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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兄弟相称吧。反正岁数都差不多。”
“少爷,粥来了。”燕儿端着碗走到身边:“少爷,您少说点话。先喝粥吧!”
此时李泰腹中饥饿。连续喝了三碗才停下。不时什么时候凝儿已经进来,站在哪里看着李泰,见到李泰望向自己。情不自禁的哭泣道:“泰哥儿,是凝儿连累你了!”
李泰摇了摇头,伸手让她过来。握住凝儿的手笑道:“不连累,不连累。只怪泰哥儿身子单薄。要是有潘哥的本事。当真是不在话下!凝儿,吓到你了吧?”
凝儿摇了摇头:“泰哥儿不必多虑。凝儿已然好些了。泰哥儿多保重身子才是。百姓还等着泰哥儿呢。”
燕儿忙道:“潘将军,唐小姐。少爷刚醒。身子虚弱的很。大伙有话还是明天再说吧。让少爷好好的歇息一会吧。”
众人相继离开。李泰言道:“燕儿。快睡吧!”
“不,我要看着少爷,从今儿开始。除了大堂之上。燕儿要时时的呆在少爷身边。少爷快睡吧,咱们用地是最好地金疮药。明天少爷便能下地了。不是明天还要去县衙看看两位壮士吗?燕儿跟少爷去。”
对着燕儿点了点头:“有劳燕儿了。”再次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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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李泰身穿崭新官府,与大庆等人来到河州县衙。
大庆言道:“公子,您瞧,百姓都来了!”
见到百姓,李泰对大家点了点头,对大庆言道:“先进县衙!”
破旧地大堂之上。寒风萧疏,在大堂的中间,躺着两具被麻木掩盖的尸体。不时的寒风吹过,露出一角,李泰慢慢上前,掀开麻布,看着被砍出白骨的尸体,眼泪不觉掉了下来。摸着露出白骨的伤口,李泰哽咽言道:“两位兄弟,你们是咱们河州的骄傲,虽死犹荣!我李泰来此时日尚短,不曾与你们深交。是我李泰地不是啊!”
大庆上前言道:“公子,你有伤在身,别伤了身子。百姓还在外面等着你呢!”
李泰点了点头:“潘哥,打点清水。给他们梳洗一番,那根针和细线,待我将他们伤口缝合。穿上新衣服。再抬出去!”
忙活了尽一个时辰,收拾妥当后,李泰与众人抬着尸体来到县衙门外,看着台下等候的百姓,李泰哽咽道:“诸位乡亲,几日前城门一战。两位壮士为了保护粮食。不惜力战千人,最终,含恨九泉。
今天,本官抬着他们的尸首,来跟大家见最后一面,请大家记住他们的名字。王昌鸿,宋惠山。请大家记住他们的样子。他们今天虽然死去。但是他们的精神将长久的留在咱们心中。他们是咱们河州的光荣,是我辈敬仰之英模,他们,是保护咱们河州地烈士。他是为了咱们大伙才牺牲地。
逝者已逝,但浩气长存。本官请大伙做个见证,从今日开始。号召河州百姓全民皆兵,同抗匪寇,保卫河州!”
众人齐声高喊:“同抗匪寇,保卫河州!”
“同抗匪寇……保卫河州!”
“关魁何在?”
关魁抱拳上前:“属下在!”
李泰言道:“在城门口修建石碑。名曰抗匪纪念碑,此后,不管是何人,只要是为了河州,为了百姓而牺牲者,皆然列在此碑之中。让河州后人世代敬仰!每逢佳节必然焚香供奉,八五八书房谨以此碑,激励我等抗匪之决心。咱们要让匪寇知道。河州的百姓不怕死。仇恨只会让咱们更加团结。将两位烈士抬到城门口处厚葬。以后。不管谁来到河州。都能见到咱们地烈士。这就是咱们河州地英魂!”
“属下遵命!”
几人将衙役抬进棺木。以李泰为首的万余名百姓为他们送行。一路上之。泣声不断,纸钱飞扬。呐齐鸣,哀乐震天,李泰身穿麻衣在前面打番开路。大庆扬起纸钱。关魁与一些百姓抬着棺材,万人的送葬队伍浩浩荡荡的走出城门。
百姓见到一个县令能为衙役做出如此出殡的架势。不觉心中感动,尤其是一些血性男儿,当真是向往那种万人敬仰的感觉了。
何大叔在城门口挖好的大坑边上喊道:“时辰到。烈士入土为安!”
看着棺材被轻轻地用绳子顺进坑中,李泰捧着一捧土扬到棺材上:“英魂好走。河州地百姓来送你们了”
随后,百姓们亲手捧着一捧土,有条不紊地为英魂盖棺。
看着一人多高的坟墓,李泰言道:“乡亲们。大旱不算什么。只要有人,咱们可以打井,没有粮食。不算什么。只要有人。咱们可以重新播种。只要有了人,咱们一切都可以重来。本官人单势薄。一切还有仗余大伙齐心协力。诸位乡亲。几日前城门一战。乡亲们众志成城,让匪寇见识到了咱们河州的英勇,为了保护粮食。大伙拿起农具,顽强抗敌。虽有死伤,却不敢让匪寇再踏进河州半步。诸位都是英勇之人。本官一一记下,待咱们河州城好些。本官定要给大家论功行赏!”
“好……”
“谢谢大人……”
“大人啊,你与衙役几人都敢上前,咱们为何不敢。虽说河州百姓身子弱,但是跟着大人这样的父母官。咱们也有主心骨啊!”
“就是,大人,您刚开就给咱们带来粮食。你对百姓好。咱们都明白。”
看着百姓,李泰愈发的感觉到自己的肩上担子沉重,叹了口气言道:“诸位,今天本官在此给大家交个实底,咱们的粮食不多了,最多能维持到春播时期,但是请大伙放心,水源地问题本官已经解决了,最多三天之内,大伙都不用再去山上打水喝,所有的枯井都将会有水。待播种之时,咱们就不用再为干旱发愁了!”
啊?大家惊讶的看着李泰良久不语,其中有一人问道:“大人,您说的是真的?”
李泰点了点头:“是的,但是还要大伙帮忙才行,咱们河州穷啊,大伙彼此都帮衬着一些。日子慢慢的过,咱们肯定会有好日子的。本官不想多言,河州现在非常时期,本官希望所有地吃食都能先给老人和孩子。壮年之人再忍忍,本官定要将带着
过这个灾年,只要水源地问题解决了,咱们就什么都
“是呀,大人说的对,只要有水,咱们就能种地了。”
“是呀,是呀,只要有水就成了?”
突然,一个人小声的问道:“大人,咱们打井要用多些银子?”
李泰一愣,笑道:“不要银子,本官不会收取大伙一两银子。大伙放心吧。”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都是不可思议地眼神,一个老头问道:“大人,实不相瞒,大人真要是将枯井打出水来,那可真是功德无量的事情啊。但是咱们河州不止是一二十口井,那可是两百多口井啊,所用的人力,所耗费的银两那可是海了去了。大人,您给咱们带粮食,咱们感恩戴德,但您要是不收银子,咱们……”说完,回头看了看百姓。
百姓也不言语,就是彼此的小声嘀咕,弄得李泰摸不到头脑,燕儿贴在身边言道:“少爷,他们是怕您给开了井。待粮食下来后,成倍的加租子。”
租子?我也不是地主阶级啊,转而一想,哦,我不是。别人还不是吗?看着下面地百姓李泰笑道:“乡亲们,大伙不要着急,本官今天给诸位说个明白话。现在已经过完大年了,再过段时日便要播种了。今年一年。本官跟你们保证。不管是打井所用的银两。还是别的地方所用的银两,一概有县衙支付!今年一年,县衙不会收取大伙任何赋税,待来年,要是大伙过的好了,咱们再找出几个德高望重的老者,彼此商量着办。我李泰对大伙没别的要求,年景不好,大家都彼此帮衬着些,别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闹地彼此不愉快。本官看了一下,咱们城中除了有几个药铺和杂货铺,并无别地营生,也不知道几位郎中来没来。要是来了。本官向你们求求情,要是有了病患。一定要给医治。要是银子不够,大家就担待一些,咱们河州百姓定然会记得你们地好处。银子实在少了,就到县衙来。说名原委,本官给做保,先欠着,要是周转不开,县衙帮着你们筹办!咱们这人少,一切以性命为第一。只要有了人,只要大伙齐心协力,什么困难都能克服,为了不让咱们的粮食再被匪人抢去。为了咱们的妻儿老小不再被匪人残害。本官今日在此烈士灵下达第一道官令!河州百姓团结起来。拿起武器,秉承先烈遗志,全面抗匪,保卫河州!”
“全面抗匪,保卫河州!”
“全面抗匪,保卫河州!”
凝儿看着李泰激动的样子,想着乱马之中他将自己压在身下,至死也不松开,不觉美目含泪,看着泰哥儿瘦弱的身子,激愤的举着双手带着大伙喊着口号,一时间,觉着眼前之人可算的上是伟岸雄姿。
深夜,
燕儿与凝儿座在李泰身边看着李泰写地小纸条。
燕儿问道:“少爷,您着是写什么呢?”
李泰嘿嘿一笑:“这叫标语,明天找些布,在上面写上斗大的字,悬挂与街头,城门处,时时鼓舞大伙,你看,这条是‘全民团结。共同抗匪!’这条是‘秉承先烈遗志,保卫河州!’这条是‘万众一心,团结抗匪,众志成城
,建设家园!’嘿嘿,还行吧!”
燕儿与凝儿不断点头:“少爷真是聪慧,挂在城门处,别说百姓,就是匪人来了。也要掂量掂量。”燕儿言道:“燕儿觉着,少爷定当把做炮仗的办法传于百姓,让他们平时多加练习,万一匪人来了,咱们也好对付不是?再说,咱们这离着吐蕃这么进,万一哪天吐蕃铁骑逼到河州。咱们也有对抗之力,少爷觉着呢?干嘛,少爷干嘛这么看着燕儿?”
李泰嘿嘿一笑,发现凝儿正在瞧着自己,不由说道:“凝儿啊,泰哥儿想说件事?”
凝儿一笑:“莫不是找到师爷了
李泰哈哈大笑,连忙点了点头:“嗯,找到了,燕儿,现在河州百废待兴,燕儿给少爷当师爷好不好。燕儿写的一手好字,又聪明,又伶俐。凝儿,你觉着呢?”
凝儿笑道:“最好不过了,燕儿这小妮子鬼精的很呢。燕儿,如何呀?”
“别拿燕儿开心,燕儿一个丫头,哪能做什么师爷?再说了,哪有女子当师爷的?”
李泰笑道:“这算啥,还有女子当皇帝……的想法呢!”本来想说武则天,一想还没到那个时候。算了。“嗯,明天咱们就跟大庆他们知会一声,咱们河州,也是大炎的第一位女师爷,就是咱们燕儿了。”
看见燕儿低头不语,李泰笑道:“燕儿,你就应下了吧,先说你离少爷近,这样,不禁白天咱们在一起。到了晚上还能研究研究、嗯、我地意思是研究工作!唉,整个大炎朝,或许只有我有此福分,有了这么美丽地师爷,哈哈,想来都开心啊,师爷!给本县弄点水洗澡吧。哈哈~~不行;:~~”
燕儿低头看着李泰,咬着嘴唇小声说道:“既然少爷信得过燕儿,那么燕儿就做这个师爷,燕儿不懂事,还请少爷担待一些。凝儿姐姐是人合的顶梁柱,也请时时提点燕儿。”看见李泰与凝儿瞧着自己,不觉一溜小跑:“燕儿去倒茶!”
见到燕儿离去,凝儿挑了挑灯芯,屋子里顿时光亮了几许,看着李泰在灯下看着自己,不觉笑道:“泰哥儿干嘛这么看着人家?”
“嘿嘿,你说泰哥儿我是不是很有福气?一个美丽的燕儿帮着打理县城,一个美丽地凝儿帮着管理商会,你说,咱们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