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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的让福全休了她,然后发现这世界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天真,被□之后发现怀孕,想要找个人庇护就在这时遇见了福全,见我们活的风光难免心生记恨,只是她到了家里毕竟也没做过什么害人的事,一直很安静,一直到我走了,她也说出真相离开。
她能做到这样已经算是大度,不能再怪她什么,虽然这么做对辰儿有些狠心,可是那么多年不在身边想念固然想念,也都习惯了吧。
“小凤的事就过去吧,你们……”
一家人坐在一起却尴尬莫名,我想说你们住到我那去,又不想他们和我牵扯的太多,还没说出口一个泰和楼的伙计跑进来,“掌柜的,店里出事儿了,您快去看看吧。”
那个伙计的话把我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来,泰和楼出事了?云儿刚刚还提醒过我,竟然来得这么快?我看了看福全辰儿他们,只能要福元先安置了,我匆匆赶回泰和楼。
一路上我的心也宁静不下来,拼命地告诉自己这样不行,这伙计如此急匆匆的来定然不是小事,我不能让自己家中的事牵扯到店里,何况还是这么个特殊的时候。
“发生什么事了?”我一边走一边问伙计。
“掌、掌柜的,刚刚有人吃了咱们店里的东西之后就死了!”伙计满头大汗,喘息着告诉我。
“死了?”怎么会这样?泰和楼的客人多是达官贵人,因此那些菜品都是经过几次检验才会上桌的,怎么还会出这样的事?“是个什么样的人?”
“掌柜的,不是一个人,是一桌人!”
“一桌人?一桌人都死了?”我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怎么了,怎么会一桌人都中了毒?
“是啊,有两个已经死了,还有几个我走的时候郎中正在诊脉,看那样子也不行了。”伙计急急地对我说。
我想了一下,要伙计回去请福元过来,福元也跟着云大夫学了一年多,自己人毕竟我比较放心,自己去了泰和楼。
泰和楼门前挤满了人,我只好绕到后面从后门进去。
“掌柜的,你可来了。”伙计们都长粗了一口气,我却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带我去看看。”几个伙计带我过去,现场已经来了官府的人,几个人把死人抬走,几个还有一口气的有大夫诊断着。
“掌柜的。”几名捕快见我来了过来说道,泰和楼掌柜的身份自然不是一般市井小民能比,这几名捕快对我也不敢太放肆。
“他们怎样?”我问道。
“已经有三个死了,带了回去由仵作验尸,掌柜的,这事儿闹得太大,看来泰和楼不用点儿心思是过不了关啊。”和我说话的该是捕头,他的穿着和其他的捕快略有不同。
我尽量诚恳的点头,心里却暗自冷笑,如今身份变了,弄出了人命拿些银子也多半就能摆平,这世道何其不公。
“哎,那个不是李员外家的儿子吗?”一个看热闹的人说道。
“是啊,你不说还真没看出来,你看左面蓝衣服的也有些眼熟。”这两句话一出下面的人议论开来。
能来泰和楼的哪个是普通人?只要不是什么大官的亲信就好。
“大夫,可查出了什么?”我急忙问道。
大夫早已满头大汗,缓缓摇头,“只看得出是中毒了,这二人中毒比较轻,我开了解读的方子,姓名应该没问题。”
“那菜品里面呢?可有毒药?”我追问。
“这……”大夫迟疑。
我看得出他水平有限,多半也看不明白什么。
一会儿,几顶小轿停在店门口,下来的都是身着华服的人,该是这些受害人的家人来了。
“我可怜的儿啊,这是怎么了?对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在外面吃东西,你出了事我可怎么办啊。”一个深黄色锦缎四十几岁的女人从轿子上下来,向着那个蓝袍男子过去,扑在身上就哭。
陆陆续续的又下来了几个人大多是男人,也都哭得不成样子。
刚刚那个女人哭了一阵便向我看过来,我心道不好,想往后退却没来得及,那女人几乎是扑了过来,一个耳光摔到我脸上,“黑了心的小娼妇,快说你给我儿子下了什么药?我们李家要什么没有,你想怎的说就是了,一千两银子买你肚子里的贱种你还想怎么样?”
我本以为她是因为自己儿子在我店里中了毒所以气氛,一听这话才觉得不对,她八成是认错了人。
说着又一个耳光向我甩了过来,此时刚刚和我说话的捕头已经去查看现场,我身边只有一个蹲在地上看病的老大夫,那些捕快大喝着向我这边过来,却也来不及,眼睁睁的那女人的手向我脸上落下。
我几乎已经闭上眼睛,那女人正在气头上力气太大,我伸手又不够快根本躲不掉。
可那手掌还是没有落下来,等我睁开眼睛那女人的手正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抓着,我向后一看竟然是福全,他和福元一起过来了?
福全正对她怒目而视,重重的把她甩开,“啊!”那女人喊了一声跌坐在地上。
“你没事吧?”福全用他那憨憨的声音问。
我摇头,心里一阵温暖,却没等到我说什么,门外竟然来了一队马车,当中一两格外华丽,看那架势比起府尹大人也小不了多少。
☆、破案
轿子上下来的也是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华衣美服珠光宝气,在丫头的搀扶下硬是把全场的气势都压了下去;一双丹凤眼带着点点泪光却也说不出的狠厉,那些看热闹的百姓自动让出了路,那位夫人环视一周,最终将目光投向我这边,我心里暗叫糟糕,怕是惹到了什么大人物。
“啊;丽敏夫人,您怎么来了?难道……”捕头赶紧陪笑着迎过去。
丽敏夫人,我没听过,不过看这架势也知道必定不是凡人。
“可查出了怎么回事?”丽敏夫人问捕头。
“这不正查着呢;您这边请,这边请,那边脏看污了您的衣裳。”捕头谄媚的邀请丽敏夫人坐下,其实现在的泰和楼哪还有干净的地方。
“污了衣裳?说得轻巧!你知不知道刚抬出去的是我的亲外甥,好好的孩子就这么没了,若是不查个水落石出我要你们这一帮小子和这泰和楼都给我外甥陪葬!”那妇人说着重重的捶了一下紫檀木桌子,那桌子竟然也颤了几颤,“掌柜的呢?出来给我个解释!”
既然点到了我,我也不能不出去,这人不好惹我心里已经明白,可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没查清,我拿什么给她交代?
“丽敏夫人?小女子就是这泰和楼掌柜的,这事儿还在查,小女子也刚到,还不知确切情况。”我过去微微欠身,向她说道。
“没查清?几条人命都没了你们三个字就给打发了?”丽敏夫人喝着茶,看她的样子气愤多过悲伤。
“只是还没查出真相,还请夫人再等等。”我淡淡地说着,分明感觉到有一只手握住我的手,回头看去是福全,他似乎也很紧张,额头上的汗水不断的落下来,也难怪,这场面这么混乱,又有这么多大人物,我也就是勉强镇定罢了。
“婆娘,不会出什么事吧?你、你不会被抓走吧?”福全在耳畔轻声问我。
我轻轻摇头,“暂时不会的。”听到暂时两个字,握着我的手更紧了,我也用力的回握了他一下,以示安慰。
我和福全正在说话,那边福元好像有了什么结论,站起来朗声说道:“他们中了砒霜!”他这几个字却把我吓得浑身一抖,砒霜,那可是吃上就会死的毒药,几人必定是在泰和楼中的毒了。
“什么!砒霜?”几个捕快也都聚集过来,原本的老大夫吓的直颤,看来他并非没有诊断出来,只是没敢说。
“还不把这泰和楼的人都给我捉起来!下毒害人竟然做这种黑心的买卖。”丽敏夫人豁然起身,指着我说道。
几个捕快为难的不知如何是好,左看看右看看还是僵在原地没动。
“夫人且慢,我的话还没说完,几位确实中了砒霜,只是这砒霜不是泰和楼下的。”福元向着那夫人拱手,嘴角略略带着笑意,一双明眸熠熠生辉,倒有几分从容不迫的样子。
丽敏夫人冷笑,“你说,说不好就小心你的小命!”
“福元……”我想阻止福元,福元却摆摆手示意无妨,而后继续说道:“这位公子,敢问来泰和楼之前你们去了哪里,可有吃过什么?”福元问那位蓝色袍子的公子。
“我、我哪有去过什么地方,之前一直在家,什么都没吃。”那蓝袍公子中毒较轻,现下已经好了不少,态度却蛮横的很。
“咦,儿子,不对呀,你不是早晨就离开家了吗?还说和杜公子去买书的。”那个黄衣妇人不解的说道。
“娘——我、我们陪着乐金去了醉花楼。”蓝衣公子低着头,不情不愿的说道。醉花楼乃是欢场,也难怪他不愿说出来。
“那么敢问公子,你们在醉花楼可有吃过什么东西?”福元又问。
蓝衣公子本就不愿提起这事,此时又不能不说,只说了句“不过吃了些水果。”
福元点头,“这就对了,你可注意过你们所吃的菜里全部都是鲜虾做的?鲜虾和一些水果一起吃就会生出砒霜!”
“什么?”
“还有这种事?”
“难道这是个意外?”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正在这时有人说道:“你说水果和鲜虾一起吃会中毒,可谁能证明?”说话的是刚刚坐着轿子来的一个男人,该是一个死者的家属。
“懂些医术的人都会知晓,对吧莫大夫?”福元转头问向刚刚那个大夫,莫大夫匆忙点头,“是,是,正是如此。”
“岂有此理,难道我外甥就这么白白的死了?你个黄口小儿也赶在这胡言乱语,来人,把他给我拉出去!”丽敏夫人说着几名家丁跑进来,二话不说就要拉着福元走。
“慢。”我不得不张口,这丽敏夫人要赖上泰和楼不成?竟然连话都不让说,“丽敏夫人何必动气,既然是胡言乱语,也该让他说完才能服众。”
“不错,丽敏夫人的外甥自然不能白白的死了,只是这责任不该泰和楼来负!”福元仍旧淡淡的笑着说,我都不知道这孩子什么时候有了这份定力。
“哦?你说,说不好就给我大刑伺候!”伺候两个字说得更外响亮,吓的几个捕快一抖,那丽敏夫人却更加得意。
福元一笑,说道:“刚刚莫大夫给三位喝的解毒汤只是暂时压制了药性,过一会儿还要发作的,我这有解药,还是请三位先服下为好。”
福元说着倒出两粒药给了那边棕色袍子的两个人,二人服下,果然好了很多,福元走到蓝袍公子也就是李员外家的儿子面前,道:“至于你,你根本没中毒!”
那李公子一怔,“你、你开什么玩笑?”
“你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