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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锦绣堂的老掌柜出来,双手抱拳地笑:“闻名燕朝的上官雩大夫亲自光临小堂,真是蓬壁生辉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人家是满脸的笑,这个粘在凳子上的家伙倒是好,连站也不站起来。
我使力地捏着,骨头还真是硬得可以。
他合起手:“不必客气,掌柜的贵姓。”
“小姓张。”他笑眯了一张脸,我觉得他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眼神总是向外望。
上官雩倒是很有架势地看着四周:“锦绣堂倒是有声有色,奇珍异宝不在于少数啊?看得出,张掌柜的打理生意,倒是手腕高端。”
看得出吗?我怎么看不出啊。
扇子敲打在我的手上,手微一痛,上官雩道:“手莫停。”
张掌柜也有些吃惊地看着我:“上官公子,这位是?”
“不必理会,是我家丫头,性子尚未驯好,不知规矩,教张掌柜看笑话了。”
我使劲啊,我要把他的肩骨给捏碎了,捏软了倒是好的。
他一张嘴,太拽了,怎么可以这样子说我呢?给他做丫头,还嫌东嫌西的,给他做丫头,还要敲打我,一会儿,换他做小厮看看,怎么说我也是小姐过来的。
张掌柜嘿笑一会,有礼地说:“不知道上官雩公子递贴上锦绣堂有什么关照,上官公子有什么需要的,敝人马上让人送到上官公子的落脚之处。”
“不需如何麻烦。”他扇子一扬,潇洒地轻摇着。
我真的想晕了,这上官雩,要摆场面是不是有些过头了,这是十月天好不好,竟然还,唉,算了,不说他了,他觉得热吧,毕竟他穿得衣料这般好。
应该是穿一件在腊月也不会叫冷的,我怎么想起了一句话:酸秀才不知春夏秋冬一般,一把破扇子,从夏摇到夏。
“那,不知上官公子有什么吩咐?”他倒是恭敬得很。
也显示出,这上官雩的身份,的确是很高贵的,的确如是,顶着那笃好的名声,还药铺一开就是全燕朝都是,而且还有着皇亲国戚的身份。
“也不跟你转弯了,我听说你们这里有着一料最上好的黑色天眼之珠。”上官雩也是不喜欢转弯子的人。
那张掌柜一听,轻轻地低头:“有是有。”
“多少钱?”他直说着。
我晕啊,真是服了他,手指用力地指着他的后颈。
他反倒是笑了起来,“做生意谈的就是钱,要的就是货,明摆就是卖和买,不想瞒张掌柜,我今天来,就是想要买贵堂的黑眼天珠。”
那张掌柜有些失意地笑:“倒是不好意思啊,那黑睛天珠,实在不是锦绣堂所有物,前二天,就有几个人来问过,一直,也就没有卖出去。”
“我可以出最高的价。”
那掌柜面有难色:“不是高与不高的问题,实在是不便,天珠乃友人送来这里观赏的,以示锦绣堂也有镇堂之物,是友人的人情,实在不是锦绣堂之所有,能让上官公子看中,也是我等的荣幸,只是,真是难啊?”
我一脸失望,可是也不想强人所难啊。
拍拍上官雩的肩,让他别再说下去,谁知道他再说,会不会说买了人家的店,让人家回去吃老米饭呢?
“张掌柜的,这样能不能让我们看一看?”看上二眼也是好啊,必能知道这合是不合了。
“丫头没有丫头的样子,松骨。”上官雩沉着脸看我。
我又退了回去,好,现在让你凶,男人谈生意就是这样的吗?不让女人接近。
看来,下次还是不要叫他一起来了。
“实在是对不起啊,上官公子,这黑眼天珠狭长如眼珠,又圆润如黑玉,我倒是也是喜欢,欲出高价,也买不下来。”
上官雩皱紧眉头:“竟然有这等事?”
“天下之大,元事不有。” 我站了出来,甩甩手,累啊,他骨头不是一般地硬:“掌柜的,就让我看一眼,只看一眼,可以吗?”他恳切地说着。
他盯着我看:“你不是丫头么?”
“这丫头,太不听话晓事了?回来。”上官雩的声音冷然地叫着。
我才不怕他,瞪了他一眼,“丫头我不干了,你自个捏吧,掌柜的,我是画画儿的,我很想画一幅凤凰错,凤凰的眼睛,不能用凡俗之物,我就想着能不能让我看看那黑如眼的黑天珠,对我有着更好的帮助。”
他笑摇着头:“不是我不肯相借,而是,这黑眼天珠根本就不在这锦绣堂啊。”
“笑话,张掌柜,你可不要上当了,这丫头身无分文,你让她看了,你也白给她看。”上官雩可不满意丫头说不干了。
我瞪他一眼,“上官雩别闹,我真的很想看上一看。”
他一手将我拉回身后,小声地说:“这可不是你说话的地方,锦绣堂能有这种极品的东西,你想得太简单了。”
我椤住,我只是想看看,还有那么多的伎俩吗?真是奇怪了。
“上官公子这般想要得到黑眼天珠,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之处?”那张掌柜,居然瞪着我笑,眼中闪过一抹怪异的光芒。
上官雩摇着扇子:“你要听真,还是听假。”
“自然是真,如果能帮得上,老夫必定全力以赴的。”
“好,我倒是说上一说,我有未过门的娘子,喜欢天珠,我送与她,希望得到她的欢心,就这么简单,也是一件美事,”他说得轻松。
我听得心跳,脸红得必定是不像话了吧,他还真是说得光明正大。
但是细细地想,我的这种紧张是不是太过了,他还没有说是送给我啊,没有说我是他未过门的娘子啊,我还有三年的宫女生涯,遥不可及。
有些兴奋,又有些失落,我忍不住内心的不安,向外望去。
一个穿着青衣的男子和一个红衣的女子轻松地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些冷冰冰的人。这二个,不正是那叫什么千里的无礼之人吗?
我眯起了眼看着他,真是仇人相见啊。
不,怎么可以把人家当仇人呢?不过是送你一张宣纸,你不收也就罢了,你丢了也就罢了,没有必要把人家当成是仇人吧?
但是,要我打招呼是不可能的了,尽量地把头压低了,看看能不能让他看不到。
他看着我的眼光,又是兴味:“好巧啊,倪初雪。”
唉,连名都叫了出来了,我小心地看看上官雩,脸色真不好。
发誓,我真的不太认识他,我只知道,他叫做什么千里的,我还把他的纸丢了,我分得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缩到上官雩的背后,轻轻地揉着他僵硬的背:“公子,我们要不要先回去。”
“千里公子,你来得正好,这上官公子是想要看看公子的黑眼天珠,真是巧了。”那张掌柜兴奋地说着:“这黑眼天珠,正是千里公子所有。”
巧,还真是巧得很。
为了怕上官雩生气,我居然还问上一句:“公子捶得够不够力啊?”
“哈哈。”那叫千里的家伙就坐在上官雩的对面:“原来是名闻燕朝的上官公子啊,失敬,在下千里。”
他又看了我一眼,似乎还嫌不乱地说:“倪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那个,我并不想和你见面的,算了,天珠不看也罢了,上官,我们走。”这时,装不下去丫头了,上官雩脸色极是不好看。
似乎因为我瞒着他这些事而不高兴,我并不觉得这些有什么好就的啊。
“初雪,何必急,既然千里兄送黑眼天珠给我们看,自然也得好好地看。”他执起我的手,他还真是脸黑当中,还记得要聪明一些。
那千里的男子轻轻一笑:“柏儿,给他们看看黑眼天珠,我倒也不是小气,不过,此珠不会卖的,只能用换的。”
那叫柏儿的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了开来。
那散发着幽黑孤冷的光芒,那独魅人间的神色,那种夺人心魄让人心魂皆吸的黑睛天珠,真是美啊,用来做凤凰的眼睛最是漂亮了,对了,就是它了,就是它了。
我心跳啊,我好想用手去触摸它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可以这般地漂亮,而且这般地高傲孤冷,让人不得不敬之。
凤凰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啊,教我怎么不动心呢。
我轻喃着:“好漂亮啊,如此的闪亮,如此地纯黑又亮着那一束刺到心底的黑彩,那流转间的气息,如此地孤傲啊,我不受控制的,死死地瞪着它看,我被迷住了,要是现在问我姓什么,我大概会说,我姓黑眼天珠。
“你要多少钱?”上官雩直接地问着了。
那千里勾起唇笑:“谈钱,就失了这黑眼天珠的灵性了。”
“那你想要什么?”紧皱着眉头,一手扯着我的手,要我转回神智,可是,我那里会呢?我被它迷住了,只有它,才配用来做凤凰的眼睛啊。
“我要的,不是钱,我要的,是她。”千里一指我。
我和上官雩都震惊了,上官雩马上一拍桌子,然后,就一翻。
我手快啊,赶紧将那黑眼天珠抓在手里。
这上官的坏脾气又来了。
可是那千里并不生气,反倒是他后面的几个人刀马上就抽了出来,用着仇视的眼光看着我和上官雩。
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千里不来抢黑眼天珠。现在,在我的手中啊,那冷然透沁的感觉,我更是喜欢了,为什么啊,他看起来不是弱不禁风的人,还有那叫柏儿的女子,也是一脸自在的笑。
“要她?白日正好回去做你的白日梦,初雪,天珠扔了,我们马上就走,要什么天珠,我必会寻了给你。你怎么认识他的,好好地给算帐。”
“上官兄,何必急呢?听我把话说完,我要倪初雪给我画一幅画,代价就是这一颗黑眼天珠,如何?”
我正要张口答应,上官雩提醒:“把你的冷静给我收回来,看了那破玩意儿连自个叫什么也不知道了。”
唉,说得还真对,不过,我怎么会还沉迷着呢?
第七十三章 怪异的求画
不过,这真不是什么破玩意儿,我好喜欢啊。
这些东西是讲究缘份的吗、我听说,都是的,这些东西,是有它们的灵性的。
我明明知道,这不会无故给我看,我看得出,他们的脸上,是那种一早就知道的笑容。
他们没有掩摭,我也没有掩饰,我喜欢,我想得到它。
但是,如果太为难的话,我不会让上官雩难做的。
上官雩看着我,脸上的神色沉了几分,“初雪,把这还给人家。”
我不舍地看了看,黑眼天珠在我的在我的手心里,流泄着自然而又灵透的黑光。
上官轻笑,揽住我的肩,占有性地看着他们:“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这黑眼天珠,用来引诱倪初雪有什么目的?倒是就不怕我们摔坏了。”
原来,他是故意的,能看得出他们都是练家子,身板子很有力一样,可是偏都不去,算准了我会去抓。
那红衣服的柏儿轻笑,美得让人叹息,她和梨香的美不是一样的,她明眸浓眉,闪亮有神,高耸的鼻子,红艳的唇,深刻的轮廓,都能看得出,这是一种惊艳的美。
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你不是很喜欢吗?”
“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淡淡地说,难掩心中的失望。
那千里笑着看我,“我送给你。”
我一挑眉,“我还是那句话,你送错人了,那宣纸,你也知道。”
“妙得很,你怎么不听听我的要求呢?”二个人扶起了桌子,他自在地坐下。
有人送来茶水,他浅浅地欣赏着,举手投足间,尽是霸气和优雅,一个男人,居然可以将这些都融入到一身去,不简单啊。
“有什么要求呢?咱们不妨听听。” 转头对上官雩说。
“想必不是什么好要求。”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