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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人一见面就象斗鸡似的,争个没完,还让不让人家去游玩了?这大好的心情都给你们破坏掉了,什么人啊?和琪,不用去,我们跟着三公子上去,对了,一会你得称我为赵公子。”赵绿衣看着两个又要斗上嘴,眼睛对着她们直翻白眼,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个姐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尽会惹事端,都忘记这趟出来是做什么的啦!
阴暮泽刚从一边的店铺里出来,看了一下在这家店铺里订制了点东西,出来一抬头远远就见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他想了想,是谁呢?“燕弟,是你吗?”他不敢确定一定是燕磊,但是心里又舍不弃那个念头,唯有唤人看看结果了。蔡燕磊狐疑地转了个身,想想这个到底是不是唤她的,在转头的瞬间阴暮泽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是那个三公子啊!想不到这次居然这么巧能碰到她出来,真好啊!大步跑上前去,接近的瞬间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疼得蔡燕磊差点要叫出来了,这家伙真不知道怜香惜玉啊!只知道掩饰一下自己差点要流出的泪花,却没有发现阴暮泽的表情变化,他有点困惑了:这个三公子怎么象个女子的身材啊,这么瘦弱的。而且滑腻腻的,不象男子一样的结实,看来从小就是个养尊处优的主。这两个人都不说话,一边的何依晴就看不下去了,这燕磊姐姐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这个人还在那里象个呆头鹅似的没有反应,也该醒醒了。
“喂,你是哪一个?居然这么大的力打我的燕磊姐,不,是我的燕磊哥哥,你还不向她道歉?还傻站着做什么?道歉啊!”何依晴看到此人大步跑来在蔡燕磊的肩膀上大力拍了一记,燕磊姐姐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个家伙还在那里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阴暮泽被何依晴的喊话喊回了神,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怒意的女子,和她身边一身白衣的三公子,怎么看怎么别扭,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喊着让这个女子走开走开。“我和燕弟早就认识了,今天重逢了自然要打声招呼。倒是你,一个姑娘家的,这燕磊哥叫着,是她什么人?我怎么没听燕弟提起过你呢?对了,燕弟,见过舒兄没有?好久没见,有点想他了。啥时候我们再聚一下?”
何依晴炫耀似地抬高了自己的头注视着阴暮泽,双手叉腰环着他走了一圈,“你,见过燕磊哥,我怎么也没听她说过?还在那里狡辩什么早就认识了,八成是来诳本姑娘的吧?走,燕磊哥,我们走,不用理这个疯子。”有些路过的人停留了下来,指指点点地看着他们,更有些人指着何依晴说着,她却一心在面前的阴暮泽上面,浑然不知附近的人在说什么?
“这位兄台有礼了,在下姓赵,是燕弟的姑表兄弟,这身边这位是我的姐姐。而你面前那位也是燕弟的姨表妹,我们四人今天一同出来游玩的,既然这位兄台早就认识我家燕弟,相请不如偶遇,就一起吧!但是有一事情不明白,不知道兄台口中所称的舒兄名讳是不是单名一个畅字?”赵绿衣还是一身的绿袍子,穿在身上居然还算得上俊秀,能将绿色穿得这么出采的也许只有她了。她真的如蔡子蕴所说适合男装,比她姐姐沉稳多了。
阴暮泽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上来一身绿衣的男子,也是个俊俏的模样,可是给他的感觉还是觉着和燕弟一样有点男生女相,太瘦弱了。“既然是这样子,那我尊称你为赵弟吧!刚才多有得罪,两位小姐。至于我所说的就如赵弟说的相符,是舒畅舒兄,我们曾在一起吃过饭聊过天的,赵弟你知道他的行踪?”他一边和赵绿衣说着话,一边向何依晴她们赔罪。
赵绿衣看着阴暮泽进退有序的神情,心里也不由得对他赞了一下,可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是的,我们今天出来有一半也是为了他,据说他在一个好地方等着我们呢!现在多一个你正好啊,给他一个惊喜如何?呵呵!”
何依晴正要出口问赵绿衣怎么她们今天出来是和舒畅有关的,但是想想还是不要再做出头鸟了。想想刚才姨妈不是说了是让燕磊姐陪她们一起玩的吗,怎么现在扯到舒畅了。难不成她们两姐妹早就知道舒畅在哪里,现在就是借这个机会带她和燕磊去炫耀的?抬头看向蔡燕磊,却是看不到她有何表情,和那个阴暮泽并列在一起说着话,似乎是没有留意到赵绿衣刚才的话语。相反的是曾经很吵闹的赵沉醉也是个没事人一样,安静地随着他们走着,不一样,完全不一样的安静,看来是早就有预谋的出行,何依晴更是肯定了这一点,只是不知道自己的燕磊姐姐是不是也清楚呢?和那个阴暮泽在一起,以她的感觉来说怎么看怎么和谐。
阴暮泽也好久没有见到三公子他们了,今天有幸在街上见到,自然心情更加舒畅,和蔡燕磊之间的交谈也就更加倾注自己的感情,言语之间笑语连珠,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谈论的话题从上次的案子到分别后的一些情况,总感觉好象说不完自己的心事,都想要在今天把它一吐为快。而赵绿衣她们早就在阴暮泽他们之前,明着是让他们两个说话方便一点,让他们随着她们的路线一直走,实际上是有意识将他们一行人渐渐引向现在舒畅所在的院落,看戏也好,明白也好,总想将此事曝光在阳光之下。
何依晴跟着她们觉得越走越不对劲,怎么走下去街上的人越来越少了呢?热闹的景象也没有了,到处可见有些顽童在破败的门槛上或是门口处玩耍着。看到他们几个路过都好奇地抬起头看看他们后再埋头自顾自地玩耍,仿佛他们从未到过似的。待到他们来到了一处沉旧的院落前,和琪指了指,意思是说就是在这里,舒公子就是在这里等着他们的到来。
阴暮泽见他们都站着不动,停止了和蔡燕磊的说话,想想还是自己来吧!上前用力地敲了敲门,一个花白的头儿探了出来,将门开了一条缝,看到站在门前的是完全陌生的人儿,男女都有,愣了愣,象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想将门合上。可这一切阴暮泽都看在眼里,用力将身体挤进了门里,这守门的老头儿没料到他会出这么一招,力气上总是不如年青人,颤颤悠悠地退到了一旁,看着阴暮泽带着这帮人进了门向内走去。他心里很是不甘,怕是那个坏人又找上门来,跟在他们后头咿咿呀呀大声喊着提醒内厢的人,期待他们能够早点听到声音出来拦阻。
在内厢里喝酒吃菜的舒畅现在已经是醉得不省人事了,本来以他的酒量,喝个几杯也不成问题的,可今天来了这里,居然只尝了浅浅的几杯就侧身倒下了,醉去之前他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而那个女子则一脸嫣红的脸庞直盯着他不放,也缓缓地过来了,就依着舒畅躺下,粉嫩的手指抚上他红红带着酒意的脸庞,轻轻的柔柔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外面守门人的呼唤。而守门老头的呼喊声惊动了两个粗使婆娘还有那三个凑在一起的丫环们,她们原本都在厨房里忙碌着。打下手的打下手、烧火的烧火、切菜的切菜,各自分工明确,除了去送菜的马上回来,一大堆人就是窝在那里吃着说着各自想到的八卦,之所以不去内厢里侍候着,就是怕扰了小姐和那位恩公的情趣。在她们的眼里,这个主子怕是真的是迷上了救她的恩公了。天天没事情之时就念叨着恩公的好,她们听在耳朵里都觉着要起茧子了。
第一百零五节 醋意(下二)
猛听到守门老儿的喊声一声比一声激烈,她们才恍然意识到是出大事情了,匆匆放下手里的东西,全部跑出来一看愕然发现来的居然是三男两女,很奇怪的出行模式。而这三男两女看上去也蛮标致的,长得有模有样的,身上的衣衫看上去也非普通百姓的服饰,他们来这里做啥?那个小遥的丫环脑海中闪过恩公的样子,模糊地捕捉到什么,又一下子过去,脸上也觉着尴尬,怔怔地站在那里。剩下的人都在猜想这些人来这里的意图:是为了恩公还是为了小姐呢?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呢!
赵沉醉可不想这样子傻站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对上最近的一个小丫环说道:“你,快去把舒畅给我叫出来,叫他马上跟我们回去。至于其他的,我们随后再来算帐。”说完不忘记示威性质地看了一下身边的几个人,脸上也浮现了古怪的笑容。
被指到的丫环还愣愣地怔在那里,没有丝毫的反应,身边的用手一拉她的,用力摇了一摇,她这才回神:“这位小姐,青天白日的私闯民宅来闹事,我们还没有追究你们的责任,你倒是学会先来查人了?若说是有,我们也不会去叫,他在我们这里就是我们小姐的客人。若说是没有,我们也没有这个必要听你使唤,你这个样子就是存心来找碴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泼妇,这么没有教养的。”这个小丫环端是厉害,一席话出来就惊到了所有的来人,都说有其主必有其仆,看来这个丫环背后的主子也不是个好惹的人物。
看着自己面前伶牙俐齿的丫环,赵沉醉气得有点失了理智,上前一步就想给这个没大没小的丫环一个耳括子。她的计划没有得逞,一旁的赵绿衣和蔡燕磊两个人双双挡在了她的面前,眼神都紧迫地盯着这个让赵沉醉气得不行的丫环。盯着这个伶牙俐齿的丫环也觉得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脸上也泛出了可疑的红晕。“来者即是客,有这样子招待客人的道理吗?看来你们的主子也不过如此。不值得我们赶着过来一瞧究竟,原本还想和她结交一下呢!”赵绿衣的这番话说的很是有点道理,拦阻的人也感觉到了,却还是没有退下来的意思。
阴暮泽看着这个僵持的局面,也让他感到了女人难缠四个字的真谛。“几位,我们来此也只是想见一下朋友的,不至于你们连让我们见他一面都阻止吧!我们见到他说一会话就会走的,不会死赖在这里的。这个,我们是有自知之明的。女眷多的地方确实也不方便招待我们,但是舒兄一个人在这里难道你们也不怕人言可畏吗?”
蔡燕磊看着这几人迟疑的神情,知道阴暮泽的话语有点效果了,趁热打铁是现在最好的办法。“各位,我们来此不是来闹事的,只是来找朋友的,听说朋友在这里,大半天也不见回转,心里有点担心所以过来了。人心都是肉做的,将心比心,麻烦你们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是阴兄和三公子还有几位朋友来了,让他出来见一面即可,让我们知道他是平安的,我们即刻离去不再打扰。”蔡燕磊的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的,着实打动了她们几颗原本早就摇摆的心灵。“好,就冲你这位公子的这番话,我进内去把他叫来。至于到时候舒公子是走还是留,由不得我们来决断,一切都看他自己的了。”接话的就是刚才那个伶牙俐齿的丫环,她果然话音一落就进内去了,还剩下几个人拦着蔡燕磊他们的去路不让他们随便进内察看,因为她们也知道现在小姐正和恩公在一起呢!她们之所以避着也是想让小姐有机会好好和恩公培养一下感情,要是小姐真的能和恩公在一起,那就是最好的归宿了。
众人都在这个外面的院落里站着等着,只是各人的心境不同而已。阴暮泽一直注意着蔡燕磊的动静,旁边人的反应对他来说就如一缕轻烟,可以漠视不理。“燕弟,你说舒兄在这里做什么?他会不会不出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