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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王圣旨的事你都敢做,还不敢杀我?”
墨颜探寻的目光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微微一笑,“你这丫头,还有几分聪明,没错,凌迟处死是本宫假传的旨意,不过,你大可以去向王告状啊!你看他站在哪边!说不定
他已经知道了呢!”
原来,要处死她的果然是墨颜,而非云清歌!
所以,云清歌才会赐她一颗千年泪,并在大婚宴席上向世人示警,任何人也不得动她一根头发……
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云清歌在意她吗?那真是好笑了!既然知道墨颜要杀她,为何不查办?为何还要听信墨颜哭哭啼啼的说辞,并大叫赞赏墨颜的贤良淑德?还有,既然要保
护她,为何要伤害她?
只要一想起失子之痛,杖刑之痛,其它的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心中徒留憎恨,恨云清歌,憎眼前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
“别这么看着我!”墨颜笑道,“我会觉得你在感激我!不用了!你迟早会死的!而且不用本宫动手,你一定会死在云清歌手上,只是,现在还没到时候!本宫得暂时保住你
的小命才行!”
“无耻!”吉祥恨恨地骂了一句。
“本宫无耻?”墨颜大笑,“不知整个雪銮宫如今上上下下都在讨论谁无耻,不但给王戴了大大的绿帽子,还怀了野种!”
“你胡说!”吉祥大怒,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可墨颜竟然说全雪銮宫都知道,那不是她传出去的还会是谁?云清歌自己吗?他左看右看也不像把自己戴绿帽的事拿出去四处
宣扬的人吧?
至于其它宫人,宫里严禁谈论宫中私事,他们就算有胆子编排吉祥,也没胆子敢说云清歌半句坏话!
“吉祥啊吉祥!枉你聪明一世!竟是糊涂一时啊!你作为王妃,红杏出墙也就罢了,不该妄想把外面的野种充当王子来养!”墨颜慢悠悠地道。
吉祥就真不明白了,凭什么人人都说她红杏出墙?哪里来的证据?今日若不讨个说法,以后简直无法做人了!
“墨颜!你不要欺人太甚!即便在朝堂之上也要讲证据,你凭什么污蔑我的人格!”她大怒。
墨颜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忽然放声笑了起来,“证据?王本身就是证据!你还不知道吧?那就用你的脑袋想想,宫中妃嫔上千,哪一个有子嗣?偏偏你就有了,不是野
种是什么?”
这番话惊得吉祥半天说不出话来,难道云清歌不能生育?不,不可能!那她怀的是谁的孩子?绝不可能是别人的啊!真是见鬼了!这究竟怎么回事?
1点多了,还有2更,55555555好想睡觉
'卷'正文 第六十九章 异状
墨颜已从她惊呆的眼神里看到了答案,阴冷一笑,答,“没错!王是不能有子嗣的!你说,王听了你的‘喜讯’高兴得起来吗?”
不!绝对不可能!这太诡异了!
她惊讶的眼神让墨颜甚为舒心,大笑道,“所以,别再仗着王疼你!王最恨的,便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或许王曾经待你与众不同,但今时不同往日,你自己前天有多惨,你也
深有体会了?别再对王抱任何幻想了!乖一点,或许我会请求王,在你非死不可那天,给你一个痛快!”
吉祥将墨颜的话在脑子里重新整理一遍,渐渐梳理出头绪,第一,云清歌不能生育;第二,她已被认定是水性杨花之人;第三,她非死不可;第四,墨颜最后对她的警告是,
离王远点。
如此说来,墨颜竟把她看成大敌?在她被认定重大罪名之后,在她非死不可的命运定下来之后,还对她颇为忌惮?
不过墨颜的警告还真多余!不用墨颜说,她自然也会和云清歌势不两立!
“王后,吉祥真不明白了!既然吉祥在王眼中如此不堪,为何王后还害怕吉祥夺走王呢?以王后如此贤良淑德的品性,一定深得圣心吧?”她趴在床/上嘲讽。
女人,就是喜欢逞口舌之快!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劣根性,不过,反正已经跟墨颜势同水火,墨颜也不敢把她怎么样,得罪了她也无妨,索性让嘴巴爽一爽吧!如今的她,可
是全身上下只有嘴巴能爽了!
“那是自然!”墨颜咬牙切齿,不忘补充一句,“本宫会常常来看你的!自求多福吧!”
“谢谢!不送!”她扬起手,回之以微笑。是谁说的?微笑是打击敌人最有力的武器!好像是老妈说的!
想起老妈,心中的酸楚就开始泛滥,如果老妈知道她现在所受的苦,眼泪早就决堤成灾了!
“妈,我很好,真的很好……”她望着窗外的天际自言自语,多么希望风能把她的话传给妈妈,她永远也不要爱她的人为她而担心……
终年冰雪的雪銮啊!窗外又飘起了雪花,一朵,两朵,三朵……
寂寞和冰冷,如影随形,她除了趴在床/上数雪花还能做什么?“两万朵,两万零一,两万零二……”
这,究竟是数雪花还是数她自己的寂寞?在她数到两万多朵的时候,她终于睡着了!
如此醒了睡,睡了醒,晨昏交替,已是七日过去。''
雪雁离开吉祥宫以后,新来了一个宫女,叫雪娇,每日照顾吉祥吃饭服药。奇怪的是,送来的吃食全是熟的,每顿还有鸡汤。
喝着暖暖的鸡汤,她心中暖流涌过,一定是云清遥那个傻子,云清歌不准他再来,他便熬了汤让宫女给她喝!
第七日,虽然未曾痊愈,可也基本能行走,不愿在雪銮宫与云清歌遇上,便去了桃花坞,却见桃花坞的一角,多了一个真正的花塚。
望着千年泪光秃秃的枝干,吉祥猜测,这花塚里埋的便是千年泪的花瓣了?
走近花塚,石刻墓碑上竟然还提有血写的诗,诗名为《香魂》:
清风欲醉红欲然,
歌舞散尽落英染。
蕊梢何曾凝香魂,
儿时瑶池已千年。
吉祥轻念这首诗,惊讶地发现,这居然是一首藏头诗,每句诗的第一个字分别是:清、歌、蕊、儿……
连起来便是云清歌和蕊儿的名字!
看来,这云清歌对蕊儿确实用情颇深……
千年泪,千年泪,这一株桃花和蕊儿究竟有什么关系?竟值得云清歌如此珍爱?一个大男人,并且是冰山男人,竟然会玩“黛玉葬花”的游戏,也着实让吉祥大跌眼镜了!
忆起上次千年泪的树皮渗血一事,她心有余悸,可又耐不住好奇心,大着胆子伸出手去摸树皮,并为发现任何异状。
于是,俯下身去查看千年泪的树根,脖子上的链子便垂了下来,触到树根,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她的链坠居然发出粉色的光,渐渐的,这光越来越红,越来越亮,于此同时,
她倍感不适,心跳也紊乱起来。
她头晕目眩,无法站起,匍匐在地,握住心口,许久没有发生的心脏病症状出现了,胸口似被堵住一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救……”一句救命还没喊出来,她便昏阙过去。
快3点了~!脑子有点晕乎乎,前面几章还打错字了,被可爱的11找到,并严肃批评吉祥,5555555555,所以,吉祥先睡觉了,明天中午再更最后一更吧~!
'卷'正文 第七十章 逃走计划
“呜呜呜呜……”熟悉的低鸣,应该是雪儿吧?脸上湿湿热热的感觉,淡淡腥味,毫无疑问是雪儿在舔她的脸了……
皱皱眉,醒来,自己果然躺在雪儿怀里,它尖锐的爪子轻柔地拨弄她的头发,之前所有的不适全都消失了。
低头看胸前的千年泪,已恢复了正常,头顶,芬芳袭人,举目,千年泪竟然满树灿粉,再度开花!
她惊讶极了,昨晚的一幕在脑中重现,难道这千年泪和云清歌给她的链坠真有联系吗?那她自己与这里的一切又有什么关系?太离奇了……
“雪儿,雪儿……”她念着它的名字轻叹,“你一定知道所有的缘由,可惜你不能说话……”
雪儿一双乌黑的眼睛似乎蕴满哀伤,与她目光相对,竟令吉祥产生惺惺相惜之感,“雪儿……”她抱住它脖颈,犹如抱住这异世唯一的亲人。也真是奇了,她从没想过自己会
和一只豹子交上朋友。
而通人性的雪儿亦舔着她的脸,用动物的方式表示对她的亲昵,给她以安慰。
虽说已习惯了雪儿这样的热情,虽然雪儿一身雪白干净得犹胜新雪,但动物特有的腥味还是让吉祥觉得不舒服,这种气息云清歌也有,大约是因为常年食生肉不沾素菜所致。
她皱皱眉,推开雪儿的脸,指着它鼻尖道,“雪儿!你有口气啊!拜托!别舔我!”
雪儿似听懂了她的话,垂头丧气的样子十分可怜。
吉祥见状,心中不忍,叹道,“得了!以后啊,要养成勤刷牙的好习惯!今天开始,我就帮你刷牙吧!”
来到这里以后,她无法容忍自己不刷牙,是以曾逼着国师给她用动物硬毛做了几支古代牙刷,桃花坞和吉祥宫都有存放。
百般无聊之际,玩玩云清歌的坐骑也好!
她跑进屋取来盐水和牙刷,雪儿起初对这个东西十分忌惮,死也不肯张开口。
吉祥用牙刷指着她的头道,“我数三下,再不张开,从此以后不许舔我!一,二……”
立马,雪儿乖乖地张开了嘴巴,吉祥不忘在它脑门上一敲,以示惩戒,然后才用刷子沾了盐水给它一遍遍刷干净。
末了,累得气喘呼呼,盯着手中的牙刷思忖,“看来还得做个大的,这东西给你用实在累死我了!”
雪儿口气清爽,立刻伸舌在吉祥脸上乱舔,吉祥一边躲一边拍打它的头,“走开啦!怎么跟你主人一个德行!”
她越躲,雪儿越和她嬉闹,星光流盈,花开无声,吉祥的笑声或高或低,时而伴之以尖叫,静谧的桃花坞亦只在此时才有生气……
而桃花坞入口,黯然独立的人影,悄然转身离去……
“雪儿,我累了……”仰天一躺,她的天空被粉红的花瓣铺满。今晚的月亮躲进了云层,花影重重间,星子的光芒渗透进来,忧思,溢然。
这个冰天雪地,她真想离开啊!离开这些比冰更冷,比雪更无情的人,可是,桃花坞外重重守卫,她就是插翅也难飞……
飞?她眼前一亮,雪儿不是会飞吗?可是,雪儿会带她走吗?不管,试试!
她坐起身,托腮凝望着雪儿,“雪儿,雪銮宫,只有你对我最好,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亲人了!”
如果要打动一个人,说话时一定要看着他的眼睛,而且要深深地看,用整颗心去看……
这是某礼仪课老师的教导,她将它理解成电眼,并在此时对一只豹子大放高压电,通人性的雪儿立刻臣服在她的狐裘斗篷下,舔着她的脚。
她暗叫有戏!愈加楚楚可怜,“雪儿,你答应过我带我去看星星,看日出的,不许抵赖哦!”
雪儿似乎有些犹疑,吉祥毫不犹豫拧起它颈上的毛,“你,说过是我的豹了!可不能像你主人那样出尔反尔!否则……否则……下次我把你牙齿全部钜掉!”
雪儿居然扔给她一个白眼,哼哼唧唧地趴下来,示意她上背。
她大喜!原来该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