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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楚楚急了,“你还病着呢,怎么能喝酒啊!”
“不能在街坊面前给楚家丢人啊……”
楚楚急得要掀盖头,“那你喝得多不多,胃疼吗?”
萧瑾瑜把她的手按住,“不许动……这是我的。”
“那你快拿走,我想看看你!”
“平日里还没看够吗……”萧瑾瑜隔着盖头轻轻描摹楚楚的眉眼,“我倒是觉得你这样好看,很好看……”
他等这一天也等了好久了……差点等不到,到底还是被他等到了。
萧瑾瑜这样看了好一阵子,才动手掀了盖头。
楚楚描了眉眼,染了红唇,秀气的五官里多了几分妩媚的味道。萧瑾瑜喝了不少酒,意识有点儿迷糊,这样看着,觉得她像极了一朵开得正饱满的红荷,既纯净又热烈,既想疯狂地把她据为己有,又觉得轻轻碰她一下都是亵渎。萧瑾瑜贪婪地看着,伸手一寸一寸地小心抚过去,“真美……”
被萧瑾瑜抚过的皮肤都微微发热起来,楚楚不自禁地往他怀里凑了凑,“王爷,你也美……”
楚楚从没见过萧瑾瑜穿红衣,这会儿他被这么热烈的颜色包裹着,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暖暖的,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挨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
萧瑾瑜从她的脖颈抚上她的脊背,勾勒着她流畅的腰线,顺着她眉眼浅浅地吻着,越吻越觉得不真实,眼前的一切都像是一个美好却虚幻的梦境,原本柔和的勾勒变得急切起来,冲破她殷红的嫁衣,触到她温暖细嫩的皮肤,浅吻成了深吻,一直把楚楚吻得喘不过气来。
“唔……王……王爷……”
楚楚下意识的挣扎把萧瑾瑜最后一点儿理智烧尽了,萧瑾瑜把她已经酥软的身子按在床上,褪下两人之间的一切阻碍,在她柔嫩里还带着馨香的身子上落下一个个细致绵长的吻。头一次被他这样吻着,楚楚全身像是着了火似的,既热烈又恐惧,胡乱抓摸着萧瑾瑜微烫的身子,不安地扭动着,一声声地唤着他。
萧瑾瑜把她揉进自己身子里的一刻,楚楚被一阵突来的疼痛激得身子一颤,“唔……”
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萧瑾瑜这才捡回来一点儿理智,可腰被她搂得紧紧的,整个身子都动不得,只得一边柔柔抚摸着她的身子,一边在她耳畔微哑着声音道,“别怕……别怕,我在这儿……”
“王爷……”
“乖,别怕……”
“我喜欢你……最喜欢你……”
“乖……”
楚楚在萧瑾瑜的安抚下放松下来,萧瑾瑜轻柔地吻着她,小心地把她和自己一起推到沸点,缠绵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才紧紧相拥昏昏睡过去。
萧瑾瑜很少在睡前不去想天亮之后的事,这回算是一次。
因为他明确知道这次醒来之后等待他的是一件什么样的事。
是一件他想了很久的事。
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娘子了。
☆、62安王府大事记
某年;海内安定,天下太平,作奸犯科之事有减无增,安王府数将闲于王府之中,饱食终日。
某夜,安王忽命三品辅国将军、王府侍卫长吴江急召在府诸将于十诫堂;诸人视吴江神色冷峻,言辞恳切;遂不敢怠慢,急速赶至。
然久不见安王出;御封捕头唐严性急,问吴江曰,“知所为何事否?”
吴江对曰;“不知。”
监察御史周云凝眉曰,“夤夜急召未有先例,必有大案。”
唐严哂曰,“胡言!焉见七人齐办之大案?天塌乎?地陷呼?”
周云以为然,顾视堂内诸将,忽惊觉,“何不见大理寺少卿景翊至?”
座间有人安之,“可知非为降祸吾等之事。”
众人以为然。
吴江亦曰,“王爷之意,事系社稷安宁。”
众人一时肃然。
须臾,安王至,众人参拜,皆神情肃穆,严阵以待。
安王曰,“圣上日览经籍,得古人言,惊悟吾等有大不足,然身居要职,恐危社稷,敕令本王敦促改之。”
众人皆道,“吾等必改之!”
安王曰,“吾辈公门之人,素以清正为上,然圣上之意,至清者尽日隔于污秽,偏执蒙智,难悟污秽之本,遇事恐为奸小所乘,易失大局。”
众人俯首称是。
安王曰,“汝等适龄无妻,实乃大患,本王特着景翊循汝等所好,于京中名楼寻花阁为汝等各觅美人一名,共度今宵,明日以千字公文呈报实情于本王,乱性者罚俸百两,有悟者加俸百两,坐怀不乱乃为基本,无赏无罚。”
众人面面相觑,如临大敌,然不敢抗命,遂并肩凛然而去。
然王府公文乃系机要,内情无可悉,唯知此夜后,七人皆得百两加俸,深感皇恩浩荡,而景翊藏于府中,宅门紧闭,守卫森严,数月不得出。
☆、63景翊种田记
某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景府,后花园小树林,景翊在地上以大字型酣睡,衣衫不整】
吴江【严肃认真面瘫脸】:王爷急召。
景翊【打哈欠揉眼】:我卷宗都交齐了……
吴江【严肃认真面瘫脸】:王爷有要事吩咐。
景翊【默默从地上爬起来】:哦……
吴江【严肃认真面瘫脸】:你怎么睡在这儿了?
景翊【晃脑袋】:昨晚喝多了,不记得……
吴江【严肃认真面瘫脸】:那这个没穿衣服的女人是谁?
景翊【迷茫往身边看】:哪有……(⊙o⊙)!
【安王府;十诫堂】
王爷【漫不经心看】:这两天天气不错。
景翊【人畜无害笑】:对对对!
王爷【漫不经心看】:花都开了,叶都绿了。
景翊【人畜无害笑】:是是是!
王爷【漫不经心看】:晚上睡在花园树底下还是冷点儿吧?
景翊【人畜无害笑】:不冷不……(⊙o⊙)!
王爷【云淡风轻笑】:如此喜欢接地气;这次任务肯定干得好。
景翊【心肝颤抖】:什么任务……
王爷【云淡风轻笑】:王府京郊农场齐伯那里缺人手,正好你闲着。
景翊【泪眼汪汪对手指】:王爷……
王爷【一秒钟冰山脸】: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何以为官?
景翊【内心默默挠墙皮】:是……
【安王府京郊农晨
景翊【深呼吸勉强笑】:齐伯,王爷让我给你帮忙来的。
齐伯【笑逐颜开】:好好好……干过农活吧?
景翊【咬牙厚脸皮笑】:干过……常干!【装模做样四处看】不愧是农活老手;马草都养得如此壮实!
齐伯【无语凝咽】:景大人,麦子……
景翊【(⊙o⊙)!】
【一个时辰】
景翊【抹汗】:齐伯,鸡都喂好了!
齐伯【迷茫看鸡栏】:好……但里面那几道栅栏是咋回事儿啊?
景翊【得意笑】:我数了,一只公鸡配仨母鸡正好,四只关到一块儿不乱跑,生出来孩子就能知道爹是谁!
齐伯【…_…b】
【一个半时辰】
齐伯【迷茫看】:景大人,这是找啥呢?
景翊【捂着脖子继续仰头看】:你不是让我收花生吗……
齐伯【迷茫看】:是啊,那你这是干嘛呢?
景翊【一脸无辜看】:这一片的树我都找遍了,没看见有花生啊……你记错地方了吧?
齐伯【无语凝咽指脚下】:你脚底下踩的就是……
景翊【(⊙o⊙)!】
齐伯【小心翼翼】:景大人,你这回真都弄清楚了?
景翊【拍胸脯】放心!大土豆放大筐,小土豆放小筐,这有何难~
齐伯【放心离开】
【两个时辰】
齐伯【迷茫看着地上按大小个摆成一大长排的土豆】:景大人,你这又是在干啥啊?
景翊【暴走抓狂】:你说!中间这些土豆,比前面的大比后面的小,它是算大土豆还是小土豆!
齐伯【泪流满面】:景大人,你还是回家歇歇吧……
景翊【握拳】:我不累!
齐伯【泪流满面】:我累啊……
景翊【=_=】
【安王府,十诫堂】
王爷【饶有兴致看】:成果如何?
景翊【厚脸皮笑】:甚丰,甚丰……
王爷【严肃认真问】:此番体验下来,你发现你对人和对作物牲口,哪个更有兴趣?
景翊【不假思索】:人!
王爷【若有所思点头】:好……那就别去农场了。
景翊【热泪盈眶】:是,王爷!
王爷【云淡风轻笑】:刑部停尸房明日开始清理无名尸体,你就去那帮忙吧。
景翊【(⊙o⊙)!】
☆、64萧玦的幸福
景翊把萧玦从衙门送回去的时候;吴郡王府的院门已经装回去了,院墙上的青苔杂草被清得干干净净,院子也被收拾过了,整洁而错落有致,一下子从凄冷荒院成了宁静小居,把萧玦看得目瞪口呆;直到景翊把他抱到床上还没回过神来。
“别这么看着我啊,”景翊给他盖上被子;眯起狐狸眼,“我可没闲工夫给你打扫房子。”
“那是谁……”萧玦在视线最大范围内茫然地看着;“田管家呢?”
“我还没来得及查他呢,他就跑了,你放心;早晚查清楚。”景翊展开一个内容饱满的笑,“田坤走了不要紧,皇上派了个更好的人来伺候你……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你好好歇着吧。”
萧玦还没来得及出声,景翊已经从窗口跳出去了。
皇上派来的?
更好的人?
萧玦怔怔地看着收拾一新的屋子,窗前桌边还摆着个花瓶,几支黄腊梅插在瓶子里,幽香隐隐。
他最喜欢的花,摆到在床上躺着的时候最容易看到的位置。
床头矮桌上摆着一盘下完的棋,萧玦一眼就看出来,那是先前被楚楚掀了的那个残局的解,解得既巧妙又顺理成章。
屋里四角摆着四个燃的正旺的炭盆,这间屋子里还从没这么暖过,从他受伤之后就特别怕冷,冬天过得极为辛苦,只是他没说过,或许说过,只是没人上过心。
什么人能既熟悉自己的过去,又了解自己的现在?
皇上派来的……
早上就被景翊接去了衙门,一直耗到这会儿日落黄昏,萧玦疲惫已极,被满屋的温暖幽香包围着,还没来得及往远处想,就已经昏昏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舒服,三年来还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直到昏昏沉沉里隐约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唤他。
“萧玦……萧玦,醒醒……”
这声音……那么真实,真实得好像就在身边,但怎么可能……
他十三岁在宫里第一眼见到那个英姿飒飒的将门千金的时候,心思就全被她牵走了。他从没告诉过她,甚至没跟她说过几句话,他一直在等着一个时机,等凭自己的努力建成功业,就向这个当朝一品大将军的爱女,皇后宫中的侍卫长表明心迹。
本来他已经准备好了,就在三年前的那个夏天,打完岭南的最后一场仗就回京向她表白,只要她不拒绝,他立马就像冷家提亲,都开始打算着送哪些彩礼了,可偏偏刚开春就出了那件事……如今这副样子……
能在梦里听听她的声音实在很奢侈,他哪里舍得醒……
“萧玦……萧玦,醒醒,该吃药了。”
他何尝不想每日喂他吃药的是她,要是那样,再苦再难喝的药他也一定毫不犹豫地全部喝光……
可是一个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