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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说的时候的时候啊!”我就无赖到底了!
……
十六之后叶澜就忙起来了,书院开学,因为有任潜和秦仰在,书院要愁得是这么多学生该如何刷下去。叶澜虽知道任潜的至交好友自然差不到哪去,可没想到竟是也是一位如此轰动的人物——寥寥狂人,连尹浩天听了都很激动,好像他比任潜还难请似的。
书院已经建成了,在凌珑山的半山腰,只是还没取名,叶澜想了很久至今没有想出来,今天和任潜站在这里,除了几只早开的梅花,还没有其他植物,颇为冷清,不过却显得天高地广,白云飘浮,偶尔一两只鸟儿飞起,叶澜就想起了一首很应景的诗,稍作了修改缓缓吟来:“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 相看两不厌,只有凌珑山。”
“好个相看两不厌,呵呵,姑娘果然高才!”
叶澜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没办法了,这么好的诗烂在肚子里也怪可惜了。以后恶补一下诗词知识,争取自己能做出来吧。想到这里眼睛一亮“就叫孤云书院吧,像孤云一样不受束缚,天广任我飘”
“呵呵,不错,孤云书院。那以后就要叫姑娘院长了。”
“任先生客气了!私下还是叫我澜儿好了。”
“哈哈,好!”
书院准备招一百人,古代毕竟不比现代几乎人人都可以读书,而且没有女子,倒不是歧视女子,只是女子上山读书的话会惹麻烦,毕竟古代没有现代那么开放,这也是形势所逼,女子一般都请夫子到家教学。所以相对来说孤云书院还算人多了。
又过了几天,千挑万选的精英人才便上山了,走到门前众学子只觉眼前一亮,简洁大方的院门,朱红的大门和门柱,匾上“孤云书院”四字苍劲有力,仿佛有飞龙在天谁也无法束缚的姿态,竟生生的添了一股气势出来,门上一副对联: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进了门立了大理石的屏风,上面画了朝阳升起时云海相接的波澜壮阔,金光之中显出两行错落的大字:“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再走就是一个小花园,之后就是教室,三幢三层高的精致阁楼,格局大同小异,只是匾上的字不一样:敏学楼下跟一行小字“敏而好学,不耻下问”。知命楼下跟“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故新楼下面的字为“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已”众学子看了嗟叹不已,转过教学楼是一幢很大的楼却是藏书楼,跟大门一样的风格,再穿过一片树林就到了宿舍,学校明文规定不许带丫鬟小厮。两人一间的宿舍,可自行搭配。
给半天的时间安排好后,集中报道,发了校规,叶澜作为院长自然要出面,叶澜一出现,底下一片哗然,今天叶澜穿了一身月白长衫,脂粉未施,扎了个高高的马尾,虽是男子装扮,但任何人都能看出那是个风姿卓越的少女。站在那里,从容而淡定。只听一个清风般的声音响起:“众位学子,大家好,欢迎来到孤云书院,我是院长叶澜。”叶澜缓缓的扫了一下人群,接着缓缓的说:“能来到孤云书院的人,想必都是精英,我不用多说什么,唯一的要求就是大家要守规矩,校规已经发到大家手上了,最好仔细看一下,否则后果自负。不多说了。剩下的时间大家听从夫子安排自行选课,明天我们就正式开课了。”
叶澜一直缓缓的语气。但有一句话说的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虽然大部分学生听话,但还有不少富家少爷看不起她,年纪小就罢了,竟然还是个女子。都是冲了圣书山人和寥寥狂人的面子。叶澜也不多说,吩咐了几声就退下去了。
书院除了文学 算术是必学的之外,另外设了琴棋书画骑射等课程,每逢双日上午习文学,单日习术数,下午的时间学自己选的课程。每七日休息一天,每月会有考试,院长偶尔会听课。
虽然前期准备够充分,但刚开始还是很忙,所以叶澜便住在了山上。她每日里需要考察课程,想些有意义的教学方法。书院除了任潜和秦仰有十位老师,当然都是冲着两位大儒来的。一致认为她不过是个傀儡罢了,而且年纪轻轻,有几个颇有倚老卖老看轻她的样子,她定的规矩不放在心上。叶澜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没啥说服力,就只好用实力说话。开学后的第三天她去了一班的文学课,坐在后排听夫子讲课。这位夫子叫周立,五十多岁的,古板而严厉,这节课讲的是历史,羌国最后一位国君的残暴,导致国家的灭亡。最后周夫子要求大家谈自己的看法,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大致就批判羌国君怎么无道,如何残暴,所以导致了灭亡,叶澜听了不禁摇头。却被周夫子瞧见,这些学生不愧是精英,谈的都很好,可却见他们的小院长摇头本来就对她不满,现下正是个机会给她个下马威。
“院长为何摇头?可是这些学生不好?”周立一句话那些学生都看向她,他们和她年纪差不多,也很不服气呢,于是有期待的,也有幸灾乐祸的,还有几个看好戏的。
叶澜缓缓的站起来,环顾一周将他们的表情都收入眼底,轻轻一笑:“周夫子以为史书的作用是什么?只是留给后人评论其对错的吗?古语有云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大家一直在讨论羌国君的对错,却没有分析他背后的原因和我们需要借鉴和注意的事情,我以为学任何东西都要最大程度的吸收有用的东西。大家刚刚是不错,引经据典,可是你们学了这篇历史也只是知道了羌国君如何荒淫无道,我看大家估计以后只是多了一个失败国君的例子而已,没有人往更深的地方想想吗?”
作者有话要说:孤云书院终于成立了,再也不需要隐忍,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想看看彪悍的小澜吗?拭目以待吧。下一章,叶澜立威了,很精彩哦,不要错过。
十八章
第十八章 立威(上)
教室里一片寂静,大家一直都是这种学习模式,从来没有想过其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去想。周夫子虽觉得有道理可他也不知该如何去想,心想,你个黄口小儿信口雌黄,竟然质疑我的能力,倒要看看你能想到什么?
“请院长指点一二。”周夫子做了恭谨状等她出口,心想你说什么我都给你驳回去了,我吃盐比你走的路都多。殊不知我们的叶澜走的路绝对比他不止多了一点半点。
叶澜缓缓道:“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一个国君就可将一个泱泱大国毁去吗?不妨想想除了他自己荒淫无道外,羌国的吏治刑法赋税等有何纰漏,应如何完善,再延伸到应该如何制定,如何改进,再延伸就是与我国对比看是否有类似的弊端,修改完善最后呈给我国皇上。大家觉得意下如何?”
教室里静悄悄的,显然受了不少启发,周夫子一句都反驳不出来,只觉得想法稀奇无比,他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心中已无轻视之意。连忙行礼:“老夫受教了。”学子们真受启发果真呈给皇上一部《改制》写了国家现存的弊端,并附上详细的修改。龙颜大悦,之后很多大事都破例让孤云书院参与,孤云书院一时名声大噪,皇上每年都会来巡视。当然这是后话。
学生们都沉思不语,毕竟都是精英一点就通了。叶澜笑笑,“叶澜不敢,那么叶澜告辞。”说完缓步走出教室,忽听二班教室喧闹无比,叶澜疾步走近,发现有人正在争吵。叶澜走进大家都没有发觉,李夫子却不动,叶澜有些不满,走到他跟前淡淡的问道:“夫子在教什么课程,学生在比嗓门吗?”李夫子也很委屈,大致说了情况,原来带头的是当朝温将军的小儿子温漠,都是王侯之子,不知为什么对那几个平民看不惯,他讲工农商的作用时,他们对几人出言讽刺,那几人不服便吵起来。那几个公子都会拳脚,况且都是富家子弟,他不敢惹。
叶澜听了,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叫他们停下。”
李夫子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开口。叶澜淡淡一眼扫过来,“要我说第二遍?”李夫子不知为什么一个哆嗦,立即沉声怒喝:“都住口!”
大家条件反射停下来,一个十五六岁朗眉星目的男孩转过头来,看了夫子一眼,然后看到了夫子旁边的叶澜,叶澜今天一身墨绿的长袍,依然是高高的马尾。他轻蔑的看了叶澜一眼,“这不是院长吗?您也是来上课的?”
叶澜已经猜到这人就是温漠,没什么表情依旧淡淡道:“这不是温漠吗?温将军教你用嘴巴打仗吗?还是要你读了圣贤书,学了武艺用来欺负清国子民?”
“你——”温漠没想到她会这样呛他,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样。
“不用你,校规第一百二十一条学校之内人人平等,不能仗势欺人,侮辱同学。你运气不太好,被我抓了现行,警告处分,如果再犯你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叶澜的声音严厉起来。
“你敢!你知道我——”
叶澜抢断他的话“你是谁?你有三头六臂吗?脱了这身衣裳,你什么都不是!说白了,你根本连他们都不如。”
“你竟敢拿这群贱民根本少爷比?你这院长我看坐不下去了!”温漠气的满脸通红。
叶澜真的怒了,只是依旧没有表情:“你敢说你比他们强?那就举最简单的例子,你整天吃的五谷就不说种了,你能分得清吗?你除了吃之外好像什么都不会吧?没有粮食你能长这么大吗?”
“那你会?”温漠恼羞成怒,反口问道。
“呵呵,我也不会,不过我没有看不起他们,我尊重他们,他们自然现出自己的价值。你以为我向你一样骄纵任性,不知好歹!”
“你才不知好歹!”温漠词穷,又不甘心。
“呵呵,亏你是温将军的儿子,你回去问问你爹,看看他是怎样对他的士兵的,那些也是平民,没有平民没有士兵,你爹当什么将军,你爹不是将军你就什么也不是!”叶澜闲闲看了他一眼,有环顾一下众人:“至于院长的问题,这里我说了算,我要走了你们也得滚蛋!在座的各位都给我写检讨,明天召集院会当众认错,否则就请吧。”
“凭什么?”温漠怒道,他已经认错了她竟然还不依不饶,写检讨就够丢人了,还当众认错!
“凭什么?”叶澜似笑非笑“看来你真是纨绔子弟啊,你爹的东西你一点都没学到吗?回去问问你爹,将军的话士兵可以质疑吗?”说完有扫过那几个平民学生“你们也去写检讨,一个巴掌拍不响,既然能吵起来,证明都有错。他们仗势欺人,你们一介平民惹不起还要硬碰,这是在学校,在外面还不得把小命丢了?不懂智取吗,精英?会背书就是精英?笨蛋!”
一干人听的目瞪口呆,这个院长看起来温文尔雅,怎么骂人骂的这么顺?而且连他们也骂上了?只听淡淡的声音又传来:“李夫子怕的是这群公子还是因为没有把他们当学生,即是这样的话,您也不用当夫子了。您好好考虑一下,再出现类似情况你就可以离开了。”
李夫子一头冷汗就冒出来,一群学生也刚要松口气,淡淡的声音又响起,吓得一个哆嗦认站直,只听到“不要试图挑战我的权威,除非你们有谁真想离开。”
温漠虽不服气可又担心真被赶出去,他好不容易进来的,他爹要是知道还不打断他的腿。只能生着闷气乖乖照办,因心情不好,一句话也不说。和他混在一起的几个人可不这么认为,以温漠的脾气,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