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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神王大人,凡女流云该当何罪,要如何惩处?”圣女立刻顺杆爬,连忙把这事儿坐实。
刘李佤面无表情,愣愣的说:“凡夫俗子亵渎神的荣光,本应遭受五雷轰顶之刑,在神雷中灰飞烟灭,但如果本神降下神雷,威力巨大,恐怕伤及无辜,所以对于凡女流云,本神决定亲手惩处于她,让她遭受万剑穿身之苦。”
万剑穿身?众人只是听说就不自禁冒出一身冷汗,就连那圣女也是微微一怔,楼上偷看的武丽娘和沈醉金也吓得不轻,这刘小七够狠的,好歹流云也是他的小情人,这说祭神就祭神了?
“还请神王大人出手,树立神灵无上神威。”圣女再次屈膝行礼,他身后一众信徒齐齐跪倒在地,恭声道:“请神王大人出手,树立神灵无上神威。”
这就是众望所归呀,刘李佤无奈,看来他是要将神棍事业进行到底了。
刘李佤眼神骤冷,大手一挥道:“来人,将亵渎真神的凡女流云和刑具一起带上来……”
241 万剑穿身
随着刘李佤的一声令下,紫聋和星屎立刻出现,押着一脸从容,宛如被捕后准备从容就义的女战士一般,刘李佤暗自擦了擦冷汗,虽然是演戏,但多少也要演出点恐惧感,这一副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的摸样,刘李佤都怕她开口唱红歌。
后面,病河三人扛着那口漆黑的棺材出现了,众人一见就觉得晦气,更没想到这神罚还挺有人情味,身后事都替人家考虑好了。
最后一个人一灰怀中抱着七把短剑,没把一尺来长,三十公分左右,众人看得暗自心惊,万剑穿身果然货真价实。
“凡女流云,你可之罪,本神即将亲自动手惩罚你亵渎神灵之罪,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若你现在虔心的忏悔自己的最新,真心的恳请慈悲的神灵原谅……”刘李佤语重心长的说,可还没说完,就听流云冷冷的开口道:“我本是仙界的九天仙女转世,奉王母之命下凡感悟人间情感一世,我只奉天道,尊王母,其他各路小毛神也配的上我敬重吗?”
她说的言之凿凿,众人忽然忆起,上次神王现身除狐妖的时候也曾经说过,流云乃是九天仙女转世,体内有大量的灵气,所以才会被妖狐附体,如今更是大胆的说出来,完全不把敬神教所拜的真神放在眼里。
那圣女的脸色当即就冷了下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身边信徒的心里产生了动摇,现在又是神王,又是仙女,他们也搞不清谁是真神了。
圣女眼神闪烁,在飞快的想着对策,可就在这时,忽听刘李佤一声断喝:“大胆,在本神面前还由不得你放肆,王母本意是让你感悟人间情感一世,就是为了消除你心中恶念,取出这嚣张跋扈,高高在上,不把众生放在眼里的冷血神性,可你却不理解王母的意愿,依然自高自大,再行走人间也无用,本神今日就斩去你的凡人之身,能不能回归本源,重回仙界,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来呀,将她押入棺内!”
刘李佤一声断喝,紫聋立刻上前,刚一伸手就被流云冷酷的挡开,她一脸的冷漠,瞪了刘李佤一眼,主动迈进了棺材中,老老实实的躺下,在刘李佤的试一下,直接盖棺,干净利落。
棺材这种东西,在任何时期都是让人恐惧和晦气的东西,所有没有人敢上前细看,但流云是真真切切的躺进了棺材中,而且盖上了棺材板。而且,这口棺材只有一米五左右,而流云的身高将近一米七,这就有点成年人睡婴儿床的感觉。
所有,流云刚进去没多久,一双小脚就从底侧身了出来,一双手臂也在两侧探出,这里都是刘李佤早就挖开的破口,就是为了让人们看到,那双绣花鞋,还有左手虎口位置一颗痦子,她微微颤动的手脚都表示,流云真真切切,活生生的躺在棺材里。
刘李佤脸色阴沉,神情冷漠,从一灰手中七把短剑。宝剑出鞘,寒光鄙人,他看似随意的一挥手,宝剑立刻劈断了身边一张桌子的桌面,可见其锋利无比,众人的情绪也瞬间紧张起来,之见刘李佤拎着宝剑,围绕着棺材转了三个圈,忽然眼中精光暴射,第一把剑被高高的举起,猛的向棺材板插去,噗的一声闷响,整个剑身都没入棺材中,仅剩剑柄在外,那位置正好在流云挥动的双手中间偏下的位置,看热闹的众人顿时惊呼声一片,有人下意识的平伸自己的双臂,对比那剑柄的位置,正好不偏不倚是胸口!
随后,刘李佤闪电般出手,一口气将七把短剑全部插入棺材板内,竟然呈现了北斗七星的形状,其中有狂热的信徒惊呼:“北斗伏魔阵!”
刘李佤心中狂笑,自己只是按照开好的口子戳进去,根本就没算计过什么形状,反倒这位信徒给出了最恰当的解释,低头看看,还真有点北斗伏魔阵的感觉。
仔细想象北斗星的形状,在想象流云躺在棺材里的姿势,很容易看得出,这七把剑全部刺中了她整个前胸的位置,可以说是刀刀毙命啊!
而且,刚才还在不时动弹一下的流云的手脚,此时彻底瘫软,一动不动,估计已经伏诛与北斗伏魔剑阵之下了。
众人紧张的情绪多少得到了一些环节,其中不少人在心里感谢刘李佤,特意搬来一口棺材之后才动手,不然那血淋淋,惨不忍睹的万剑穿身的现场,将会给人留下难以磨灭的恐怖印象。
那圣女紧皱眉头,盯着那黑漆棺木一霎不霎,但打死她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其他众人见了这场面,也没有继续追究的心情了,同时也感受到了神灵冷酷无情的一面。
整个醉心楼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时而能听到人们紧张的心跳,更有人跪在地上,颤抖着不敢抬头,对刘李佤这位神王大人敬畏交织着。
敬神教还属于初级阶段,信徒虽然多,但敬奉神灵的思想庞杂,有些老人拜了一辈子菩萨,有的小媳妇天天朝拜送子观音,有的渔民要拜海神,农民要拜南天门四大天王,保佑风调雨顺。这些思想在信徒中根深蒂固,加入敬神教虽然有了组织,但初级阶段,谁也不敢轻易尝试去颠覆他们的思想,所以直到今日,敬神教始终以‘真神’为信仰,却从没说过‘真神’是哪位,不是独立,不是唯一的,暂时‘真神’泛指每位信徒心中各自信奉的神灵,同时在慢慢梳理这位圣女的地位,渐渐过渡,待到时机成熟,找个机会,降下神的旨意,由圣女行事神灵在人间的一切权利,每一步都需要精打细算。
正因为这样,在这个阶段,刘李佤才可以顺利施展自己的手段,化身神王让人又敬又怕,无人敢忤逆,有了这先入为主的想法,即便有朝一日敬神教的思想,信仰全部统一的,刘李佤也不担忧。
‘轰隆隆……’就在这紧张的时刻,晴天霹雳之声再次如席卷而来,仿佛就炸响在耳边,所有人都吓得跪伏于地,心虚的则在忏悔自己的罪孽,而更让人震惊的,刘李佤也是脸色一变,仰头看着房顶,竟然恭恭敬敬的抱拳行礼……
242 王母法旨
众人疑惑不解,为什么这个强势无比,神威盖世的神王大人,竟然会抱拳行礼呢,到底谁能让他如此恭敬呢?
信徒们齐刷刷抬起头,心中压抑不住的激动,似乎感觉到将会有更神奇的事情发生。
果然,但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房顶的时候,一束莫名其妙的光忽然划过,灿烂夺目,同时那震耳欲聋的雷声戛然而止。高高的房顶的正中间,在一束灿烂的光芒中,竟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像,虽然看不清,但也能分辨出那是一个女人,飘飘荡荡,仿佛由万道金光组成。
众人震惊不已,何曾见过如此神迹,大家都知道,人的影子,迎着光影子在身后,逆着光影子在身前,这房顶上没人,影子从哪来?只能是神灵显圣啊!
对于这个神迹,刘李佤除了要感谢幕后的工作人员之外,还要感谢他的数学老师,物理老师,感谢十万个为什么,让他明白光的折射,正投影,斜投影,中心投影等原理知识,所以在这里要纠正一下一些同学的错误思想,很多人认为平时学习的文化知识都是为了应付考试,只有大学所选的专业才对以后工作人生有帮助,这个想法是大错特错的,每一门学科都有实际用途,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越是不起眼的知识约会起到关键作用,所以大家不要轻视任何知识,万一你也穿越呢?
此间,信徒们看着房顶上的光影全都愣住了,只见刘李佤拱手抱拳,朗声道:“恭迎王母仙驾。”
啊?王母?众人大惊,哗啦啦,所有人都跪倒在地,就连那圣女都面无表情的跪了下去,原本以为把刘李佤逼到了死胡同,却没想到人家一个个花样百出,手段高明,而且这样的刘李佤越发显得深不可测。
在众人的顶礼膜拜中,那光影一阵闪动,却没有任何声音传来,可刘李佤却一脸严肃认真的在侧耳倾听,这是神仙之间的交流,凡人根本没办法领会,更没资格知道。
“谨遵娘娘法旨,恭送娘娘!”一刻之后,刘李佤忽然开口,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那震耳欲聋的‘炸雷’声再次响起,再抬头时,王母娘娘的光影已经不见了。
刚刚混入人群中的剩斗士无人悄声无息的收起了手中的小铜镜,在大门口的小萝莉也抱着一面铜镜跑了,这招他们演练的很纯属了,大铜镜在烈日下,迎着阳光,光芒折射在小萝莉身上,反射出她的光影,再通过剩斗士几人手中的小镜子反射在房顶上,通过亲身体会,他们也都对万物之理的知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光影彻底消失,雷声不见,刘李佤转过身,朗声道:“王母娘娘有旨,尔等诸人尊神敬神,一片虔诚之心感动上苍,自会得到神灵庇护,保佑尔等身体康泰,家园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尔等还不速速叩谢神恩。”
王母娘娘亲自下旨了,众人激动万分,根本不等刘李佤吩咐,磕头叩首,谢恩的,许愿的,欢呼声如海啸般几乎要掀开房顶。
圣女脸色铁青,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本来敬神教正从信奉多种神灵,慢慢过度到信奉唯一真神,最后再变成信奉圣女自己,现在又是神王,又是王母娘娘,让信徒心中的信仰又混乱起来,这一段时期算是白忙活了。
早知如此,何必和刘李佤较真呢。主要还是太轻敌,没想到这不起眼的青楼中,竟然隐藏着刘李佤这等高人。
“上天有好生之德。”就在圣女一脸愁苦的时候,刘李佤又开口了,他站在那口棺材旁边,道:“刚才王母降旨,指明流云本身乃是九天仙女转世,又怎么会亵渎神灵呢?只不过她这一世轮回入凡尘,感悟人间情感,被人间的荣华富贵迷惑了双眼,被人间的悲凉凄苦动摇了神心,王母刚才已经亲自出手,让她重获新生,并斩去了她所有的记忆,让她重新感悟,若再迷失心智,将永堕轮回,无法位列仙班。”
说完,刘李佤在众人等着见证奇迹的目光中,示意病河和紫聋打开棺材盖,上面七把利刃依然呈北斗七星的形状插着。
掀开的棺材盖,可以清楚的看到,每把剑都穿透了棺材盖,整个剑身有十公分左右都深入其中,不过剑尖上并没有鲜血滴淌的画面,同时那穿透棺材壁的手脚也都缩了回去,就在这时,一只白嫩的小手把住了棺材沿儿,虎口处还有一颗小痦子。
忽然,棺材中的人坐了起来,尽管众人早有精神准备,但还是有人忍不住惊声尖叫,那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