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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晚·帝宫九重天-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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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葫芦,有些事呀,还是把那个闷葫芦捅破了好。”

          他告辞而去。我怔忡片刻,想起相思在混乱中被带回后院,不知有没有受惊吓,遂先去看相思。

          回到我的屋子时,侍女轻笑道:“刚玩着泥人,居然睡着了!只怕是在外面走得累了,正好让她睡上

      半个时辰,晚一点喊她起来用晚膳。”

          我过去看时,果然已经窝在衾被里睡着了,双颊粉润润的,小小的鼻翼微微翕动,说不出的安静可爱

      。 
 霜风寒,宛转蛾眉心(五) 


          我帮她掖一掖衾被,抓过她枕边的泥人把玩片刻,放到桌上,忽记起我怀中还有个没有捏出面目的泥

      人,忙掏出看时,才觉里面的衣衫已在方才那场未见血腥的争斗中被汗水浸得透湿,泥人居然还和软着。

          随手捏了两捏,竟然也能捏出形状来。

          相思细细的呼吸声中,似乎隔绝了外面的刀光剑影明争暗斗。

          我默然坐于桌边,照着桌上两个小人的样子,慢慢地捏着那个泥人的五官轮廓。

          回忆着那师傅捏泥人的步骤,我不过是信手捏着,竟真让我捏出了个人像。

          看着挺顺眼的。

          或许有一天,我不当官了,不上战场了,也可以隐在市井之中,捏泥人换几个铜钱花。

          我不知是怅然,是伤感,还是安慰,莫名地便心酸起来,将那男像的小人放在我和相思模样的泥人中

      间,转头出去令人打了水来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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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洗浴回来,相思却已醒了,正在屋子里大呼小叫,听着甚是欢喜。

          我忙走进屋看时,她已一头扑到我怀里,叫道:“娘亲,你捏的父王的泥人好像啊!就和父王一模一

      样!”

          我刚想问她,我什么时候捏了她父王的泥人时,相思已高高举起方才我捏的泥人。

          我定睛一看,心头已砰砰地剧烈跳动起来。

          那个泥人,那个我刚刚捏出来的男像,竟真的和淳于望有七八分相像。

          入鬓的眉,挺直的鼻,唇角微微地扬起,神情恬淡安谧……

          只是眼睛似乎捏得狭长了些,看着是那般的清寂而悲伤……

          我差点把泥人夺来扔了,也不顾相思在身后叫唤,快步奔出屋去,身上竟又出了一身冷汗。

          我一定是着了魔,迷了心,才会这样的发疯,连随手捏个泥人,都能捏出淳于望的模样来。

          或许是因为他的生死未卜一直在我心头悬而未决,才让我如此不安,甚至如此牵挂……

          毕竟,如果他还活着,我没理由再把相思留在身边;而如果他已经死了,因为相思的存在,我将不得

      不就相思的事和司徒凌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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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傍晚,该拿到的供词和该写好的奏折都已送到了我面前,把秦家拒不交人的强硬态度被轻轻一笔

      抹去,浓彩重墨的是俞相和刑部勾结陷害忠良,藐视皇权……

          我很满意,即刻将奏折亲笔眷写一遍,赶在入暮以前入宫面见芮帝。

          弹劾俞相的折子递进去,司徒焕并没有见我,立于丹墀下等了许久,才见李公公擦着汗从殿内走出,

      陪着笑脸道:“皇上看了折子,说知道了。只是今日圣体微恙,明日再遣人细细查问此事罢!”

          我原也没想司徒焕能立刻有什么行动,此举正是意料中事,遂谢恩告退。

          待回到家时,却听说嫦曦公主到访,急过去看时,她并没有留在厅中守候,正携了两名侍女逍逍遥遥

      地在后花园中看风景,其柔婉媚丽的风姿,却比园中百花更胜几分。

          见了我来,她执一枝杏花在手,笑容明媚,袅娜迎上,远远便唤道:“秦姐姐!”

          我一路送她去南梁,只觉她不仅容貌美丽夺目,性情亦是玲珑可喜,只与我姐妹相称,从不拿公主的

      势派压人,倒也相处款洽;后来救她不成,同被囚于轸王府,虽不能时常见面,倒也有惺惺相惜之意。

          待我回府后,她曾特特令人备了礼来致谢,不想今日竟亲身过来了。

          我急过去见礼时,嫦曦已一把挽住,轻笑道:“无人之时,我们姐妹间的这些虚礼就免了吧!同在南

      梁受困之时,谁记得我是公主,谁又记得姐姐是大芮名将?不过同是天下沦落人而已!”

          见她念旧,我也不客套,径将她延入书房小坐,令人奉上茶水点心。

          她并无大事,亦不过闲谈而已。

          我与她母后端木皇后原来无甚嫌隙,但最近之事,明显与端木皇后的暗中指使有关,我也不敢提及太

      多朝政之事,只是随口敷衍着,又留她用晚膳。

          她却已看出来,摇头道:“不用了。我也是借着去探视二皇兄和华曦姐姐的机会偶尔出宫走走,忽想

      起姐姐来,顺道过来瞧瞧,并不能久待。若是母后知道,只怕还会心中不悦。她近日总疑心秦家受了南安

      侯挑拨,有意助纣为虐,帮着南安侯谋夺大芮江山。因为二皇兄大费周折地把你救了出来,她把二皇兄一

      顿好骂呢!必定也不愿意我和姐姐亲近。”

          她说得倒是坦白。

          我竟不知司徒永因为救我受了斥责,不觉心下难过,叹道:“公主,秦家的确和司徒凌走得近。可我

      和太子的情谊,哪里又淡薄了?何况如今太子不顾自身安危救我于困厄,我又怎么可能不倾尽全力辅助于

      他?便是司徒凌……公主,请恕我直言,若不是皇后和端木家处处排挤,他也不至于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

          譬如刑部和俞竞明想对付我,我即刻也发起还击。若不能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这样弱肉强食如履薄

      冰的朝堂之上,哪里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

          “哦!”

          嫦曦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一双妙目与我相视,剪水般的乌瞳却是明澈,看不出有多重的心机,多深

      的城府。


      霜风寒,宛转蛾眉心(六)

          许久,她道:“母后也晓得你和二皇兄亲厚,虽不喜欢你,但本意也不想和秦家为敌。你看她入宫这

      么多年,对德妃可曾有过半点不敬?只是德妃之事,我母后既然得了消息,身为六宫之主,断没有不出面

      处置的道理。”

          所以在瑶华宫附近布下埋伏,只等那闯宫男子一出现,便来个捉贼拿赃?

          可她又是哪里得来的消息?

          那崔勇想见姑姑,却不想害姑姑,自然不会主动告诉任何人他会在什么时候闯宫。

          那么,走漏消息的人,只能是崔勇宁死也要保护的某个宫中接应之人了。

          若依嫦曦所说,这个接应之人难道不是端木皇后安排?

          端木皇后只是“碰巧”得了消息,顺手“处置”了本就看不顺眼的秦德妃?

          我有些疑惑,只轻笑道:“这事早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不急。“

          嫦曦黯然道:“水落石出?或许吧!但更多的事,只怕永远没有结果。你看这大芮朝廷,终日你斗我

      ,我斗你,乌眼鸡似的恨不能把其他人都吃光。说起来你是一品武将,我是嫡出公主,二皇兄更是当朝太

      子,可哪一个是真正快活的?想想和我们被困在轸王府,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一个牢笼大些,一

      个牢笼小些。——那里虽不自由,到底不用眼看着亲友反目,手足相残,还挂一张友爱和善的脸。”

          她虽年少,说的话倒是一针见血,锋锐之极。

          我苦笑一声,竟无言以对。

          她沉吟片刻,忽抬眼问道:“秦姐姐,听说你临走时给了轸王致命一剑,才能和二皇兄顺利脱身?”

          我心头闷疼,强笑道:“也是天意吧?随手一剑,恰好便刺中了他的要害。”

          她低了头,皱眉道:“二皇兄说,留在南梁的人回报的消息,狸山附近防守严密,一直不能确切知道

      他的情况。但不断轸王府的人和大夫模样的人来往于狸山和雍都之间,他……应该并没死。”

          我屏住了呼吸,像有一团火燃烧于胸肺之间,烈烈如焚,竟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意。

          好容易匀定了呼吸,眼前似还有些模糊,看向嫦曦时,影影绰绰只觉她的脸色似有点发白,一双黑眸

      正牢牢地盯着我。

          我吸了口气,勉强笑道:“死与不死,其实与我们并没什么相干。出了南梁,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只怕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交集。”

          “是么?”

          嫦曦的叹息仿佛有一丝软弱。

          “听说秦姐姐和他失踪的原配妻子长得很像,因此他待你很是特别,连去狸山都带着你。”

          我没说话,垂了头默默在喝茶。

          她又问道:“秦姐姐后来有打听过他的消息吗?我总觉得……他没那么容易死。”

          我摇了摇头,慢慢道:“我回来后琐事缠身,哪里还顾得了南梁之事?早已抛到脑后了!”

          她神色间便有一丝失望闪过,转头看向窗外,已急急立起身来。

          “呀,这天都快黑了,再不回去只怕宫中要打发人去二皇兄那里找了。我得回去了!”

          我忙起身相送,待见她扶了侍女的手上了轿,渐渐消失在薄暮之中,才恍然觉出,她刚刚和我谈了这

      么久,似乎……

          就是为了打探淳于望的消息而来?

          想起相思曾说亲见她和淳于望亲密之事,我微愕。

          十六七岁,豆蔻年华,见惯了父母兄长各出手段打击异己,遇到淳于望这等看着优雅俊逸如同不食人

      间烟火般的绝世男子……

          其实也难怪她。

          那我呢?

          他的生死让我如此忐忑,难道也是因为受了他俊美皮相的诱。惑,而不仅是因为相思的去留?

          我忽然间不敢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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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芮帝司徒焕因身体不适,照例地没有早朝,到午时才有人到秦府把刑部的那些人领走,说是

      奉旨彻查此事。

          宫中并无更多消息传出,只是恍惚听说太医院有个医婆暴病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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