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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失算了,太低估族人的堕落程度了
根本烂了,自然不会有结果……只是耶律重元不明白,为什么远在数千里外的宋人,能比自己早看出来,以至于有恃无恐,让自己处处吃瘪?
‘高人啊,南朝有高人呐……’耶律重元只能这样解释了
“那……答应他们?”见他久久不语,萧峰以为皇太叔难以启齿呢
“丢人……”耶律重元摸了摸头顶的秃瓢,心说,人家那边一撂挑子,我这边就让步,岂不显得很软弱?便道:“这件事儿我不能答应,等到见皇帝回来,听圣裁……”
“是”萧峰轻声应道,心里暗骂这只老狐狸,又要让陛下现眼了……其实这几年,耶律洪基不务正业的臭名声,多半要拜皇太叔父子所赐萧峰看得清清楚楚,只是天家的事情,他一个臣下实在不该多嘴
于是谈判彻底结束,双方都等着没谱青年耶律洪基回来陈恪那边,每天晚上都是各色丑女侍寝,甚至还有男人过来,简直是乱来到了极点连赵宗绩都看不起下去了,问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这么埋汰你?
陈恪除了苦笑,还能有什么表情?自然,那夜的那个女子,也就一直无从寻找
三天后,皇帝的銮驾准时转回,百官出二十里相迎,作为兄弟之国,宋使自然也在其列
耶律洪基这回借机在外面游猎月余,耍得十分过瘾,所以心情那是相当的灿烂看到百官万众向自己行礼,他大笑道:“都起来,这阵子辛苦你们了”
百官谢恩起身,耶律洪基看看左右,奇怪道:“皇后怎么没来?”
“皇后凤体微恙……”一名嫔妃回答道:“故而无法出迎陛下”
“这样啊,我说,她就是缺少运动,”耶律洪基叹口气,笑道:“多跟我出去骑骑马,打打猎,保准百病不侵”
百官心里一齐叹道:‘这个棒槌呦……’
说着话,皇帝来到金顶大帐坐下,皇太叔在他身侧设坐其下诸王公、贵官在阶下设坐
盘腿坐在柔软的黄垫子上,耶律洪基感到很不适应,他还是习惯硬邦邦的马鞍但是回来了,就得做做样子,省得那些臣子老是聒噪他想一想,觉着应该先问问谈判的情况,毕竟这是自己出去的借口,现在得圆了它
“回禀陛下”坐在第二排外侧的萧峰道:“南朝坚决不同意割地,只答应增币来赔偿我朝”
“不给地啊……”耶律洪基有些失望,但很快便没事儿人似的道:“不给就算了寡人问过了,那十县之地,不过弹丸,而且在关外,防守起来殊为不易为了这点儿地,和南朝闹翻,不值得”
众人心说,你这不挺明白的么?不过他们都知道,这位皇帝其实很聪明,只是不上心正事儿,又太年青,比较容易轻信,这又不知是听谁说的,便拿着棒槌当了针……
“那就增币?”耶律重元出声道
“就这么定了,增币”耶律洪基又问道:“还有别的事儿么?”
“这,这事儿还没完”他叔叔差点没被噎死,无奈道:“目前就数额上,还有不小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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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二章皇帝的决断(中)(四更求月票
'奇·书·网]更新时间:2013142:36:53本章字数:5182
“差多少?”耶律洪基问道
“三十万两白银”耶律重元道:“我们要五十万,他们只给二十万”
“只给二十万两,太少了……”耶律洪基摸着刚刚长出黑须的下巴:“当年庆历增币,增了多少?”
“也是二十万两”耶律重元道
“这么说,也不少了……”耶律洪基一句话,让满帐的大臣险些全都趴下
“但是,据我们侦知,南朝给的底线,是五十万两”耶律重元皱眉道:“我们要五十万两,已经很是照顾南朝了,可那帮愣小子,只肯给二十万两,否则就卷铺盖走人,这才僵在这里”
“他们为什么不答应?”耶律洪基奇怪道:“南朝既然都许了五十万两,何必僵着呢?”
“不知道……”耶律重元摇头道
“我知道”这时候,陈恪他们来捺钵后广泛的交际,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竟然有人帮着他们说了而且这人的分量,一点不轻——他是辽国齐王耶律重义、陈恪的球友:“前日打马球的时候,听陈学士说过,庆历增币时,富相公一个人,就谈成了二十万两而今他们三个人前来,而且是一个王子、一个状元、和一个老臣,阵容不可同日而语,若是谈个五十万两回去,还不如撞死算了”
“原来是面子上抹不开……”同样是年轻人,耶律洪基很是理解这种心情笑道:“寡人该不该给他这个面子?”
“陈学士文名满天下,不该让他如此尴尬”齐王笑道:“他日后前程定然远大,我们给他这面子,将来定有回报”你道齐王会为个球友如此说话?他是吃了陈恪贿赂的而且陈恪许诺,日后齐王府上一应珍玩采买,只需要写个信到四海商号即可绕过榷场、从海上送到辽国,且只收他成本价
辽国毕竟无法与宋朝相比其最缺乏的,就是上等丝绸、小团茶、名窑瓷器、以及各种珍玩在榷场也只能买到次品,宋朝人的好东西都是内销的你有钱也买不到即使买到,也得多花好几倍的冤枉钱
现在陈恪不仅送他一批上等货色,还承诺敞开供应齐王殿下哪会吝惜几粒吐沫星子?
齐王此言一出,竟然引来纷纷附和……也不知是都拿了陈恪的好处,还是对陈学士太有好感了,估计前者的可能性大
耶律重元见状火冒三丈,就是因为你们这群废物点心,才让老夫的计划落空,还成了契丹的笑柄他重重一咳道:“陛下,这是国与国间的较量,五十万两和二十万两,绝对不一样的”
显然支持耶律重元的也不少,尤其是那些跟着耶律洪基去打猎的,他们和陈恪没什么交情,自然看不惯这些胳膊肘往外拐的操行,便也大声嚷嚷起来
金顶王帐内登时就开了锅吵得耶律洪基直皱眉他为什么不喜欢待在家里,就是这个原因契丹人本来就礼节粗疏,加上那些王公又大都是他的长辈,浑不把他放在眼里基本上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换了谁当这个皇帝,谁都烦
烦透了,耶律洪基便重重一拍案道:“都闭嘴”
众人登时全都安静望着他们的皇帝
“有点素质好不好?”耶律洪基白他们一眼,没好气道:“让宋使听见了笑话……”
众人不说话了,全都望着他,意思是,那你拿主意
我拿就我拿耶律洪基想一想,拍板道:“齐王不是说,宋使会击鞠么?让他们和寡人打一场马球他们赢了,就按他们的来,若寡人赢了,则按咱们的来”
“这个主意真好,两全其美”众人这下都满意了对齐王那些人来说,至少给宋使争取了个成功的机会,也算对陈恪有交代了,输赢自然与他们无关对耶律重元那些人来说,皇帝的宫廷马球队,打遍辽国无敌手,连马都不产的南朝,怎么会有敌手呢?
胜利已是囊中之物,给宋人一个台阶也无所谓……
“什么,马球决胜?”辽主的旨意传到礼宾帐,赵宗绩和赵卞登时傻了眼:“这不是坑人么?”
但辽主也是皇帝,金口一开,再无改的道理现在辽人反将一军,不容商量,你不答应就滚
谁说耶律洪基是**青年?这主意硬是要得……既给了宋人面子,又不影响结果,自己还不失体面
看一眼一声不吭的陈恪,赵宗绩道:“能比得过么?据说辽主的宫廷马球队,已经多年没有遇到对手了”
“会不会是辽国的臣子不敢赢皇帝,都跟他假打?”赵卞以南朝风俗猜度北朝
“不能够,辽人不是咱们汉人,能赢皇帝那是求之不得的”赵宗绩虽然是个初学者,但对辽国的马球界,还是有所了解的:“而且他们经常用马球来处理纠纷,所以没有让着皇帝的可能”
“那么说,真是高手了?”赵卞倒吸冷气道
“岂止是高手,简直是高手中的高手”赵宗绩道
“停停停……”陈恪终于受不了他们的聒噪,出声抱怨道:“你们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么?”
“我们的意思是,”赵宗绩望着陈恪,声音平和道:“放弃五十万就五十万,大不了从头再来……”
“胡说八道”陈恪站起身,摇摇头,一字一顿道:“人家都下了战书,我陈仲方岂能避战?”说着便往帐外走去
“干甚去?”赵宗绩问道
“训练……”
“这么说,你真要比过?”
“废话……”
陈恪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大帐里,赵宗绩看看赵卞道:“我说用不着激将法?这家伙,从来不当缩头乌龟”
“年轻人,锐气”赵卞叹气道:“老朽是多此一虑了……”
侍卫们的营帐中,陈恪将他的九名正选、六名备选,十五名队员集合起来,向他们宣布,三天后将有一场马球比赛
队员们以标准的军姿整齐肃立,没有人提问
“对手是辽主麾下的辽国宫廷队”陈恪又道
队员们还是没反应
“这支球队,是辽国最强的”陈恪想一想,决定还是把真相告诉他们,若是没有足够心理准备,到时候肯定会溃不成军的:“也可以称得上天下第一”
队员们的脸上,终于流露出兴奋的表情
“你们什么想法?”陈恪看看他指定的队正道:“陈忠,你说说看?”
“报告大人,打败他们,我们就是天下第一”陈忠大声回答道:“报告完毕”
“嘿……”陈恪不禁失笑道:“尔等也这样想?”
队员们一起点头
“真是一帮……”陈恪摇头苦笑道:“狂妄的家伙”说着他正色道:“从战略藐视对手,是对的但必须要在战术上高度重视他们”顿一下道:“明天上午,他们要打一场练习赛,都跟我去观摩,什么是天下第一解散”
“喏”队员们一齐朝他行礼
第二天,陈恪带着他的队员,来球场观摩辽国宫廷队的训练这天充当陪练的,正是与陈恪他们杀得难分难解的齐王府马球队
球赛还没开始,场地上已是人山人海,尽管只是场练习赛,但保护安全的侍卫加观众,足足有近万人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为了看得见,有人站在马背上,有人直接让仆人架梯子,所有人都兴高采烈,就像一场盛会
得亏陈恪他们来得早,才占到了前排,陈恪是被齐王请到了车上,一边享用鲜果美酒,一边观赏比赛
“这场比赛真受欢迎啊”陈恪笑道:“从没见过这么多看球的”
“不是我们,是宫廷马球队受欢迎”齐王摇头道:“人们总是喜欢常胜将军,他们的任何一场比赛,都会爆满”顿一下,他望着陈恪道:“老实说,我觉着你们没有赢的希望”
“比过才知道”陈恪笑道,但开赛之后,他就笑不出来了
对手实在太强了
整个第一段,一炷香的功夫,齐王府的球队,竟愣是触球不过十下,而比分已经变成三比零只见球一到了宫廷队队员的杖下,就变得极为听话,无论是控球过人,还是长传短传,都能随心所欲,明显比对手技高一筹
而且他们相互间配合极为默契、传递十分流畅、很少失误就连他们的坐骑似乎也快一些,在同等条件下,总是宫廷队能抢先触球
尽管只看了一节,陈恪的脸色就严峻如铁了,他甚至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