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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至于你,你根本没中毒!”
那李公子一怔,“你、你开什么玩笑?”
“你根本就没中毒,虽然你的脉象也有些奇怪,和中了砒霜后很像,但还是略有不同的。”
“你乱说些什么?莫不是怕丽敏夫人大刑伺候,到我这来胡说?”李公子明显不悦,他娘就更不用说,站起来几乎也要打福元耳光,“你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你吃过几种水果?赶在老娘面前冤枉老娘的儿子,老娘要你好看!”
对于她几个捕快就不会太客气,直接过来拉过她,让她不能再捣乱。
“我这里有一瓶药,与砒霜算是以毒攻毒,中毒之人喝了就没事,没中毒的人喝完就会七孔流血而死,你敢不敢喝?”福元从袖口拿出一瓶药,挑衅的对李公子说道。
“谁、谁要喝你的药?万一是什么毒药把我毒死了怎么办?”李公子有些慌,别过头去不肯接下那瓶药。
“刚刚另外两位公子已经服过,毒已经解了,难道公子不想解毒?”福元又问。
福元还要在说些什么,丽敏夫人却走过来,“没错,既然都中了毒自然要解毒,你快吃了,若是没事他就赔命,若是死了就是你下的毒。”
“这、这……”李公子头上冷汗如雨而下,“谁要听你们的,你们算什么,娘——”
“儿、儿子,别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啊,要、要是你……”李夫人被几名捕快拦着过不来,只能在一边说。
“来人,给我灌下去!”丽敏夫人指挥者她那些家丁,家丁冲上来几下子制住了李公子,将福元手里的药一把夺下,搬开李公子的嘴,就要倒进去,“慢!”李公子模模糊糊的说出了一个字,声音却大得吓人。
“我、我没有下毒,我只是带他们吃了水果和虾而已,是他们自己不听劝,非说好吃,没人都吃那么多。”李公子终于说出了实话,“我怎么知道他们会死。”
“你既然不知道又何必装作中毒?”福元道。
“我、我……我一时情急,看他们都中毒了,我……”
这种说法无论如何说不通的,不过这李公子倒也算是得手了,他们之间那些恩怨我不了解也不想了解,让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偏偏选了泰和楼,只是巧合而不是什么一箭双雕的计谋?
“李公子,跟我们走吧。”捕头说着也不容李公子再说什么,吩咐几个人就带着他回了衙门,“丽敏夫人,这事儿已经清楚了,您不如回去等消息,一有消息我会立刻去报的。”李公子被带走后,捕头恭敬的对丽敏夫人说。
“哼!这次就便宜了你们,以后做生意小心点,免得再惹上什么是非。”丽敏夫人冷哼着由丫鬟扶着离开,其余几家也都知道了事情真相,凶手已经被带走,毒也解了,自然不必再留在泰和楼,也都缓缓离开。
等到周围看热闹的人渐渐散了,我才过去问正要离开的捕头,“刚刚那个丽敏夫人是什么人?”
捕头摇头,“什么人?下人!是康王爷府上大管家的小舅子的夫人,不过是个伺候人的贱婢。”
原来她如此跋扈,不过跟着康王爷带了那么一星半点的关系,若真是出了什么大事报到京里,那高高在上的康王爷怕是看都懒得看一眼吧?只是这各地的官员却怕得紧。
人散了,伙计们也都忙着收拾残余,我正想上楼去歇歇,福元过来笑着说道:“嫂子,留下我们还是有点用处的吧?”
“有用,你今儿可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嫂子、我给你买。”太习惯他叫我嫂子,想改口真的不容易。
“我想要的怕嫂子不肯给。”福元故作神秘的说道。
“快说!这办法对外人用去,怎么转眼就用到自己人身上?刚刚你那药里真的有毒?”我说道。
“嘿嘿,被嫂子看出来了,其实那就是普通的药丸,不过还是吓到他了,”福元有点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继续说道:“至于要什么……我要大哥和辰儿、小清他们都留下!”
“这……”我看像福全,他也是满怀希冀的样子,用他粗大的手轻轻地把我揽在怀里,“婆娘,有我们留下来帮你不好吗?何必一个人这样被人为难。”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水果和虾一起吃会生成砒霜,其实是虾和维C一起会产生砒霜,但是要很大的量,一般人是不会吃那么多虾和维C的,俺是为了写故事嘛,嘿嘿
☆、冲动
我顺着福全的手轻轻地靠在他的怀里;我知道大庭广众之下不该这么做,可是全身前所未有的疲惫;好像被什么东西把力气一下子抽走,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我们上楼说吧。”
带着福全和福元上楼,到了楼上,二人却变得沉默了,我邀请他们坐下,他们坐在那谁也不说话。
“这是怎么了?你们都饿了吧;我叫厨子弄点吃的。”我奇怪的看着二人,说道。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这二人什么时候开始这么默契了?我索性坐下,也没有叫厨子;等着他们开口。
没有人开口,却有个伙计上来,说府尹大人要福元过去,想来是为了刚刚的案子,我自知跟去了也没用,福全想要跟着被我拦下,刚刚小冰已经闻讯赶来,不如让他陪着福元去才更合适。
福元走了,屋里又安静了,沉默,沉默了很久,福全终于犹豫着问道:“婆娘,你、你又嫁人了?”
“啊?”我一怔,福全这是哪里冒出的话?“你再乱说什么?”
福全皱紧眉头,“婆娘,你出门的时候一两银子都没带,可转眼不仅开了济世医馆还是泰和楼掌柜的,你……”
原来是这事,我一个身无分文的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短短几个月竟然成了泰和楼掌柜的,若非改嫁嫁了个有钱的夫君,确实没有别的可能。
“我……”我迟疑着要不要说出真相,这个故事太长,牵扯太多,有些事又不能对他说,说出来难免漏洞百出。看了看福全疑惑的样子,他到底还只是一个普通百姓,我和他走得太近等到方教主失败的那天会不会连累到他们?
脑子里又开始乱了起来,一个个给不出答案的问题浮现出来,想不通就只能不想,就这么顺水推舟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慢慢地点点头,“还没谈婚论嫁,不过他把这么大的铺子交给我管,也足见对我的心了,不止这一间,还有镂玉阁和云沁轩现在都在我名下,,都是杭州城数一数二的,在这时间长了你自然会听说。”我的样子该是得意又满足的吧?
福全都是一怔,嘴角一跳一跳的,身子也有些颤抖,头埋得更低,没有说话。
“他、他们家很富裕?他、他是谁?”福全终于抬起头,面色苍白的问我。
我点头,若无其事的给福全续了茶,或许还满足地笑笑?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如何做出那样的表情,“很富裕,也很有势力,我和前儿都很好,他现在不在杭州城,要过段日子才能回来。”脑中映出方教主的样子,暂且拿他当做挡箭牌吧。
“嘭!”福全豁然起身,猛地用拳头砸了下桌子,桌上的辈子里的茶水跟着颤动几下溢到我的手上,他一只手扯过我的衣襟,“贱人!我还没休了你,就等不及和别人搞上了?”
“福全!你放手!”我用力的搬他的手,可是福全的力气很大,我挣不脱。
“放手?你是我婆娘,我为什么要放手?”福全猛地向前走,我跟着向后退,直到被他抵在屋里的圆柱上才停了下来。
“你快放手,不放手我要喊人了!”我大声喊着,福全若失控我不确定他会怎样,可是我心里知道,三楼安静,楼下有什么争吵我都听得到,可二楼是招待客人的,难免嘈杂,要他们听到我的呼喊声几乎不可能。
“喊啊,喊啊,你是我婆娘,我看看谁敢来管!”福全说着环视了四周,终于看到屏风后的那张床,他粗鲁的将我抱起来,大步走过去。有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很快很急,也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我被重重抛在床上,虽然床上很软但还是摔得我回身疼痛,“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岚芷,你好狠的心,你留下我和辰儿在家,小凤走了,程曦出嫁,爹娘去世、铺子被夺,你就在这像个少奶奶似的前呼后拥的过日子?你安的是哪门子的心?你想没想过原本那么大的家现在有多萧条?想没想过我是怎么过的,辰儿是怎么过的?”福全说着已经欺身上来,一把将我的外衣撕裂,我下意识的抱紧双臂,可外衣还是被撕碎了,他用力极大,弄得我身上很疼,我想躲,可是一张床就那么大,我又怎么躲得开。
“是你指使老郑偷了铺子里所有的布?你真狠啊,你走了,就让我们活都活不下去!找几个小混混围住我,你想杀了我吧!你以为你是什么?□!要是没有我你现在还不知道躺在哪个男人身子底下,□你知道吗?你就该干□干的事情!”福全一只手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另一只手将仅剩的几根布条扯下。
“福全!你住手,你……”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我看到了福全近乎疯狂的目光,我知道如果刚刚他只是太过气氛想要发泄,那么现在他已经完全被兽、性控制,已经没有了理智。
我掐他的胳膊,踢他的大腿,可福全就像一块铁一样不管我怎么做都巍然不动,几下子就撕光了我身上的衣服,我听到衣服裂开时发出的刺耳的声音,没办法阻止福全,或者说已经来不及想什么办法,毕竟我还是不能大声喊的,不想让我这样几乎全身赤、裸的被人看见。
“你喊啊,喊啊,让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告诉所有人你本来就是个□!贱人!”福全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他的嘴猛的亲上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却好像被冷水浇过了一样,瞬间变凉,对眼前这个人……那些希冀和想念变得无影无踪,也说不上恨吧,毕竟他说得对,我从前就是个婊、子,若没有他或许我活不到现在,或许也不会有这样奇怪的死而复生的际遇。
他的手捏上我的胸,能感觉到那手异常的粗糙,早就习惯了吧,反正——从前福全也不是个温柔的人。
只是没想到,到了现在他还觉得我只是个妓、女,难道在他心里从来就没有过我的影子?从来就没珍惜过我?
若真是如此,我又何必犹犹豫豫,当初,就该答应了方教主,和他走了算了,至少现在,我可以锦衣玉食,守着前儿过安稳日子,何必像现在这样。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多少有一些心灰意冷的感觉,眼前的人此时已经变成了兽,我不奢望换回他,只想这一切快点结束。
我本不是什么节妇,挣扎、拒绝凭的都是一颗心,现在那心没了,人也就无所谓,我想我几乎是放开了自己任他做任何事情,直到□传来疼痛,或者说这个人肉体连着心都疼得难以忍受,我知道他成功了,但愿不要怀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