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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手托腮,呆呆地看着窗外蓝色天空那一轮明亮的月有。
银色的月光,让我想起刚才那个人面具上散发的金色光芒。
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不是说那是做梦了吗?
懒懒地起身,把窗户关了,走到门边上,把门栓好,然后解开扣子,脱掉衣裳,在屏风上。
冷冷地空气之中,皮肤上起了一个一个的小点儿。
望着那一大木桶的水,散发着腾腾的热气,水面上居然不飘浮着不知名儿的花瓣。
这可是冬天呢……真奢侈真奢侈。
我摇了摇头,却也喜不自禁,不错不错。
抬起腿,跨入桶里,热乎乎的水流让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慢慢地将全身浸泡其中,舒服的感觉顿时蔓延开来。
我将身子倒在木桶的一侧,半抬起脸看着前方,长长地舒了口气。
水气混着花瓣的气息,舒服的我慢慢地快要睡了过去。
那个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那么拉风的面具,就算在夜晚也很是醒目,一身锦蓝色的衣裳,他好像很爱出风头的样子,到底长的什么德性?行为还真是大胆又火爆。
如果被压的那个是别人,我八成会兴奋的眼珠了弹出来,备不住还会为目睹入室么火爆的场景而拍手。
但是既然是自己,那……
“呜呜!”我想到那一幕——他凑过来,那红润的嘴……就是他,亲到我的嘴上了吗?
这记忆太逼真,我忍不住小小地惨叫一声,身子扭动了一下,荡起水花。
脸色有点发烫,我捧起水浇在脸上。
唉……脑中胡思乱想。
我怎么净遇上怪人了……
我默默地想,伸出手,重又掬了一捧水,举高,让水流慢慢地从指缝里流出。
昂起对,热乎乎的水流从额头流下来,没过我的眼睛,鼻子,嘴巴,顺着脖子哗啦啦重新落入桶里。
“该死的……以后出门一定要看看黄历。”喃喃地自言自语。
“为什么要看黄历?”
“因为要防止不小心遇到鬼咯。”我懒懒地回答,随即吃了一惊,这声音……
“什么人?”我的声音都在颤。
难道那面具男追杀到这里?不是这么大胆吧?我缩在浴桶里打了个哆嗦。
“是我啦。”屏风后人影一动,一身大经衣裳斜披肩头,衬出内里雪白的锦衣一尘不染,锦乡侯的身影从屏风之后闪出来,一只手搭屏风架子上,一只手握在腰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为何要看黄历。”
他的脸色微微泛红,双眼氤氲生光,带着满面春色。
我来不及破口大骂,感觉脸上的血在熊熊燃烧,深吸一口气,将头没入木桶里面,把自己缩成一只乌龟。
“咕噜咕噜……”过了一会,我耐不住,嘴巴里冒泡。
“唉……”耳畔传来锦乡饿假惺惺的叹气声,“别说我见死不救啊,你再这么下去很快就会成为本朝溺死在浴桶里的第一人了。”
我无声地翻翻白眼,终于按捺不住地把头从水里冒了出来,二话不说开始贪婪吸气。
某种东西只有在失去一次之后才会觉得珍贵,而这种东西因为太普通,简直没什么存在感所以人类通常不会珍惜。
而我现在才知道,空气真美好。
我半张着嘴,像是一尾搁浅的鱼一样,一边斜着眼睛狠狠地瞪丰唐少司。
他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甚至将右腿搭在左腿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莫非你喜欢在里练习憋气?”
“侯爷!”我愤愤不平地叫,“你要搞谋杀吗?”
“那里?”他委屈地说,嘴角却带着笑,“我只不过听丫鬟们说你闷闷不乐,所以身为上司的我,特地来关心一下身为下属的你而已,你看,多么简单。”
“我哪里有闷闷乐!”我大声抗议,尽量把身子向水里缩,继续指控,“而且,我明明关着门!你怎么进来的?”
“你大概没关好吧。”他笑意盈盈地,“我一推就推开了啊。”
“怎么可能?”我哭笑不得。随即想到,也许有这个可能也说不定,必定当时我心不在焉……
我闭上眼睛,愤愤地把手打在水面:今天真是活见鬼!干什么都不如意!
“真是烦死我啦!”我皱着眉叫着,感觉眼泪快要掉下来了。
锦乡侯红衣一动,搭在屏风上的手落下来,滑过木桶的边缘,向着我伸了过来。
他的手指很修长,极美丽,但这并不能构成他可以摸到我身上来的一大理由。
我立刻横眉怒目:“侯爷,你想要干什么?”
“我只是看你心情不好,想要安慰你一下嘛。”他双眼放光地说。
“不用!请你赶紧出去!”
可是人家想替你擦背嘛!“他扭了一下,居然靠了过来,如一个散赖要糖吃的小孩子,趴在了浴桶过上,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倒吸一口冷气,吸的太长太猛,差点把自己呛死,赶紧伸手捂住胸口,从水底向着的另一边靠过去:“侯爷,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本侯很有诚意的。”他笑微微的,白皙的脸上,浮现一丝类似娇羞的通红。
第八十一章 狐狸
热气升腾,朦胧了我的眼。
头发湿答答的,黏在额头,顺着脸颊,垂落胸前。
我双牟利护住胸口,瞪着锦乡侯。
他与我近在咫尺,蓝色的眼睛像大海,光影迷离,动人心弦。
我看的啧啧称奇,忽然喉咙发干。
而锦乡侯伸出手来,慢慢探入水里。
眼光转动,捕捉到他的这个动作,一声尖叫冲到我的喉咙处。
他却坦然说:“水冷不冷,要不要我替你加一点?”
诚恳地看着我,蓝眼睛里魅光闪烁。
蓝颜祸水蓝颜祸水,我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下起伏的心绪。
如果我是个男的,我会毫不犹豫地从浴桶里跳出来,赤裸裸地对着他,指着他的弃旧图新子尖让他滚出去。
可惜,我是个女的。
我那样做的话只能是自曝其短。
于是。
我在脸上露出笑容:“侯爷”我很谦恭地说,“侯爷,你看小的我这里什么东西都一应俱全,好像没什么要侯爷你帮忙的地方了呢。”
“哦……”他的脸上露出百分百失望的表情,细细的柳眉簇了簇,很不乐意的样子。
我已经在心底失控的破口大骂:你那副很遗憾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啊你?
“侯爷”我柔软地叫着,“如果侯爷你实在想要帮忙,那么就帮我找一套比较帅气的衣裳来吧,小的我想换一种穿衣风格试试看呢。”
“是吗?”他地脸上掠过一丝喜色,很温柔地说。“好的小玉儿,你等着。本侯去去就来。”
他依依不舍地看了我一眼,转过身,红衣曳动。消失在屏风后面。
我竖起耳朵监听他的每一个动作,当听到那脚步声真地已经渐渐远去的时候。我以光速把自己洗干净。然后以光速从浴桶里跳出来,将春花放在我床 …整理上地换洗衣裳以光速换上。
请大家自行想像一副电影画面按下了快进键的那场景,而此刻的主角是我。
当我终于将那套新睡曳胸口地带子系好之时,门吱呀一声开了。锦乡侯意气风发地跳了进来。
安全!我垂下手,感觉身子在紧张的簌簌发抖。
他放眼四顾。捕捉到站在床边正伸出舌头苟延残喘地我。
“小玉儿,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不出来就要出人命了不出来。”我百忙之中吐出这一句,继续喘息。
方才在水里泡了半天,然后又冲出来忙着窜上跳下,一时之间气不够喘,眼前景物模糊,呼吸都困难。
“你地脸色发白,是怎么样了?”他双眉一振,快步走过来。
“别过来!”我伸出手低住他的胸,“侯爷,我求求您让我休息一下吧,我快要累死了。”
“哦……”他站住脚,将手上的袍子递过来,“这是给你的。”
“谢谢……谢谢侯爷……”我喘着说。
“那么……本侯走了……”他望着我,后退两步,转过头,向外走去。
他地脸上刚刚出现的那是什么?是……悲伤吗?
心中一动。
他先前还不是很意气风发地吗?怎么一个人的情绪可以转变的这么快吗?
但我已经没什么时间去思考锦乡侯到底为什么会出现那种类似悲伤的表情了的,我倒退,一屁股坐倒在床上,摊开手脚倒了下去。
次日,我便立刻外出。
锦乡侯没有问我去哪里,因为我连他的面儿都没看到,他不知跑哪里去了。
我乐得清闲,在街上兜了两圈儿,确定没什么人跟踪我,便一径去了谢宁的绸缎庄。
谢宁照样在里屋不见人影,看场子的小伙计看到我,满脸堆欢:“公子您来啦?上次跟您准备的丝绸在里面,您请……”
引着我不动声色地向里屋进,我点了点头,孺子可教。想必是上次我来过之后,谢宁对他谆谆教导了些啥,才让他的思想觉悟如此的突飞猛进了。
我挺直了腰板走了进去。
小伙计转身照样去招呼其他客人。
谢宁从桌子后站起来,一溜烟跑到我身边:“您来啦?”
见我面色不善,他笑了笑:“公子前来,有何吩咐?”
我不说话,快步走到他刚刚坐过的椅子旁边,落座,眼睛瞥了一眼他,随即望着桌子上的账本跟笔墨等,叹气。
“公子?”谢宁唤了一声,忽然小心翼翼问,“难道是上次那件事……属下做的不够好么?”
“没有。”我说,“你做的很好,谢宁,我这次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公子请讲”谢宁面色忽然变得郑重。
我看着这个立刻进入了工作模式的督厂精英,心中稍微好过了一点,想了想,才说“我想要你去查一查,寰樱楼这个地方,到底是干什么的。”
谢宁一张白净的脸神色不变,恭恭敬敬回答说道:“是!两天后给您信,可好?”
“嗯……”我答应着。
谢宁站在桌子外,不时瞅我的脸色。
我伸出手,打着桌面,发出烦躁不安的哒哒的声音。
谢宁耐心很好,见我不说话,便站着不走开。
“谢宁,还有一件事……”手指一停,我抬起眼。
“公子但讲无妨。”
“我想要你查一下,嗯……”我咬着牙,慢慢说,“有一个戴着金色面具,头发长长,身子也很修长……嗯,穿着蓝色袍子的夜行人……”我尽量装作毫不在意的把这些在心底酝酿了千百次的话用一种云淡风轻的口吻说出来,但还是隐约听到自己的声音里有一丝怒气,“我想要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来头。”
这次,谢宁的肩头轻轻地抖了抖。
我敏锐地察觉这个异状。
“你知道他是谁?”我问,声音都有点变调,赶紧咳嗽一声遮掩。
“公子,您跟那个人结怨了?”谢宁抬眼看着我,忽然问。
我被噎住,想了想,只好说:“只是,见过一面而,觉得好奇……”
“原来是这样,”谢宁的样子好像松了一口气般。
“怎么了?难道那人来头不小?”我装作好奇样子,问。
“公子,唉……”谢宁叹了一口气,“公子初来舜都,大概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吧?”
“是什么?”
谢宁看着我,面色变得极其凝重,嘴一动,那沉缓声音慢慢说道:“东山鹰舞,四山鹞飞,杀人狐狸,鬼惊神退。”
第八十二章 埋伏
“东山鹰舞,四山鹞飞,杀人狐狸,鬼惊神退。”
谢宁看着我,慢慢地点头说。
我皱起了眉头:“杀人狐狸?莫非这人就叫杀人狐狸?但这家伙是什么来头,这几句话,可是说的他极厉害的样子。”
“那是绝对!”
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