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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欢快的聊天,非常亲密的距离,还时不时推推肩膀搂搂腰肢……靠,现在究竟是算什么个情况!?
难不成,他这是在为了昨天的事故意气她?
段绯玉,你就这么幼稚么?
两个一直嘻嘻哈哈的聊着,苏瞳也坐不下去,支起身子转身就走。
“艳骨啊——”看她要走,段绯玉突然跟了过来叫住她,俯身舔了舔她精致的耳垂,邪气的笑道:“怎么了,还在生气吗?不会以后都不理人了吧!”
语气神态十分正常,还是那个段绯玉!莫不是她想多了?
“那女人是谁?”
“国舅的千金,这几日父皇让我照顾她。”他笑得异常邪魅,“怎么,娘子吃醋了?”
“去死吧,我怎么可能吃你的醋?!你那么多女人,我要真吃起醋来还不淹死!”
*
苏瞳想了想估计是自己小题大做了,不过,这事竟然还越来越夸张了。
那个什么国舅千金,居然也住进了玉月楼。
他们两人,一起用膳,一起出府,一起回府,害的苏瞳有时候怀疑,究竟自己是段绯玉的王妃,还是那个国舅千金才是啊。
甚至有一次出王府逛夜市,苏瞳怎么说也是第一次和他一起出门,不想他还带上了那个国舅千金。
三人一路,他们两个有说有笑的,只有苏瞳一声不响。
后来,段绯玉还跟她说,要把国舅千金送回府,让苏瞳在一个茶楼里先等他。
好吧,等就等吧,可是,两三个时辰过去了,那家伙竟然还没回来。
苏瞳等得不耐烦了,就跟茶楼老板交待自己先回去了,然后叫了轿子自己回府。
结果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段绯玉竟然没来找她,一次都没有!
*
这段日子,扶苏倒来找过她很多次。
他依旧一直保持着那副乖巧纯情的样子,看着也挺讨人喜欢。
“丫头,你不要跟他在一起嘛!”他软着声音,媚眼如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他是我的夫君,不跟他在一起那跟谁在一起啊。”苏瞳勾唇,她想起那日,段绯玉说要与她同柩共眠、生死与共的永远在一起!
君赠我真心,我还君真心……
所以,既然答应了在一起,她就不会再背叛他!
“丫头,那你嫁给我吧。”公子扶苏突然握紧她的双手,认真的看着她,“嫁给我,我便是你的夫君!”
苏瞳先是一惊,随即又笑了开来,“扶苏啊,成亲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成亲之后,两人便要永远的在一起。要面对很多问题,要是我嫁给你,难道你还带着我待在王府后院一辈子?而且,我又是王妃的身份,这现实吗?”
“丫头,你嫁给我!我们一起离开王府,一起过自己的日子!”他认真的看着她,字字清晰的告诉她,“日后,我养你!”
他说什么?嫁给他,一起离开王府,还养他?
恍然回过神来,苏瞳手一抖,立马往后退了几步。
不知为何,扶苏的话,竟让她感到惊惶无措。
“我已经嫁过人了!”苏瞳立马拒绝,她不是个花心的女人,纵使扶苏说的格外诱人,但是,她既然决心与段绯玉在一起,那便绝对不会有二心!
“我不介意!”他上前,重新拉住她的双手,酒瞳含着溺死人的温柔,他笑道:“虽然,我没有高人的权势也没有富国的财力,但是,我可以养你!我会一心一意的待你,永远只对你好,请你相信我!”
“我介意!”苏瞳清醒过来,眼神坚定的看着他:“扶苏,你回去吧,我是王妃,我是段绯玉的妻子,如若和你在一起,那我便是爬墙!”
*
V034。与段绯玉决裂
( )后来再见到段绯玉,苏瞳质问他为何最近搞消失。他解释朝堂事多,下个月太子册封他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他还告诉她,国舅爷实力雄厚,所以他上次才一直陪着国舅千金。
想来也是,苏瞳这才放心,整个人又开心起来。
“艳骨——”走之前,段绯玉突然叫住她,犹豫的问了一句,“那么久没见我,你可是想为夫了?”
“没有!”苏瞳一愣,死要面子的摇了摇头。
“没有吗?”他笑道,语气有些泛酸,“可是,怎么办呢?为夫真的很想你啊!”
之后,段绯玉一直忙着朝廷之事,她想着自己也不能老是闲着当米虫。
俗话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那天,苏瞳起的格外早,她想亲自为段绯玉做些糕点。
在二十一世纪,她是拿着刀枪过日子的,从来不碰这种东西,不过为了他,她竟然亲自去找云桃虚心求教。
大概,这便是恋爱吧,愿意为对方做一切!
那天晚上,苏瞳在段绯玉的厢房等了很久,她想象着他回来时见到她时的各种情景。
深冬天凉,糕点一冷她就立马吩咐下去重新热好。
那一夜,她等了很久,想着他们一起的点点滴滴,想着他那句“为夫真的很想你”,她心里特别甜蜜,破天荒的很想见他,然后抱一抱,亲一亲……
她决定,她要把一切都告诉他!
就算他不要听,她也要一一跟他坦白,包括那一夜的1987!
他们两,真的应该好好的在一起。
然而,这个世界上总是这样,当你以为自己的幸福降临的时候,却发现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虚伪的假象。
曾天真的以为,就算是花心的风流公子,遇见自己所爱的女人便会一心一意的待她好,看来,她真的太傻了!
那夜,她一直等,一直等,甚至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可是,却没有等到他!
后来,有下人传报,说是四爷昨夜一直待在娴雅楼。
娴雅楼是苏盈姿住的地方,一个晚上待在自己妹妹那里?苏瞳隐隐有些不安。
没有告诉任何人,她飞快的往娴雅楼赶去,利索的翻墙而进。
那么一瞬,房内传来的男子粗…重喘…息和女人呻…吟让苏瞳怔了一下,不过,她马上恢复了过来,拿出了当年特工的敏捷动作,悄无声息的穿过外厅,往里间走去。
愈是靠近,那喘…息声就愈是清晰。
苏瞳握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眼看去,那个画面格外刺目,凌乱的衣衫扔了一地,床上的两个人不着寸…缕,白皙的两个身子紧紧的缠在一起。
她突然想起之前的玉倾城,他曾经命令她看着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做…爱,那时候,她就该明白,这样的男人,是不值得信任的。
此刻,他俯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女子叉开着白花花的大…腿,迎…合着他那一进一出疯…狂的抽…动。
可是,她震惊万分的是他身…下的女人————苏盈姿?
不是说兄妹吗?那么,他们两个在乱…伦!?莫不是他们古代就可以有这中**之恋?
她慌忙倒退,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房门,然而却在即将离开之时突然顿住身体。
她为什么要逃?做错事的又不是自己!
床…上那个男人,不是口口声声说只要她一个女人的吗?现在,落荒而逃的凭什么是自己?
就近拿了只细长的花瓶,她飞快的跑了进去,一脚踹开房门,举起那只花瓶就朝他们砸了过去,“段绯玉!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竟然连自己的妹妹都要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人一惊,眼看花瓶朝自己飞来,他急忙击掌,击碎了那只花瓶,苏盈姿尖叫一声,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
捉…奸…在…床?看着闯进房间的女人,段绯玉突然笑了起来。这种事情,果然从来只有她才做得出来,她确实,不像个女人。
他随意套了件袍子,慵懒的靠在榻上,戏谑道,“艳骨,你知不知道这样打断一个男人是很不道德的?倘若你也想一起,本王倒是可以考虑!”
“妈的,你说什么!?”她脸色苍白,咬牙看着他。
“你真的还想听一遍吗?”他笑的格外戏谑,他盯着她,每一瞬的表情都没有错过,想不到这女人竟然也会因为他有这种表情!
她眯着眼看了他一会,随即转身,带着不正常的冷静笑道,“段绯玉你个禽兽!算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以后,你他…妈永远别再在我面前出现!”
她狠狠的一脚踹在了门边大花瓶上,哐啷一声,瓷器碎了一地,屋子内一片狼藉。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沉默了许久。
其实他本想笑着反驳她,这是他的王府,她是他的王妃,碰不到面是不可能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在看着她愤怒决然的背影时,那笑容突然在他脸上僵住。
*
V035。
“爷——”床上的女人柔柔的叫了一声。
他穿起衣服,冷冷的睨了她一眼,“你做的?”
“不——”
她咬了咬牙,正准备解释,却被他毫不留情的打断。
“不用说了,本王又不是不知道你的目的!”他冷笑,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
上次的宫宴,他就知道她不会安分,不错,确实被他抓住她和君亦瑶一起拉拉扯扯。
那一刻,他居然非常生气,他不知道为何自己的情绪竟会被一个女人牵制。
当天回去,他莫名的想得到她,他想,只要要了她后,她便会一心一意的跟着他,却不想竟被她拒绝。
他莫名的烦躁,明明是她的女人,凭什么他连碰都不能碰?!
后来,国舅有意将他的千金许配给他,他本来想直接拒绝,可是他突然想看看那女人的表情,会怎么样。
可是,她竟然面不改色,一点情绪变化都没有,他甚至怀疑她心里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他,从来就没有过!
他突然发现自己竟那么幼稚,这不过是场游戏,何必在乎那么多?
他想了很久,他不能再被她控制下去了,他不能再失了心智,不然,这场游戏,得意的只会是君亦瑶。
她是他安排在自己身边的棋子,他何必与一个棋子闹成这样。
他暂时不想看到她,也不想回玉月楼,所以,昨晚他无意识的在王府中瞎逛。
他喝了些酒,他知道有人主动的攀附在自己身上,他没有拒绝!不管是谁,女人嘛,谁都一样,他无所谓,他不在乎!
*
“爷,您要走了吗?”看着段绯玉穿好衣服,苏盈姿问道。
“盈姿,你可别让本王后悔带你回来。”段绯玉理了理袍子,眯起眼看着她,紫瞳里涌起的波涛着实骇人。
“爷,盈姿知道错了,但是,盈姿是真心爱着爷的,盈姿也是情不自禁,真的,爷——”
“不用在本王面前演戏了,对本王来说,任何女人都一样,和谁上……床都没有区别,你也不必解释了。”他一拂袖,毫无留恋的离开的屋子。
苏盈姿眯着紫瞳,看着那个消失的白色身影。
不错,她和段绯玉根本就不是什么兄妹,她是他“带”回来的。
宫主曾提过,段绯玉的娘亲是胡人之后,长着一双漂亮的紫瞳,可是却在段绯玉四岁时抱恙身亡了。而巧合的是,她母亲也是胡人女子,她也恰好遗传了母亲的紫瞳。
自从胡人灭族,紫瞳之人少之又少,所以,段绯玉在快活楼遇见她的那一瞬,便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