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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摇了摇头:“不累,有了盼头就不累了。你在那里好好的干活,别惹事非,我和孩子都在家等你。走吧,咱们先回家,孩儿给你磨刀呢,临走还让我别忘了给你买酒喝呢。”说完,本能的想上前拉着男子的手,见到人多,也就没好意思,但他们之间地距离到是近了许多。林雷
此时,在人群外,南山与李安民站在那里瞧着,李安民言道:“道长,我怎么感觉此处的百姓活着甚有奔头呢?你看别的地方,百姓虽说安慰,却是在衙门的管辖之下,但此处百姓好像跟衙门是一体的。前阵子泰儿一说要修建什么商场,百姓立刻就把房子倒出来了。真是奇怪了。”
南山一笑:“贫道活了这么大岁数,也从未见过这样的百姓啊,泰儿每一个举动都是为了百姓,你瞧,这一收割,马上就把在押的人犯全数放了回来。听凝儿说,这样的事情多了。人犯没有一个逃跑的。呵呵,陛下口口声声说以仁义治理天下。怕也没泰儿做的好吧。对了,前几天泰儿拿回地苹果你吃了吗?“吃了,别说,当时真吓了我一跳,好家伙,这果上怎么还长出字了。还有观音呢,泰儿给了我不少,我把有字的全吃了,那些佛相可没敢吃。呵呵,泰儿说前阵子给陛下的贺礼就是这个。也不知道送出的熟没熟,呵呵,反正咱们吃的都是熟了。”
南山哈哈大笑:“那个孩子,对陛下算是死了心了。就算送也不想送什么好地。不过却是新奇。当初贫道见到此果之时,也以为天降祥瑞了呢。对了,你说城西地粮库那么大。这得放多少粮食啊,问泰儿,泰儿还说不够。”
李安民摇了摇头:“这咱就不清楚了,再过一两天我就要回去了,元霸已经走了。军中不可无人啊,唉,真想在此多呆上一些时日。”
南山笑道:“贫道本想出去云游,但走到哪里都没此处好。呵呵。贫道可要再待一阵子。泰儿说了,过一阵子要自己酿酒呢。在此等段时日吧。咦,那不是凝儿吗?”
凝儿走到南山身边施礼,南山言道:“凝儿。你带这些账房干什么?”
“相公说了,今天就要开始收粮食,要白天黑夜的收,这一次派了三十名账房统计,凝儿正要带着他们去呢,少爷晚间便去粮库!您要是无事也去瞧瞧吧。怕是这几天要热闹地紧呢。”
“热闹?有什么热闹?”
凝儿笑道:“相公说,谁家种地种的好,选出头三名。每人给一百两银子呢!”
南山一愣:“那岂不是谁家的地多,谁家就得银子?”
“嗯,当初凝儿也是那么想的,后来相公说要取什么平均值,凝儿也不懂,反正地多不一定打得多。相公还说,这次不止要奖赏胜出的人家,还要他们上台讲讲怎么种地呢。也好让大伙都听听。”
李安民笑道:“嗯,别说,这孩子鬼道道就是多。泰儿现在干什么呢?”
“蒲松说所有地兵器都打造完毕了。相公正带人往城墙上装呢,您再往前走走就能看到!”
“嗯?这小子要装什么?走,咱们去瞧瞧。”说完与南山向城北走去。
两人走到城北,见到李泰带人在城门之上忙活着,李民安天生对兵器就很热衷。见到不少零件组装在一起便成了一个大弩。不仅异常惊喜,连忙走上城门喊道:“泰儿。你装的是弩吧!”
此时李泰忙的汗流浃背,见到李民安上来笑道:“爹爹果然厉害,连弩都认识?”
李安民不以为然道:“当年秦国不正是靠这弩占领的燕国吗?还以为老子不知道?不过这弩却是很少有人用了。不方便!”
李泰看着一眼望不到头地城墙,心里异常爽快,擦下汗言道:“爹,你看咱这弩怎么样?够大吧?这要是上来敌人,全数发射一下就是二千五百只。孩儿敢说,只要这弩一发,穿透一人不成问题。这弩箭一出。最起码倒下五千人。嘿嘿。师傅,您也来了。”
南山点头一笑,瞧了半天言道:“嗯,此物甚是精巧,咦,便是用底下这些碎物组装而成?”
“是啊,这地下的叫零件,都是一样的型号,嗯,就是一边大,随便组装即可,如果城北敌人太多。只要一个时辰,城西的两千五百只弩都可以移过来。”
南山惊讶道:“你打了多少这么大地弩?”
李泰嘿嘿一笑:“也没打多少,四面城墙每面都二千五百支。一支弩能配一百到一百五十支箭。唉,还行吧。算不上多。”
李安民拿起一支箭瞧了瞧,突然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有你这么败家的吗,这、这剪枝是用精钢打造的。你有多少钢啊。你可知道,整个大炎的精钢加在一起也没你这一面城墙的弩多啊。你、你、”此时,给李安民气的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其实想想也对,自己带了一辈子兵,除了几个将领手上有精钢的武器,哪还有什么精钢之物,可自己的儿子倒好。用了一年地时间,把河州所有的兵卒武器、盔甲全换了不说,就连这弩箭都是精钢的,这么好的装备,这么好的城墙,这么坚固的铁门。李安民实在是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良久,看着远处延伸的城墙,看着虎烈营的兵卒在安装弓弩,不由的感慨道:“京城与此相比,当为废墟!”
李泰哈哈一笑:“爹,京城怎么跟这相比?孩儿不说大话,五十万军队敢来此处,孩儿就敢让他们又来无回!”
“啥?”李民安恨不得上前给他一巴掌。见到李泰要跑喊道:“你回来,敢跟老子吹。就凭借你手上的五千娘子军?敢跟人家五十万干?哼,送给人家白干都不够。我告诉你,你对面就是吐蕃,要是真有一天铁骑前来,看到守不住立刻就给我跑。别逞能。知道不?”
李泰看着吐蕃那边狂笑,站在城墙之上很有指点江山之意:“爹,你错了,五十万。对于孩儿来说不多。”
南山言道:“泰儿,你与为师说说,要是吐蕃来犯,你如何御敌?”
李泰笑道:“师傅。徒儿现在手上有两千虎烈营,五千娘子军,七千条獒犬,一万五千名在押人犯,前几天师兄来告诉我,出佛寺已经召集万名武僧,。你看,这惠山之上。大小道观庙宇不下百间,再出五千人没什么问题吧。呵呵,獒犬还小,咱们先不算,光这些人加在一起就三万七千人,依靠如此坚固地城墙,你说他们进得来吗?你看咱们的城门,那是从上而下插在地里地,你想撞开,除非拆墙。再家上精良的武器。再加上这一万张大弩和一百多万只弩箭,徒儿身后还有尽二十万的百姓。您说,他攻地下来吗?”
“这……”南山听到李泰地话不由地低头沉思,是啊,这么硬气地家底。换谁都是头疼啊。
李安民言道:“如果敌方在水里下毒。你该当如何?”
“哈哈,爹。孩儿到河州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的枯井全部打出水。这么大的城镇里二百多口井啊,全是地下水。谁喝浮水?哈哈,不可能,不可能。就算是火攻,浇也浇灭了。只要粮食下来,咱们这粮,水都不缺。哼,除非他能挺住五年,您觉着可能吗?”
几句话说地两个老人一点脾气都没有,李安民看了看城下,心道,这么好的地界敌军肯定是上不来了。下面城墙还那么坚固,要是我,如何才能拿下这座城?用巨石也砸不坏啊。这、这该当如何。突然之间,他觉着自己好像老了。不由的言道:“爹真的老了。连个城池都拿不下来了。”
李泰看出他地心思笑道:“爹,您别这么想啊,我是您儿子,要是您来攻城,孩儿直接出城恭迎爹爹,操这心干嘛。再说,您要是站在这上,指挥这里的兵卒御敌,那什么感觉。嘿嘿,是吧。”
李民安不住点头:“嗯,嗯,有理,有理,泰儿此话甚是有理啊。就是,这城墙是我儿子修的,老子夺他干什么?嗯,好好干,越结实越好!嘿嘿,泰儿啊,你还有多少精钢,给爹也换换呗。前些天看到你手下的兵卒盔甲甚好,能不能也照这样子换换?对了,那个叫什么甲?”
“那叫鱼鳞甲,都是一些钢片做成的。此甲穿在身上异常灵活,而且硬物扎上去主动泄力,很不错,爹,你想要多少?
“三万……”见到李泰眼神不善,两忙改口:“那就两万五吧。”
“啥?孩儿我拼死拼活才凑出不到八千?您张嘴就两万五?你是我爹吗?”
“那、那就再少点,两万总成吧!”
李泰眼睛一转:“不行,最多一万套,嗯。明年此时过来取吧。咱们先说好了。所有的材料都有你们出,嗯。每套盔甲工钱五十两。”
“啥?材料我们出,一套还五十两?换上一茬光银子就五十万两,你把军队都卖了也没那么多钱啊。便宜点!”
李泰长叹一口气:“爹啊,不是孩儿不孝敬您,您要是弄个几百件,孩儿这里都有,直接拿走便是。可您要的太多了。这样吧,要是没有战事,您给五十两,半年内交工如何?唉,河州穷啊。要……”
“我呸!你他妈小小年纪就敢跟老子哭穷,听凝儿说,你一场佛事会下来就弄了两百多万两银子,还不算你剿匪的。人合商会马上就要收上银子了,再加上你二叔地四百万两,一个破县城就千万两银子。你比江南的大县还他妈有钱,你敢跟我哭穷,大炎五年的税收都没你多,你他妈敢跟我哭穷?”
李泰苦笑,心道,你还不知道我有多少黄金呢?光衙门那一快菜地就值多少银子?等百姓的粮食下来,做成吃食有是多少银子?商场盖好了,光收房租就多少银子?水库马上要建成,养牲口还是银子,出佛寺马上建成,每月的香火钱也不少。再加上每天来往的人,他们吃饭、睡觉、卖布、买纸,嗯,要是不赚他几千万两,好像对不起大家吧!
“你想什么呢?给个痛快话,做是不做?”
“爹啊,既然您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孩儿也不能不孝顺,您这样,价钱是不能减了,但您可以先付三十万两,剩下的分十年还清,但利息还是要给的。这样没问题吧?”
李安民心中一琢磨,嗯,十年还清,不错,只要拿到盔甲就不给他银子了。反正我是他老子,怕啥,不就三十万两银子吗?省点用先给他便是。有钱再说。想到这里点头:“行,拿就先给你三十万两。那你半年内必须交货!”
“好。您是为朝廷,孩儿也是为河州,既然谈到了买卖咱们就要立下字据,您可别反悔。要不您就把孩儿坑了。”
李安民嘿嘿一笑:“放心吧,你是爹的孩儿,坑谁也不能坑你,走,咱们现在就回县衙!”
“好!”
几人回到县衙,命燕儿摆上纸墨,两人写好字据画押,李泰拿出衙门官印盖上,李安民拿出兵符盖上,随后李泰特意把师兄叫来,与南山一起做个见证人,最起码他们两人的身份在佛道两家都是人物,做见证人很有分量。
待几人签完字后,李泰拿起字据吹了吹笑道:“爹啊,孩儿知道您手头没有三十万两,咱们这字据上写地明白,一个月之内,要是定钱和材料不到齐。孩儿可就不管了。”
李安民把字据往怀里一揣:“行,等爹后日回去便派人把材料和银两都给你带来。”说完,嘿嘿一笑,感觉占了很大便宜。
南山此时越看越不对,总感觉哪里出了问题,但还莫不准,与平远两人商议一下也没有结果,见到李安民离去,不由的问道:“乖徒儿,你这是打的什么算盘啊?为师怎么看不懂?”
燕儿也言道:“是啊,咱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