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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霸轻轻一挣,铁链掉落,举这个磨盘就出屋了。
“来人,把少爷那金锤拿来。”“先生,”一个家人哭丧着脸:“你怎么把少爷放出来了?”“啊,你们不是抱怨吗,我就让少爷去向皇上要个王爷当呗。”“你,先生,怎么,这可是会……”“别激动,还没有发钱呢,就这么激动,万一要是发钱了,你们不得激动死啊,金锤呢!”诸葛山真看半天,没有人给他拿,自己去演武场把李元霸的金锤拿出,暗骂自己糊涂,别人是绝拿不动的,诸葛山真来到这个时代,劲力增长极大,也算是天赋神力了,他提着这两柄金锤也是马马虎虎,要抡起来怕是不行了,其他人怎么能拿起来呢。
家人看着这个教书先生,不仅把这个四少爷教会了写名字,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晓得在脑子里极力回想,自己曾经有没有惹到过这个先生。
“少爷?”李元霸不知道跑哪去了,守门的家丁,刚刚看到四少爷举这个磨盘跑出去了,不明白怎么这个教书先生又提着少爷的金锤跑出来了,才明白这个先生原来也是这么大的力气啊,“喂,喂,四少爷呢?”“刚,刚出去了。”“我靠!”诸葛山真追过去。
行宫前面已经打成一片了,几百号禁军打不过一个抱着磨盘的李元霸,李渊和三个儿子也跑出来了,一看是自己的儿子,大惊失色,问清楚是来要官的时候,李渊气得跟什么似的,又看到诸葛山真提着金锤跑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哦,老爷啊,家里盛传三位公子都成了王爷,每位公子的家仆都有赏银,四公子的家丁就有些不高兴了,把饭往四公子桌子上一顿,态度不大好,四公子也看出不对劲了,问清楚之后,抱着磨盘就跑出来了,说是要官,咱也是少爷的教书先生,自然就追来了。”“那,怎么还,拎着元霸的锤子?”“哦,四少爷学文不行,但是论武艺,便是那天宝大将军也不是个儿,总要在皇帝面前显摆一下,要不然人家说咱这王爷名不副实啊。”
李渊还要埋怨诸葛山真,此时有禁军跑过来,指着诸葛山真:“不得带兵刃觐见。”“哦,你们拿好哦,别掉了,这可是我们少爷的锤子。”那个禁军头目找了半天,才看到干瘦矮小的李元霸,心里不在意,伸出手向诸葛山真要锤子,诸葛山真也知道说再多也白费,递过一柄大锤,“嗙”的一声,大锤落地,青石板砸的粉碎,所有人都吓呆了。
诸葛山真揶揄:“早就说,让二十个人来抬,你非不信,靠,没砸着吧,你就在这里看着吧。”说着话,诸葛山真把另一柄大锤轻轻放下,看看一脸呆住的李渊父子,开口道:“老爷,你赶紧教教四公子怎么见驾啊!”“哦,快,世民,教你弟弟。”
李世民赶紧教李元霸怎么见驾,李元霸算是学会了,跟着李渊进去见驾了,那个挠着下巴的禁军头目还站在那里,愁眉苦脸的看着地下的两柄锤子,自己身后二十个人也抬不起一柄锤子,抬起不多时,便也要放下,没办法向诸葛山真拱手:“请问,您怎么称呼?”“哦,诸葛山真,留守使府里的教书先生。”“啊?”“教书先生啊。”“你,教书,这么大力气?”“我也只是可以提起而已,我家四公子可是要抡着双锤练武的。”
诸葛山真在外面等候着,果然,不多时,李世民跑出来:“诸葛先生。”“二公子什么事情?”“诸葛先生也是神力啊。”“哪里,四公子才是真厉害,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啊,八五八书房是这个样子。”李世民说了一遍里面发生的事情,果然如同诸葛山真想的一样,李元霸想要宇文成都的金牌,宇文成都和李元霸较力,宇文成都拉不动李元霸的一条胳膊,李元霸一用劲,宇文成都连鞋底都掉了,石板地上一道青白色的痕迹,宇文成都不认账,又抱起石狮子绕着院子走了几圈,李元霸扛着两只石狮子来回遛了几遍,还把狮子举起放下,放下举起数遍,宇文成都又提出要比试马上武艺,李元霸要金锤,可是没有人能把金锤提上去,李世民想到了那个先生诸葛山真,就跑出来,看到诸葛山真还在,金锤也在,就请他把金锤提进去。
金殿外的大空地上摆出了场子,中央是一个高大威武的将军,穿着简单的铠甲,手里拿着凤翅镏金镋,正在遛马,想必就是宇文成都了,场子边,李元霸和家人正在等着金锤,李渊埋怨李元霸,李元霸不愿意放弃,非要和宇文成都比武,诸葛山真提着金锤走到近前:“老爷,放宽心,凭咱四少爷的本事,宇文成都走不过三招就得败下来。”“先生,你怎么……”“老爷,四少爷虽然是你儿子,但是你可不大了解少爷啊,今天,老爷知道少爷的本事了吧,你们只看少爷瘦小干枯,却不知,少爷是天赋神力吧,这雷古翁金锤,可是有八百斤啊,老爷放心吧。”李元吉冷哼一声:“八百斤,就凭你个书生,也能拿动?”“三少爷非要找在下的茬子不成,三少爷虽然日日习武,可是未必比我这书生好多少,三少爷可以试试。”诸葛山真把锤子轻轻放下,他和李元吉不对付,李元吉哼了一声,挽挽袖子,运气提劲,一提金锤,纹丝不动,双手抓牢提了又提,金锤终于离地了,接着就是一声钝响,金锤又落地了,“三少爷觉得如何,我只能提起这锤子,可是四少爷每日提着锤子习武,所以,你们放心吧。”
李元霸一把抄过锤子,毫不费力的走进场子,问题有了,他没有马,杨广命人牵来宝马,一匹大黑马被牵上来,李元霸上马,双腿一夹,黑马惨嘶一声,倒地身亡,诸葛山真赶紧上前扶起李元霸,李元霸瓮声瓮气:“哎呀,这,这,老黑,也,不,不行啊。”杨广命人再牵来一匹白马,李元霸又上马,这大白马也死了,李元霸大摇头:“这,这,没法,法打,打了。”
第四节 大路朝天 我走中间
“靠山王到。”太监传话,随着杨广一声有气无力的召见,靠山王杨林迈步走上,君臣一番对话,别人也听不见,就见杨广又召见了李渊父子,杨广问明情况,杨林捋着须髯,大笑:“哈哈哈,原来如此,找不到好马,这有何难,卢芳,薛亮将老夫的宝马万里烟云照牵来。”“这,王爷您怎么办?”李渊虽然高兴,但是还是有些担心,“无妨,老夫还有许多宝马。”卢芳,薛亮把马牵上了教场,李元霸拎着双锤,一眼就看上那马了,“先生,你,你把,把我这,锤,锤子,拿,拿着,我,这,这么高,高马,我,拿,拿锤,上,上不去。”“好。”诸葛山真接过锤子,李元霸上马,怎么使劲,这马就是不塌腰,“锤。”诸葛山真递上金锤,这马一点都没有费力的感觉,李元霸满意之极:“哎,这,这才,好,好马。”
马到了宇文成都前,宇文成都早已不耐烦了:“你现在还有回环余地,我或可绕你一命。”“你,少,少,废话,打,打呗,你,你,赶紧把牌牌,给给我。”“找打!”宇文成都大怒,二百八十斤重凤翅镏金镋从上而下盖下来,李渊和三个儿子看得吓了一跳,失声叫了一声,李元霸金锤看准机会向上一迎一架,嘴里头喊了一句:“你开不!”宇文成都凤翅镏金镋一下子弹起老高,宇文成都坐骑银河宝驹倒退几步,宇文成都胸口一闷,鼻子里头冒出一股热气,虎口一疼,镏金镗差点落地,眼前差点亮出金星,深吸一口气,回神来,凤翅镏金镋再次迎上,李元霸笑笑:“好,家伙,有,有点,力气,有,有意思,来喽。”
二马又战在一起,“叮叮当当”的打了有八九十个回合,宇文成都越来越难过,越来越难受,李元霸倒是越打越高兴,金锤越来越有劲,宇文成都实在受不了了,准备使一招绝招,拨马就走,李元霸紧追上去,宇文成都猛然一拨马头,银河宝驹猛然转身,宇文成都顺势把镏金镗一摆,砸向李元霸,李元霸没见过这招,急急忙忙把金锤架在身侧,镏金镗一震,银河宝驹马失前蹄,一下子卧倒,宇文成都倒在地上,李元霸抡锤就砸,李渊大喝一声:“住手!”李元霸硬生生收住,下马走到宇文成都身前,一伸手把“天下无敌”的金牌拽下来。
“少爷是不是忘了师父的话?”诸葛山真点着李元霸的头,李元霸愣愣的:“什么,么话?”“师父说过,你不能杀使镏金镗的人。”“哦,哦,好像,说,说过。”李元霸是不会在意这些事情的,答话也是顺口答音,诸葛山真也不好说什么,接下来李元霸被封为了赵王,全家高高兴兴。
又过了些时间,龙舟造好,李渊高高兴兴的送走杨广,松了口气,杨广带着两个爱妃上了龙舟,紧随的还有一批文武大臣,李世民作为杨广的干儿子,自然是要随王伴驾,李元霸得了个金牌,天天的挂在脖子上穷显摆。
忽然有一日,传来消息,隋炀帝杨广被十八路反王围困在四明山了,杨林被俘,宇文成都被裴原庆一锤震的吐血,圣旨上要李元霸往前线护驾,而这时候,李渊也准备反叛隋炀帝了,只是李渊虽然有兵权,但是兵力不多,而且现在,他名义上还是杨广的臣子,何况,李世民还在杨广那里。
李渊正在发愁,家里却来了客人,是亲戚窦建德,窦建德想说服李渊一同起兵,但是李渊深有顾虑,窦建德也知道他的顾虑何在,便提议,先让李元霸前去护驾,威震十八路反王,待得时机成熟,便举兵造反,李渊也可以趁机准备。
李渊找来李元霸,将情况一说,李元霸高兴之极,他是非常喜欢打仗的,恨不得立刻就走,李渊也是这个意思,家丁帮着李元霸整理东西,李元霸虽傻乎乎,但是很知晓事理,尤其是孝顺他奶奶,他去给奶奶独孤氏辞行,而老奶奶听明白后却大不乐意,自己这个孙子半傻不乜,出去打仗这么危险的事情,怎么能让他去呢,把李渊叫来,龙头拐杖举起来,狠狠的训斥他一顿,李渊说明是圣旨之后,老太太提出要让女婿柴绍跟着才放心,柴绍也想借机会见见自己那些瓦岗弟兄,所以毫不犹豫就同意了。
诸葛山真也提议要和四公子一起去四明山,理由是自己在这里的职务是四公子的西席先生,但是四公子一走,自己也就没有什么可做的,要不然就把自己辞退。
本来他想来个以退为进,却没想到李渊真就把他辞退了,一点面子不给,当然,说得很好听:“先生年逾弱冠,才华横溢,元霸这等资质,三十九位大儒教导不得,先生却可以教会他写自己名字,于行宫建造,缺少材料即将停工时,收购民居妓院材料以补不足,这些事情上,足见先生大才,然元霸奉圣旨去四明山平乱,先生一介书生,若是和元霸同去战场,刀枪无眼……”,一大番话的意思无非是让诸葛山真下岗,李元霸的啥都不懂,也不留他,要是李世民在还好些,但是他跟着杨广在四明山了,好在诸葛山真的工资高的吓人,一年半时间白银一千两,本来想的跟着李元霸一起到四明山,这下子没有办法了,但是,活人总不会让尿憋死,办法总是有的。
战乱之时,战马不能随意买卖,但是,有钱总是可以办成事情的,在一个声称“自己的小姨子的二舅的大姑子的兄弟的丈母娘的干儿子”在太原戍卫府马厩里工作的马贩子那里,买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