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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难追!”“好。”李林甫跳下马,“咖啡”走到一边,李林甫举起铁棍:“不管是驷马还是死马,打过再说!”
袁慕爵冷笑,鼻子里哼了一声,长枪忽然刺出,李林甫大棍拨挡,却挡了个空,他挡住的是一道枪影,袁慕爵前手一摆,后手一拧,枪头忽然乱跳,幻出十几个枪头,李林甫棍影如同一扇屏风似的挡住枪尖,袁慕爵的长枪上下挑拨,疾点猛抽,李林甫暗赞:“兵中之贼,厉害啊!”李林甫一时间只得遮挡,不能进攻,袁慕爵心里暗暗高兴。
唐营一帮小将看傻眼了,谁都没有想到那个军师李林甫这么厉害,他们都没有看到过李林甫动武,只是见到李林甫在选帅的时候使了一棍,那也只是解开两人激斗而已,却没有想到这个军师的武艺这么高,恐怕是军中武艺最高的吧,而罗通更呆了,不仅是李林甫武艺高强,他更看出那袁慕爵使得枪法,就是家传的罗家枪,而且是他大爷最擅长的正宗罗家枪——罗家五分枪。
第四十九节 发愁在金牛关前
一边人看得惊险,可是李林甫却打得很爽,这种感觉只有曾经和李元霸过招的时候有过,而那时候李元霸却不能使出全力,所以也是打着打着就不打了,可是这个袁慕爵却不是,袁慕爵也是使尽全力对战,李林甫感觉自己眼睛开始发热了,出招动作都是下意识的了。
袁慕爵长枪攻得紧,李林甫大棍舞得更紧,袁慕爵对于罗家枪很是了解似的,罗家枪的绝招,凤凰三点头、梅花七蕊、抽屉枪一一施展,可是却都被李林甫一一化解,罗家枪的绝招只有回马枪没有使出了,但是回马枪须得骑马才行,袁慕爵不敢随意施展,只得几招之间夹杂一招绝招。
李林甫忽然大笑一声,盘花棍忽然变招,长棍变作枪招,虽然是铁棍,但是李林甫功力深厚,虽然颤不出几个枪花之类的,但是手上疾点,加之内劲鼓鼓生风,威势大作,纯粹的以力破巧,罗家枪的招式学的不伦不类,似枪似棍,变化无方,袁慕爵却不能以巧破力,只得硬架硬挨,每每看准机会出招,却被突然变化的大棍给打偏。
大棍呼呼带风,两军之间劲风阵阵,虽然不是飞沙走石,但是也沙尘四起,袁慕爵实在没有招了,决意冒险一试回马枪,所谓回马枪,其实有两种,一是在骑马的时候,枪术和马术的绝妙配合,两人对战的时候,假作逃走,在对方追上的时候,急速带住马,然后控制马绕到敌人后方,武将再疾速出手,制敌与死地,可谓百试不爽,可是在没有马的时候,只得使用第二种回马枪,危险性却极高。
袁慕爵抿抿嘴,咬咬牙,忽然用枪点了一下地,借力倒着跳出去,反身就跑,李林甫见势,脚尖点地,身子像是弩箭一样紧紧追上,大棍直捣袁慕爵腰间,袁慕爵耳朵里听着后面的棍风,忽然脚步顿住,腰间使劲,矮了一下身子,同时转了一百八十度,大枪借势出手,枪尖斜向上,正与铁棍交错而过,眼看着李林甫的喉部碰上了枪尖,袁慕爵心里一喜,唐营众将大惊,突厥旗下众人也准备放声大叫,而下一秒,所有人都愣住了。
袁慕爵正感到枪尖点着对手喉部了,可是眼前的人忽然消失了,紧接着后背一震,一股咸腥充满嘴里,受不住,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撑不住了,倒在地上,倒在地上却还不住喷血。
他身后的李林甫瞪大眼睛,怪异的动作一动不动,大口大口的吸着凉气,他似乎可以听到自己疾速的心跳,刚才那一瞬间,袁慕爵的喉部皮肤已经划破了,幸而他下意识的用了缩地千里的瞬移之术,接着又是下意识的把手里大棍灌满内劲,狠狠向后杵去,袁慕爵经受不住内劲侵扰,吐血而死,李林甫颤抖着呼出一口气,自言自语:“差点死掉……”,僵硬的收回动作,“咖啡”走到他身边,他连连上了两次马,才成功骑上去,两军都呆住了,虽然几十万人,但是场面安静异常,人人都听到李林甫对着尸体道:“真是诡异,但是杀了你了,那两个人头……。”
大唐军队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程咬金大呼:“哎呀,兄弟真厉害,元帅!快打!”罗通也惊醒过来,银枪一招,大军气势磅礴冲向红石关下的突厥军队,铁雷八宝等人不是红石关的总兵,一时间节制不住红石关众多兵士,被大队人马一冲,众多将军不得已再次逃生,而唐军则夺下了红石关。
“叔,你怎么做到的?”“叔,你棍法真厉害,教教我们!”“叔,你怎么一下子到袁慕爵后面了?”一路上,一帮人紧紧追问李林甫,李林甫脑袋都疼,再有这样的事情,他实在是不想去了,虽然打得很爽,但是最后那一下子实在是危险之极,倒是程咬金哈哈大笑:“我跟你们说啊,你们这叔啊,不是贾家楼的磕头兄弟,但是和皇帝一家子关系极好,你们知道李元霸不?”“知道,知道,西府赵王,天下第一无敌大将军。”“不是我老程泄气,当初十八国反王,几十万人,打不过一个李元霸,当然了,咱们瓦岗山的弟兄们都活着出来了,其他十七国死伤无数啊,你们这叔,就是李元霸的老师!”“啥?”“听他扯淡,我当时是教李元霸念书!”“四大爷,您高寿了?”“呵呵,四大爷我快五十了吧。”“叔,您呢?”“我也不知道,和秦王年龄差不多吧。”“……”
一路走一路说,唐军连过十道关隘,大唐军队到了黄花岭的金牛关,按照程咬金的话,过了金牛关,便是直接面对牧羊城了,金牛关总兵都督叫做李天长,听向导说,这个李天长是袁慕爵的结拜大哥,这个意思就是“麻烦”。
过了金牛关就是牧羊城,所以金牛关守卫的很紧,从金牛关里列队出阵的突厥兵和前面见到的那些突厥兵有些不同,仅从装备上说,要好得多,列开的队伍中间,最大的旗子居然不是总兵都督的旗子,最大的旗子却是写着“伯颜”两个字,旗下有一个大将,询问向导,向导说那叫伯颜的人是突厥狼主的驸马,叫做伯颜那图。
其实李天长根本没有意思要出战,原来是想按照左车轮大帅设下的计谋,将唐军引入牧羊城包围圈,可是人家驸马爷不干,非要亮相不可,不得已点起大军出关,虽然看到很多大将,但是并没有熟悉的面孔,就是说,皮可能、铁雷八宝还有什么这个将,那个军都不在,一条路直通牧羊城,可是却不知道那些人跑到哪里去了,出阵的人,唐军一个不识。
人家驸马要出战,后面自然跟着一大帮子,想要露脸的人也不少,果然出来一个人,手里提着铁棍,大声叫阵,看到一个用棍的出来,李德也出阵了,那个人叫铁木,本来想在驸马面前露脸,但是看到人家跑出来一个小孩子,心里不爽,却与李德打了一个照面,两马迎面上去了,李德一棍就把那家伙打死了,李德虽然胜了,但是骑着马绕着圈大骂:“你们突厥有病啊,出来这个病猫,没有本事还出来,你们自己不觉的浪费粮食吗,你们的父母是不是……”,李德骂了半天,才回去了。
驸马伯颜那图汉话不好,听了半天,一点点品,才明白过来,可是骂人的已经回去了,不顾两边阻止,伯颜那图非要亲自出马,他算是真正的勇士,否则他不会被狼主选中,成为驸马,他的兵器也很奇怪,背后是两支短戟,手里拿着一支古怪的刀,刀尖有三个大大的叉子,罗通问道:“对方兵器奇异,大家小心,谁有信心出去打一场?”“我来!”
有信心的是王永安,王永安关刀一甩,纵马出阵,简单的报名,两人就打起来了,伯颜那图其实也没有听明白,但是打谁不打谁,他还是心里有数的,王永安和伯颜那图打了十几回合,王永安看准机会,抡刀劈下来,伯颜那图却迎刀而上,那刀尖的叉子正好别住了王永安的刀,伯颜那图借着马的冲劲,把王永安的大刀别到一边,两马一错,伯颜那图抽出了一支短戟,转身就刺,幸而王永安的那匹马忽然失了前蹄,一下卧倒,短戟刺空,伯颜那图看准,短戟抛出,直刺王永安,王永安听到破空之声,大刀一拨,挡落短戟,赶紧败回了阵里,向众将说明伯颜那图的武器招数奇怪。
程咬金腆着肚子:“我说,元帅,让我去试试。”“四大爷,你要小心啊。”“哈哈,看你们四大爷的吧!”程咬金只要出阵就一定有信心,他虽然只有三斧子,但是这三斧子杀死多少名将,只要是对方没有人看到过自己的斧子招数,程咬金就有把握劈了对方。
程咬金还没有报上名字,伯颜那图就催马过来了,程咬金斧子招式有一个条件,必须先出手,占一个先手优势,程咬金一看不得已,一提斧子,斧子带着风呼啸而下,目标就是那个脑袋,程咬金喊了一句:“切西瓜!”,斧子比大刀稍稍长一些,若是伯颜那图继续往前砍,势必会先死在斧子下,伯颜那图刀尖一架,另一只手抄起了短戟,企图架住斧子,再刺死程咬金,可是程咬金斧子一被架住,接着弹劲一翻手腕,大斧子横着就削:“掏耳朵!”伯颜那图未曾想到,赶紧用短戟挡住身侧,程咬金再次转斧子:“剔牙!”伯颜那图毕竟没有第三只手,被程咬金的斧子齐齐削去半边脑袋,尸体轰然倒落,程咬金哼哼一笑,扛着斧子回去了。
李天长赶紧派人抢回了尸体,迅速撤回关内,程咬金得胜回队,一众小将又喜又愁,喜的是得胜了,愁得是如何攻关,李天长关闭了金牛关,就是有意避战,若是强攻,必然死伤无数,若是不打,牧羊城就在眼前,正当众人发愁,忽然有人报告,金牛关又开关了。
第五十节 成功脱困
金牛关并未列阵,而是跑出一骑,是个使者,使者交上来一封信,信是左车轮写的,左车轮提议开放金牛关,要在牧羊城下与大军决战,有胆的便来。
众多小将跃跃欲试,程咬金拦阻:“不行,当初,我们就是没有费力拿下这么多关隘,直抵牧羊城下,我们还小心翼翼,可是晚上就被包围了,幸而我们在下午的时候拦住了一队运送牛羊粮草的队伍,把他们截下来了,还有一些菜种子,大军每天省了又省,才没有饿着,这次我们要是再中计了,怎么办?”罗通不言不语,又看了看李林甫,李林甫耸耸肩:“这是个陷阱是明显的,不过……,明天给你答复,但是不管怎么样,至少要留下一半人马准备救援。”
当天夜里,李林甫消失在自己营帐里,他悄悄潜入了金牛关,金牛关里的兵士确实都在准备迁走,他又潜行到金牛关总兵都督房上,李天长房间里还有一人,李林甫听得声音,居然是铁雷八宝,在金牛关前没有见到这个人,为什么又在这里面呢?
李林甫听得二人谈话,探听明白,左车轮放弃金牛关,将唐兵引入牧羊城下,在牧羊城下设置连营,企图困住他们,而且现在就准备分兵,唐军一旦被困住,再次包围唐军,以远远超过唐军的部队,把唐军援兵消磨完,本来是要困死牧羊城的四十万大军,现在变成典型的围点打援,而且是明目张胆的引敌深入,不怕他们不来。
说的也是事实,援军抵达牧羊城下,就是要救援牧羊城的大军,也不得不进入包围圈,现在摆在眼前最大麻烦就是明知道是陷阱,而不得不入,李林甫慢慢消失在屋顶,回到自己的营帐,又算了算,确认自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