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是啊。”我望着他,“一起走?”
于是我们两人就站在了“寰樱楼”这粉红色大招牌的下面。
说实话,当然看到那足足有三层楼高的建筑之时,我发出了典型的井底之蛙的赞叹。
在我的印象里,除了峨嵋的金顶,以及镇远候府的小阁楼,似乎没有见过如此富丽堂皇,装饰的如此花枝招展的地方了……
等等,完全没有可比性的三个地方啊。
而且,为什么我要用花枝招展这个词呢?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听到了从寰樱楼里传出来的,非常好听也非常甜美的呻吟声。
我翻了翻眼睛想:这种类似痛苦难忍的声音,真是奇怪了,听起来倒好像是哪家的姑娘得了病。
我把我的疑惑用眼神表达了一下。
锦乡候望着我,发了一会愣。正当我想要踢他一脚的时候,他手里的小扇子“啪”地打开,迎着寒风招展,竟领先向内走去。
虽然我承认那个动作真是潇洒的天下无双,但……他不觉得大冬天扇扇子的行为太BT了一点了吗?但既然他已经领先进去了,本统领自然不甘示弱,昂着挺胸,跟在他的旁边跟他一起走了进去。
管他是刀山,还是火海,锵锵里格锵 ,我一力闯,咚锵咚咚锵。
____________
今日第二更,照样要票别问我要虾米票我怕喊多了会被 拍死不过如果无效果我会继续执着地咕的直到所有人都晕为止。
第七十五章 青楼
“啊……这是小侯爷,小侯爷您真是好久没有光顾楼里了呢?”
娇柔声音传来,迎面,一个半老徐娘,带着一脸驾轻就离的职业化笑容迎上上来。
我瞪圆了眼睛,有点懵:这里的老板是个女人?
那女子话音未落,只听从楼里的无数个角落付出了大同小异的清脆声音,那些声音无一例外的十分动听,有的如黄莺鸣叫,有的似夜莺唱歌,有的如辗转呻吟,形形色色,听得我浑身酥软,遍体舒畅,心中想:果然不愧是男人梦寐跟天堂,连我这不是男人的人都觉得如此陶醉,这些个姑娘们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看看,玉凤清,这就是差别,这就是赤裸裸的差距,同样都是女人,你说话怎么就跟狼吼似的,一点甜美跟斯文的气息都无呢?
我深刻反省自己,并且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苦练说话的功力。
但是同时,我悚然而惊了。
因为我看到了从楼的各个地方,蜂拥而下直冲着锦乡侯奔去的莺莺燕燕,环肥燕瘦,琳琅满目,形态各异。
但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美!
太美了!我玉凤清生平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多貌美如花的女子,如此热情万种柔情万种眼波含情腰肢轻摆的场面真是太罕见了,蔚为壮观,让人吃惊。
我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在瞬间被美女们包围加吞噬了的锦乡侯,心想,如果我是个这样的男人。就算死了也值了。
眉头一皱,我忽然想到了这是什么地方。
这堂堂的寰樱楼,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女人。
这在我心中如临大敌地。如同地狱般阴暗才能制造出那种人兽的地方,竟然如此温香暖玉。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且让我的判断失了准头,我应该早就知道地:大名鼎鼎的寰樱楼,她毫无疑问就是一座:青楼。
我为我的后知后觉汗颜不已。
转头,对上了万美丛中锦乡侯含笑的眸子。
我当然不好意思说我现在才知道这是青楼这回事。
于是我装出坚强的样子。风流倜傥地向着他点了点头。趁人不注意又吐了吐舌头,无声潜台词是:看看看看您老实在太能耐了也不怕被压死。
锦乡侯慢慢一笑,转过头去。
就在这时候,只听无数惊叹声响起。围在锦乡侯身边的众美女齐刷刷抬头向上看,脸上露出了惊艳又嫉妒似的表情。
而锦乡侯的蓝色眸子也闪出异样的光芒。抬头,跟群女一起向着楼上看去。
我眨眨眼睛,随大家一起转过头去。
我看到了……
毫无疑问,那——是……一个女人。
但是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这简直是女人之中的女人。
刚刚那些偎在锦乡侯身边的,花容月貌的女子,在她的面前一比,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六宫粉黛无颜色。
虽然这女人连笑都没有笑,只是淡淡的,轻轻的站在那里。
一只手在腰间,一只手扶在楼梯口的柱子上。
她侧立着身子,嫣然地站在那里,好像是从楼上生出来的一朵花。
如此的艳光四射,如此的清新脱俗,她顾盼,生辉,转眼,波动,她举起手,风姿万千,她抬起脚,仪态超群。
她细腰纤纤,她双峰傲人,她金莲小小,她……
好了,怒!我不要再说了。
再说下去我就要哭了!!
我低下头看看自己惨不忍睹的小身体,然后再抬头看看那女人,蓦地醒悟了为何刚才那些围着锦乡侯的女人都会在脸上露出一种又爱又情的诡异表情。
面对这么女人的女人,连身为女子的自己也无法不爱。
但,如果这个世界上存在像这女人一样的女人,毫无疑问,她——必将是全天下女人的公敌!
因为我保证,在这世间,绝对真理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抵挡她的绝色容颜。
绝对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抵抗她销魂的眼神。
靠,这个世界太诡异了,怎么会有锦乡侯这种比女人更漂亮的男人,又怎么会有这比女人更女人的女人呢。
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
我捶胸顿足,痛不欲生。
那女子慢慢地从楼梯上飘下来。
那轻盈的动作,说飘绝不为过。我痴痴地看着她的动作,一边对比自己,如果是我下楼,我一定要连跳两个台阶,然后被那长长的雪白的裙子绊倒,再连滚几个懒驴之滚儿,然后备不住还会以一个经典狗吃屎的POSE趴在地上。
我想,在这个时候一定有无数的女人跟我一样怀着同样的心思:让她跌倒吧跌倒吧跌倒吧。
好像老天听从了欧巴桑们的祈祷,这女人走到最后,身子忽然一扭。
“哇……”
大厅内响起一阵惊呼。
但是,老天作证,因为寰樱楼内女子比较多,所以那惊呼声里,有一大半倒是惊喜。
嘻嘻。
可是,我们都被骗了。
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居然是这样的纯洁。
因为,当这女人的身子一晃的时候,方才还站在原地如柳下惠一样正经的锦乡侯忽然一个箭步,宛如红色的狐狸一样冲着那女人奔了过去。
靠!
在这个时候连迟钝如我都觉得不对了。
那女人的脸上带着我见犹怜惊慌,顺理成章的躺倒在锦乡侯的怀里,娇喘微微,香汗点点,眼波幽幽地望着救美的英雄,半是幽怨本含情。
如果我是锦乡侯,一定会被那眼神融化不可。
但幸好锦乡侯不是我。
他望着她,柔情万种:“小心点,琴知。”
“多谢侯爷,奴家无事。”女子眼波不动,似乎住在了锦乡侯脸上。
她当然没事,她刚才分明是故意的。
女人们之间互相传达着愤怒的眼神,我看到了,虽然我知道自己也许也是一样的眼神。
在这种气氛之下,情绪是很容易传染的。
“靠,好一对奸夫淫妇……”我握着拳头,恶狠狠地想。
但是……望着那俨然天造地设的确一对,复又悲哀地摇了摇头:“应该是那良情妾意,金童玉女啊……唉,话说我这奇怪的嫉妒心从何而来……”
第七十六章 磁石
琴知?琴知,这么矫情的名字。
呜呜呜!原来我还以为我的名字不错呢,认知道……果然这个世界是有比较才有鉴别的。
那女子的眼波一动,忽然从我脸上掠过。
我精神一振,赶紧收直愤愤不平,努力板起脸,做出玉树临风的样子。
琴知低声伏在锦乡侯耳边,如同枕边风一样亲昵的姿态,呢喃了一句什么。
锦乡侯抬眼看了看我,轻轻一笑。
我望着这惨不忍睹的一幕,感觉再站下去我就要被这两个傻x雷死了,于是怒发冲冠悲愤交加地转身向外走。
“小玉,小玉!”锦乡侯的声音。
我理他才怪,忙着作秀忙得那么投入,还能记住我叫什么吗?
我急匆匆跳出门口,眼前一黑,差点就被反弹回来。
“走路不长眼吗?本公子这么醒目拉风的人物出门你居然看不到?”
我勃然大怒,典型的逮不到兔子拿鹰撒气。
隐约听到身后的群女从嘴里发出了一声“嘶”,倒吸冷气的声音,如此整齐划一。
皱眉,我抬起头看。
不看不要紧,一盾越发雷,刚受到刺激的我泪水哗地溃出来:这是什么世道。
双手垂在腰间紧紧握起,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呆呆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但心中激烈地迸发着火和水,他们交织一起,跳窜舞动,烧得我的心外焦里嫩,洒上盐就是一道美味。
他看了我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着略略的一点点惊奇,睫毛一眨,面色恢复如常,他踏步,轻巧自在地跟我擦身而过,向前走了一步。
我机械在随着他的动作转了一个身,就好像蝴蝶追逐花般不由自主,却看他英伟的身影立在我的身前,蓦地停住了脚步。
我望着他的背影,熟悉,熟悉熟悉,眼泪呼啦啦地流出来。
而我恍若不觉,他是磁铁,我是铁石,只是如此简单的关系,自从他出现之时,我的双眼便牢牢贴定他的身上无法转移,只是如此坚定的方式。
他好看的乌发轻轻一抖,我看到他发顶心的那枚钗子,这跟我这间,是他跟我之间唯一的联系。
“少玄少玄少玄少玄啊……”
心底无数个声音在大叹。
为什么总让我在不合适的时候遇到你,为什么在遇到你的每个时候都是我最狼狈最不堪的时机,老天就是这么作弄人的吗?还是说,老天他早就预知了更加不堪的将来以及你我无喜色的结局,所以以这种至为残酷的方式提醒我止步?
而我居然如此懂,就算我心怀悲哀,但我更加心怀坚毅,自打你出现的那一刻,那悲哀跟坚毅并行滋长,告诉我:他终于来了,你再次见到了他,凤清,你三生有幸。
是的是的是的。
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我玉凤清,三生有幸。
我玉凤清遇到你唐少玄,三生——有幸!
我站在原地,哭到快融化。
而身边的这个人,仰头看,看向楼梯口上,锦乡侯,跟——琴知。如果我上前一步,我就能发现他目光之中闪烁的错愕,但是我没那个勇气。
似乎命中注定,我都要慢他拍,以种寂寞的姿态,站在他的身后。
少玄……少玄……少玄。
你可曾听到我在叫着你的名字?而你的眼中,却看着别人。
紧紧握着的手一松,随即再度紧握。
我低下头。
向后倒退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无论如何,请让我离开这个尴尬的场面。
我心神恍惚,眼前一发景物模糊,我慢慢倒退,等到发觉身后就是门槛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一个踉跄,身子仰天倒下。
如此……不堪!
身体跌的重,不如身子跌得重。
我倒在地上,宛如被冬日寒气冻僵的爬虫,抽搐身体,就是爬不起来。
身前的他听到声音,蓦地回头。
寰樱楼的姐儿们发出低低地笑声,似乎很得乐。
如果我是小孩子我会坐在地上不起来,哭个昏天黑地。
但我,不是小孩子。
于是我笑着,流着泪笑,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
脑袋里浮现这样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