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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和相同的目标,大家相处融洽。
刘李佤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从神庙前经过,知道现在闻俊还有些纳闷的低估着:“这些人整天拜这些个神呐,鬼的,有什么用啊?”
刘李佤对此只能报以苦笑,他甚至包括东宁的公主姐姐和小皇帝,许许多多的人,都没有认清信仰的力量以及信仰被有心人利用之后的可怕后果。
不过这些士兵和闻俊还是很激动,自从多年前的那次战争结束之后,这是他们又一次走到了这里,即将再次踏入北燕的领地,刘李佤能感觉到他们的热血在燃烧,不仅仅是热血,还有复仇之血。
545 步入北燕
刘李佤他们正是出发了,外表看起来是一支商队,扮演的却是去北燕求亲的和亲是团,其实是一伙战斗力超强,即战力彪悍的敌后武工队。
他们抱着必死的决心,燃烧着战血,是准备去和北燕人同归于尽的,所以,刘李佤没有让众人冒进,不然以他们现在的状态和心气,没准一从过去见到北燕的骑兵就和人家玩命了。
由于刘李佤手持虎符,自然而然的成为了这支队伍的领队,是总指挥,闻俊只是二把手。
但他们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任务,人了阻止东宁和北燕联姻,为了防止北燕的阴谋得逞。
在刘李佤的示意下,他们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停在了神庙附近,并且还派人去神庙里面拜祭了一番,显得好像也是信徒一般。
一直等到天近黄昏,很多来自北燕的信徒开始往回走,他们立刻跟上,混在北燕的人群之中,身后拉货的马车改成了平板车,看起来很更像是来赶集的,而这些信徒满心装的都是真神,根本没有人在意他们。
盯着夕阳的余晖,他们一步步朝着北燕国走去,有人不自禁的回头张望,也许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趁这个机会再看一眼自己的故土。
刘李佤显得很轻松,他们表面的身份是求亲的使团,怀中揣着东宁皇帝的亲笔迷信,目的是求亲成功,拐跑公主,抹黑北燕,调动东宁全军和百姓的情绪,其实根本没有多大的危险性,更何况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
所以,他们放心大胆的往前走,这里虽然是两国的争议地带,听起来很小,但走起来却有种广褒无垠的感觉,道路崎岖,红土遍地,怪石嶙峋,完全是没有开垦过的荒地,在靠近北燕国境的地方有几座延绵的矮山,那是北燕国境天然的屏障,而在东宁这边沿着国境线建造了高大巍峨的城墙,一面是天险,一面是堡垒,谁想攻克谁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所以两国一有争端基本都在争议地带解决。
不过这次敬神教神庙的出现打破了平衡,这片原本只用于小规模战争的争议地带变成了自由市场,不管是东宁还是北燕的人都可以所边走。
东宁为了防止人口流失,控制走私,出台了临时通行证,而在天黑之后,但他们来到北燕边境的时候却发现,北燕根本就没有设岗哨,所有人都可以通行,当然,像刘李佤他们这种队伍推着车的,有巡逻的士兵还是要检查一番的,他们也在担心像他们这样的敢死队,不过只要没有武器他们根本不在意。
“北燕如此大胆,根本不设防,他们就不怕东宁的士兵混进来吗?”顺利通过了关卡,正式踏上了北燕的土地,刘李佤的情绪仍然没有任何波动,就像是走到了自己家的后院一样,反而对北燕不设防的举动很纳闷。
闻俊同样很淡然,但面对那些士兵的时候,却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冲动,就像一头顶上猎物的猛兽,要将对方撕碎。
刘李佤的问题让闻俊控制住了复仇的情绪,他轻声道:“我觉得这主要取决于北燕的战斗力,他们主要的战力以骑兵为主,速度快,来去如风,所以他们并不怕任何小股部队,比如我们这些人,虽然即战力都很强,可一旦暴露身份与他们动起手来,北燕的骑兵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将我们灭杀。”
哦。刘李佤明白了,这还是兵种的问题啊。
尽管闻俊如此说,但他脸上没有丝毫的惧意,身后其他士兵也是如此,非但不惧,反而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嗜血的兴奋,到了北燕领土,他们什么也不怕,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就赚了。
当然,刘李佤会尽可能的避免厮杀,他可不想把小命交代在这里。
过关卡的时候,刘李佤特意留心看了北燕的边防部署,关卡就设立在两个矮山之前,完全就是一道虚设的屏障,有一队兵,百十号人,主要就是为了彰显主权用的,真正的边防是这几座矮山上埋伏的士兵,以及山后灵活机动的骑兵。
在这道关卡之后,两座矮山只见有一条峡谷,是通往北燕除了攀山唯一的一条路,这条峡谷就像一线天景区,很是狭窄,只能容纳三个人并排过去,稍微快一点还会有些磕绊,根本就不容许千军万马通过,何况头顶上还有对方的千军万马在埋伏。
这条通道是闻俊第一走,他与一众士兵的心情很沉重,因为上一次他们杀到北燕领土的时候,是从两座矮山防线攻过去的,付出了无数的生命代价,如今这般轻松写意的走过去,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当年死难的战友。
此时,天已近很黑了,他们点燃了火把,不紧不慢的通过了这条狭长的甬道,但彻底到达北燕地界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万籁俱寂之时,这里虽然是北燕的边境线,但并不像东宁边境还有城镇,这里什么也没有,依然是荒芜的红土怪石遍地,没有百姓,没有耕地,只有零零星星的马屁,貌似漫无目的的在荒芜中闲逛,努力想要在红土怪石的土地上找到嫩草。
“这些都是北燕的战马。”闻俊低声告诉刘李佤,这让他很震惊,因为这零零星星的马屁看起来就像是野马,不过仔细想想,这片土地上寸草不生,又怎么会有野马了。
“北燕靠畜牧业为生,在养马驯马方面有很高的技艺,同时这也是一种麻痹敌人的方式,看起来很像是野马,可一旦敌人来袭,只要骑兵一声唿哨,这些马匹立刻就会跑到主人身边,随时可以加入战斗,然后在敌人面前却很容易忽视。”闻俊恨声说道,明显是在这上面吃过大亏:“我早已经下令部下,但凡步入北燕国境,只要见到马匹一律格杀。”
刘李佤暗自心惊,这个世界上,当真是不能小看任何人任何事情啊,更不能主观的去看待问题,一件微小的事情都可能引发可怕的后果,而且这三个国家果然都有着屹立不倒的道理,北燕的战马,南川的战船,东宁的铁甲,一旦爆发战争后果难以估测。
546 北燕第一村
刘李佤刚刚步入北燕的国境,就通过闻俊了解了一些北燕的战力和战斗特点,果然可怕。
他们没有在这马儿遛弯的地方多呆,打着火把,赶夜路向前行去,尽快脱离这边军事区域。尽管没有看到一个士兵,但是他们连战马都能伪装成野马,士兵伪装成路人甲也是合情合理的。
闻俊他们和北燕打过生死大战,尽管那是数十万人,遮天蔽日的厮杀,根本没人会在意彼此的长相,一切都凭手中的武器对话,但如果遇到某个被自己打伤或者打残的人,没准人家就会记住你的脸。
就像闻俊,他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射中他关键位置,只是他一生不能享受乐趣的弓箭手的长相。
不得不说,尽管北燕的生产力低下,生产资料匮乏,但正所谓,有一得必有一失。就拿这地方来说,大部分都是荒土焦地,根本就不能耕种,却正好可以用于战场,是一处天然的战场,不管战争规模多么巨大,都不会因为战斗而伤及普通百姓。
而在东宁就不行了,在拿到高大坚固的城墙之后,就是富庶繁荣的临榆县,如果对方来攻城,四处飞溅的箭矢很有可能会伤到无辜百姓。
不过这样唯一的风险就是,如此开阔的战场,虽然是和北燕的骑兵,也适合东宁的大规模铁甲兵列队摆阵。这一点在闻俊的脸上得到了体现,他从刚才的愤怒变成现在的得意和骄傲,可见在大规模战斗中,东宁先进的冶金技术打造的铁甲兵团,与北燕的骑兵对比占据了很大的优势。
闻俊是边关守将,从未停止对北燕的警惕和侦查,所以他对这一带的地形很了解,在他们这个团队中还有一个来过这里多次的侦查员。
在侦查员的带领下,他们小心翼翼又飞速的走出了北燕的军事暗哨所在地,但方圆数十里都是荒芜的赤土,幸亏他们都是野战部队,再艰苦的条件都难不倒,到了午夜时分,扎营休息,刘李佤也不是矫情的人,与闻俊窝在一只小帐篷中对付了一宿,刘李佤第一次在野外露宿,所以很难睡着,倒是闻俊习以为常,很快就打起了鼾声,可当刘李佤总算睡着了之后,闻俊又行了,为了不吵到他,手里拿着火折子,悄声无息的观看着最新写真。
刘李佤迷迷糊糊行了看到了他,心中暗赞自己的选择,幸亏是和闻俊在同一个帐篷,如果和其他士兵睡在一起,恐怕……
在闻俊的带领下,他手下数万将士已经养成了‘夜里挑灯看写真’的好习惯,士兵们纷纷表示,自从美女写真走入军营,极大的丰富了他们的业余生活,在精神上也给予了他们极大的鼓舞,在军营中还流行着一个口号,叫做:“醉心楼美女图,白天看了不瞌睡,晚上看了睡的香!”
就这样,刘李佤稀里糊涂的度过了他来到北燕的第一天,第二天一大早他们收拾好了行囊,忽然紧张了起来,因为关于他们的计划即将要实施了。
迎着初升的太阳,刘李佤一行人雄赳赳气昂昂的上路了,大摇大摆的走着,要走出东宁的威风,他们可是代表整个东宁,即便是来求亲的,也不能辱了国威。
根据闻俊手下斥候的指点,他们一路向北而去,两个时辰之后他们总算看到了城镇,只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镇,没有高大宏伟的城墙,没有红砖绿瓦的建筑,都是一些普通的土房草屋,零零星星只有百十户人家,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土地摆脱了原来的荒芜,一片生机盎然的绿色,让人赏心悦目。
蓝天绿地在眼前汇集,形成了一副美妙的画卷,这给刚走出赤土荒地的刘李佤等人带来了很大的视觉冲击,青草地上,有成群的牛羊在吃草,放牧的人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真叼着草根躺在草地上,悠闲的晒着太阳。
不远处那简陋的民房炊烟袅袅,草原上有一处不大的小湖,湖水碧绿,有牛羊在喝水,也有妇女在湖边洗衣服,一派安定祥和的画面。
但闻俊手下的斥候却告诉他们,这里小村落居住的人都是北燕戎边士兵的家属,而这里是北燕最外围的一个村落,除了是戎边战士的家属之外,这里没一个人,无论老少都受过一定的军事训练,必要时,他们也可以协助将士戎边,敌人杀过来的时候,他们也有一战之力。
听了斥候的介绍,不仅是刘李佤,就连闻俊都很吃惊,但他却一脸不屑的笑道:“看来上一次两国的大战真的把北燕打怕了,竟然连老人孩子都要接受训练了。”
他很是不屑,但刘李佤却与他持不同的态度,北燕全国以畜牧业为主,每个人都骑得了战马,拉得开强弓,上一次战争并非把他们打怕了,反而是把他们打聪明了,整个民族全民皆兵,这才是最可怕的。
闻俊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同样也是个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所以,他嘴上虽然不屑,那是不能输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