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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奶娘捂着嘴笑了会说:“十三阿哥,白天是知道到尿盆里面尿尿,晚上还是照样尿裤子,我可是每日都给他换呢。”
十三的脸变得越发红了起来。
德妃看他们一脸的幸福,自己也受了感染一般,笑道:“小孩子尿裤子是常事,等到了四岁左右就差不多不会尿了。”
十三活泼可爱,加上与亲额娘见面,更是高兴得很,在清扬身边闹了许久,清扬见天色很晚了,遂对他说:“十三,睡觉了,今晚不许尿裤子。”
十三抱着她的胳膊,不停地摇晃:“十三不要睡觉,睡醒后就见不到额娘了。”
清扬微微叹了口气,笑意依旧:“十三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总粘着额娘,不然你四哥要笑话你了。”
十三一听她提到那个凶巴巴的,对他爱理不理的四哥,顿时不说话了,只是嘟着嘴站着不动,小小的手却依然紧紧地抱着清扬的手臂。
清扬见他一副委屈的样子,又是心痛,又是好笑,抱起他放在榻上,笑道:“额娘给你唱摇篮曲好不好?”
说完轻轻地哼了起来。
我的宝贝也盼著明天
看著你无邪的脸
这世界还像个乐园
孩子梦里笑得甜
在我怀里你可以安眠
影子是恐龙玩具
你的想像在恶作剧
月光在墙上和你玩游戏
真假有时难分清
到银河边缘摘星星
你的梦幻冒险我陪你去
别再哭我就在你身边
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
紧紧握著你的小手陪你远离一切的梦魇
为你做什么我都情愿
宝贝乖乖盖上被
窗外微风吹你要学著不怕黑
未来你要自己面对
生命中的喜悦与伤悲
mmmm。。。。
记得我的爱永远相随
十三慢慢闭上了眼睛,抱着清扬的手也慢慢松了下来,嘴里却呢喃道:“额娘,十三???会好好听德妃额娘的话???也会好好听???四哥的话???十三会很乖???额娘不要离开十三???”
清扬听他慢慢低下去的话语,只觉心如针扎一般,泪意涌上眼眶,她仰了仰头,将泪水逼回眼眶,在皇宫之中,最不值钱的就是眼泪,她不能哭???只要偶尔见见他就可以了???
她擦了擦眼泪,对身边的奶娘说道:“谢谢你照顾十三,帮我把他抱回阿哥所吧。”
奶娘曲了曲身子:“主子严重了,我也知道跟自己的孩子分开不容易,可是这里是皇宫。主子你是好人,十三阿哥会平平安安的。”
清扬点了点头,见她轻轻抱着十三走了出去,只觉心中空落落的???
德妃见清扬红了眼,叹了口气:“真不知道我这样做对不对,可是我也是做娘的,怎么会不明白你的苦衷。”
清扬微微一笑:“让姐姐笑话了,多亏了姐姐我才能时不时地见上十三一面。只是怕连累了姐姐,万一让人知道了,姐姐怕是难交待了。”
德妃笑了笑:“没事,其实皇上??????”她说到这里却住了嘴。
清扬见她欲言又止,道:“皇上怎么了?”
德妃又是一笑:“其实皇上也很疼十三阿哥,经常差人送些小玩意给十三,只是不敢做得太显眼,怕人眼红。”
清扬心思悠悠一转,低声道:“十三到底是他的孩子。”
德妃看她那样,只觉怜爱无比,抓着她的手道:“我看皇上对你还有情,你去求求他,或许皇上会回心转意,梅苑那件事早该过去了。”
清扬沉吟许久,笑了笑说:“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谢谢德姐姐。”
德妃见她每次提到皇上都避而不答,无奈地道:“夜黑风高,你小心点。”
“妹妹告退。”
出了永和宫,清扬顿觉一股凉风扑面而来,她遥望着巍峨的皇城,九重的宫门深似海。走进了这里,便选择了孤独,选择了被遗忘,这个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同时,这里又充满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她不愿过那样的生活。所以她选择幽居在启祥宫,与那群吃饱了没事斗来斗去的女人隔离,不去看她们的丑恶面孔,不去看她们的世态炎凉。
也因为她答应了那个名垂千古的太后孝庄???而他也答应了她???
只是命运会就此止步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结果???这也正是她的悲哀???
天荒地老,最好忘记,笑也轻微,痛也轻微,生老病死,相聚别离,身不由己,心不由己???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次写的挨砖太多,所以换了个全新的版本,如果亲们在给砖,爬爬真是死了算了~~呜呜呜~~
还有关于康熙为什么两年不见女主,爬爬也加了点,如果亲们想看可以去看看,买了的话应该不用再花钱吧~~如果还要花钱,表怪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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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萧筝,是苏州某地知县的女儿,也是传说中三步不出闺门的大家闺秀。平日我在府里捣弄琴棋书画、花鸟鱼虫、文玩风筝,元宵节的时候就出去看看花灯,日子倒也过得清闲自在。原以为自己的命运会跟已经出嫁的表姐一样,等到适嫁的年龄,按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一个自己从没见过的男人,然后相夫教子,平平淡淡地度过这一生。
可是那个人的到来却改变了我的命运,他就是苏州织造李煦。
那天我和小桃正在府上的荷花池边喂鱼,瞥见家丁带着一个身着锦服的男子朝爹的书房走去,我当时也没在意,继续往池里洒鱼食。在阳光下坐了半晌,只觉身上暖洋洋的,便准备叫小桃拿些糕点来吃,这时一个家丁跑来,躬身道:“小姐,老爷叫你到书房一趟。”
我知道那个人也在书房,心中便有些纳闷,爹从来不让我见客的,今天是怎么了?带着满怀的疑惑,我到了书房,盈盈一跪给爹请了个安,然后给那位男子也请了个安。
我听爹笑着对他说:“李大人,这就是小女。”
那个被唤作李大人的男人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朗笑道:“王小姐虽不是绝色,倒也天生丽质,而且知书达理,端庄贤惠,真是难能可贵。本官还听闻王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不知是否属实?”
爹笑了笑也不回答他,只对我说:“筝儿,你就弹奏一曲给李大人听听。”
“是,爹。”我答应了声便走到爹书房的琴架旁边,径自抚了起来。
一曲毕,我偷偷看了眼李大人的反应,见他满脸堆笑,似乎对她的表现甚是满意。
然后那位李大人笑着说:“王大人,王小姐琴艺精湛,真可谓绕梁三日,本官相信她一定不会让王大人失望。”
爹也笑开了眼。
我却一头雾水地坐在一旁。
不久,那位李大人起身告辞:“王大人,过几日我就来接王小姐过去。”
爹恭敬地说道:“如此有劳李大人。”然后爹送李大人出了门。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爹笑眯眯地进了书房,在我身边坐了下来:“筝儿,你的出头之日到了。”
出头之日?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爹,李大人是不是说了些什么?”
爹拉着我的手,笑着说:“李大人说皇上马上要来苏州了,他想以朝贡的方式进献美女给皇上,你就是其中之一。如若被皇上看中 ,你就可以进宫做皇上的妃子了,到时候就真的是光宗耀祖了。”
“做皇上的妃子?”
“是啊,那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你不愿意吗?”
看着爹皱眉,探寻的目光,我问自己,愿意吗?不愿意吗?结果许久都没得到答案,从小爹就什么都帮我安排好了,我已经习惯了照着他的意思行事。何况婚姻大事本来就该听父母的,只不过那个人是皇上而已。
我回答道:“筝儿一切听从爹的安排。”
然后我看到爹双眉舒展,开心地笑了起来。
果然,过了两日,李大人便派了顶轿子来接我,我在爹依依不舍的目光中上了轿子。沿行的路很平坦,可是我却觉得轿子很颠簸,颠得我的心不住地震荡。皇上???多么遥远的两个字,它甚至从未在她心中出现过,可是现在她居然要去见这个被唤作皇上的人,心中的紧张可想而知。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终于停了下来。我总觉得这段路走了很久,仿佛天涯般长,又觉得弹指一挥间便到了,那种紧张的心情更加剧烈了。
出了轿子,我发现原来李大人不止找了我一个人,还有其他几个身姿窈窕,容貌俏丽的少女。心中顿时也不那么紧张了。
进了皇上入住的府第,只见里面香烟缭绕,华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说不尽的富贵风流,我暗自惊叹,真不愧是皇上住的地方。
穿廊过榭,走了许久,李大人带我们来到一处清幽雅致的院落,那里站满了正装肃颜的侍卫,我猜想这便是皇上住的地方了。
李大人挥手示意我们在这等候,然后一个人进了那扇幽深的大门。我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只觉呼吸都困难了起来。不久,里面却传来一个男子怒气冲天的声音:“用美人计?你们就把朕当成是这种人?!”
接着是李大人的声音:“微臣该死!微臣该死!”
“还不快滚!”
然后我便看到李大人灰头土脸地从里面出来了,他叹了口气,带着我们灰溜溜地走了。我当时只觉松了口气,然而放松之后心中却升起一阵失落,皇上终究是不可能出现在我的生命之中。
回府之后我便将这件事忘了,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三月初八,万寿节这一天李大人又来了。不过这次他不是来找进献的美女。
原来,他们预备给皇上设个万寿宴,可是请的琴师突患急病,一时又找不到上得了台面的琴师,他想到我的琴艺甚好,便让我顶替那个琴师。爹答应了他,我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跟李大人再次踏进那座院落,紧张的心情丝毫未减。李大人没有让我进去,只在院子外面的凉亭里置了一副琴,告诉我说,弹琴只为调节点气氛,在外面就可以了,让我弹点喜庆点的调子。
我应了声“是”便坐在琴旁,略微想了下,决定弹奏一曲磅礴大气又华丽高雅的《霓裳》,古人多用琵琶弹奏,今日我用古筝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弹奏了许久,里面的宴席却始终不见散去,我只觉双臂发麻,指尖酸痛,忽然食指不知怎么在琴弦上重重一划,竟滴出血来,我吃痛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但是想到或许席间有人在听她弹奏,便忍着痛继续弹起来。可是手指却变得不听使唤,好好的曲子变得不成曲调,不成音。我吓得面色苍白,赶紧住了手,心想这下闯祸了。
果然,没多久,李大人就出来了,他脸色很难看,问我:“刚刚还弹得好好的,现在怎么弹成这样?我都听不下去了,何况是皇上。算了,算了,你先下去吧。”
我惊慌不已,正要下去,却看见一个男子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我不知道他是谁,也看着他。在我们对视的时候,我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异样,却是转瞬即逝,然后我听到李大人唤他“皇上。”
我顿时心慌意乱,赶紧跪在地上,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
我低着头,一双明黄色金丝便鞋一点点进入我的视线,他从我身边绕过,估计是想进亭子。忽然一阵夜风吹过,我只觉身子微微发凉。他的脚步却停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爬爬挨了好多砖啊~~真是被砸得头晕目眩,伤心欲绝,心比哇凉哇凉还哇凉哇凉~~昨天看着满天飞的转头~~爬爬心都碎了,所以慢慢地将自己破碎的心一点点粘起来~~然后九点钟就爬到床上想文去了~~苦思冥想了很久才改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