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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这天真的非换不可么?”意随静下心来,无奈的问道,心里却早已有了答案。
话才落不久,便有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人上前相请,“二位可是风露倾雪,我家少爷有请。”
意随并无多大的惊讶,月倾雪自然更不会惊讶。只是听他随口问道:“你家少爷便是千金公子吧?”
“正是。”
茶楼,雅间。唐砚一身锦衣美服,嘴角挂着不羁的笑意,仍旧是一副风流纨绔的模样。他一边拈着一块茶点,放入口中,一边无精打采地说道:“我说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慢了。要是再不来,可就只能等到下下下个月才能见着我了。”
“噢!是怎么了?”意随顺口问道。
“我爹给我定了一门亲事,让我马上回去与那家的小姐相处一段时间,说是要先培养感情,以后才好相处。”唐砚嘴上抱怨着,目光却一动不动的盯着意随,好像极力要看出什么来似的。
意随笑了笑,放下茶盏,头也不抬地说道:“这次的事要多谢你了。如今,你既要成亲了,也可真喜事一桩,到时我即便不能亲自前来,也必定会送上一份贺礼的。”又用手指轻敲了敲桌子,这才懒懒地抬头看向他,眼中一片戏谑,摇头晃脑地说道:“难得啊难得,千金公子风流名盛,少有人不知。如今竟要浪子回头,重新做人了……这可真是天下奇闻啊!”
“倾雪,你说是么?”
唐砚的目光一闪,移向月倾雪。他只看见了二人一样的清冷,一样的镶嵌在骨子里,被掩盖在表象下的冷漠。
她,果然是不知道的!
这二人都是逸世聪慧之人,都是世间难得。不过,相比之下,月倾雪更是出色,可是为何自己却从一开始就把目光放到了她身上了?早知她对情爱这般迟钝,我是不是该早些表明了?又或者,从一开始就没有看穿她的身份,那么也就不会有如今的不甘不舍,却又不得不舍了。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变得不再是自己了。
可叹啊!这样的两个人,什么都不缺,什么也都懂,却惟独缺了情爱,唯独不懂情爱二字。谁对这二人动心,谁就注定痛苦一生。
不过,这样,对她们也未必就是坏事。如果,她们也懂了,怕是会更痛苦吧!
“呵……是啊!就是不知你何时会成亲了?”唐砚笑着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作者自己的一段废话
本来是打算写在作者有话说里边的,结果发现太占篇幅了,后来又想写到章节评论里,感觉也不好,最后,作者一咬牙,就决定搬到这里来了。
虽然没人问起,但是作为本文作者的我决定还是有必要把某些问题在这里撸一撸,也就当是给自己的一个提醒吧!
第一 对林意随的描述“他”、“她”这个问题
嗯,其实多早就想说一说文中对林意随用第三人称描述的这个事了,结果总是给忘记了,这次终于记起了,我就特意在这里说一说,以便大家能更好的理解。
也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文中有些地方对林意随描述用的是“她”,而大多数地方地方是“他”,当然,都读到这里了,各位肯定也知道了,毋庸置疑,林意随是个女的,货真价实的女的。
但是,由于他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以男子身份出现的,所以,我大多数时候就用的是“他”来描述的。而少部分用“她”的地方,那是因为对方已经看穿了他的身份,所以就用“她”。
比如,东岳之时,萧四和夜六这两位谈论他的时候,也用的是“她”,我虽没有明说,却暗示了,这两位已经看出他的女子身份了,就是没有说明而已。
再比如上一章结尾唐砚想,她,果然是不知道的!
都说明此时对方已经知道他是女的了。
不过,至于为何有的地方月倾雪把他也说成“他”,那是因为月倾雪根本不在乎他是男是女,她在乎的只是林意随这个人,这个知己朋友而已。当然,有时也是因为那是她说给别人听的,而且,竟然林意随自己要一直以男子身份心有世间,那么,作为他的朋友,自然也会尊重他的决定,把他看做男子。
(当然不排除有地方根本就是打错了字的,各位如有发现,欢迎指出)
第二 本文背景
本文设定的是架空文,但是文中有多次出现好一些大家比较熟悉的地名,其实,也就是现实中都有的。对于这个,只能说是我取名无力,又要写架空,又不好想地名。当然也不排除大家看到的时候,对方位没的个大概的印象,所以,就出现了这种地名有真有假的情况。有的是我自己想的,有的是我借用(还是化用?)的古今真实的地名。希望各位能理解。
第三另外
当然作者知道自己的写作手法等各方面都还有待提高,所以难免会犯一些问题。给位若有好的提议,敬请说出,作者会虚心接受,在以后的文中,尽量改善的。
O(∩_∩)O~,我磨叽完了。
不知道为啥,发觉这几天废话挺多的,原本三言两语的事,我却能说出这么长一篇。我都佩服我自己了。
以后如精力充沛,也许可以再写几个番外,嘿嘿!
那么,最后祝愿我们一起成长。拥有一个更美好的明天
(*^__^*)嘻嘻……,退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任繁华烟雨暖
一任繁华烟雨暖,千古锦绣可知寒。
再至帝都,到达凌云阁时,世事如昨,却也非昨了。
“没想到,时隔三四年,我又来到了这里。”
一个小二见着二人,立马上前,殷勤地说道:“二位客官,可要进来么。今日可是宫中的贵妃娘娘玉辰,店里一应茶水吃食可都是全免的。二位可不要错过这个好机会啊!”
“我们若是花费千金,也不用付账么?”意随故意刁难道。
这小二手提紫砂茶壶,肩搭毛巾,一副精灵的模样,听他此问,忙回道:“这位公子你是不知,今日全城客人的花费都是由宫中清付,自是不需要公子自己掏银子的。”
另一个小二走来,见着二人,立马惊呼道:“呀!是倾雪姑娘和风露公子二位啊!快请进,快快请进。”一面笑迎二人进去,转身拍了一下先前那个小二的脑勺,佯骂道:“蠢货,还不快去送上茶水来。”
二人过处,迎来一片目光。不过,大多的目光自然都是落在了月倾雪身上。
“月倾雪不愧是月倾雪,不管到了哪里,都是一样的惹人注目啊!”一到了雅间,意随就感慨道。
月倾雪没有应他,只是对方才带二人前来的小二说道:“你去请你们掌柜前来,就说是南方来客,有所相邀。”
那人应声退下。
“想不到这也是你的产业。”在这里只剩二人时,意随才又笑着说道。
“你不是有人要见么?”月倾雪没理会他的感慨,直接问出了他要做的事。
“是啊!迟早总是要见的,还是先见了比较好。”意随说道,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放到她身边。
纸醉金迷销魂处,人间温柔绮丽乡。
入夜的绮丽乡灯火璀璨,满楼红袖招,莺声燕语不断。原来是帝都城南有名的青楼。
今日的月倾雪破天荒地换了身男装,长发半束,雪缎白衣一袭,竟是比当今的谪仙公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意随白衣依旧,只是略微穿的正式了些,含笑如风,一派洒然。手中一把紫竹扇,气之所致,却也别具风致。
意随见她依旧面无异色,只是周身愈发冰冷了些,故意笑道:“怎的,月公子难道还未来过此处不曾……”说着,渐渐觉得有些不妥,故作无事地放低了声音。
月倾雪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眉目清冷,若雪凝峰,一句就将他说的无语凝噎。
“是啊!我知道意随还当真来过此等地方。”
意随一噎,想起自己自从认识她以来,还从未说赢过她一次,再次气焉了。哼哼了两声,便率先走进。
有女子见着他,立即上前攀了上来,媚声道:“公子可是第一次来这里么?我就让春宵、酥魂前来服侍你可好?”
意随心心有慽慽,吞吐不能。正要推辞,却见那女子立马又向自己身后走去,声音明显比刚才热情多了。“哟!这位公子,可要奴家找人来服侍你。哦,对了,奴家这就唤楼里的头牌前来如何?”
意随转身一看,却是月倾雪被那女子缠住了,心中方才平衡了一下。转而又想起了什么,心中冷哼,凭什么你就得头牌陪,我却是随便两个人陪,我有这么差么?
再回过神来,月倾雪已经从容走过,对那女子道了声“竹字房”,一手递了一片金叶过去。那女子立马满脸堆笑,愈发殷勤地在前面领路。
意随撇撇嘴,一把合上手中的扇子,跟了上去。
不久,有人敲门而入,为首的是一位青年公子,身旁还跟着一位,尚且年少。为首的青年见着二人,上前拱手道:“下官李贺。”又指着身旁的少年说道:“这是新来的汪纭。想必二位也是知道的,下官也就不多说了,见过二位。”
“嗯!请坐吧!”意随一开始并没有问汪纭,而是问李贺道。“不知李公子和朝中的那位尚书李大人适是何关系?”
“正是家父。”
“在下桃源林意随,她是月倾雪。”意随一边把玩着茶盏一边说道,却并不饮用。
“原来二位就是风露公子,月阁主。李贺见过二位。”李贺再次行礼道。
“小李大人客气了。”意随懒懒地挥了挥手说道。
“……下官对二位闻名已久,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李贺一派儒雅,礼仪周到地说道,打破了一时冷场的局面。
“嗯——,客气了。”
意随随口回应,随即对汪纭问道:“小纭,你为何会在此处?”
汪纭上前行了一礼,道:“林大哥有所不知。自四年前你帮大姐消去待选名额,本已无事,可是二夫人不知用了何种手段,竟让二姐顶替了这个名额,如今又被今上封了妃。爷爷知晓此事,特派我前来看着些,只要不再出别的状况就好了。”
“就你一人?”
“林大哥怕是忘了,我大姐在年前就已经和宇文长公子定亲了。宇文公子现正在瑾王爷府中办事,自然也能照看着我点了。”
“嗯,是啊!近来事多,险些忘了。”
意随也不好多问此事,只是转而问道:“汪凝烟不是早与慎王定亲了么?”
“嗯,原是如此。可是后来不知为何,慎王府一直没有迎娶王妃,我二姐又只是侧妃,自然也就不能过门了。即使是慎王府后来知道了二姐这事,也毫无动作。”
李贺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