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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一般的兄弟情,这闻俊也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
“督监大人有情有义,真汉子也!”刘李佤端起酒碗,诚心相敬。
闻俊淡淡一笑,将烈酒饮尽,黯然道:“我算什么真汉子,那些喋血战场的兄弟才是真英雄,真汉子,我恨呐,为什么我不死在战场上,也算有个归宿,偏偏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活了下来,而我的命是那些兄弟豁出命去救回来的,我又不能轻易的自我了断,我还背负着他们的性命,要照顾他们的家眷,我还得活着,可是,我真他娘的不想活了!”
闻俊越说越激动,虎目中热泪滚滚,刹那间泣不成声,刘李佤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所经历的战场豪情,没有相同经历的人无法理解,不过看他五大三粗,位高权重,能吃能喝的,为什么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呢?
这铁血汉子,就在自己眼前哭得泣不成声,难以想象他心底埋藏着多少心酸往事,承受着多大的压力,他把刘李佤当成了倾诉对象,因为刘李佤是个完完全全的外人,更是一个一名不文的龟公,不管听到了什么样的辛密,他都不敢说出去,就算说了别人也不会相信一个龟公说的话。
所以闻俊放心大胆的为自己解压,一口口喝着酒为自己壮胆,他一把扔掉了手边的白绢手帕,那是他保持干净的必需品,此时却被他一脚狠狠踩在脚下,暴怒道:“娘的,我闻俊堂堂七尺男儿,为什么要用着女儿家的东西,我恨呐……刘小七,你可知道我的苦楚,当年在战场上,我身负重伤动弹不得,敌人大举来袭,是我的手足兄弟们,用身体将我掩护,保住了我这一条小命,可当时我全身动弹不得,伤得很重,还要等待敌军退去援军到来,这一等就是五天啊,没有食物没有水,为了生存,为了对得起那些为我死去的兄弟,为了能活着回来照顾他们的家眷,你知道我是怎样活下来的吗?”
刘李佤原本无精打采的听着,他根本没想插嘴,就当个听众,左耳听右耳冒,听过就算帮他减压,可说到这,刘李佤顿时惊讶的瞪起了眼睛,仿佛看到了那血染大地的疆场,一个重伤之人没有食物没有水他怎么活下来?
曾经有个故事说,一个和团队去南极探险,遭遇冰封后唯一生还的男人吃了一次企鹅肉后自杀了。他为什么自杀,因为当时他被冰封时,为了生存吃下的并不是企鹅肉,而是自己同伴的血肉!
闻俊从刘李佤的眼中看到了了然的神色,他痛哭失声近乎哀嚎,刘李佤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患了很严重的洁癖了,在尸横遍野的战场,生吃死人血肉的,任何一个人都会留下恐怖的心理阴影,能活下来真的算奇迹了。
刘李佤没想到,一个武二哥杀奸夫的故事,竟然能引起他如此悲伤的回忆,当初在他身边的兄弟,都是热血儿郎,如今早已逝去,他们为了救闻俊,不但付出了生命,还付出了血肉,可谓,一爱到底呀,可敬可爱!
…………
和老友喝酒刚结束,体会了一下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所以,敬告所有兄弟姐妹,珍惜眼前的快乐,平静面对生活……生活像一杯二锅头,苦辣酸甜别犯愁,看看小说笑一笑,日子永远向钱看!
69 悲催男
感慨归感慨,但也没人告诉刘李佤除了当龟公外,还要当心理医生啊,看闻俊哭得稀里哗啦,他不知如何规劝,倒满一杯酒,静静的洒在地上,献给那些有情有义的热血男儿。
见刘李佤的动作,闻俊也停止了哭泣,他现在之所以活着,目的就是为那些舍命相救的战友而活,为了照顾他们的家眷,如果这般哭泣,岂不是对不起死去的战友。
他同样洒酒祭英雄,见刘李佤一脸肃穆,他眼中闪过一抹光彩,微笑道:“想不到,这小小的醉心楼竟然也有热血男儿。”
刘李佤淡然一笑,爷们吗,该热血的时候就得热血,战场杀敌,血染疆场的好男儿,是值得每个男人钦佩的。
闻俊晃晃悠悠又喝了碗酒,这次真的看出了醉意,其实刚才他就已经醉了,全靠满心的怨念和感激的心在支撑,现在祭奠了英烈,压力多少有些缓解,酒意上涌,眼神朦胧起来,刘李佤也喝了几碗,但仍没忘自己的职责和使命,他笑呵呵的说:“督监大人醉了,我去叫个姑娘扶你去休息吧!”
“姑娘?哼!”闻俊冷哼一声,重重将手边的酒碗摔得粉碎,刘李佤连忙跳开,这他妈神经病有发作了。闻俊朦胧的醉眼迸射出了慑人的光芒,凶狠的说:“我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要姑娘何用,我活着有何用!”
狂暴的气息在他身上弥漫,刘李佤觉得他好像要自爆,自己肯定也在爆炸中心,好端端的,怎么一提姑娘就寻死觅活的,刚刚他不是还在研究‘灰机’吗?
刘李佤下意识撇了一眼,果然有湿漉漉的痕迹渗透出来,闻俊也豁出去了,既然是倾诉,既然是减压,反正也喝了酒,索性一次性都说出来算了,反正刘小七无害。
他颓然的坐下,继续狂饮,咬牙切齿的说:“当年一战我被流矢所伤,不偏不倚正好伤到了要害,我虽然保住了性命,却从此不能人道,就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已经五年了,这五年来我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怎样的痛苦你知道吗?这花花世界,滚滚红尘谁不喜,谁不爱,可我怎么去喜,怎么去爱!”
与刚才的悲痛欲绝截然不同,那是来自于死去战友给他的压力,现在的出离愤怒,完全是自己的生理和心理的压力,一个人承受着不同的压力,难怪会变得喜怒无常,性格怪癖。
不过刘李佤刚才明明看到了‘灰机’呀?一个失去功能的男人还能打,灰机吗?科学上应该是可以的,他是因为受伤而导致失去功能,并非是自然衰老造成的,也就是说,他除了无法雄起之外,其他机能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正常男人,还是会有欲望,而且精华也在正常生长,也可以排放,只是不能正常以雄壮之姿排放而已。
刘李佤一下明白了,难怪他喜欢一大清早就逛青楼,因为这个时期是人类欲望最强烈的时候……
看着无比痛苦的闻俊,几乎要把自己淹死在酒缸里,刘李佤对他产生了无比的同情。他抢过闻俊手中的酒坛子,心里也顿时放松下来,不再把他当成一个手握重兵的将军,而是一起喝酒,互相安慰的朋友,他很轻松的说道:“行了哥们,你觉得你倒霉,其实还有比你更惨的,比如说我,我在醉心楼为奴为仆,人生惨淡,还要每天面对不同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女人,有的花枝招展,有的妩媚多情,可哪一个也不属于我,只能看着干着急,只能硬挺,你说,和我比起来,咱来谁痛苦?”
闻俊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刘李佤也会开口抱怨,而且语气透着亲切,就像当年在营帐中,战友们围在一起大家互相聊谈一样,但他没有说话,因为刘李佤尽管只能看着干着急,但人家的兵器好使啊,和他还是有诧异。
刘李佤继续说道:“你不是战场杀敌无数的勇士吗?这点小事儿至于念念不忘吗?真正的勇士就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你连鲜血和死亡都不怕,还怕过日子吗?再说,男人追寻快乐有很多种方式,不一定要呼哧气喘的耕耘,自己动手也可以丰衣足食,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闻俊呆呆的看着刘李佤,虽然很多名词他听不懂,但却能听出其中的道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湿透了的裤子,他也知道刘李佤刚才都看到了,到这份上也没啥隐瞒的,说出来心里也开朗了不少,就像刘李佤说的,连鲜血和死亡都已然看淡,还害怕活着吗?只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压抑在心底多年的秘密,竟然会有一天和一个龟公吐露,当然,现在在他眼里,刘李佤也不是个普通的龟公了,他忽然伸手,也不嫌刘李佤的手脏了,紧紧的攥住,吓得刘李佤还以为他转性了。
哪知闻俊无比真诚,有心而发的告诉刘李佤:“我喜欢姑娘,特别喜欢姑娘。可我堂堂督监,曾经的大内侍卫,总不能被人知道不能人道吧?更不能当着姑娘的面,那个,自己动手吧?就算不传出去,我自己也受不了啊,还有刚才那俩姑娘,秦婉儿,流云,简直就是人间绝色,我……”
闻俊彻底的吐露心声了,听得刘李佤想直接把他拍死,妈的,秦婉儿是有主的,禁止一切雄性生物惦记。刘李佤假惺惺的笑道:“我明白了,你是要既保留你督监大人的威严,又要靠着姑娘自己动手,可让姑娘看到你自己动手,你心里还难受,对吧?没关系,我知道个方式,对演员来说叫‘无实物’,对狼友来说叫‘YY’对你这种小白来说叫‘幻想’!也就是说,你可以把自己关在无人的房间里,就你一个人,在心里幻想着你所喜欢的姑娘,然后悄悄的自己动手……”
…………
今天接到一个恐吓电话,锦州李大龙,黑道大哥,说我道上得罪人了,找到他们兄弟要整整我,不过看我这人不错,人品挺好,也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如果请李大龙以及其兄弟吃顿饭,给点烟酒钱,这事儿就算了,不然就是卸胳膊卸腿,而且还精准的爆出了我家的住址……当时吓得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我哆哆嗦嗦告诉他:“你来吧,我管饭!”
年关了,提醒大家注意各式各样的诈骗方式,遇事别慌,冷静处置。如果谁接到李大龙的电话,就好能揪出来大家圈踹……
期待下次有女骗子打电话,祝大家好运!
70 交好闻俊
刘李佤耐心的教导闻俊YY有理,一骚到底,YD无罪,干完就睡的道理。
可是,这个至理却被闻俊坚定的否决了:“不行,不行,我从小学武,长大了征战,脑子里根本就对女人么有多少印象,你让我全靠想根本就想不出来。”
“没关系,你不是当过大内侍卫嘛。那皇宫大内不是有画师专门画那种,一男一女两个小人光溜溜的那种画册嘛,你可以拿来参详一下,不过我要提醒你,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飞灰烟灭呀!”
“那更不行了!”闻俊拍着桌子,吼道:“你明知道我不行,还让我弄‘两个小人’的画册,你什么意思?”
“得,得,别激动。”刘李佤生怕他又摔东西,多糟践东西呀:“不愿意看俩人的,你可以看一个人的嘛!”
“一个人?”闻俊没好气道:“那都是什么仕女图啊,无趣!”
嘿,丫还听难伺候。这也不能怪他,怪只怪那些死心眼的画师,要不就花露骨的春,宫,要不就画那些穿戴整齐,只描绘五官的仕女图,吃饱了撑的,就不能画点美女限制级写真之类……
对呀!刘李佤忽然眼前一亮,这不就是一条勤劳致富的心路嘛!秦婉儿精通绘画,有曾经和皇宫大内的御用春,宫画师受过专业培训,找她出一集写真,送给闻俊,让他回去抱着写真集,躲在没人的角落打,灰机,他既有美女可以看,又可以愉悦身心,又不会被人知道有损他高大全的形象,一举数得呀!
刘李佤心里无限激动,这主意不仅能满足闻俊这样的人,那些人老心不老,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老家伙也是巨大的市场啊,潜力无限啊!
他还没来得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闻俊先不耐烦的开口了:“算了,我看我以后还是有事没事儿的就来一趟醉心楼,还找刚才那流云姑娘,秦婉儿姑娘相陪,实在不行就帮她们赎身,如果她们敢多嘴,大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