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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刘李佤伸出一根手指,缓缓的指在第一幅画上,那是被小萝莉撕碎了衣衫,满身凌乱的女战神,其中有一条裂口从膝盖一只延伸到大腿根,刘李佤的手指正好落在那里,因为在那里有一条细小到微乎其微却极不寻常的‘黑线条’,他转头问两女:“这是什么?”
两女一看,微微一愣,随后就听流云惊叫一声,嗖的一下钻进被子里,打死也不敢出来了,秦婉儿也是红着脸,狠狠啐骂刘李佤:“你那双贼眼睛就不能看看别的地方吗?”
刘李佤嘿然一笑,他自然知道那部位的一条‘黑线’是什么,秦婉儿是个写实派画家,特别是画人物,必须要有参照物,而她一旦进入状态,会将所见到的全部都记录在纸上,当时流云只穿着亵裤,又被撕裂直到腿根,那地方的黑线自然是……
老规矩,画面上的女神容貌依然与流云有些出入,神似形不似,在这方面刘李佤还是很护食的。
天快亮了,闻俊还在挣扎中,他着急赶过去,夸赞了一番小萝莉和秦婉儿后,两人上床睡觉了,至于流云,因为这一条黑线,始终躲在被子里不敢见人,刘李佤隔着被子拍拍她,讲解道:“头发保护脆弱的头顶,腋毛保护腋下不宜吹风的汗腺,汗毛保护毛孔,下面……总之人体的毛发是为了保护脆弱的部位,都是很自然的生理现象,不要纠结了,要不给你看看我的,比你还茂盛……”
“滚吧,滚吧,你快滚!”流云羞涩不堪,直接将枕头飞了出来,刘李佤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了。
刘李佤穿过后院,来到醉心楼大堂的时候,忽然发现黑漆漆的大堂角落中有一丝幽暗的光在闪动,此时姑娘和客人们都应该在做梦,晨练也没有这么早的,到底是谁呢?
他好奇的走过去,还没靠近就觉得一股冷冽的杀气席卷而来,刘李佤一下愣住了,同时借着那微弱的光芒,看到了十几张阴森恐怖,杀气迸现的纯爷们的修长瓜子脸。
他仔细一看,这十多个人正是以王猛为首的醉心楼的保安部成员,一个个脸色阴沉,看着他咬牙切齿,不怀好意,其中王猛手中握着十几根筷子,众人齐刷刷的瞪了刘李佤一眼后,重重一叹,望向王猛手中一根根筷子,状若心死。
刘李佤瞬间明白了,他们这是在抽签啊,武丽娘说要牺牲一个死士,去完成刘李佤和闻俊策划的抓间谍的计划,看来死士就要在他们之中产生了。
219。女战神
刘李佤不动声色的出门了,盯着一众想要和他同归于尽的眼神,和让人毛骨悚然的杀意。
同样,刘李佤也很震惊,找就看出王猛这些人,敢于官军对峙,气势与那些百战沙场的军士也不遑多让,肯定不简单,果然都是追随武丽娘执行间谍任务的死士。他们用抽签的方式决定生死,比俄罗斯轮盘还恐怖。
出了醉心楼,此时正是黎明前的黑暗,他摸黑穿街过巷,路过不少人家,已经有人早早起来,虔诚的祷告之声随处可闻:“真神在上,保佑吾家老少平安多福。”
刘李佤苦笑连连,没想到这事儿竟然风靡如此之快,这敬神教也不简单,利用一次机遇便在短短时间发展壮大,如果他们真的是导人向上,为人树立一个得到知道感恩,失去不会沮丧的信仰,一个精神支柱,这也是好事一桩。
就怕他们利用信仰欺骗大众,暗藏阴谋,那就与邪教无异了。
刘李佤摇摇头,他本身也是神王转世,与敬神教都是一个山上的狐狸,何必给人家讲聊斋呢。这些信徒也不是傻子,自然有分辨是非善恶的能力,法律上叫做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爱咋咋地吧!
他顶着黎明前的黑暗,耳边响着虔诚的祷告声,一路向北而行。临榆县是一个大城镇,又是一个军事重地,整个城市被包围在高大的城墙中,东西北三面城门皆有重兵把守,唯有连接东宁腹地的南门略少。
刘李佤刚到北门,就见到那辆接过自己的马车在等候,一队兵士在巡楼,一队兵士在张望,一见刘李佤行来,那领头的兵士立刻迎上前,合刀敬礼道:“刘先生,你可算来了,将军已经等急了,快更我们走吧!”
听他对自己的称呼,刘李佤微微一阵,先生,真有点军事的意味了。
他跟着兵士上了马车,一路驰骋,穿北门,越暗哨,又来到了那巨大的校场外,不过此时与刚才不同,无数的火把将校场照的一片通明,成千上万的兵士大集合,人头攒动,大冷的天,天还没亮,他们却一个个精神抖索,气势不凡,其中一人举着火把站在高台上,声音洪亮的在说着什么,刘李佤只能面前听到声音,但听不到内容,他竖着耳朵,努力倾听,就在这时,那无数的兵士齐齐发出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随后,在刘李佤的注视下,校场中整齐的队伍动了,浩浩荡荡,宛如蝗虫过境,密密麻麻足有五六千人,让刘李佤一下子联想起了后世的求职招聘会现场,也有这等声势。
巨大的反正脚步却整齐划一,个个腰胯钢刀,手中长枪闪亮,顶着夜色齐刷刷走出校场,直奔北方而去,当真是雄赳赳气昂昂。
刘李佤本想多看一会,但身边那兵士已经等不急,房间里的闻俊更着急。
刘李佤进门的时候又看到了那个俊俏的贴身兵士,此时正在院子里洗毛巾,不由得让刘李佤一阵恶寒。
进得房来,闻俊一见他,更见到送亲的大舅哥似地,大舅哥来了,亲媳妇还会远吗?
“快,拿来,拿来……”闻俊身上还带着重伤,此时却毅然的爬起来,险些将刘李佤拉到他被窝里。
刘李佤连忙闪到一边,流云姑娘拉他进被窝他都没去,更何况是闻俊。
他不紧不慢的坐下,抽出一幅画,闻俊立刻老实了,心里急得不行,但却不敢动手抢,生怕抢坏了。
刘李佤也不逗他了,三张全部都交到他手上,闻俊迫不及待的捧在手中,整个人都亢奋起来,目似铜铃,呼吸急促,再看到那画中人的时候,忽然惊叹道:“铿锵玫瑰女战神?”
“嘿,这个主题不错,和我想得一样。”刘李佤当即笑道。
“不是,不是,这真是女战神。”闻俊激动的说:“这就是北燕国的女战神啊,这画面和我在战场上看到的一摸一样,当初那场恶战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而北燕国大军就是这样一个女人领军,当时她身穿银色铠甲,戴着头盔,我始终没有见到她的真容,大战过后我身受重伤被战友们压在身下才保住一条小命,就在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在那血流成河,尸骨如山的战场,就仅剩那女战神手持鬼头刀,衣衫破烂却掩不住她那逼人的杀气。”
嚯……巧了,难得出一期题材写真,没想到还有原型,这北燕也不怎么滴嘛,竟然派娘们上战场……
刘李佤暗自撇嘴,不过闻俊却异常的激动,很显然,那能战到最后,面对尸山血海都不变色的女人,即便是敌人也让他心悦诚服,甚至一见钟情。
当他看到第二幅第三幅画之后,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口中喃喃,听不太清楚,但肯定是在夸赞甚至迷恋那女战神,这种铁血军人,钢铁一般的意志,从不轻易服人,但面对这种战神般的人物,那是心悦诚服。
终于,闻俊眼中的泪水流了下来,不知道是太过迷恋那女战神,还是在缅怀那次恶战中死去的战友,很快,这英雄泪打湿了衣襟,同时刘李佤发现,下边,他受伤的地方,刚刚包扎好,此时也被阴湿了,不过不是血液,你猜是什么?
闻俊立刻从莫名的情绪中恢复过来,满脸的惊喜,激动的看着刘李佤,用力的点点头,示意他还行,还保留着最后的快乐。
随后他又将那三张女战神写真端起来,认真仔细的看着,甚至还伸手去抚摸,抚摸那淌血的伤口,这一刻,刘李佤从闻俊的眼中看出他对战争深深的厌恶。
刘李佤可不想看着一个将军因为一套写真变成反战人士,还等着他建功立业呢,他越是位高权重,越能保护自己,他连忙道:“刚才我见大军操练,阵型齐整,气势不凡,一看就是一支百战百胜的铁军。”
闻俊微微一笑,小心翼翼将三幅画收在枕头下,看着刘李佤道:“那不是在操练,而是真正出征了,是我派他们佯装大家开拔,开往北方战场的,就是为了抓奸细的计划看起来更真实!”
220。搞基
刘李佤万万没想到,闻俊做戏都是如此大手笔。
就在刘李佤前脚走,他后脚就已经派人去散布谣言,说自己在这次刺杀中伤重不治已经壮烈牺牲了,而且在中军大帐中已经搭建起了灵堂,并大张旗鼓的派人去城中通知县官,士绅等一众有头有脸有资产的知名人士,邀请他们出席闻俊治丧大会。
同时北燕敌国正在大肆庆祝闻俊被杀的消息也在疯狂散布,谁能取闻俊首级去北燕,祭奠北燕死在闻俊手中的战魂,北燕将会为其加官进爵,世代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另一边,闻俊手下众将士恨欲狂,当即大军开拔,认定了北燕就是指使刺杀的罪魁祸首,不惜殊死一战,为闻俊报仇。
整个计划最关键的就是‘大军开拔’这一步,全军北上报仇,任谁都会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当然,这个计划闻俊早已经通知了上头,短短时间内兵部的大佬甚至连皇帝都知道了,并作出了肯定的回复,让他放手去做,敌国的奸细就是埋在东宁的毒瘤,不过他们隐藏的太深,就需要这样的大手去引他们出来,哪怕这抓住一个,就能拔出萝卜带出泥,最好能将所有奸细一网打尽。
由于主意是刘李佤出的,最近他又没什么事儿,所以就留在军营中,就在闻俊小院的厢房住下,有点私人助理的意味。
刘李佤一进厢房,就见那个俊俏的小士兵正在给他铺床叠被,收拾好一切,他朝刘李佤微微一笑,甚至甜美,根本看不出是个铁血军人,当然,一样米养百养人,不过这哥们可能是吃泰国香米长大的。刘李佤一瞬间有些失神,只能那小士兵脆生生道:“先生,搞基吗?”
“不用!”刘李佤大惊,没想到这小士兵如此开放,热情。尽管他唇红齿白,但没有女性特征,实在激不起男人心里的YU望,何况以刘李佤的神兵尺寸,真的没有适合的菊花。
尽管他断然拒绝,可那小士兵依然不死心道:“先生,搞基很舒服的,我家将军每天都要我伺候他的。”
“我靠!”刘李佤实在忍不住,大骂一声,梗着脖子向小士兵身后看去,闻俊如果能搞基,何必看写真的,他说伺候闻俊,莫非是……
真看不出来,闻俊那铁一般的汉子,而且有严重的洁癖,前面不能用了,竟然开发后面了,人类的智慧是无穷的,而无穷的智慧大多都用在了娱乐上!
刘李佤摆摆手道:“多谢小哥,我这里什么都不需要,你还是快去伺候督军大人吧。”
小士兵很坚定的摇头道:“督军大人有伤在身,今天不用搞基了,却特意嘱咐我说,先生乃是贵客,而且一定没试过搞基的滋味,让我务必伺候好您!”
“多谢督军大人好意。”刘李佤扯着脖子喊:“在下心领了,小兄弟你快快回去吧,早点休息。养好精神伺候督军大人吧。”
小士兵很执着,伸手摘下偷窥,他头扎发髻,伸手拔下发簪,双手插入发中,用了的抓了抓,发髻顿时散开,更要疯了似地,可他却笑呵呵的一脸享受,道:“先生你看,搞髻很舒服的,是我当年和一个郎中学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