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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神……真神在上,无畏无敌……”信徒们一下爆棚了,疯狂的叩拜着,呼喊着,声可震天,就连北燕的老皇帝也是神色激动,缓缓拜了下去。
能让一国之君都甘愿臣服,敬神教的威力果然巨大,看到了这个近乎透明的罩子之后,刘李佤总算明白了房顶光能折射的原因,肯定有同样材质的物体设立在房顶,肉眼看不到。
此时罩子在发光,里面的人静静的躺着,很是安详,看起来没有一丝生命波动,连胸口都没有因为呼吸而起伏,这就是一个死人。这到底是真神还是死神啊?
这个死人就是真神?由于罩子在发光,刘李佤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可以确定这是一个男人。
刘李佤的脑中不自禁的浮现了当初在东宁城外,那座神庙中真神的塑像,他记得当时看到那座塑像的时候觉得很眼熟,但一时间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如果那塑像就是这个死人的原型,刘李佤迫不及待的想一探究竟。
就在这时,圣女忽然站起身,面向疯狂的信徒,因为她知道,真神以这种情况出现在众人面前,即便是疯狂的信徒也有人能看得出,真神并没有了呼吸,完全是死人。
所以这是需要圣女做旁白,她脆生生的说道:“神的信徒们,我想你们的虔诚真神已经知道了,只可惜真神已经听不到了,他只有肉身在此,虚弱的灵魂因为灵气的枯竭而陷入了永久的沉眠中。就在几个月之前,那一天,我们的羊群忽然发了疯,即将跑入草原深处,是真神从天而降,帮我们拦住了羊群,可却不小心误杀了头羊,这让真神很痛苦,很自责,那时他就将自己的灵魂放逐,接受惩罚,但真神第二次出现的时候,他为我们带来了火种,让我们取火更方便,生活更简洁……”
圣女声情并茂的说着,刘李佤总觉得有些扯淡,可就在这时,圣女的手中忽然多出了一个东西,大概十公分左右长短,两公分宽窄,蓝色透明的,里面还有微量的液体在晃动,刘李佤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咔吧’一声轻响,圣女的纤纤玉手微微一动,那奇怪的物体竟然迸发出了一朵微小的火花,在微风中摇曳,圣女高声道:“大家看看吧,这就是真神为我们带来的火种,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这并不是什么火种,而是真神的生命之火,如今它已经快要熄灭了,可尽管如此,它仍然照亮了整个北燕,为数万万北燕信徒带来了光明和温暖。”
‘咔吧’。又是一声轻响,圣女的手中又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半个巴掌大,方方正正的黑色小东西,但却在她手中发出了一束紫色的光芒,很微弱,但紫色却让每个人看得清清楚楚,圣女高声道:“我想大家一定都认识,这是真神赐给我们的神之光,记得在去年严冬的大风雪中,就是这一束神之光,让迷失在风雪中的牛群找到了回家的方向,为迷途的牧人照亮了回家的路,如今光芒更加微弱了,这是真神在用生命支撑着。”
圣女大人的演很精彩,越说越激动,在她的带领下,数万信徒全都落下了感恩的泪水,甚至连小萝莉孟欣莹都被感动的扁起了嘴,连续看到了这两样东西,刘李佤彻底傻了,感觉天在旋,地在转,山在崩塌,海啸席卷,他的眼中仿佛出现了沧海桑田的景象。
但圣女大人拿出第三件奇怪的物品时,刘李佤只感觉热血上涌,几乎要爆体而亡似地。
那也是个不起眼的半个巴掌大的东西,正面是银白色的还有几个小小的按钮,背面是黑色的上面还有一道道条纹,在阳光下呈暗棕色,圣女大人激动的说道:“神的信徒们,这一年以来,自从真神出现后,他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让我们过上了和平,幸福的生活,可这一切都是真神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如今他的生活之火就要熄灭,他的生命之光正在消失,可我们不能没有真神啊,所以我希望所有神的信徒都联合起来,用我们对真神敬爱之心,齐声唱出真神教我们的咒语,用我们的念力和真心,去唤醒沉眠的真神,请他回到我们身边。”
“好……”信徒们含着泪撕心裂肺的喊着,所有人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了。
圣女大人在那物件上按了两下,忽然,一串悠扬又激昂的乐曲声想起,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到,不由得啧啧称奇,大赞这是神迹,很快所谓的‘咒语’声传来,全场数万人一切跟着唱了起来:“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流向那万紫千红一片海……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568 我是谁,谁是我
听到这个‘咒语’,刘李佤直接仰天栽倒,险些没摔死,这可真是神曲无处不在啊。
数万人一起合唱,声可震天,仿佛跨越了空间的界限,传向了永恒中。
这些就是真神的神器以及留下的精神信仰吗?这他妈分明是一次性打火机,太阳能手电筒加验钞机,还有太阳能MP4嘛!
这些东西在刘李佤眼中不值一晒,但在这个时代确实称得上是神器,到底是怎么穿越来的?这位真神到底是谁呢?
刘李佤一下来了兴趣,睁大了眼睛朝那水晶棺材中的人影看去,幸好这时,一片乌云从天边飘来,挡住了炽烈的太阳光,让水晶棺旁边的光芒瞬间黯淡了下去,让刘李佤可以再看清楚一些,可看清楚了之后险些惊掉他的下巴,惊爆他的眼球。
只见那水晶棺材中的男人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半截袖t恤,一条有破洞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阿迪王运动鞋,这一切都看起来很眼熟,尤其是那件t恤上,还印着两个红色的大字‘低调’。
那人留着一头短发,侧面看去,脸颊还有些唏嘘的胡茬,尽管还没有看清楚脸,但刘李佤的心中已经是天雷滚滚,山崩海啸了,他仿佛真的看到了大海涌入陆地,高山沉入水底,火山喷发,形成新的山脉,等等一系列沧海桑田,时间更迭的景象,同时他的心中出现了一个经典的哲学问题,我是谁,谁是我?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这一刻的我是我,上一刻的我是谁,下一刻的谁是我?这一年多来,他已经习惯了刘李佤和刘小七的身份,可是,他并不是刘李佤,他只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某个屌丝男的灵魂。灵魂又是什么,是一种物质还是一种意识?这具身体又是什么?他是谁?他是我吗?我是他吗?
一时间,刘李佤的头疼无比,他双手掩面,发出一声痛苦的呼声,他不顾一切的朝神庙中奔去,人们一下都吓傻了,神曲也不唱了,不知道神王为什么会突然奔向真神。
刘李佤一下子扑到了那水晶棺材之上,这东西确实是由一种透明的玉制成的,入手冰凉,细腻,不过刘李佤没有鉴宝的心思,他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着躺在其中的那个男人。
短短的寸头,瓜子脸,浓眉大眼薄嘴唇,唇边和双腮都有些青嘘嘘的胡茬,最为醒目的就是他脖颈的左侧有一颗小拇指指甲大小的痦子……
看到这些,刘李佤激动得全身在颤抖,他总算知道为什么当初看到真神的神像觉得眼熟了,这岂止是眼熟,简直太熟悉了,熟得根本就他娘的是一个人。
刘李佤的脑袋嗡嗡作响,真的分不清自己是谁了,眼前躺在美玉棺中的男人正是上辈子的他,那个叫‘刘夏’,伺候过芙蓉和玉凤的屌丝男。
刘李佤看着上辈子的自己,这个机会难得呀。做了将近一年的刘李佤,当龟公,泡公主,他甚至都忘了自己是谁,或者说是,已经完全变成了刘李佤,如今见到了自己的前身,一下让他迷茫了。
他到底是刘夏还是刘李佤,为什么自己上辈子的肉身会出现在这呢?自己还能回到这具肉身中吗?他自己是想做刘李佤还是重新做回刘夏呢?是否还有机会穿越回到原来的世界呢?
他一下子迷茫了,真的不知道自己谁了。上辈子有他向往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而这辈子却有诸多幸福的牵挂,他不自禁的扭头看了看小腹隆起的流云,还在赌气的秦婉儿,远在南川安胎的武丽娘,在东宁心神不宁的公主姐姐,举家移民的赵大小姐。
都是幸福的牵挂啊,相比上一辈子的灯红酒绿,却人情淡漠,连房子都买不起,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啊。
刘李佤下定了决心,这辈子就做刘李佤了,就做个快乐的龟公,坚定的围绕在以三个公主为中心的领导集体周围,为争取世界和平,早生贵子而努力奋斗。
就在刘李佤痛下了决心,选定了前世今生的一刹那,在美玉棺中肉身忽然动了一下,他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一动之后变陷入了沉寂,彻底失去了灵魂的肉身真正的死去了。
信徒们都看到了这不同寻常的一幕,接下来更让他们震惊,刘李佤竟然直接掀开了美玉棺的盖子,其中有虔诚的信徒大喊着,他这样会加快真神的死亡,同样也是对真神的亵渎,不过也有间谍特工高喊着,这是神王再救助真神,双方僵持不下,吼声震天。
那圣女一下子傻了,不知道刘李佤要干嘛,只能愣愣的看着,之间刘李佤麻利的脱掉了‘真神’的阿迪王运动鞋,顺手拔下了袜子,刘李佤有种想哭的冲动,自己为自己整理尸身,这是件很痛苦的事儿,唯一庆幸的是,他还活着。
更痛苦的是,他肉身的袜子在活着的时候就许久没洗过了,又被封在玉棺中,这味啊……当然,刘李佤并不是想给他洗袜子,而是为了更好的确认一下自己的肉身。
没错,肯定是了,因为他在袜子中翻出了一张后世的百元大钞,毛爷爷的笑容依然是那样的慈祥。
还记得他是怎么穿越的吗?没错,去足疗店,刚谈话价钱要开战,警察来了,当时他随手就把要给姑娘的钱塞进了袜子里,然后拉开窗户不顾一切的跳了下去……
穿越本身就是一件神奇的事儿,有人是灵魂穿越,有人是肉身穿越,有人是灵魂和肉身一起穿越,但刘李佤这肯定是独一份,灵魂是灵魂,肉身是肉身,分开着来的。
这句肉身就像一个深闺怨妇,一直在等待着自己男人归来,可现在灵魂回来了,却舍弃了他。直到现在刘李佤还觉得有些不敢置信。
刘李佤在手中甩动着那张红色的钞票,许久不见,依然亲切啊,这东西,不管到哪都是好东西啊。
569 重生
圣女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眼看着他就要把真神大人扒光了,反正扔着也是扔着,即便很长时间没洗了,洗洗一样能穿,咋说他也是经纪公司的两个知名艺人的经理人,穿的不能太寒酸,所以这一身休闲行套花了他不少钱呢,那条腰带还是芙蓉送给他的,对了,还有圣女手中的太阳能MP4,是玉凤去美国踩点的时候给他带回来的,还有那太阳能手电筒,带验钞功能的,因为他不认识真币假币,所以经常带在身边。
“你在干什么?”圣女大人问道,她是真心的把他的肉身当成了真神。
刘李佤依然在他的‘身上’忙乎着,笑道:“没事儿,我找根烟抽,我记得当天我新买了一盒烟的,靠,可能跑的太急让在足疗店了。”
圣女大人听得满头雾水,但却不能让他如此亵渎真神,她几番阻拦,刘李佤不耐烦了:“行了,你我心里都明白,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真神。”
“你胡说,当天真神从天而降是我和很多人亲眼所见,他挽救了即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