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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地人乃是钦犯,阻拦本捕快抓捕钦犯,难道想造反不成!”那捕快头领大声的说道。
“钦犯?”李冰疑惑的看了眼车内的人。但是模模糊糊的只能看到是个女子的模样。不由得奇怪地问道:“就她?”
“你知道什么啊,车里地人是先帝敕封的宣华夫人,但是趁着先皇驾崩之际居然私自逃出宫去,皇上大怒,将其定为钦犯,严令沿途州府抓紧抓捕。然后将其押解回京”那个捕快头子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吗?知道就滚一边去,别妨碍差爷我们办案!”然后他招收示意手下人把李冰带走。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大对头,然后他就惊恐的发现,原本只是围在自己身边的那些士兵们,手上都拿出了武器,他们手中那货真价实的钢刀比起自己手中的小片刀可是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啊。更夸张地是,还有几个人手上拿着闪着寒光的连弩瞄着他们这几个没有丝毫防护地可怜人。那些捕快们哪里经历过这种阵势。面对着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目光,腿都有些软了,但是碍着头头的命令,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举着小片刀对着李冰冲过去。
“大胆,竟敢对侯爷无礼,给我拿下!”苏定芳见几个小小的捕快居然敢袭击李冰,忙大喊一声。纵马向前。后面定北军的骑兵们也不忿这几个捕快的嚣张,在五原郡。谁敢对侯爷无礼啊,而且自从跟随了李冰以后,他们感受到了以前没有碰触到的世界,李冰带着他们踏平了突厥了,让他们过上了好日子,他们也得到了老百姓发自内心地拥护,所以他们地内心中都把李冰这个少年看作了自己的顶礼膜拜地对象,是他们的偶像,现在几个小捕快也敢在自己偶像面前放肆,他们当然不愿意了,也都纷纷的冲上前去,护在李冰的面前。
那些捕快欺负欺负流氓混混乞丐百姓还行,但是这些定北军的骑兵们都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汉子,都是经历过残酷的环境才生存下来的,身上凌厉的杀气怎么会是这些小捕快所能比拟的,不大会的工夫,这几个小捕快就被搞定了,一个个揍得鼻青脸肿的,狼狈的逃跑了。
李冰见搞定了这些个捕快,就下马来到马车前,朗声说道:“臣定北侯李冰见过宣华夫人!”
车上一阵的声音,然后一个女子从车上走了下来,女子虽然穿着极其普通的衣衫,但是仍然难以掩盖其姣好的面容,就是与张沁瑶比起来也不遑多让,李冰心道:“这宣华夫人果然有成为祸水的潜质,长的还真是不错,怪不得史上能让杨广冷落了筠儿而宠爱于她!”
宣华夫人见到自己面前的这个少年就是那名镇北方的定北侯,细细看去,李冰身穿着银色的甲胄,头上的盘龙盔上一朵洁白的缨子,面貌虽然不是特别的英俊,但是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显得是那样的英气勃勃,脸上带着慵懒的笑容,给人带来一种亲近的感觉,她忽然觉的自己原本已经死掉的心跳动了一下,她对自己的想法感觉到很诧异,她赶紧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侯爷不必多礼,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宣华夫人了,小女子当不得侯爷如此大礼!”
“夫人……”李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妾身娘家姓陈,小字蝶蕊,以后侯爷就不要再叫我什么夫人了,叫妾身蝶蕊就可以了!”宣华夫人,啊不,现在应该是陈蝶蕊幽幽的说道。
“不知夫……啊,陈姐姐,现在你已经成了钦犯,你打算怎么办?”李冰问道。
“还能怎么办,继续逃呗,我是不会回去曲意逢迎杨广的!”陈蝶蕊说道,仿佛是勾起了什么伤心的事,脸上划过两行清泪。
“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陈姐姐你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万一有天被抓到怎么办?”李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这个女子产生了一丝同情,这个历史上因为委身于杨广而郁郁寡欢而死的女子让他觉得心中对她有了一种异样的情感。
“这……哎,亡国之人,天下之大,又有何归身之处……”陈蝶蕊听了李冰的话一脸的黯然。
“陈姐姐,你看要不这样吧,你就先暂时跟在我身边吧,现在我身边还是安全的,没有人敢在我这里搜查你,你也就不用担心有人会把你抓回到杨广那去!”李冰想想对陈蝶蕊说道,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想要收留陈蝶蕊。
陈蝶蕊心中一动,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听杨坚在她的面前夸过这个少年,眼前的这个少年正是现在朝中炙手可热的红人,况且又是个手握重兵的人物,在他的身边,也许会安全一些吧,况且这个小侯爷长的还是很清秀的,她为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感到有些脸红,自己的年纪,差不多是他的两倍了,但是心中还是没来由的有了一股冲动:“恩,好啊,以后就麻烦您多多照顾了,李侯爷,小女子叨扰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答应他的冲动,但是她看着眼前这个带着慵懒的笑容的少年,突然展颜一笑,那笑容灿烂的融通融化积雪的春风一般让人迷醉,虽然笑容里充满了抹不开的忧愁,但是还是让李冰看的有些发呆。
李冰将陈蝶蕊扶上了张沁瑶的马车,然后一行人又继续向着京城而去。
我和草原有个约定
第八十六章 回家
外面下起了雪,将整个长安城笼罩在了一片洁白中,树上、街道上、屋顶上都盖满了厚厚的积雪,瑞雪兆丰年,明年,又是一个风调雨顺之年啊。
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好,大部分都在家中忙活,兴许是因为下雪,兴许是因为今天的日子。
今天是大年三十,也是仁寿十四年最后一天,从明天开始,就是大业元年了。
京城里一片祥和的景象,隋文帝的驾崩并没有对平民百姓们的过年计划产生什么影响,反而因为新皇登基获得了很多的好处。
因为新皇登基和家眷都在长安的原因,这个春节,李渊是带着他的儿子们回到程安来过年的。
除夕之夜,家家户户都欢聚一堂,不管富家子弟还是平民子弟,都拿着小灯笼在巷子里跑来跑去玩个不停,就连那些一年到头忙个不停的大人们,也罕见的没有责怪,只是笑笑,然后就和亲戚朋友们围坐在一起唠着那些亘古不变的话题。
这个时代没有电视,没有春节联欢晚会,也没有大街小巷中吵死人的鞭炮声,有的只是一片祥和,一片欢声笑语。
不论家境如何,年夜饭总是很丰盛的,家家户户的桌子上都会出现鱼肉的影子。
唐国公府的餐厅里,大家都聚在一起过着这一年的最后一个夜晚,但是大家在欢乐的同时心头还有一丝落寞,因为今年的团圆饭并不团圆,少了出征在外地小三和小四,小四倒是没什么。平时木讷讷的,话很少,让人几乎就遗忘了他的存在,虽然现在的他已经是从四品地高官了。但是他在这个家中的份量,还是不那么重,但是小三不在,家里过年的气氛就没有那么热烈了,总是让人感觉少了什么似的。
在大家举杯的时候,眼见的窦氏一眼就看到,坐在桌前的萧诗筠和长孙无垢显然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但是又不好扫了大家的兴致,所以她们二人也是强壮笑颜。看地窦氏心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的心中何尝不想念三郎啊,虽然三郎从小就总是惹事,但是还是改变不了她心中对三郎的宠爱。
第一次在唐国公府上过年的窦凤,显然也是感觉到了这有些沉重的气氛,冰雪聪明地她怎么会猜不到原因。但是她只口不提李冰和李元霸的事情,一个劲的和李建成的妻常氏在席间说着一些开心的事,窦凤是第一次在这过年,大家都是要照顾下她的面子的,所以总算是让年夜饭不至于冷场。
萧诗筠强撑着和大家一起吃了点东西,她看看和自己一样强装笑颜地长孙无垢,她的心思就飞到了远方那个让她牵挂着的人。“死人,明明说过要陪我回来过上元节的,可是这都过年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啊。三郎,你不知道诗筠在想你吗?”
第一次和李渊等人吃年夜饭地长孙无垢看着萧诗筠一副愣愣的样子,哪能不知道她的心中在想些什么,心中对于李冰的思念也是不可制止的涌上心头,心里面酸酸的。
就连那李秀宁,在这个应该是全家团聚的日子,也是格外地思念李冰。但是她和萧诗筠她们不一样。她不敢明显地做出那种思念的样子,想到自己和李冰之间地艰难。她的心中也是很难受,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一顿本该是欢快的年夜饭就在这压抑着的气氛下结束了,席间虽然李渊和李元吉竭力想要把沉闷的气氛调动起来,但是看着大家一副恹恹的样子,他们两个人也是无可奈何,在吃过年夜饭后,下人们各自把宴席上的碗筷酒具撤下以后,众人就围坐着桌前喝着茶也唠着,但是也只有几个大男人在那尴尬的说着些什么,那几个女人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最后李渊无奈的宣布今年的年夜饭就到此结束,然后一干人等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长孙无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自从长孙无垢和李冰定下了婚约之后,她也就成为了李冰院子里的主人之一,所以现在在李冰的院子里长孙无垢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屋子和侍女。但是今天这个阖家团圆的日子李冰却不在总是让她心中空落落的,她索性起来穿上衣服,出门来到萧诗筠的门前轻轻的叩门。
“谁呀?”门里面传来萧诗筠的声音。
“筠姐姐是我,无垢”长孙无垢在外面应道。然后里面就响起一阵穿鞋子的声音,很快门就被打开,萧诗筠出现在门口。
“垢妹妹深夜来访,睡不着吗?是不是想三郎了!”萧诗筠和长孙无垢很熟了,而且以后又是要服侍同一个男人,所以就熟稔的调笑道。
“还说我呢,筠姐姐你不也是嘛,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在年夜饭的时候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长孙无垢也毫不示弱的笑着反击回去。
“好啦,不逗你啦,快进来吧,外面天凉!”萧诗筠把长孙无垢让进屋来,一同躺于塌上,两个思念着同一个男人的少女在床上躺在一起说了一夜的悄悄话。
雪依然在下,长安城依然安详,所有的人们,都在酣睡……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李渊带着几个嫡子去祠堂中拜祭了祖先,萧诗筠和长孙无垢因为昨天晚上谈了一宿,所以直到快吃中饭的时候才起床,不过大正月的窦氏显然也不会计较这些,只是派下人前去敦促她们过去吃饭。
初二、初三这些日子就在串门拜年中飞快的过去了,转眼间,上元节就到了。
在隋朝的时候,过年并不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日子,最热闹的。还要数上元节(元宵节),上元节这天,不仅朝廷会解除宵禁,而且皇室也往往会出来观花灯和百姓同乐。除此之外,还有踩高跷、舞狮子、划旱船等节目。
已经到了上元节这天了,可是李冰还是不见人影,萧诗筠和长孙无垢每天都眼巴巴的盼望着李冰地归来,她俩都还记得李冰走之前对她们的承诺:一定会带着她们观花灯。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的响起,路上地行人无不奇怪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官道上一片烟尘弥漫,显然是大队人马才能踏起这么大的灰尘,行人们心中一阵恐慌。难道是有人要攻打京城不成。
正在人们心中不断的嘀咕的时候,就见那烟尘中急速的冲过来一大队的人马,除了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