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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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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家人连忙过来道:“老爷。”
    王鳌道:“去部堂里一趟给老夫告个假,就老夫身体有恙,暂时请吴大人代为坐堂。”
    来福连忙道:“是,人这便去。”
    过了一会儿,王鳌又道:“健儿。”
    其中一个公子模样的人站出来,对王鳌叫了一声爹。
    王鳌笑道:“你去国子监一趟,把一个叫柳乘风的坐堂校尉请来,态度气一些,老夫有话和他。”
    这王建是王鳌的次子,如今也在国子监里读书,一听到柳乘风,便想起那个新来的校尉,不禁道:“爹,请一个校尉来家中,若是被人听到,只怕要影响到爹的清誉。”
    王鳌横瞪了他一眼,板着脸道:“叫你去便去,哪里有这么多啰嗦?”
    王建一见王鳌发火,立即可怜巴巴地朝王夫人看过去,王夫人便笑道:“你这还不明白?你爹鼻子上的肉瘤,就是拜这人所赐才消去的,请他来家中一会,谁会乱嚼舌根子。”
    王建听了母亲的话,才恍然大悟,道:“我这就去。”
    打发走了众人,王鳌到了府中的厅,坐在柳木椅上吁了口气,想到肉瘤消去,整个人都轻快了几分,且不形象问题,就自己这太子讲师,就因为形象不雅,所以出入东宫时经常受那太子朱厚照的嘲笑,几个太子讲师之中,自己与太子的关系最为疏远,来去,事情就坏在这肉瘤上,现在肉瘤没了,同僚再不敢偷偷取笑,皇上和太子也不会心生嫌恶,王鳌感觉自己像是重获新生一样。
    王夫人在那边叫人斟了茶来,含笑道:“老爷,今儿也算是大喜的日子,既然是请了那校尉来,是不是要给他在府里留下饭?尽一下地主之谊,也好感激一下人家的恩德?”
    王鳌不禁苦笑,想到此前自己还和那姓柳的拌嘴,甩袖而去,现在又把人请回来,待会儿还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想了想,道:“那就叫厨房多做几样菜,把地窖中藏着的那一坛酒也取出来,若是他肯留下用个便饭,也省得到时候招待不周。”
    王夫人点了头,便去张罗了。
    王鳌仍旧坐在这儿喝了一盏茶,现在这高兴劲儿还没有过去,满脑子都想着自己相貌堂堂地出现在同僚面前让大家目瞪口呆的场景,便忍不住失笑起来。他这一辈子可谓幸运到了极点,自聪明伶俐,英俊潇洒,随后在考场又是一路凯歌,过关斩将,仕途上也是一帆风顺,天下的美事都被他占了个干净。偏偏就因为这么个疙瘩,折磨了他数年之久,现在终于不再为这么个肉瘤而烦心,这心情自然舒畅到了极点。
    过了一会儿,王建匆匆过来,气喘吁吁地进了厅,王鳌见姓柳的校尉没有跟来,便不禁板着脸道:“怎么?人呢?”
    王建道:“爹,我去国子监问过了,是有人给那校尉告了假,只怕那校尉这些时日都不会去国子监了。”
    “告假……”王鳌双目阖起,捋着胡须不禁思索起来,随即摇摇头苦笑道:“为父知道了,一定是那姓柳的校尉昨日与我拌嘴,以为得罪了老夫,吓得不敢去国子监。哎,他当老夫是睚眦必报的人了。”
    王建道:“既然不在,咱们也尽了心意,索性等他什么时候去了国子监再就是。”
    王鳌却是郑重地摇头,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圣人的教诲。再者,老夫还有一件事倒是要请他帮衬,你去知会马房一声,让他们备轿,待会儿老夫要去温府一趟。”
    王建哦了一声,飞跑地出去了。
 
 
    
第十七章:上阵父子兵

  
    
    
    
  
    王鳌坐着轿子,慢吞吞地到了温府外头,这时候只是辰时,日头还没有升起来,清晨的淡雾弥漫不散,只有偶尔几个货郎沿街卖着炊饼。
    王鳌的轿子走在街上并不起眼,可是两个轿夫却很是训练有素,轿子稳稳当当地落下,王鳌并不急着下轿,只是吩咐轿夫一声:“去,拿老夫的名刺上去禀见。”
    轿夫应了,过去拍了门,从温府的门房出来一个人,轿夫递上名刺,这门房只看名刺上写着:东宫侍讲学士、吏部侍郎鳌谒温佥事。
    门房看罢,不由大惊失色,瞄了一眼那不起眼的轿子,气地对那轿夫道:“少待片刻,人这就去禀告。”
    罢,飞快地往府中去了。
    这一次来的人非同一般,所以这门房也不层层禀告,直接往温正的卧房里去,谁知到了卧房,才知道温正去了老太君那边请早安了,门房又气喘吁吁地到了老太君的住处。
    温正正烦心着那王鳌的事,心里想着怎么弥平,虽他素来瞧不起柳乘风,可是不管怎么也是自己的女婿,到时候那姓王的真的不肯干休,他温正也只能与他周旋一二了。
    不过想到要与王鳌周旋,温正立时觉得头皮发麻,现在不是往年,若是成祖皇帝在的时候,一个指挥使佥事还有几分威风,可是当今弘治天子亲近文臣,王鳌既是士林领袖,又是太子讲师、吏部侍郎,半只脚都已经踏入了内阁,几个阁老见了他都得气着话,自己一个佥事,除非托关系到指挥使那里请指挥使大人出面讲和或许还能有几分曙光◆是真到了闹翻了脸的地步,柳乘风保不保得住性命还不好,只怕连自己的地位都未必能保得住。
    想到这里,温正的心情便又沉了几分,心里忍不住恨恨道:“原以为是招个女婿来冲喜,谁知竟找来了这么个祸害。”
    老太君坐在榻上,似乎也听到了一些风声,见温正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便问:“正儿,你的脸色可不太好,怎么?是不是因为乘风的事?”
    自从柳乘风医治了温晨曦,老太君对柳乘风便有了几分亲近,已经将柳乘风当作自家人了,所以称呼上也有了变化。
    温正连忙摇头道:“没有的事,母亲大人不要多疑,儿子正想着公事。”
    老太君吁了口气,道:“你的心事,老身知道,老身也听过那王鳌,他是陛下跟前的大红人,好几次内阁阁议都有他的份,不过按理以他的身份就这么心眼吗?乘风毕竟只是个孩子,这才多大?”
    温正心里却不以为然,心里想:堂堂吏部侍郎在国子监门口失了颜面,人家会肯罢休?再者,这王鳌既然派人到卫所里去打听柳乘风的身份,就肯定会有后着。
    正着,外头的门房已经气喘吁吁地到了外头,急匆匆地道:“老爷……老爷……”
    温正一向是个讲规矩的人,尤其是清早来陪老太君话的时候最讨厌被人打扰,再加上心情又坏,便忍不住道:“叫什么叫,嚎丧吗?”
    老太君脸色一板,道:“叫进来话。”
    那门房满头是汗地进来,递了名刺给温正,道:“老爷,王鳌王大人前来拜谒。”
    温正脸色一黑,连忙接过名刺,看到一个鳌字,已是脸色铁青,忍不住道:“这一下当真是打上门了,罢罢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既然来了,老夫就去会会他。”他又吩咐门房道:“你去大姐那里一趟,叫那柳乘风暂时不要出来,若是再让他们撞见,只怕事情更加糟糕。”
    老太君不禁问:“正儿,是王鳌来兴师问罪了?”
    温正长身而起,捋了捋身上的锦衣,正色道:“母亲安坐,我去见一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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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婢胆战心惊地斟了茶到大堂来,王鳌含笑着喝了口茶,淡淡道:“温佥事的茶味道不错,可是福建的武夷茶吗?”
    温正微微一笑,深望了王鳌一眼,道:“王大人,温某是粗人,这大清早的,王大人总不会是来温某这儿喝茶的吧?”
    王鳌看着温正,在平素,像温正这样的武人,他是看都不屑多看一眼的,二人一个在锦衣卫,一个在内阁六部,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不过今日,王鳌却是微微一笑,心里想,这姓温倒是痛快,这样也好,老夫索性也不与他绕圈子,便道:“听令爱新招了个佳婿?可喜可贺。”
    温正心里一突,想:果然是要图穷匕见了←心里虽然有些心虚,可是气势却是不弱,大喇喇地道:“王大人的消息倒是灵通。”他原本想若是婿有得罪之处,还望大人海涵。不过这种服软的话,温正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他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卫所里也是一不二,便是指挥使大人有事也得和他商量着办,现在让他请罪,倒不如杀了他。
    王鳌却是含笑,道:“谈不上消息灵通,只是姻缘际会,与令婿有那么点儿私交,能否请令婿出来一见?”
    温正只当是王鳌要报复,这些文人现在得好听,等到柳乘风出来,不定就是气势汹汹地兴师问罪了』是这时候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沉吟了片刻,心里又升起一肚子的火气,都是那柳乘风,若不是他去招惹王鳌,好端端的,哪里会有这么多事?这事儿,老夫不管了,索性就叫他来,与王鳌当面对质罢。
    温正沉着脸,朝着外头探头探脑的几个家人怒斥道:“看什么?去,把新姑爷叫来。”
    王鳌脸上露出微微笑容,风淡云清地喝了口茶,便不再话了。
    其实温正和王鳌还真没什么可的,二人身份悬殊,一文一武,也不上什么话。
    只是这时候温正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原本还指望王鳌至多偷偷使点绊子,教训一下柳乘风也就是了≈在王鳌都找上门来了,看来这件事就难以干休了。
    这厅堂里一下子冷清下来,二人各怀着心事,足足等了半柱香的功夫,柳乘风才穿着一件长衫过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听那姓王的打上了门,柳乘风也索性放开了,你妹的,不就是个侍郎吗?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抱着这个心思,柳乘风大喇喇地阔步进来,倒像是自己做了老爷一样,进了厅堂,眼角瞥了王鳌一眼,心里冷哼一声,想:睚眦必报的人,这也叫什么士林领袖?
    柳乘风故意不去理会王鳌,而是先给温正行了个礼,道:“泰山大人。”
    温正勉强挤出几分笑容,若是私下里,这老丈人多半是对柳乘风劈头盖脸地一阵痛骂,可是当着外人的面,温正居然神奇地挤出几分笑容,朝柳乘风道:“来,见过王大人。”
    柳乘风心里满是不乐意,可是温正吩咐,只得照办,抱了抱手,朝王鳌道:“王大人……”
    他这礼还没有行下去,王鳌便如脱兔一般从椅上站起,快步过去挽住柳乘风的手,忙道:“柳公子不必多礼。”
    柳乘风的脸色一僵,心里大骂:擦,这家伙居然连我的礼都不受了,这不是**裸的歧视我吗?
    柳乘风这样想,温正也是这样想,心里在琢磨,这姓王的不受礼,便是不肯轻易善罢甘休了,看来今日的事是别想善了了。
    看王鳌笑呵呵的样子,让柳乘风见识到了什么叫笑里藏刀,不过他既然不让自己行礼,柳乘风索性也就不再气,呵呵一笑,道:“王大人幸会、幸会,咦,你鼻子上的瘤子什么时候消的?”
    柳乘风这才注意到,王鳌的鼻头上的那颗滑稽的瘤子居然不见踪影了。
    上一次就是因为柳乘风笑王鳌的瘤子而引起的争执,可是今天柳乘风又提起这瘤子,反倒让王鳌如沐春风了,王鳌呵呵一笑,挽着柳乘风的手道:“柳公子,我们能不能借一步话?”
 
 
    
第十八章:柳呆子很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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