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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刘李佤觉得很满足,但他准备询问什么时候发工资的时候,发现这后堂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不见了,只剩下公主姐姐站在他身边,刚才帮助赵寡妇,她霸道犀利,如今却双颊晕红,眼中星光点点,微笑着说:“真没想到,你还有一颗赤诚之心,尽管手段有些不入流,但问题都解决了,为民伸冤做主了,让这死气沉沉的绥宁县百姓对朝廷重拾信心了,作为东宁国的公主,我很感谢你,应该予以褒奖。”
“不过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下次要是还是遇到寡妇……不,要是还遇到冤情,我依然会秉公处理,我的原则是,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立法为公,执法为民,始终坚定不移的团结在以你和你弟弟为中心的东宁朝廷周围,坚定奉行依法治国,以仁孝治天下的立场……这是啥意思?”
刘李佤的大气还没吹完,忽然间公主姐姐的双腿一软眼睛一闭,直直的栽倒,他连忙伸手将公主姐姐的揽入怀中,还以为她身体不适,刚准备掐人中,实施人工呼吸,可没想到,看到的确实一双春意盎然,春水荡漾的眼睛,公主姐姐脸红过儿,柔柔的说:“我体内的阴毒发作了,好难受,需要你为我解毒!”
啊?公主姐姐忽然说什么毒药发作,把刘李佤吓了一跳,但见她羞答答的摸样,眼中春水流淌,眉宇间春意盎然,刘李佤猛然想起了解毒的方法,他顿时双眼放光,刚要伸手,却想起她已经是一个准妈妈了,而且是初期,刘李佤急忙停住手,道:“你现在这个情况,还适合解毒吗?”
“我不管,我一定要解毒。”公主姐姐闭上了那双春水即将溢出的眼睛,豁出去一切的摸样,刘李佤仔细算算时间,其实他们第一次解毒到现在也就半个月的功夫,大年三十当晚到现在,严格来说也就十六天,不过这其中正好有公主姐姐的周期,结果周期没出现,经过御医以生命坚定,可以确认公主姐姐中标了。
按照正常的妊娠算法,应该是从上个月的大姨妈走开始算起,不过那个时候公主姐姐还冰清玉洁,也就是说,从开始到现在一共才十六天,连一个周期都没到,即便在后世用B超等先进仪器都无法检测是否怀孕,当然,御医为此都搭上了生命,而且中医博大精深,相信御医说的是真的。
那细细算一下,从当天生命精华种子发射,它们首先要以每分钟2…3毫米的速度游动,经过‘长途跋涉’,才能与雌性的另一半相结合,整个过程最少需要一天,融合后,它们开始一起向云雨生命初识地游动,降落,安家,这个过程又需要十一二天……
如果按照这个过程来算,新生命刚刚处在初始阶段,刚刚开始孕育,顶多三四天而已,还属于细胞呢,这时候都检查不出来,好多人在这阶段都在继续耕耘呢……
以上具有很强的专业性,生物课,人体生理卫生阶段不及格的童鞋,你们要补课喽!
总而言之,公主姐姐正处在情动期,第一次如此主动,豁出一切的投入他的怀抱,是真正的心甘情愿,是在感情牵引下的水到渠成。刘李佤自然心动不已,正想着靠‘实力’彻底征服她,展示自己以一当百的能力。
就在这样纠结的情况下,公主姐姐等得不耐烦了,忽然嘤咛一声,在他话中微微昂起头,闭着眼睛,呢喃道:“从小我就有一个梦想,想着未来的夫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曾经幻想着他是斯文俊秀,满腹经纶的才子,又或者是一个威武不凡,横刀立马的英雄,或者是对我言听计从,温柔体贴的良人,现在我终于知道了,原来什么才子,英雄,良人都太过片面,我真正想要的夫婿,最主要的是‘实用’!”
383 画册的使用者
实用?刘李佤笑了,这还真是对他最好的概括和总结,他可不就是实用嘛!
在临榆县的时候,他带着醉心楼的姑娘举办了一次拥军演出,成功唤起了数万大军的时期,这种号召力相等于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吧。
今天在绥宁县,他力挽狂澜,连续处理两件棘手案件,公平公正,还无辜之人以公道,惩恶人以严罚,这看似一个官员的正常工作,但看遍朝堂之上,激昂文字,指点江山的重臣,又有几人能做到惩恶扬善,为民请命呢?
刘李佤笑呵呵的说:“公主姐姐,你就是我的知己呀,为了感谢你的夸奖,我决定展示一下我实用的多面性……”
刘李佤最终还是没忍住,终于动手了。尽管他很想证明自己,征服公主,但整个过程还是小心翼翼,而且严格来说,这是公主姐姐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上一次因为缺氧昏迷了,所以,刘李佤一定要极尽温柔,给她一个美好的,难忘的,深浅不一的,小溪潺潺的,撕床单,抓栏杆,拆炕洞的美妙回忆。
公主姐姐被折腾的可以用‘死去活来’来形容,她全身香汗淋漓,原本嫩白的肌肤全部闪烁着红亮的光泽,红唇大张,喘着粗气,双眼翻白,双手仅仅勒着刘李佤的脖子,呢喃的重复这一句话:“不要了,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上次由于公主姐姐昏迷了,只有身体最自然的反应,却没有思维意识,只能感觉到紧致和湿润,如今公主姐姐无比清醒,向刘李佤展示了截然不同的,无比敏感的体质,只要一动,就是全身颤抖,稍一用力,就是惊叫连连,骤起骤停还会有喷泉涌现,此时公主姐姐无比虚弱,脱水现象明显。
刘李佤大乐,不仅征服了公主姐姐,而且还捡到宝了,这喷泉汩汩,他跟洗了澡似地……
一场大战,公主姐姐不仅臣服在他旷世神兵之下,甚至产生了抵触情绪,第一次就如此疯狂自然难忘,可那让她难以抗拒,无法忍受,恨不得就此死过去的感觉让她很不适,当然这主要还是由性格决定的,她习惯了一切由她主导,自己能控制结局,可她又觉得在上面太害羞,而且又怕神兵侵入太深伤到刚成型的‘细胞’,所以一直处在被动的她近乎抓狂。
公主姐姐喘了一会,便由于‘脱水’而睡了过去,刘李佤全身出了汗就是喷泉,宛如刚洗过澡,起身刚擦干身子,就听门口传来一个轻微却很奸细的声音:“驸马爷,有您的信。”
刘李佤一愣,打开门看到小德子,他根本就没在意什么信,而是一把抓住小德子的衣领,狠狠道:“你什么时候出现的,刚才你都听到了什么?”
小德子瞥了他一眼,带着不屑,但还是恭敬的说:“驸马爷您别激动,公主殿下乃是千金之躯,无论做什么都有专人每天轮流不停的伺候,不过现在是微服出巡,身边人手紧张,只有奴才一个,陛下念着公主殿下,特意让奴才来听候差遣的。”
“你的意思是说,每一件事儿都有专人伺候?”刘李佤弱弱的问。
小德子点点头,丝毫不以自己是奴才而自卑,反而为能伺候这至高无上的人物而感到骄傲和自豪:“没错,皇族之人做每一件事儿都有人伺候,小到穿衣吃饭,大到结婚生子,都有专人负责。”
“洞房也用人伺候?”刘李佤不敢置信,在他看来,皇家人顶多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最狠也就有有人端着尿盆接着,起身有人帮忙擦擦,不过如是。
可小德子的回答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在皇宫大内,流传着多种多样的春,宫,画册,而这些画册并不是给皇族们看的,嫔妃们更不能看,一是为了保持她们的纯洁性,二是怕她们学来用于争宠,而伤了陛下以及皇族子弟的身子,所以那些画册都是给太监们看的,由太监和宫娥做指导。”
嚯……好家伙,惊天秘闻呐!原来画册是为太监准备的,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规矩,这不是坑太监嘛,明知道他们没有这方面功能还刺激他们。可怕的封建制度,连皇宫大内也不例外,处处透着残忍。
记得有传言说,末代皇帝溥仪,没有子嗣是因为年少时被太监玩弄而导致丧失了功能,当时听来觉得一定是假的,太监怎们敢玩弄主子,即便主子年幼不懂事,而且又是野史传闻,自然不可信,可现在听了小德子讲述,刘李佤觉得,很有可能,这些本来就心理扭曲的太监再长期受画册刺激,什么事儿都敢干呐!
刘李佤放开小德子的衣领,觉得裤裆里一阵发凉,他弱弱地问:“敢问公公,既然陛下让你来这里侍奉,为什么刚才你不进去伺候公主殿下呢?”
小德子一句话险些把刘李佤没死:“你的经验那么丰富,手段繁多,好多都是连画册上都不曾有记载的,哪用得着奴才伺候啊!”
刘李佤这个美呀,和骄傲自己比太监强,而且不仅仅强在身体上,还强在职业技能上,同时也说明,我国五千年文明中,单论XX方面的技巧,春,宫方面的技术,不但没有进步反而失传了不少,在这方面我们已经远远落后于岛国了,时至今日岛国人民仍然在坚持不懈的努力开发者新技巧。
刘李佤看着小德子那张脸,也算唇红齿白,而且没有胡须,更显得细腻,他不仅邪恶的想,如果皇帝洞房的时候,他肯定也在旁边帮忙,如果妃子满足不了他,太监是不是也会上去完成妃子为完成的事情?
“驸马爷,您看奴才做什么,莫非奴才脸上有花?”小德子对刘李佤没什么好感,但碍于身份还是很恭敬。
刘李佤连忙收回目光,心里暗笑,你脸上没花,但下面有话,一个是菊花,那里要是别切的特别干净,是不是也会成‘花’状呢?
刘李佤邪恶的研究起了太监的花花,小德子看着他猥琐的表情一阵发毛,伸手递过来一封信,上面写着‘真神的荣光指引我来寻找你’……
384 特务
这是什么信笺,来自敬神教的?
刘李佤接在手中,正面写着真神的荣光指引我来找你,背面写着刘大人敬启。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邀请刘李佤去赴宴,但语气诚恳,透着热切的期盼,不过落款没有名字,仍然是真神保佑。
要说这敬神教和刘李佤也算老相识了,不管是当初的神使,还是现在的圣女,见到他都得叫一声前辈,但顶多也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并没有什么真正的交集,主要是因为他们走的路不通,敬神教通过装神弄鬼广收信徒,而刘李佤通过装神弄鬼泡妞把妹,手段相同,性质不同。
让他稍稍惊讶的是,敬神教发展壮大的速度,昨天在等会上就看到有人把圣女的形象做成花灯飞上了天空,引得无数信徒膜拜,还有就是,这里应该没有人认识自己,为什么还会邀请自己呢?难道因为自己是新上任的县令?
不管怎么说,刘李佤都想得看看,习惯性的拿着请柬进屋,先和媳妇商量一下,别让人家以为咱提起裤子就走。
公主姐姐还很虚弱,喷泉飚涌,严重脱水,喝了刘李佤送来的一碗水,看了看请柬,他微微蹙眉,道:“只要不是那个圣女请你,你就去吧,别忘了带上侍卫。”
说完,公主姐姐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不然他那一双盯着自己‘小瓷碗’的眼睛又变红了。
出了门的刘李佤也一下抖起来了,咱也是进进出出带着侍卫的人了。他牛叉哄哄的站在院子里吹口哨,打响指,念咒语,跟大召唤术似地,可就是没见到侍卫来报道,最后公主姐姐的声音传来:“快走吧,别得瑟!”
刘李佤连忙换了身衣服,屁颠屁颠的出门去了,这些侍卫都是暗中保护,不是让他招摇的。
请柬上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