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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真是坏得可以!
那女子扭了扭身躯,一点一点的靠近了何天翼,她的手,已经摸到何天翼的胸口了,她娇媚的笑了笑,凑近何天翼的耳朵问道:“那你想要怎样啊?”
何天翼笑得更坏了,他贴近了那女子,低低的说道:“那我就要——”他的声音更低了,只说到这一句时,才忽地提高了声调:“就要一脚把她踹出去!”
话刚落,他的脚已经伸了出来,二话不说,当真一脚将那女子踢下了床,只听见“啊”的两下吃疼声,那女子已经连人带枕头的滚到了地上,何天翼这一脚,虽然只用了他五成的力道,但那女子还是伤得不轻,以她的身手,即使躲不过何天翼这一脚,至少也不会让何天翼踢中她的要害,只可惜,形势变得太快,何天翼的动作更是势如闪电,她连吃惊的时间都没有就中招了,巨大的疼痛从她的腰间漫布全身,她勉强撑起上半身,咬牙切齿的咒骂何天翼道:“你这像狗一样低贱的中国人,居然敢踢我!”
何天翼依旧只是笑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那女子身边,缓缓的蹲下身去,慢条斯理的对她说道:“我不仅要踢你,而且还要狠狠的揍你一顿,你信不信?”那女子迎上何天翼的目光,刚要说话,何天翼已经扬起了手,结结实实的扇了她七八个耳光,暗夜中,那女子原本美艳的一张脸,瞬间就让何天翼打成了猪头,末了,何天翼甚至还埋怨她道:“你这女人好不晦气,我本来从不打女人的,居然被你给破了例,这事要是传出去,叫我怎么在道上混啊!怎么办呢?干脆把你灭口得了,好不好?”
那女子流露出恐惧的目光,她的手,自何天翼将她踢下床起,就一直在腰间摸索着,到这一刻还没有停下来,何天翼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转身就从被子里取出了两样东西,他拿着那两样东西朝那女子晃了晃,笑着问她道:“喂!你是不是在找它们啊?”
那女子定睛一看,只差点没气晕过去,何天翼手中拿着的,不就是她的佩枪和军刀吗?
“唉!本来我不打算在今晚偷东西的,只是你送上门来了,我这个江南第一神偷,天下小贼的爷爷若是不偷你一偷,实在是说不过去,更何况,货色还这样好!”何天翼摆弄着手中的枪与军刀,连连称赞道:“正宗的美国货,去年出的新款,不错,不错!幸好我出手了,要不然这么好的东西,到哪里去找啊?”
那女子一声怒吼:“姓何的,你少在这里嚣张,我们的人,早就盯上你了,你也活不长了!赶紧给自己准备棺材吧!”
何天翼吓了一跳似的,瞪着眼睛问道:“这位小姐,何出此言啊?大家有缘才能相聚,干嘛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我一没娶妻,二没生子,还巴望着娶一位漂亮的小姐呢?哪里舍得去死啊?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姓何?看来,你的来路也不简单啊?跟这饭店的女秘书钟玫是一伙的吧?”
那女子冷冷一笑:“哼!她也配跟我一伙?”话说到这里,忽地警觉了起来,声音也跟着走了样:“你想套我的话,门都没有!”
何天翼一本正经的点头道:“对!门是没有,但窗总归有的,小姐,你已经把你的身份泄露出来了,还在这里嘴硬,我懒得套你的话,想对付你这种角色,不用这么花力气。”这话刚说完,何天翼已经抡起了手,如法炮制的一掌砍在那女子的脖颈上,那女子翻了一个白眼,瞬间就瘫倒在地,昏死了过去,何天翼用脚拨了拨她的头,见她一动也不动,这才回过头去,朝门外喊了一声:“门外的朋友,热闹看够了吧!要不要进来坐一坐啊?”
“唉!”一声幽幽的叹息声从门外传了进来,紧接着,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一条玲珑有致的身影出现在何天翼的眼中,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娇滴滴的女秘书钟玫,何天翼对着她笑了笑,问道:“难不成,你也是来陪我睡觉的?”
“你要是愿意,我倒是无妨!我本来就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更喜欢跟好看的男人私会,谁叫你长得这样好看呢!所以,我就来招惹你了。”钟玫一摇三摆的步了进来,忽地瞥见地上的人影,骇得不轻的样子,连退了两步才叫了起来:“她是谁?怎么躺在地上呢?”
何天翼无可奈何的回答道:“是啊!她是谁呢?我也不认识,至于她为什么会躺在地上?我倒是可以告诉你,那是因为,她说她想跟我睡觉,我又不想跟她睡,所以,没办法了,只得把她打晕了。”
钟玫抚着胸口道:“天啦!那你会不会也把我打晕啊?”
何天翼很干脆的回答道:“只要你现在就给我乖乖的出去,我自然不会打你了,如果你还在这里跟我纠缠不清,那可说不定。”
钟玫一句话也不说,立即就夺门而出,溜得无影无踪,何天翼长叹了一口气,他已经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换上了一种肃穆的神色,管事的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当然,他真正的身份是江策派驻在湘西的情报官黎干,管事的只是他的掩藏身份罢了,他住在何天翼的隔壁,以他的精明,对何天翼房间发生的事自然是了如指掌,他看着昏厥在地的那名女子,沉思道:“你的身份,是什么时候被什么人知晓的?我们的计划怎么会出这样大的篓子呢?”
何天翼不以为然的答道:“世上从来都没有绝对的秘密,这个无妨,更何况,对方现在绝不会将我的身份公开。”
黎干点头道:“没错,那么,你认为这女子,跟钟玫是不是一伙的?”
何天翼摇头道:“不是!她们不是一伙的,但应该有些联系——”何天翼围着房间走了几步,忽地笑道:“想办法,把这女子移到钟玫的房间去?最好用些江湖上下三滥的手段,把她们迷上一夜——”说到这里,他一本正经的收起了笑容:“我要告诉你的是,这样的事我绝不会干,那都是小贼小偷干的,你派别人去,或者你自己去也可以,她们这样出格,无非想混淆我们的视听罢了,我偏要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把她们幕后的人揪出来。”
黎干一脸木然的看着何天翼,最后一点头:“你——我知道了!”
何天翼烦躁的走来走去,等黎干的人将那女子抬出去后,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心神不宁的,是不是江南那边出事了?”
黎干正要说‘你多心了!’一人忽地窜了进来,看见来人,黎干忙问:“少帅有什么指示吗?”
那人是专门负责联络的通信员,他对着黎干一点头,言辞简洁的回答道:“从江南传来的消息,叶小姐正准备在今晚歼灭白远斋在江南的军队。”
何天翼这下是真的被吓住了,他一步踏上前去,紧张的问那通信员道:“叶小姐那边有多少军队?带兵的人是谁?可否得到江南行政长官的支持?”
那通信员摇头道:“具体的情况我们并不知情,说不定,战况现在已经有结果了!”
何天翼心中一紧,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握在一起,黎干上前一步,正要说话,何天翼已经幽幽的开口了:“给我连线太城,我要与江少帅对话。”
黎干呆愣了一下,稍候才对那通信员点了点头,命令道:“还不按何先生说的去做。”
“是!”那通信员快步的走了出去,他们住的地方,是一处再也偏避,再也简陋不过的院子,清冷的月光盈满一地,叫人看上去,显得分外的哀伤。
没过多久,那通信员就折回身来,何天翼抢先问道:“怎样?联系上了吗?”
那通信员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没有,少帅现在不在太城,至于身在何处,那不是我们该问的。”
何天翼“哦”了一声,脸上划过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顷刻他便挥手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大家都去休息吧!”
别人没走,他倒自顾自的往床上一倒,等了许久,那黎干依旧一动也不动的杵在那里,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何天翼实在受不了了,一掀被子坐了起来,叹气道:“你还待在这里干嘛?怎么,你不会想跟我挤一床吧?”
黎干摆了摆手,笑容满面的说道:“何先生,你睡你的,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何天翼仔细的打量着他,忽然摇头道:“你可真是只老狐狸啊!”
“能被何先生这样称赞,黎某真是受之有愧!”黎干笑得更亲切了:“毕竟,从湘西到江南,走水路的话,要不了两个钟头,为顾全大局,黎某还是好生看着何先生比较好。”
何天翼一脸的挫败,他转了转眼睛,方才笑道:“我记得,从太城到江南,如果走水路的话,好像也很快,是不是啊,黎长官?”
黎干掐指一算,继续装糊涂:“没错,节省了将近一半的时间,就是水路不大安全,到处都是险滩,十分的危险,经常有船只出事,一般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选这条路的。”
江南,仁德医院。子夜时分,医院后山的密林中,风吹动树梢,沙沙作响,人行走其中,踩得枯叶呻吟连连,这样的暗处中,不知潜伏着多少密探,他们的眼睛,始终紧紧的盯着二楼的一间病房,一刻也不敢松懈,因为那里躺着的人,是叶开颜。
一切都来得太忽然了,当一片火光从医院的住院大楼冲天而起时,隐蔽在密林中的太城特工,立刻便听到了一阵紧密的枪声,紧接着,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炙热的火光从大楼的各个角落相继燃起,顷刻间,一场大火席卷了整栋住院大楼,还不等火势蔓延,仁德医院的上空,旋即又响起了几下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爆炸声过后,医院的几道出口,瞬间就被炸飞的砖块树木封死了,被惊醒的人们抢天呼地,纷纷夺路而逃,住院大楼的一楼乱成了一团,唯有二楼和三楼,因为只有叶开颜一个病人,犹自静悄悄的,等三四个特工持枪冲上二楼时,二楼的走廊早已叫血浸透了,方方正正的走廊里,满地的尸体,一路上,他们几乎是踩着尸身掠到了叶开颜的病房前,还不等他们踢开房门,几个卧倒在地的‘尸体’忽然一动,紧接着,几条火舌就从他们的枪中飞射而出,那三四个特工还来不及哼一声,立刻就中弹倒地,原来,那靠近叶开颜病房的几具尸体,是由人假扮而成的——
仔细一看,那三人中的两个,不是刺杀川口一介的绮山与渡村吗!绮山首先从地上一跃而起,他抡起了枪,毫不犹豫的朝中弹倒地的几名特工补上了十几枪,等他们完全没了气息时,方才一脚蹬开了叶开颜病房的门,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跃了进去,屋内一片黑暗,只有走廊的灯光若有若无的映了进来,让他们看得见病床上躺着的一个人形轮廓,渡村抢先一步,掀开了被褥,还不等他抱起病床上的叶开颜,一只枪忽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森冷的枪口寒意逼人,渡村怒喝了一声:“你是谁?”
话未了,枪先响,一颗致命的子弹“砰”的一声射穿了渡村的咽喉,渡村圆睁着双目,身体剧烈的摇晃了两下,“扑通”一声就栽倒在地,这一次,他真的变成了一具尸首,与此同时,绮山与他的另外一名同伴已经感受到了危险的讯号——屋内至少有六个人的气息存在!
绮山暗中吃了一惊,他迅速的把自己的同伴抓了过来,挡在自己的身前,一阵枪响过后,他的同伴立刻就变成了弹人,而绮山已经退到了走廊,仓皇逃出,灯光亮起时,一身便服的小三从病床上一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