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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回头看了一眼阿青,缓缓勾起她鲜红如血的唇,若是让教主知道了他的宠物在苏镜宇这里,还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这次晋选右尊使者,最先回教中的两人便是苏镜宇和南风月了。
顺手摘下一朵花,狠狠地手里碾碎。
谁都别想动了她中意的东西!
“进来吧。”苏镜宇给她倒了杯水,阿青二话不说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看得他有些不解,淡淡地问,“若是这杯中有毒呢?”接过杯子,又倒了水,这次他没有那么快地给她,而是在等着阿青的答案,哪料阿青干脆自己抢过了杯子,方才看到了惜情的惨样,她只想喝口冷水冷静下来。
“神仙哥哥不会害我的,要是害我的话,这一路上还会这么照顾我吗?”阿青暗自笑着,她果然为人豪爽,真乃江湖中人所谓的义薄云天,学者抱拳,心中怕是早已忘了在白离劫走她之时,苏镜宇毫不动容的样子了。
“也是。”
“咦,这水好甜啊。”阿青捧着杯子左瞧瞧又看看的,最后抬头,见苏镜宇强压下嘴角的笑意,她异常严肃地站起来,说道,“神仙哥哥,笑就笑嘛,当心憋坏了身子!”
“呵呵。。。。。。。”
苏镜宇揉去了手指沾着的粉末,他有了一会的失神,刚才一个念头闪过,他居然想要灭了她的口。幸好他动作及时,那杯水,她之所以会觉得甘甜,全因那些粉末,解了迷幻花的毒。
“神仙哥哥,你这里好多花啊!”她跑了出去,低头闻了又闻,还小心地摸了摸那些颜色各异的花朵,而最奇异的莫过于黑色的那株,纯粹的黑,茎叶分明,鲜红的花心被包裹着,阿青好奇地探头一看,苏镜宇伸手拦住了她,“当心,这花有刺。”
“我会小心的。”伸出头还想看,被按了回去。
“越是美丽的花,就是容易致命。”
阿青想着,这话果真是对极了,就像白离那妖孽,无比得风骚,无比得美丽,就是这人有点。。。。。。。。刚想开口,她的嘴半张着来不及闭上,那站在木屋前的不是她心中暗骂的白离还是谁?一只手拿着花,温柔地嗅着,放荡不羁地斜靠着,凤目微微上跳,通体白衣绣着流云的图案,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白离却毫不在意地走过花丛,惊落了的花瓣沾在了他的衣上,竟觉得人面桃花,煞是好看。阿青尴尬地笑着,看着他的黑靴距离她半尺,她嘿嘿一笑,随口就问:“教主大人,又穿白衣啊?”
“是啊,本教主姓白,不该穿风姿优雅的白衣吗?”
“。。。。。。。。。。。。。。。”
动作轻柔地把那朵花戴到阿青还不算乱糟糟的发上,仔细打量了一下,也忽略了苏镜宇朝他的行礼,随后,他嗯了一声,说道:“还不算太难看,就当是本教主借花献佛了。”
“教主请自便。”
“呦,小青儿,这可怎么好,本教主不过是离开了一会儿,你怎么就。。。。。。”冷眼看了一下苏镜宇,“小青儿不是说今晚在房间等本教主的吗,嗯?莫不是走错了路?”
“。。。。。。。。是啊。。。。。。教主大人的领导下,魔教大倒让小的迷路了。。。。。。。。”为什么说这些话,阿青心里头就这么得心酸呢。别过脸去看苏镜宇,人家是神闲气定,莫不是,就这是练武之人的长处,喜怒都由内力压制住了?
“嗯,那还不和本教主走。”经过苏镜宇旁边,白离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那样的气势,唯有睥睨二字可形容:“苏镜宇,魔教中人不需要那么多同情心,你若有这闲工夫,不如为这些花多找些花肥,倒也不负了魔教的名声。”每一朵花之所以开得如此娇艳,不因其他,只是因为这地下埋的都是人骨。
“属下受教了。”
阿青被带走了,苏镜宇心中一个落空,而后一个想法渐渐萌生,阿青。。。。。。莫非是。。。。。。。。。他眯起眼,看着教主肩膀上张大嘴空叫着的女子,又熄灭了方才的灵光一闪,这样的女子,怎么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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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儿似乎很舍不得他。”
“没。。。。。。是哪个人在胡说,小的最舍不得的就属教主大人了!”
一把将阿青丢入大塌之上,阿青一阵害怕干脆趴着死死地揪着狐狸毛,手脚僵直,一副‘我不怕死’的大义凛然,白离笑笑,却没有平复心中的怒意,翻身到了塌上,风骚地侧躺,一手放在她的背上。。。。。。。。
白离的理解:异常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背脊。
阿青的理解:天杀的,他是要把自己的骨头给掏出来吗?
“呵呵,哎呀,本教主的手似乎下得重了一点。”白离故作惊讶,“你看你,脸都红了!”阿青强撑着,用她最轻松的口味说道,“哪有,我这是。。。。。。被教主的身姿迷到脸红了,教主大人的。。。。。。。。。犹如春风般温暖!”
“狗腿。”
“。。。。。。。。。。”她就知道,某人是不能夸的,即便那根本称不上是夸。
“不过本教主很是喜欢你的狗腿样。”白离长臂一捞,扯了一会儿把阿青揽入怀中,他还看到她手上还拔走了几措狐狸毛。阿青的头被紧紧按在他的胸前,怎么都觉着不舒适,拼命地摇头,白离扬起嘴角,“嗯?又不乖了?”
“没啊,教主大人,小的觉都这个。。。。。我们这个姿势着实怪异。。。。。。。”她又忍不住动了动,白离好笑地看着她的脑袋在胸前蹭着,“教主大人不觉着。。。。。。很像在给小的喂奶?”阿青别扭地说出话来,她发誓,如此近的距离,她真的碰到了,碰到某个突突的点点,哦,是两个。
白离脸色一黑,伸手作势要打晕了她,也好过狗嘴吐不出象牙!
“别啊,教主大人,您打死小的前先满足小的一个愿望!”阿青干脆手脚并用地缠住了白离,整个呈现一个大字,扬起小脸,嘿嘿笑着,“教主大人,要是不说,小的就咬下你大饼的红豆!”舔舔舌头,活脱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白离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满意地看着阿青主动爬到他身上来,嘴角是掩盖不住的笑意,“你想问什么?”
阿青眼睛一亮,立马拉下脸,手脚紧了紧,嗯,要让敌人不时地感到威胁。清咳了几声,其实阿青很想空出一只手掏耳朵的,倒是白离很殷切:“小青儿的耳朵是不是痒了,要不要。。。。。”
“没事,我好着!快说,否则我就咬掉你的红豆豆!”果然是女中豪杰,勇猛剽悍,还是在塌上!
“小青儿,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原来她没问这个,眼珠一转,虎着脸,“说,你和那个惜情之间到底是什么奸/情?”话音刚落,阿青一脸扭曲又故作吓人的样子,真真是多姿多彩,变幻莫测。白离微微蹙眉,抿唇,眼眸直直盯着她,不料在阿青以为戳到了教主的痛楚了,许是没戏唱时,他委屈地说道,“不公平,小青儿都还没有告诉我你和姓苏的那厮有什么奸情,怎的我就要交代了?”
“胡说,我和神仙哥哥没什么!”提高了声音,明显是心虚了。
“都神仙哥哥一口一个叫了!”白离瞥眼,不信。
“那是因为。。。。。。他。。。。。。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他好看嘛。。。。。。。”看看,心虚到语无伦次了。
“哦。。。。。。他好看还是我好看?”挑眉,还是不信。
“你!”
“哦。。。。。。那小青儿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你的神仙哥哥啊?”为什么被压在身下,阿青却觉着白离这厮在要挟她?连想都未想,脱口而出,“你!”她愣在了那里,这。。。。。。是被算计了吗?看着这厮笑得春风得意,春心荡漾的嘴角,阿青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红豆,白离一个呻吟,她这才后悔,发骚,果真是永无止境的!
“快说!惜情的事,一个字都不能少!”如此,她便是知晓了教主的秘密,她出教之日还远吗?一想到此,阿青恨不得仰天长啸三天三夜!
白离泪眼朦胧地说着,看着阿青一个心颤:“其实。。。。。。。惜情一直欺负我。。。。。。。”可洞里的惜情惨死的样子,如今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惜情当年救下了垂死之际的我,可原以为她会是我的希望,我活了下来,她却让过变成她床上的一只狗。。。。。。。”
阿青心里嘀咕着,瞥了他一眼,谁让你长得亦男亦女的,人家控制不住也是有的。
“小青儿可知魔教前任教主是谁?”
“咦?不是你?”
白离一扯嘴角,他有点后悔了,不知此时是该笑,还是该恨。
当年惜情是武林第一美人,也是魔教出了名的蛇蝎美人,手段狠毒,最令人不齿的是她喜好眉清目秀的少年,床第之间,那些少年大多被她活活折磨而死,不是出于她新奇的交欢的法子,就是她心血来潮的虐待。教主因她是魔教的第二把手,对于这些事不仅没有多家理会,反而觉着魔教中人就该如此,否则,何以在江湖立足?
惜情救下白离是个例外。
那是在乱葬岗上遇见的他,那时的他浑身受伤,和死人没什么区别,可奇的是,那双眼睛还能有光彩,那样的眼神她太熟悉了,叫做仇恨。
“小东西,你怎么活下来的?”
“我。。。。。说出来。。。。你会救我吗?”他朝着惜情的方向爬了过来。
“我倒是可以考虑。”
白离指指他身旁的流血又发着臭味的尸体,他虚弱地笑了:“这里。。。不是有吃。。。吃的吗?”惜情一看,有些作呕,那具尸体,都长蛆了,他怎的还能咽下去?忽而一笑,“好,我救你。”
因为惜情发现,他真是个好苗子,不论床下还是床上。
白天,白离在教中练武,晚上,他任由惜情的索取,每一次她满意地呻吟出口,他都觉是像那些乱葬岗的尸体压在他身上,蛆虫和鲜血慢慢占据着他的身躯,可最可笑的远不止于此,那个叫做惜情的女人,竟然口口声声说爱他。
用这样的屈辱的方式,说爱他?
爱他的身体,还是爱他是魔教中的杀人利器?
白离心性不定,他把杀人当作游戏,他从不用武器,每一次都喜欢亲手扭下对方的头,就像他毫不犹豫地扭下了教主的头一样。当他捧着教主的头坐在教主之位上时,鲜血滴答滴答流遍了他的全身,惜情就在下面站着,冷冷地看着他,白离温和地笑了,一脚把教主的头踢到惜情面前:“主人,往后的漫漫长夜,望你不要寂寞才是。来人,先把她的手砍了。”那双手,游走在他身上,那样的感觉,让他恶心,无比恶心!
“你们敢?”
“嗯,他们不敢,我敢。”
白离上前,几招之内制伏了惜情,一用力,她的手已经脱臼了,白离眼眸一冷,伴随着惜情惨痛一叫,众人愕然,白离居然活生生撕下了惜情的一只手,随后一丢:“把她关起来,好生养着,别死太快了。”
故事听完,阿青僵硬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