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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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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东阳淡淡一笑,含糊其辞地道:“不是什么大事,怎么?今早递上去的奏书,陛下可有明示吗?”
    刘健打起jīng神,道:“方才我们商讨的就是这个,藩国使节们按往年的规矩,现在也差不多要到了,现在瓦刺国提出这样的要求着实无礼了一些,不过他们态度强硬,却也无可奈何,陛下那边想必也已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哎,瓦刺人这一次到底想做什么?莫非是以此来要挟,令我大明给予好处?”
    谢迁恨恨地道:“鞑子可恨。”
    鞑子这种话,在内阁大臣口里是很少出口的,所谓宰相气度便是如此,便是对方再无礼,亦不能无礼相待。不过这谢迁也是异数,他未必没有心机,可是xìng子耿直,有什么什么。
    李东阳抿嘴一笑,其实这件事的原委很简单,瓦刺国此前递jiāo了国书,表示愿意派出使节朝见,这种事很稀松平常,别看瓦刺与大明时有摩擦,连年征战,可是该朝见的时候,他们一点儿都不会拉下,méng古自大明建立之后已经陷入了分裂和极度的衰弱,虽然曾有过土木堡之变,可是这样的趋势并没有改变,整个méng古内部物资极为匮乏,就连他们最擅长的骑shè所需的箭矢也没有铁来做箭簇,不得已,只好用牛骨、马骨削为箭头。
    在这种情况之下,像瓦刺这样的méng古人,对大明的朝贡体系极为依赖,别看平时打得欢,可是一到朝贡的时候,瓦刺每年都来。
    只是这一次,情况不太一样,瓦刺人直截了当地提出了一个条件,要求瓦刺的使节从大明mén进入紫禁城,参加朝贺。
    大明mén乃是紫禁城的正南mén,在北京中轴线上,古人一向以南方为尊贵,所以这大明mén享有“国mén”的地位。与寻常人家的宅子一样,大明mén就是宅子里的中mén,只有皇帝可以进出。
    从大明mén进紫禁城朝贺,是绝不可能的,要知道无论是宫中还是朝廷,对这礼仪都十分看重,在历史上,围绕着这大明mén就曾引发过轩然**ō,后世因为朱厚照无子,在朱厚照死后,嘉靖皇帝朱厚熜继承皇位,因此引发了大礼议事件,曾经就围绕着朱厚熜的生母安陆王妃要从大明mén入宫而引起争议,在当时人看来,安陆王妃只是太妃,并没有资格从大明mén进入皇城。而在朱厚熜看来,太妃是他的生母,是大明的皇太后,非要让其母从大明mén进入紫禁城不可。
    为了这件事,政事几乎全部荒废,京师上下到处都是戾气,甚至有人喊出‘国家养士百五十年,仗义死节,就在今日。’的话出来。这句话看上去热血沸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国难,大明寿数要将尽了。紧接着,朱厚熜毫不让步,在午mén杖打大臣,又是引发了一场震动朝野的血案。
    由此可见大明mén的厉害之处,这是原则问题,大明mén只允许皇帝、皇后进出,若是还要再加个人,那也只是多一个太皇太后而已,只有他们才能出入这大明mén,其余的时候,这紫禁城的正mén一向都是紧紧关闭,甚至有些时候,十年、二十年也未必能打开一次。
    现在瓦刺人居然上缴国书,要求使节从大明mén进去,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是**luǒ的挑衅。这件事让整个朝廷都不由傻了眼,拒绝肯定还要再闹,不准闹得更厉害,借着这一次机会又给了瓦刺人发兵的借口。至于同意瓦刺人的请求,这几乎是没有可能的,宁愿开战,朝廷也不可能开这个先河。
    李东阳沉默了片刻,慢悠悠地道:“今年大漠并没有发生灾荒,想必瓦刺人也松了口气,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有了这底气,想借着这机会羞辱朝廷,同时也想借机让朝廷在其他地方给他们妥协让步。这一手其实并不高明,可是起来,却是抛给了朝廷一个难题,以我之间,这件事还是暂时先束之高阁吧,瓦刺人的使者还没有到,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想必他们想从大明mén入宫是假,索要财物才是真的。朝廷越是手忙脚luàn,反而中了他们的圈套,索xìng对这件事不闻不问,难题自然又抛回给了瓦刺人,刘公,我的意思是,咱们待会儿就回一份国书去,国书的内容嘛,就和往年一样,该气的话仍然套,该怎么还是怎么,可是他们的请求,只当作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只字不提,且试试他们的反应。”
    谢迁闻言,道:“若是那瓦刺人再咄咄bī人呢?”
    李东阳正sè道:“再咄咄bī人,那就是他们无礼在先,朝廷至少占了大义。”
    刘健颌首点头道:“宾之之言很是中肯,就这么办吧。”
    正着,外头有人急匆匆地进来,期期艾艾地道:“大人,不好了,工部出事了……”
    听到工部出事,刘健的脸sè微变,可是随即,脸sè又恢复了正常。谢迁一时愕然,显然对这进来的书吏口不择言有点儿一头雾水,工部能出什么事?这大明朝还真没有听过哪个衙mén出事的。
    李东阳则是坐回自己的案牍后,什么也没有,只是平静地捡了一本奏书起来,平静地打开观看。
    “出了什么事……”
    书吏也不隐瞒,将事情原原本本地了。
    这一下子,谢迁忍不住了,冷哼一声,道:“变本加厉,这就是变本加厉,这个柳乘风实在是胆大包天,现在竟敢谋杀大臣了,冲进工部衙mén胡闹,是可忍孰不可忍,再这样纵容下去,他是不是要来内阁,要杀进宫来了?”
    谢迁发了一通牢sāo,刘健此时也是大怒,可是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到李东阳脸sè平静,慢吞吞地在看奏书。刘健与李东阳共事多年,岂会不明白李东阳的xìng子?压着火气,道:“这件事势必要彻查到底,来人,还不快下条子?知会刑部、顺天府拿人。”
    李东阳抬起脸来,平静地道:“刘公,顺天府那边,我已经知会了,想必这个时候,柳乘风已经押入了顺天府大牢。”
    刘健一听,不由道:“怎么,宾之早就知道了此事?”
    李东阳叹了口气,道:“知道又如何,不知又如何,内阁这边作壁上观就是了。”
    谢迁狠狠地用手拍在案牍上,道:“作壁上观?李公,你的言外之意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纵然那个柳乘风?今日他敢对公布动手,内阁若是不闻不问,天下人会如何看待你我?你我二人不是尸位素餐又是什么?更何况,那个柳乘风如此跋扈,做出这等国朝自太祖一来也闻所未闻的事,难道李公还要姑息?我知道,李公的族弟……”
    话到这里,刘健的脸sè一变,大喝一声,道:“于乔,你胡什么!”
    谢迁呆了一下,胀红的脸霎时变了,方才他一时jī动,居然把事情到了李东阳的族弟头上,这分明是指责李东阳徇sī,在这个场合,当着李东阳的面这种话,实在是不妥,甚至可能引发内阁之间的分裂。
    谢迁的脸sè又青又白,又是,不又不是,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拂袖道:“该的就是这些,李公好好想想吧。”
    李东阳不以为忤地笑了笑,喝了口茶,淡淡地道:“我的族弟确实在柳乘风下头做事,只是今日我请二公作壁上观,并非为了sī情,刘公、谢公可知道柳乘风这一次是带了火铳打上工部的?”
    火铳……
    刘健的脸上生出了一丝愕然,旋即明白了。
    造作局一定是造作局,因为造作局,从而导致了这场冲突,这造作局……
    刘健眯起了眼,淡淡地道:“你的并没有错,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内阁要做到不偏不倚才好,不过柳乘风大闹工部,内阁这边自然要有处分,现在顺天府这边既然已经拿住了人,这样也好,过几日,于乔写一封奏书上去,弹劾一下这个柳乘风吧,只是这言辞不必太jī烈,正如宾之所,我们作壁上观,这造作局的烂账想不到今日倒是有人要清算了。也好……”
    刘健似乎显得有些倦了,手搭在椅柄上半仰着后椅,眯起眼来,继续道:“这件事很快就会见分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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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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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你是痛快了 朕却为难了

  
    
    
    
  
    第三百三十章:你是痛快了朕却为难了
    坤宁宫香烟霭霭,靠着凤榻是一处几案,案上摆着香茶,刚从江西送来的庐山云雾。茶水带着馨香,乍然闻之,百骸皆舒。
    坐在凤榻上的张皇后手依着高枕,霞衣披落遮住了罗裙,一双凤目时张时阖,深邃悠远。
    坐在榻上另一侧的朱佑樘端起了几案上的茶盏,一炷香到现在,他没有吭声,脸sèyīn沉,什么也没有。
    而侧坐在这塌下的朱厚照则满是悲愤,口里絮絮叨叨,朱厚照所讲的,当然是那一日的情景,学生军ào练,火铳炸膛,柳乘风勃然大怒,将他劝走,而现在,柳乘风却关押了起来,押在了顺天府的大牢里。
    朱厚照被柳乘风态度坚决的劝回去的时候,心里还有几分不悦,柳师傅明明没有将他当自己人,有了事却是将自己支开。可是等到柳乘风大闹工部的事传出来,朱厚照呆了。
    柳师傅对他的拳拳爱护之心,朱厚照岂会不明白,他自呱呱坠地,爱护他的人从来不缺,可是朱厚照比谁都聪明,岂会不明白,那些爱护他的人,不过是想从他身上得到所要的东西而已。柳师傅却不一样,明知这一次要出事,换了别人,多半是怂恿自己去闹,如此一来,既可让自己做挡箭牌,又可狐假虎威,偏偏柳乘风就如他的父皇一样,首先要做的,却是将他藏在自己的身后,天大的事,也是柳师傅顶着。
    到后来,朱厚照才明白临走时柳乘风对自己的那一番话。
    “太子殿下是国之储君,有些事还是回避了的好。”
    柳师傅为了自己的声誉,宁愿身陷牢狱,也不愿意牵涉到自己身上。爱护之情,可谓真切。
    朱厚照急了,整个人失魂落魄起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写了一些字,这些字都是柳乘风jiāo给他的课业,越是写,越是心luàn如麻,握住那笔时,朱厚照甚至想起,柳乘风教导他行书时,握住他的手,一边讲解,一边牵引着他的手臂在纸上行文的场景。
    “殿下就是未来的天子,大明苍生,江山社稷尽皆维系殿下一身,因此,殿下的字一定要练好,否则将来批阅奏书,岂不是要教文武百官们笑话?”
    这些话,朱厚照以前听的似懂非懂,甚至当时心里还在腹诽,将来本宫若是做了天子,谁敢笑话本宫?
    只是现在想起来,却不禁泪眼婆挲。
    朱厚照搁了笔,随即就入宫了。事到如今,得把话明白,他是个倔强的人,自懂事起,就不曾对着父皇母后哭过,在他眼里,男子汉大丈夫,岂可挥泪?只是今日,着着,他的眼眶便不禁朦胧了,强忍着没有掉下来的泪水,总算期期艾艾的把事情了个清楚。
    朱佑樘没有做声,这才几天,前些日子还在夸柳乘风消停了呢,谁知又闹出了这么大的事。
    对朱佑樘来,任何事都需从利弊的角度出发,柳乘风闹工部,虽然占了理,可是现在那席敏重伤,这是什么?是蓄意谋杀朝廷命官,却也不算栽赃。况且朱佑樘知道,柳乘风这一次打着的幌子,是火铳……
    火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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