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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紧张的有些发抖的福全,脸色白得渗人,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裂开,突然觉得方教主再好是天上的人,背了许许多多我无法明白的东西,我摸不到够不着;福全却活生生的活在我身边,他的世界现在只有我和我们的两个孩子,方教主呢?至少,在我最危险的时候他不能来救我。
正想着我已经被小冰拉到女牢入口处,另外两个女狱卒过来,灯光昏暗小冰又把我挡在身后,加上这种地方那该没人会有心情多看对方一眼,接过小冰手里的钥匙就像里面走过去。
刚一出门,就看见两个狱卒向我们走来,我心里一阵慌乱,等到走近了才发现那其中一个是福元,而另一个……竟然是牧先生!是的,是一年多没见的牧先生。
☆、谁会救我(2)
“夫人;快!”牧先生四下打量见没什么人过来,压低声音叫我;他自然知道我为什么发怔,拉了我要我们赶紧走。
男牢要比女牢明亮不少犯人多狱卒也多,来来回回巡查的就有五六个,我们小心避让着向门口走过去,虽有几个人多看了我们几眼,倒也没过来询问。只是有件事让我颇为怀疑;这赵大人如此‘看重’我,竟然不多派个人把手么?福全他们不过几个小民如此轻而易举救了我,这……怎么想都透着怪异。
没等我多想就有人在我们后面叫住我们,“啧啧啧;张虎,你这双眼睛要长到脚后跟儿上了吧,什么样的女人你都能勾搭上?”许是看见了我和牧先生拉扯,那个狱卒把牧先生当成了叫做王虎的狱卒,过来说道。
牧先生背对着那名狱卒假装没有听见,只暗中摆手要我们快走,我和小冰低着头眼看就要走到门口,“站住!”刚刚的狱卒气恼的说道:“不长眼睛的东西,连叫人都不会?”
我悄悄一撇才发现这个不是普通的狱卒,而是这般狱卒的头儿,俗称牢头,姓李,官大一级压死人,平时这些狱卒都对他恭恭敬敬的,更别提那边的女狱卒,平时一个个谄媚着呢。
“这不是今儿被那个小贱人弄得狼狈,怕抬起头来冲撞了您嘛,还染了风寒,您啊,何必跟我一般计较?”我学着那些女狱卒的口气,只是声音始终不太像,只好推说染了风寒,也不知道能不能混过去。
“恩?”那牢头似乎也感觉到了古怪,探寻着向我们这边走过来,我感觉到小冰的手一紧,若是他再走近小冰怕是就要出手,我推了推小冰,他才放松了一些,把头压得更低。许是确实感觉到我们一身的灰土,牢头摆摆手,“走吧走吧,明儿梳洗干净了再来。”
我心中一松,点头哈腰推着小冰打开大门——
有近百名官兵把地牢团团围住,里外三层,一个个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提着大刀一副随时要砍人的样子,人群最中间站着一名穿官服的人,矮矮胖胖的还有一缕小胡子,一侧嘴角上弯阴笑着看着我,“哼哼,我就说什么来着,那狐狸再狡猾它也躲不过老猎人!”
我的心猛地一突,像跳漏了一拍一样,那个穿着官服的人可不就是赵大人么!眼前一阵眩晕我向后倒去,幸好被牧先生扶住。这赵大人演的是哪一出?福全他们救我他早就知道就在这里等我们,还是有人发现了我们向他举报了才来?
“都给我抓起来,一个一个盘问那孩子的去处,我就不信这么多人就没一个招的,哼哼!”赵大人抚着自己一侧的小胡子,哼哼笑着向我走过来,在离我三步远处停住,“啧啧,不过是蒲柳之姿,竟然有这么多相好的替你卖命。”
原来这赵大人是想找到前儿,为此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福全他们来救我该是早就被他知道,知道之后他将计就计将福全他们或者就是他引诱福全他们来救我,总之将我们这一伙儿人一网打尽了,能因我而不惜触犯国法劫地牢的大概也就是我最信任的人,通过这些人去找我的孩子的下落当真是既快捷又省力,也难保有谁禁不住严刑拷打就说了前儿的下落!
我没有心情去气愤,小冰已经做出了应战的姿态,可是四个人中只有一个会武的不仅要对付近百人还要保护我们三个这绝不可能。
“大人,您可要想好我早说过那孩子与方教主无关,若是因为寻找一个无关紧要的孩子而耽搁了大人思考退敌大计可是不值得的很。”牧先生扶着我,我站得直了一些,说完我也自觉说的没道理,那赵大人已经做到了这一步断没有现在放弃的道理!即使要放弃也该先杀了我们再说,毕竟我们都是‘反贼’。
“哼!废话少说,来人啊,给我拿下!”赵大人根本不与我多说,一挥手,那些官兵会意就要上来擒住我们。
正在这时我背后地牢的牢门‘嘭’被撞开,要上来的官兵怔在那没再向前走,冲出来的是拿着刀剑的福全和叶儿晓晓两个女孩,他们身上都有血迹也不知是谁受了伤,形容憔悴,晓晓和叶儿身上的衣服都不齐全只是勉强遮住了身体,福全更是只穿了一套中衣,双眼如牛呵斥呵斥的穿着粗气,整个人都在抖着像要杀人一般也好像刚刚杀了人一般。
“婆娘,他们……”福全和两个女孩儿都疑惑的看着我。
我摇头,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况且我要怎么跟福全解释呢,说我和方教主的关系不一般以至于这知州大人误会前儿是我和方教主的孩子?其实我也好奇他们是怎么逃出来的,可现在哪还有时间去解释那么多,还是保命要紧相。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那赵大人又一挥手,这次那些官兵蜂拥而上,将我们团团围住,福全和牧先生将我和福元护住,叶儿晓晓和小冰和他们对打着,幸好叶儿和晓晓会武,也能帮一帮小冰。
我们紧靠着地牢的围墙这样至少有一面是安全的,我们人少目标也小,那些官兵人数虽多却不能一下子都上来,又没有弓箭暂时是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可双拳难敌四手,小冰他们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保护夫人!”小冰大喊,转眼间就掐断了一个官兵的脖子夺了那人的刀,看得我的心里一惊,叶儿和晓晓听了小冰的话马上回来,掩护着我们几人沿着围墙开始向一侧退去,饶是如此牧先生和福全也都受了伤,加上晓晓和叶儿本就被关了好几天缺衣少食早就没了力气,退了几步就动不了了。
“两位姑娘,把这些药粉撒在他们身上!”福元拿出一包药粉给了叶儿晓晓,“自己千万别沾到,有毒!”
叶儿晓晓点头,又对打了一阵,除了我和福元众人身上都受了伤,我们也退到了地牢围墙的边缘,正巧这时一阵风顺着我们的方向向那些官兵吹过去,叶儿手疾眼快打开药粉包那些药粉顺着风就吹到了那些官兵身上,刚一沾身只见那些官兵就呲牙咧嘴的倒在地上很痛苦的样子。
我匆忙之间望了一眼福元,只见他脸色白的吓人,或许是因为吓的,但我总觉得还有部分是因为他竟然做出了这样的毒药!这与他悬壶济世的初衷可是全然的违背呀,若是这些人不死还好,若是死了这一下子福元就背上了几十条人命!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杀人灭口的事情又岂能一笑置之?
“快走!”那边又传来小冰的声音,是啊,小冰还在那边!他和我们被官兵隔开并没有跟上!
我眼睁睁的看着一柄刀□小冰腹部,随即小冰的动作慢了下来,越来越多的刀砍向他!“夫人,快走!”小冰似乎拼尽了虽有力气喊出了这四个字,“啊!”又猛地一挥刀一个官兵的头被他砍了下来,鲜红的血瞬间直冲天际,我全身一震靠在身后不知是谁的身上,正在这时更多的刀刺向小冰,小冰的嘴里流出了深红色的血。
“嫂子,快走!”福元、福全还有牧先生推着我,趁着离我们近的那些官兵都倒下了,赶紧向黑暗处跑去。
我被人推着跑也不用出多少力气,仍是回头看着,后面叶儿渐渐向后退了下来,晓晓凄厉的大喝了一声“小冰”,在地上又捡了一把刀,双手挥动就向着那些官兵冲了过去,叶儿在晓晓从出去的时候想要拉住她,可只剩下她的手徒然的留在空中。
也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转弯处,我被拉着转过一道弯隐没在了黑暗中,也在看不到那边发生了什么,可我又何尝猜不出,小冰和晓晓,甚至叶儿,他们都因我而死!
“我们快走,他们一会儿就会追来!”也不知是谁说着。
“我们去哪?”
去哪?能去哪里?整个杭州城都封闭了,而城里自然是那知州大人的地盘,他若打定主意想要找我们简直易如反掌。
不,按着白天的时候他们说的,明天,最多等到明天方教主他们就会打进来,倒时……只要我们过得了今晚就会没事!可——方教主并不知道我被救了,在他看来若是发兵我必然会被赵大人所杀!他、会因为我而延迟发兵吗?现在我希望他早些发兵,可——若是他那么做了就意味着他已经放弃了我了吧?
没来由的有些酸涩,这时有人重重的推了我一把,我回头,原来那些官兵又追了上来,我、福全、福元、牧先生又拼命地向黑暗处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家啦,晚上才到家,折腾了一天好累了,这会儿勉勉强强赶出来一章,先这样吧,有不好的或者错别字明天改哈
☆、破城
夜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天上偶尔穿过轰隆隆的声音;似乎就要有一场大雨,风很冷,吹过衣袖让人人不禁发抖,我、福全、福元以及牧先生缩在一个破旧的小房子里,这里的主人似乎早就走了,房梁上的灰尘已经变成了长长的一条直直的荡下来和蜘蛛网混成一体;风顺着窗子上的大洞吹进来,那扇不太结实的门也前后摇晃着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
不敢点灯,怕灯光引了官兵过来。方才我们跑了半个多时辰才终于将追兵甩脱,现在几人身上都有伤;幸好福元又带着伤药,每人擦了一些可还是抵不了一阵阵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
又渴又饿身上的体力早已透支我只觉得昏昏欲睡,我问了他们是怎么救的我,原来他们天刚一黑的时候就来了,因为女牢在里面他们都是男人也不好接近,就先制服了两个狱卒由牧先生和福元假扮狱卒,等到女狱卒换班的时候福全和小冰假装探视由牧先生和福元领着进来,与刚刚换班来的女狱卒擦肩的时候将她们打晕,带到暗处换了衣服,福全和小冰就这样进了女牢,本来福元带着那些毒药就是为了避免出什么意外,结果一切都那么顺利,那些狱卒长期和犯人们在一起都显得没精打采的,对于别人的事也不太上心,却不知道原来是中了那赵大人的圈套。
至于福全和叶儿晓晓是怎么出来的,福全只说他们杀了人!
“夫人,你睡一会儿吧,我们几个守着。”互相说了彼此的情况牧先生轻声对我说,这时我正躺在那张已经落了不知多少灰尘的床上。
我点头,很快就失去了意识,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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