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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走到李泰身边,轻轻的拿捏着李泰的肩膀,良久才说道:“少爷,奴婢是从五岁被夫人在街上捡回来的,奴婢的爹娘在闹饥荒的时候都去时了。夫人见奴婢可怜,便带了回来,赐于衣食,那时,少爷也只有五岁,夫人便让燕儿做了少爷的通房丫鬟。
小时还好,少爷几乎天天缠着娘亲,等渐渐大了,交了一些贵胄之子,便天天出去喝酒寻事,心情不好便回来打奴婢,打倦了,少爷便睡着了,醒的时候奴婢要是没跪在床边,也免不了打,如今少爷问起,奴婢当说实话,还请少爷别把奴婢赶出去。”
李泰点了点头,指着胳膊上的几条疤痕问道:“这条看起来挺重,怎么弄的?”
燕儿道:“那时少爷与几位朋友在院中比武较艺,便让奴婢取弓,或许是少爷夜里着凉,身子没力。没有拉开,被朋友笑话,少爷生气,用刀砍的。”
“刀砍的?”李泰仔细看了看伤疤,嗯。是砍的,这疤不轻,怕是已经砍到骨头上了。李泰问道:“那我除了用刀,还用什么打过你?”
燕儿低头说道:“什么都用,树条、碗、花瓶、椅子、铁链、鞭子、针……”
“还有针?哪怎么打人?”
“少爷让燕儿脱光衣服,便用针往燕儿、燕儿胸上扎,说是那叫体绣。”
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李泰此时已经没有什么观赏的心思了,听着自己如此种种,简直就是一个畜生。看见燕儿脱光了上衣,李泰直直的看着两胸之间的一块巴掌大深红色疤痕,上面布满了无数的针眼,时间一长,加上没有消毒,针眼已经深红色,有的已经感染后解出了紫豆,李泰越看越心惊,一巴掌拍到桶边大喊:“**你妈!”
燕儿噗通跪到在地,低头哭泣不住的磕头,李泰连忙跳出水桶扶起说道:“燕儿别怕,少爷发誓,以后再也不打你了,以前都是少爷不对,少爷以后改,啊,别哭了,穿上衣服,”
燕儿忙磕头:“少爷……少爷……奴婢再也不敢惹少爷生气了,求少爷别把奴婢赶出去,少爷要打奴婢决不吭声。”
唉,根深蒂固的主仆思想,哪天才是个头啊。妈的,这个李泰也太不会珍惜了,多好的丫鬟,竟然……竟然这么糟蹋,活该,妈的。
看见燕儿不住的磕头,李泰道:“你先别磕了,少爷问你,少爷以后说话你听不听?”
燕儿抬头道:“听?听,少爷让奴婢干什么,奴婢就干什么。”
李泰点头道:“那好,我今天就跟你说一遍,以后不许下跪,听到了吗?在海州的这段时间,少爷看尽了人间苦楚,咱们都是人,别动不动就跪,你记住,你是我李泰的通房丫鬟,是我最近之人,除了京中和家里长辈,对任何人都不许下跪,明白吗?谁要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少爷给你出气,少爷失忆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你经常提点着,知道了吗?”
燕儿摸了下眼泪:“少爷,奴婢怎么能不跪呢?奴婢是仆人啊。”
李泰道:“跟你解释多了也没有,你就记住,除了跪长辈以外,任何人、包括什么郡主郡王的,也包括我的好友,见谁都不许跪。听见没?”
“那样他们会笑话咱们府里没有管教,老太爷、老爷,夫人会不高兴的。别人家的府邸都是规规矩矩的。”
“这个你不用管,就照我说的办,只要不是长辈,不管多大的官,你都不用跪,出了事就说我让的,有麻烦过来找我。我就不信,老子的人天生就是软骨头?”
燕儿点头:“燕儿听少爷的。少爷别生气了,天凉了,少爷更衣吧。”
看见李泰点头,燕儿找了些新的内衣给李泰套上,问道:“少爷想穿什么?”
“嗯?我有什么?随便找一个便可。”
“那如何使得”走到箱子旁边打开说道:“这是黑介帻服,为公子朝见陛下贵胄之人所穿,这是冕服,为接圣驾与元帅所穿、这是戎服、为公子打猎之时所穿、这是常服,为公子游玩之时所穿、这是建服、为公子生辰或则节庆之日所穿、这是胡服,这是晨服、这是内服……”
李泰一摆手,坐在床上:“行了行了,你觉的穿什么何事便穿什么吧。怎么这么多东西。”
燕儿一笑:“让奴婢说,应穿素服,家门来了贵客,虽说是元帅,但却没有公务,此时当穿素服,以示尊重!”
李泰点了点头:“行,听燕儿的,穿吧。我都饿了、”
======今天最后一章,请大家支持。顺便道声“晚安”嗯,我找燕儿洗澡去了。大家88===
京城轶事
第四章 … 这是哪级的待遇
穿上了衣服,李泰感觉一身的清爽,在燕儿的引领下找到了吃饭的地方,此时元帅与众人闲聊,看见李泰进来哼了一声,随后道:“这还有个王公贵胄的样子。”
李泰心里真是憋火啊,这老头子,骂也不敢骂,打也不敢打,在自己家里的地位跟爷爷一样,想起当初在海州被他一顿爆打之时,蔲英还在边上助威,算了,认了。谁让咱小呢。
走到元帅身边,深施一礼:“孙儿感谢爷爷千里护送之恩。”说完,跪下磕了三个头。磕完又说道:“孙儿替娘亲感谢爷爷。”又是三个。李泰心道,千万要讨好他,老家伙太厉害了,估计现在找自己点麻烦,满屋子里都没人帮忙。
见到李泰如此懂事,大家都很欣慰,元帅点了点头,示意起来,转身对李景说道:“三哥,依我看你跟陛下说说,把京城的兔崽子都发配得了,你看,泰儿现在多好。”
李景笑道:“你呀,把孩子从爹妈身边拉走连想都不想,还是这个脾气,我看哪天把芝萌也发配出去吧。”
“我看谁敢!”元帅站起来喊道:“老子就这一个孙女,我看谁敢从我身边拉走,我那是亲的。”
李景喝口茶全喷出来了,咳嗽道:“咳……我、咳……我那也不是后的。”
雪娥站起身拉起李泰,摸着脸笑道:“泰儿现在懂事了,呵呵,多好,你看看,这孩子,好像比走的时候胖了些,泰儿,一会您给二娘讲讲你在海州的事儿吧,刚才听四叔说你在海州风光的很呢,呵呵,说说,让二娘和大家都高兴高兴。”
此时李泰心里很是感慨,谁说后妈对孩子不好?从雪娥的眼神中,李泰能感觉出对自己的喜爱,那是发自内心的一种爱,不是母爱,却是一种慈爱。
“好,二娘想听,泰儿便给二娘讲讲,但前面的事情泰儿记不得了。”
一句话说的雪娥眼泪掉了下来,摸着李泰的头哭道:“好好的孩子,怎么还失忆了呢,泰儿,你可记的二娘抱着你睡觉时候,你妹妹青竹不让吗?你还记得二娘给你做好吃的吗?明天二娘给你找郎中,咱们找宫里的……”
几句话说的大家心里都不好受,李泰哽咽道:“二娘,泰儿之时您疼我,泰儿以后一定好好的孝顺你……”
雪娥不住的点头,不住的擦着眼泪。
李景叹了口气:“别哭了,人回来就好,我看泰儿变成这样挺好的,如今也懂事了,让你们也少些担忧。泰儿,陛下要你回京,是要殿上亲审,如此一来,定数未知啊!”
李泰笑道:“在海州的时候元帅爷爷都告诉孙儿了,孙儿也知道目前的形式,孙儿不求多想,能不能赦免了泰儿都不在乎了,大不了一死。泰儿如今能见到爷爷,爹爹与二娘,心里知足了。泰儿已经在海州的路上死了一次,早就想开了,生死不过就是一口气,当官便要造福一方百姓,不当官就照顾好家人,富贵总不是最重要的。”
李景看着泰儿满脸的欢喜溢于言表,点了点头:“呵呵,好啊,好啊,呵呵你看咱们光顾着说话了,来人,备席。”
可算吃饭了,多快饿死了。李泰不觉的摸了摸肚子,元帅说道:“泰儿,是不是缺点什么?”
“缺什么?”李泰一愣。
元帅笑道:“缺酒啊……”
李景笑道:“咱们家什么酒没有,该管一个孩子要酒。”
元帅道:“三哥,你不知道,这小子有好酒,上次我在海州亲眼看着他藏起来的。”
李泰苦笑,那是为了回京水土不服用的,那可是用米酒蒸馏出来的六十度啊,发烧,拉肚最好了,怎么就让他发现了,在路上不说,回家才说。可是人家提起了,也不敢不拿,连忙哈腰,到外面去拿酒。
回来之时,看见满桌子的菜,不觉的咽了咽口水,随后一愣,问蔲英:“娘,大庆呢?”
蔲英笑道:“他不和咱们一起吃?”
“那怎么行,他不是下人,那是我朋友,要不孩儿与他们一起吃去。”
蔲英道:“回来,你没看你大哥不在吗,你大哥去陪他了,他饭量大,与咱们一起吃怕是好意思。快,把酒拿来,娘怎么不知道你有酒。”
“娘,这是孩儿为了治伤寒,拉肚之用的。您闻闻,”说完,打开封盖,浓烈的酒香充满了大厅,元帅哈哈大笑:“三哥,怎么样?没骗你吧。哈哈,快、快拿来,老夫尝尝,哎,那谁,(奇*书*网*。*整*理*提*供)给老夫弄个大碗来。谁拿杯子喝酒。”
李泰忙拦住:“爷爷,您还是用杯子喝吧,这酒烈,您先用杯子试试,要是不过瘾再换碗。”
“小兔崽子,老夫什么酒没喝过,哼,听你的,老夫先尝尝。”说完,自己倒了一杯,闻了闻,一口干掉。然后,就见他紧紧闭着嘴,眼睛直直的看着李泰,脸色慢慢通红。慢慢闭上了眼睛。
李泰可吓傻了,别是老头喝出脑出血了。那自己的罪过就更大了。走上前连忙摇道:“爷爷,您怎么了。”
在大家密切注视下,元帅长长的喘了口气。哈哈大笑:“好酒啊,好酒啊,哈哈,老夫从来没喝过这样的好酒。哈哈,三哥,你快尝尝,快尝尝。来来,你们都尝尝。”
几人听到元帅如此赞美,不觉的干了一杯,李泰看着心里直哆嗦,那可是尽二两的杯啊,六十度啊,这帮人疯了。算了,不管他们了,盯着一个鸡腿,直接撕了下来,几口便吞了下去。感觉肚子里舒服多了。
李景喝完后,与元帅一般,闭着眼睛好久,哈哈大笑,赞不绝口。其余几人都不住的称赞,李景忙问还有多少,李泰告诉他还有四坛子,听完以后,李景忙让人拿出两坛。马上送到皇宫给皇上品尝。元帅更是扬言要给自己一坛,于是,几个人很是随便的就把李泰唯一的一点‘良药’给分刮了。索性李泰比较聪明。自己在车上留出一坛。
此时,几个人频频举杯,席间不时的欢声笑语,让李泰感觉到了家的温馨,没过多久,就剩下半坛了。正当大家聊天的时候,李泰见到大哥悄悄从后门进来,趁众人不注意,倒了满满一碗,见到李泰笑着看他,示意不要出声,随后慢慢的退了出去。
“泰儿,你讲讲你在海州的事情吧,陛下与我们都是听别人说的,今天你就讲讲吧。”
李泰咽下一块像熊掌的东西,随后大赞,二娘看到连忙把菜端到了他身边。让李泰很是开心。听闻让他讲讲海州的事情,便从最开始的醒来慢慢讲起。
此间,随着李泰的所作所为,大家都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当说道在青楼鉴定宝物之时,李景很是开心,后来在的海州盛宴上的表现更是让大家侧目,紧接着便是九月初九单挑四大才子和对仙。直到成立商会,送走第一批学员,李泰整整讲了一个时辰。旁边伺候的丫鬟听得如此如醉,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厅,门口已经聚集了好些人。
李景拈须笑道:“泰儿长大了,知道为陛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