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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帝手里。这就和斗兽棋一样,是一个循环。所以谁的势力大,谁就有话语权。就控制了表决权。这就是为什么长孙无忌能把持朝纲的原因。
现在朝里的情况就是李治有否决权,长孙无忌有表决权。如果齐心合力的话那什么都不再话下,但要是满拧的话,那双方什么也做不了。可国家机器却需要正常运转,所以不管是李治还是长孙无忌对很多事情上,只能互相妥协退让一步。否则这国家非乱了不可。
麦仲肥现在要应对的就是长孙无忌控制的这股力量,培植自己势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拉拢中间力量。所谓的中间力量大多数都是一些墙头草,当然也有一些秉公办事和不参与派系争斗的人,比如李绩、韩缓以及麦仲肥的大师兄李淳风等人。
其实初唐的朝中大臣并不多,没有所谓的百官上朝那麾多,据史籍记载在世界历史上第一个达到百万人口的长安城里在册官员总共只有二百多人。能在朝会上站班的也就五、六十人。能参加廷议的从没超过十人,很多官员都是身兼数职,这也是初唐时为什么工作效率那么高。没有过多的衙门,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当然,工作强度上也很大。马周不就在四十六岁被累病而死的。
对麦仲肥的请求,李治想都没想就全答应下来。并对麦仲肥道“这朝堂之上的事情你要多费点心,如今你已经摆明态度要与阿舅打擂台。凡事小心为是,切不可被阿舅捉了把柄去。”李治现在也非常想夺回朝中话语权,而他又不能亲自出马,只能扶植一个与自己同心之人。现在这个代言人落在了麦仲肥的身上。
权且不说麦仲肥回府后请吴王李恪、卫尉卿许敬宗、大理寺卿崔义玄等人过府安排应对事宜。却说急急溜走的李义府回到自己府上。越想越后怕,自己这样一弄可是把两边都得罪了,这可如何是好?
人倒霉时喝凉水也塞牙。就在李义荐忧愁烦闷的时候与他关系不错的御史中承袁公喻带来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长孙无忌已经拟票准备要把他调出京城,任璧州司马。
李义府他太明白没有了后台被下放到地方上的命运,这将预示着他要终老于璧州,与朝廷再也无缘。这一消息对一心想往上爬的他来说无疑于晴天霹雳。
李义府决不希望自己是这样的命运。他决定去找麦仲肥谈谈,承认自己无组织无纪律的过错,也许麦仲肥看在自己为他拉拢羽翼的份上能拉自己一把。
当他来到麦行时,麦府的家人很客气地对他说“家主有恙在身,暂不见客!”不得其门而入的李义府愕怅地徘徊在长安城里,不知不觉来到了闻香楼前二心情烦闷的李义府看到闻香楼不觉停下马想要喝几杯来开解自己的愁绪。
在这里却遇到了自己的同僚也算好友同是中书舍人的王德俭在这里自斟自饮。王德俭一看李义府,边把他邀请过来一同饮酒。几杯闷酒下肚,李义府可就把什么都和王德俭说了。
王德俭这人比较圆滑,而且政治野心并不大,属于那一类混迹朝中养老的官油子。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王德俭也看在眼里,但他当时并没有冲动地跳出来支持李义府。
等李义府把自己当时所想以及事后的发展全盘托出时,情不自禁地泪流满面,有一部分是懊悔,绝大部分是为自己苦苦挣扎多年却就这样结束的政治生涯感到悲愤。
王德俭看着哭的泪流满面的李义府,一种物伤其类的感觉不由得暗自滋生。叹口气道“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当时的情况不明,列位阁老相公都在冷眼等待圣上的下文,你却冲动的跳了出来。
也可以说你是代人受过。既然你已经说出了圣上的心声,为今之际只能在圣上和武昭仪那里找庇护了。你老弟不是文才不错吗?不如写份表章,阐述立武昭仪的道理,或能转祸为福也说不定。” 李义府一听王德俭的话,心中一动。他对自己的文才还是很自负的。凭自己的文才写份声情并茂的表章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可转念一想。就是自己写出来,如何上递?这时间上也来不及了啊!把自己的忧虑与王德俭一说。
王德俭感觉帮人还是帮到底算了,便道“今天晚上是老夫在崇德殿值宿,所性你去黄门官处报个备,就言老夫偶感风寒,由你来顶替老夫值宿,你可于夜半扣阕请求面见陛下递送表章,成与不成都要缄言。”王德俭心里话,此事我只能帮你到这份上了,你要是四处张扬,那我于麦阁老处可就不好说话了。
李义府转悲为喜起身拱手相谢。却也不多说,告辞后转身下楼上马回府写表章。坐在位子上依然悠然自饮的王德俭,从楼上看着楼下匆匆上马离去的李义府背影,轻轻一叹自言自语道“剩下就看你个人的造化了,希望还来得及!”
王德俭给李义府出的主意不可谓不高明,但麦仲肥还是先行了一步。提前堵死了李义府这一条唯一的幸进之路,接下来的事情就可想而
了。
李义府按照王德俭的指点,于子时扣阕请求面见高宗李治,说有重要表章呈报。内侍通报后回来道“陛下口谕,表章留下,李舍人不可擅离职司,继续去值宿吧!”
听了内侍传的口谕,李义府差点瘫在地上。这唯一的一条路也断了。自己怎么这么命苦!难道以前的努力都白费了?李义府感觉自己脚下的地面都是软的,浑浑噩噩地回了崇德殿。
凤藻阁里手里拿着李义府的表章一边看一边击节赞叹的李治。心里为李义府的文才喝彩却也为这样一个文采出众但心术不正的家伙而惋惜。他却不知道李义府献表章的主要目的就是要面见他,希望他这个皇帝陛下能够阻止长孙无忌把自己发配到地方上去。李治那里知道李义府的意思?欣赏完了表章后,心情愉悦的李治,搂着娇媚的武氏昭仪转身睡觉去了。
永徽六年六月尚书省票拟,吏部下文,中书舍人李义府左迁璧州司马,即刻赴任。
同月中书省传下高宗李治的圣谕:以卫尉卿许敬宗为礼部尚书。免去长安令、刑部尚书裴行检的刑部尚书之职,改由大理寺卿崔义玄担任。另镇北大都护府长史王玄策、别驾黄飞鸿,在其任上楼兢业业,保北疆稳定多有建树。特旨制旧天安。长史王玄策接替崔义玄的大理寺卿!职,别驾黄顷拙则鸿驴寺承。承袭鄂国公爵位的金吾将军尉迟宝琳为卫尉卿。
不久尚书省请旨侍中崔敦礼为门下令。很快中书省传下李治圣谕:冉户部尚书来济为侍中,仍兼户部尚书之职。
这上层高官走马灯般的更换,另所有朝臣看的眼花缭乱,政治嗅觉敏锐的人,已经从这频繁的人事更替中嗅到了尚书省与中书省之间的对立。
现在的形式是长孙无忌想搬掉麦仲肥必须有李治的同意,但这根本不可能,麦仲肥身后站着的就是李筑
而麦仲肥想扳倒长孙无忌却也非常艰难,八个宰相级人物里自己这方不占优势,虽然是三对三,但自己这方的于志宁只能算半个。形式变的逐渐趋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就看那方首先出错了。只要有一方先出错,那保会明朗。 另外还有一个人物,洛阳留守、司空李绩。但大家都有意把他忽略掉了,都明白此老绝对的老狐狸;也绝对不会来淌这趟浑水,何况他身在东都,鞭长莫及。
看到这里列位肯定有疑问了,怎么这朝堂上没有武将什么事呢?事情是这样的,当初魏征提出偃武修文后,太宗皇帝逐渐开始实施,武将渐渐淡出了朝堂议事,除非有文职官衔的武将才参与其中,正如李绩虽是武职,但以前有兵部尚书的职称。现在也有司空的名号,还有麦仲肥虽然遥领镇北大都护的武职官衔可他以前就有光禄大夫的文职爵位。现在更是有了中书令这个身份。武将的职司就是领兵打仗,没仗可打就卫戍治安。这种文武分离的政治格局到现在美国依然在使用。军队及将领是用来保家卫国的,不是为政客们用来进行党争的工具。
却说身处漠南的王玄策与黄飞鸿两人在漠南接到高宗李治通过中书省发来的回京任职的敕书的同时也接到了麦仲肥的大都护手令,命麦天接替王玄策位置任大都护府长史。孟易扬为别驾。
能够回京任职这让王玄策很是激动,反而是黄飞鸿有些淡然。漠南的大小官员一起来给这两人送行,席间王玄策仔细地叮嘱着麦天与孟易扬,虽然麦天跟随他没少学东西,而且他也发现麦天很有麦仲肥的风范。但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大放心,毕竟自己在这里同样付出了大量心血。 席君买今天的表现有些异样,一声不吭,只管低头喝酒。王玄策也只当是自己与黄飞鸿回京任职令席君买有了想法,本想去宽慰一下,话到嘴边却被铁勒木的酒碗堵住了嘴。耳边想起铁勒木的声音“来来,喝了这碗,回到长安带我向妾老爷子与麦兄弟问好,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们了。”
从漠北赶来的萧崩业一巴掌拍在铁勒木肩膀上道“闭上你的乌鸦嘴。说什么呢?这么不吉利!”
铁勒木呵呵笑着与王玄策一碰碗,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一晚上大家尽欢而散。
第二日一早,众人送王玄策与黄飞鸿与家眷到肥州上船,临行前席君买把王玄策叫到旁边轻声道“玄策回长安后帮我问麦兄弟好,告诉他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
王玄策有些不解的看着席君买。席君买坦然一笑道“你把话如实带给麦兄弟,他应该早就明白我的苦衷了。”
“哦,玄策一定把席兄的话带到,席兄还有何吩咐?”
席君买想了想后很洒脱地一摆手道“没有了!祝你们一帆风顺!”
、奇、麦府今天高朋满座。除了有李恪、许敬宗、崔义玄等常客外,漠南回来的王玄策与黄飞鸿也身在其中。
、书、没有去过塞外的人,都在好奇地询问王玄策与黄飞鸿那里的情况,王、黄二人又都是好口才,这一通讲述,把在座的众人都说的心痒难耐。纷纷表示有时间一定去那里游览一番。
麦仲肥满面是笑地看着众人谈说,他今天非常高兴,新朋聚会、老友重逢,这样的场面麦仲肥已经很久没有过了。想当初在漠南草原上是何等快活,纵马扬鞭,驰骋草原,合伙算计别的部落,一起分享胜利的喜悦,看着荒原一点一点地在自己手里改变面貌,成就感十分显著。
自从回长安后,麦仲肥就一直感觉自己很孤单,除了李恪外,自己就没有什么可以谈心的朋友。偶尔有回京述职的也只是匆匆来,匆匆去。席君买、萧嗣业、铁勒木、刘长有这些人也只是偶尔来封信,问候一下,远没有相聚在一起时的快活。
现在总算是调回来了两个,自己也算是有了个左膀右臂。等自己把其他事情谋发 完成,把草原上最后一战打完,一定要把那几个老友都陆续调回来。
这顿酒宴众人尽欢而散,麦仲肥亲自把李恪等人送出府门后,把王玄策与黄飞鸿带到书房,详细地询问了漠南那里的情况后,麦仲肥很欣慰。随即想到,王玄策与黄飞漓现在还没有府邸,便开口问道“你两个,打算把家安在长安城内还是城外?”
王玄策与黄飞鸿对视一眼一起笑道“我们网回来,这些哪里知道?”
麦仲肥也笑起幕“是我糊涂了。此事我就交于黑猛来安排吧!”
王玄策笑着说“阁老不必为此事劳心,漠南官员皆仰赖阁老余荫,私囊颇丰,这置房购地之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