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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大局已定,只要太子的身体没什麽大碍,也许不久之後太子便可登基了。只是在这样的安心之中,王皇后却有了额外的担忧。六皇子成谦还在皇陵守墓,对此成棣除了当初问过一句之後就再也没有提及,王皇后不知道太子是否知道一些内幕,套过几次话见成棣似乎不大想招成谦回来,她也就不提了。
很多事成棣的心里都很明白,如今他是一只手握重权的大猫,拨弄那些在他眼皮子底下妄图兴风作浪的老鼠也不啻是一桩趣事。而且看在母后的面子,还有他毕竟仍是太子的份上,成棣还不想撕破脸,起码在他彻底康复之前他还不想。
在棋盘上落下一粒白子,成棣摇头叹息:“真不知世遗以前是怎麽做到自己跟自己下棋的,这才不过几天,本宫就已是寂寞难忍。派出去的人接到他们没有?”
陪他下棋的心腹统领看看自己被杀得惨不忍睹的黑子面色不变地说:“人刚派出去两天,怕是还没接到。一旦接到世遗公子,他们会立刻传信回来,还请太子殿下少安。”
“唉,”丢了白子,成棣从对方手里接过茶碗,说:“不由去了那麽久,本宫挺想他的。他回来後你给他安插个职位,好让他能自由出入东宫。”
“是。”
喝了口茶,成棣接著问:“王家那边的动静如何?”
“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王宪应该还是忠於殿下的,至於王宗,就难说了。昨晚他调离了几名城门守卫偷偷出了城。”
成棣冷笑:“是去了皇陵吧?”
对方点点头。
放下茶碗,成棣揉揉僵硬的脖子,最近奏摺看太多了。
“让他们闹腾去吧,最好闹到母后都无法收拾,本宫就好出手了。”
对方还是点点头。
“啊……不由和世遗何时回来啊,这都快二十天了。”
一手捂上心口,成棣的眼里闪过一抹期待,他的心疾,真的能治好吗?
※
虽然有汗血宝马,但第一,汗血宝马不肯拉马车;第二,马车肯定跑不快;第三,有三位弱者那路上肯定得住店休息。基於这三个原因,在成棣的心焦等待之中,月不由和莫世遗在一个月後才终於进入了京城的范围,身後还跟著十几个成棣派来的护卫。就在一个时辰前,成棣已经接到了他们抵达的密信,还在宫里与大臣们商议朝政的他马上寻了个藉口回了东宫,并悄悄在侍卫统领的保护下秘密去了京城的一处大宅院。
成棣下令京城守备严查进京之人,凡是有苗人嫌疑的都抓起来审问。不过有太子殿下的人同行,莫世遗和月不由很顺利地通过了城门。许清水、许波和波松扮作随行的侍卫,旁人看上去只当是太子殿下的人出城办差,现在回来了。
一行人直奔东宫太子府,只不过途中有五人悄悄离队,不知去向。按照成棣密信上所说的地址,莫世遗带著人来到一处民居,刚走到门口,门就开了。一看开门的人,莫世遗朝对方点点头,拉著月不由走了进去。
一进屋,一人就在那里喊:“不由!”
月不由咧开嘴,走了上去,对方双手按在他的肩上仔细打量他,眼里是见到他的欢喜:“你可算回来了,可算回来了。”
“你怎麽样,身子还好吗?”
月不由任对方打量,也很高兴见到对方。
成棣拍拍他的肩膀,说:“承你的挂念,很好。到是你,世遗说你病了,这一年累了你了。”
“不累,我的病早就好了。”转身,月不由朝紧张的三人招招手,波松拉著许清水和许波就要下跪行礼,成棣快步上前扶起三人,笑著说:“不要多礼,你们这一行礼不由要不自在了。”
月不由走过来哥俩好地一手搭在成棣的肩膀上(主要是个子低),说:“这又不是在皇宫,都是自己人,别这麽小心。”说罢,他就介绍道:“成棣,这是波松、这是许清水,这是他们的儿子许波。”
“草民拜见太子殿下。”不下跪,但这礼绝对不能少。波松和许清水躬身作揖,许波惶惶然地跟著爹和大爹躬身,直起身体後,他呆呆地低呼:“原来太子殿下长得跟世遗哥真是一模一样呢。”一说完,他就吓得捂住了嘴,怎麽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月不由在许波的脑门上敲了一下,毫不避讳地说:“他俩是双胞兄弟,自然像了。”
许波紧张地看著太子,这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呢,他他他,太子殿下会不会怪他无礼?
许清水和波松张嘴就要替儿子求情,成棣却哈哈笑道:“是啊,本宫和世遗是双胞兄弟自然像了,不过可惜的是本宫因为身子不好比世遗低了点,要是跟世遗一般高,怕是不由都要认错人了。”
“谁说的!”月不由当即瞪眼,“我才不会认错莫世遗。”
成棣撇撇嘴叫:“难说。本宫和世遗几乎是一模一样,世遗平时都易著容你自然能认出来,若本宫和世遗穿上一样的衣裳站你跟前,你指不定会把世遗认作是谁呢。”
“你别想挑拨离间!我才不会认错莫世遗!你就算跟他一般高我也不会认错他!”
“谁知道呢?”
“现在就试试!”
拉住成棣,月不由就去脱他的衣裳,气急败坏。成棣躲开他的手,继续撩拨:“本宫都说了本宫比世遗个子低,你还是能看出来。”
“那你们坐著!”
“本宫的手比世遗的小。”
“我不看你们的手!”
“本宫的脚也比世遗的小。”
“我不看你们的脚!”
莫世遗上前搂住月不由然後後退两步,嘴里说:“成棣,你就别逗他了。”
成棣大笑:“一年多没跟他斗嘴,我这不是想嘛。”
月不由这才反应过来他被成棣耍了,挣脱开莫世遗的手他就扑了上去:“我掐死你!”
“世遗救我~~”成棣喊著救命可脸上的笑怎麽看怎麽戳人眼。
莫世遗无奈地在月不由掐上成棣的脖子之前又把他拖回来,抱紧。成棣捂著肚子哈哈大笑,看傻了许清水、波松和许波。
“难怪不由哥总是说要给太子殿下治病呢,原来不由哥和太子殿下的感情这麽好啊。”许波惊叹,刚说完,他又立马捂住了嘴,怎麽又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成棣看向许波,面色和善地问:“本宫有那麽可怕吗?瞧你吓的。”
许波摇头。
“那你怎麽还捂著嘴?”
许波急忙放下手。
成棣走上前,笑看著许波问:“你今年多大了?”
“回,回太子,太子殿下……”
“别紧张别紧张。”
“回太子,殿下,草民,草民……”
“直称‘我’即可。”
“我,我……”
“许波,你别理他!这家伙嘴可毒了,小心你被他耍了!”月不由挣脱不出来,咬莫世遗的手。
成棣朝莫世遗挥挥手:“把你家这口子带进屋里去,他在这里我都不能跟人好好说话了。”
“许波,你别理他!”愤怒的月不由被莫世遗抱到隔间去了。
月不由不在了,终於体验了一把跟人斗嘴的滋味的成棣示意三人坐下,然後又看向许波:“好了,没人烦我们了。你今年多大了?”
“草,草民……”
“直称‘我’即可。”
“我,我今年,二十了……”
见那麽厉害的不由哥被太子殿下三言两语就激怒了,许波很紧张。
“二十了啊,真不像,看著跟不由差不多大,不过你喊错了,不由今年才十五,比你小。”成棣竖起了耳朵。
“啊?”许波愣了,许清水和波松也愣了。
紧接著屋内就传出一人的大吼:“成棣!我要掐死你!我今年五十了!谁说他比我小!”
“哈哈哈……”成棣爆笑出声,跟人斗嘴的滋味真是美妙,他太想念了。
许波看看大笑的太子殿下,又听著屋内传出的愤怒咆哮,不知怎麽的,他也忍不住笑了。
成棣朝三人露出一抹正经的笑容,低声说:“一路辛苦了,本宫就仰仗三位了。”
许波和波松急忙站了起来:“不敢。”
成棣让两人坐下,然後说:“这里很安全,本宫派了人在这里保护你们,你们就安心住下吧。”
“多谢太子殿下。”
成棣笑笑,然後朝许波招招手,许波紧张地看了眼爹和大爹,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成棣站起来,低头在他耳边小声说:“今晚你跟本宫回宫,跟本宫好好说说这一路的事。”
“啊?!”许波惊讶,又很害怕。
成棣朝他眨眨眼:“问那人,他肯定不说,本宫要知道他这一路有多辛苦,以後才好赏赐啊。”
这样啊。许波马上点头:“好。”
“嘘,别让他知道。”成棣指指屋子里头。
许波又马上点头。成棣点点许波的心窝:“可别再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哦,让他知道他又要掐本宫的脖子了。”
“不,不会……”许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通红。
“呵呵呵……”成棣直起身子,扬声喊:“世遗,带他出来吧,本宫答应你不逗他了。”
他的话刚落,一人就从屋里冲了出来。
“成棣!我要掐死你!”
“本宫求饶还不成?”
“不成!”
“呵呵呵……”
拉过发呆的许波挡在自己的身前,成棣的脸上是许久未出现的真心快乐。月不由回来了,他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看著那两个闹在一起的人,莫世遗有些头疼,不过随後,他的嘴角有了淡淡的笑容。这样的笑闹已经消失了很久,别说成棣,就是他,都是万分想念。
(25鲜币)画堂春:第五十章
一行人刚回来,成棣和莫世遗都不急著让许波和许清水给他们检查身体。成棣陪几人用了膳之後带著许波走了。为此月不由很纳闷,成棣为什麽要带走许波?成棣的回答是他觉得许波挺有意思,带回去解解闷。要不是许波自己愿意,月不由绝对会把成棣丢出门外,救许波於虎口。
月不由和莫世遗就暂时留在了这里。有他们在,初到陌生之地的许清水和波松暗暗松了口气。天已入冬,外头早早的就黑了。月不由在波松的房里跟他嘀咕了一会儿,然後就眉开眼笑地拉著莫世遗回他们的房间,并要求侍从给他们烧水,他要洗澡。莫世遗自然知道他要做什麽,眼里带笑。
先去解了个手,月不由就拉著莫世遗急吼吼地去了浴房。成棣给他们安排的宅子里应有尽有,有小桥流水,也有宽大的浴房,足够他们两人洗个鸳鸯浴。当然,月不由今天没心情洗鸳鸯浴,早早洗乾净“办正事”才是重要。
坐在浴池边的小凳子上,月不由的眼睛弯弯的。他的身後坐著莫世遗,正在认认真真地给他擦背。洗乾净的头发被一根簪子别在头顶,想到刚刚莫世遗给他洗头时的一幕幕,月不由的眼睛就更弯了。
热水淋在背上,月不由出声:“我给你擦。”
後面的人冲乾净他的背,转过身:“来吧。”
月不由立刻转过来,拿过洗乾净的布巾。看著莫世遗宽厚的背脊,月不由情不自禁地抱了上去。
莫世遗身体微震,胯间的男性有了抬头的趋势。和第一次不同,莫世遗并没有压下自己的欲望,他握住月不由的手,声音暗哑:“今晚,我们做生孩子的事。”
“好!”
月不由放开手,擦上莫世遗的背,动作有点快。莫世遗的嘴角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