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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夫人仰起俏脸,甜甜一笑道:“你以为妾身当你是其他的男人吗?不!你错了,人家昨晚便在梦中见到你,唉!只可惜我们的一段情,到王儿登基后就要一刀两断,想起来便感到人生没有什么味道了。”
忽然离开了他的怀抱,拉着他到一旁席地坐下,肃容道:“现在李嫣嫣已确认了我和王儿的合法地位,但李园却以强秦压境为借口,拒不出兵助我母子,春申君不知是否怕开罪李族,亦摇摆不定,神态暧昧。别人所说的支持,只是口上说说,不会有实质的行动,所以我们母子的命运,仍是操在少龙手上呢。”
项少龙为安她的心,低声道:“我在秦楚边界有支实力强大的部队,到时可扮作滇人,攻入滇京。但若我杀死田单,便得立即秘密溜走,否则恐怕难以离开寿春。现在李园唯一对付你的方法,就是把你们母子软禁楚京,又可玩弄你的身体,一举两得。”
庄夫人色变道:“我倒没有想过这问题。”
项少龙忍不住搂着她的香肩,低声道:“你现在最紧要是装出须人援手的姿态,不妨跟李园和春申君虚与委蛇,摆出一副若果楚廷不肯出兵,就全无办法的样子,定可以骗倒所有人。”
庄夫人咬着唇皮道:“你是否暗示我要牺牲自己的色相呢?本来我早打定了这主意。但有了你后,我又不想那么做了。”
项少龙见她对自己确似动了真情,自己又风流惯了,忍不住亲吻了她的脸蛋,柔声道:“凡是容易上手的东西都不觉珍贵,所以你要对所有对你有野心的人欲迎还拒,若即若离,弄得他们心痒虽熬时,我们早离开楚京了。假若我在楚王大殓前杀不死田单,便惟有放弃。全心为你复国好了。”
庄夫人现出迷醉的神情,呢声道:“愈和你接触,便愈觉你本领厉害,偏偏你却是个情深义重的豪杰,这感觉真教人矛盾。少龙啊!人家这么易上你的手,你会不会看不起人家呢?”
项少龙心道尚未入室登榻,那算上了手,口上当然不可这么说,柔声道:“在小储君复国之前,我们都不可发生肉体上的关系,那会使我们沉迷欲海之中,很易会误了正事,我们必要抱上卧薪尝胆的态度,只有刻苦砥励,才可成其大业。”
庄夫人差点是呻吟出来道:“你室有美女,怎算是卧薪尝胆,用这来形容人家倒差不多,少龙啊!唔……”
项少龙封上她的香唇,一番缠绵后,才放开她道:“女人若在男女之事上得到满足,会在神态上给李园和春申君这些花丛老手看出来的,那时夫人便难以玩弄手段,此事微妙至极,夫人定要听我忠告。”
庄夫人惊醒过来,坐直娇躯道:“妾身明白了,但不要忘记你的诺言,复国事成后。人家绝不肯放过你的。”
项少龙又与她略作缠绵,才回自己的院落去,心中强烈想着纪嫣然二女,只有她们才可医治他给这狐媚过人的艳妇所挑起的欲火。
在这生死悬于一发的险境里,他不想有任何因素影响他的大计,那包括男女的关系在内。
十五天内若杀不了田单,他立即溜走,绝不会犹豫。
杀死田单虽重要,却远及不上纪赵两女和众铁卫的生命,何况家中还有乌廷芳、项宝儿和正在苦候他的苦命女子赵雅。
这时他才明白什么是英雄气短了。
第十五卷 第十三章 历史重演
“铿锵”之声。响个不绝。
项少龙、纪嫣然、赵致和一众铁卫,加上尤氏姊妹,看着滇国小王子庄保义和荆善剑来剑往,打得倒也似模似样。
众女当然频频为这小孩子打气,荆善则凭其灵活的身手,只守不攻。
“当!”
庄保义终是人小力弱,一下握不住剑柄,掉在地上。
可是他毫不气馁,滚身地上,拾剑再打。
项少龙心中暗赞,喝停了练习,传了他几个基本功。让他自行练习,便到尤氏姊妹处让她们为他化妆,纪嫣然等亦避返内堂,以免给人见到她们的绝世姿容。
尤氏姊妹昨天目睹他大展神威,更是倾慕,热情如火,幸好项少龙昨晚与纪赵两女连场大战,根本有心无力,否则说不定会闹出事来。
项少龙始终是个受严格军事训练的人,知道在行动之际,若荒淫过度,对精神身体均有害无益。
而两女亦由庄夫人处明白了项少龙的苦衷,所以只止于一般的亲热和言语上的示意。
化好妆后,两女仍不肯放他离开,硬迫他躺在卧几上,为他按摩推拿。
只推了几下,项少龙舒服松弛得睡了过去。
醒来时,两女正在一左一右的为他推拿脚板,使他如在云端。好不自在。
尤翠之笑道:“睡得好吗?”
尤凝之道:“龙阳君来找你,在外面等了整刻钟哩。”
项少龙吓了一跳,坐起来道:“为什么不唤醒我?”
尤翠之过来服侍他穿上外裳,柔情似水地道:“不舍得嘛!今晚项爷沐浴时,由我们再给你推拿吧!”
项少龙习惯了她们无微不至和毫不避男女之嫌的悉心侍候,点点头便要起来。
尤凝之扯着他衣袖幽怨道:“项爷不给点奖赏我们姊妹吗?”
项少龙想起这时代的男人谁不是随处攀折美女,自己的行为已近似异类了,盛情难却下,搂着两人痛吻一番后,才一步高一步低的出去见龙阳君。
不知是否因重会项少龙,今天这美丽的男人特别容光焕发,坐好后接过手下奉上的香茗,呷了几口后,龙阳君道:“田单的事非常棘手,因为田单现在住进楚宫里,与李园为邻,所以守卫森严,我看除非把握到他离开王宫的时间,否则休想行刺他。”
项少龙大感头痛,道:“有没有方法弄张王宫的地形图来呢?”
龙阳君为难地道:“假若多点时间,说不定可以做到,但依我看于孝烈王大殓后,田单会立即起程返齐……唉!”
项少龙道:“楚宫有什么防卫呢?”
龙阳君道:“这个真的不大清楚,不过只是环绕王宫的护河、高墙和哨楼,就是不易解决的难题了。何况现在连田单真正住在宫内什么地方都未晓得。”
项少龙道:“凡是王侯巨宅府第,必有逃生秘道……”
龙阳君打断道:“不用想这方面的可行性了,像我们的魏宫,便有人十二个时辰轮番监听地底的动静,否则掘条地道进宫,不是要宰谁谁就没命吗?”
项少龙道:“田单总要参加宴会吧?只要知道他何时会到何地赴会,不是可在中途截杀他吗?”
龙阳君颓然道:“楚人虽被称为南蛮。但比之我们北方诸国更是守礼,楚王大殓前,理该禁止一切宴会喜庆之事,所以你这一着仍是行不通。”
项少龙苦恼地道:“那谁可以把田单由王宫引出来呢?唉!只要知道田单住在王宫何处,说不定我便有办法了。”
这时他脑内想的,自是通往赵穆宅中的下水道,不过由于楚宫大多了,又没有内应,楚宫的下水道又不知是否那么方便,所以此法仍是行不通的居多。
龙阳君忽压低声音道:“那滇王妃是否非常美丽?”
项少龙奇道:“确是非常动人,君上难道……”
龙阳君“俏脸”微红,“娇嗔”道:“不要误会,只是昨晚我到春申君府上时。
李园和春申君都大赞滇王妃,说这样狐媚的女人确是万中无一,当时田单、韩闯和郭开都在座,人人动容,所以找才想到滇王妃说不定可以美色引诱田单上当呢!不过想具体些又很难行得通。”
项少龙道:“他们有说起我吗?”
龙阳君“横”他一眼道:“怎会漏了你,他们对你的身手和果断的行踪均大感惊异。不过任他们想破脑袋,也不会联想到项少龙来,连奴家都认不出你,其他人更休想了。”
项少龙最少把龙阳君当了半个女人。又因着相互间“深厚”的交情,无论他作什么女儿娇态,都只觉亲切,而不会生出反感。
笑道:“李园说起万瑞光时。有否咬牙切齿呢?”
龙阳君道:“这倒没有,照我看李族内争权夺势亦非常厉害。李园昨晚便大骂李闯文不知进退,活该给人打断腿骨。”
项少龙糊涂起来,问道:“春申君和李园又是什么关系?”
龙阳君道:“好到不得了,李园见到春申君时像老鼠见到猫,逢迎恭敬得过了分。我看李园暗中必有对付春申君的阴谋,否则不须如此卑躬屈膝。”
龙阳君又道:“你可见过李嫣嫣?我看除了纪才女,没有人比她更清秀明丽了,不过她眉眼间总有股化不开的哀愁,教人心痛。”
项少龙苦笑道:“可惜她全无见我的意思,否则我可和君上分享这观感了。”
龙阳君沉吟片晌,道:“我派了人去侦查徐先的行踪,不过我恐怕已迟了一步,急死奴家了。”
项少龙轻拍他肩头道:“放心吧:只要有我项少龙在,定不教秦军入侵魏境。”
龙阳君大喜道:“那这事就拜托你了。”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发觉一时间很难找到行刺田单的方法,龙阳君惟有先行告退了。
龙阳君前脚刚走,李园便和春申君相偕而至。
项少龙当然由得庄夫人去应付,不过还未回到纪赵二女的院落,庄孔来请他出主府见客,他惟有硬着头皮去了。
由后进举步走入主厅时,他故意改变了一向行路的姿势,迎面走向正和庄夫人分宾主坐下的春申君和李园,厅的四周均守立着两人的亲卫。
果如龙阳君所料,李园没半点怀疑地站起来迎接他这个万瑞光,春申君则自重身分,安坐如故。
李园施礼道:“万将军果是非常人,难怪一到寿春,立时成为家传户晓的人物。”
项少龙还礼后,以改变了声调和带着浓重滇音的周语道:“比起君上和太国舅,我万瑞光只配作提鞋抹席的小厮吧!太国舅客气了。”
庄夫人见李园毫不怀疑,放下心来,欣然道:“太国舅今天登门造访,就是要来见瑞光你哩!”
项少龙暗忖这两人是找借口来与你这万中无一的女人亲近才真,含笑坐在居左的李园下首处。
李园深深望了庄夫人一眼后,别过头来对项少龙道:“万将军乃滇南名将,不知对复国一事有何大计?”项少龙正在注意庄夫人的动静,见到李园望她时,有点慌乱和下意识地垂下目光,心中叫槽,知道李园凭着俊朗的外型,充满魅力的谈吐和风度,已搅乱了庄夫人的芳心,所以她才有这种失常的举止。
口中应道:“这正是我们到寿春来的目的。若王上能拨一批军马让小臣指挥,可望一举破贼,收复滇地。”
春申君干咳一声道:“此事还须从长计议,由于先王新丧,储君年纪尚幼,一切也该待大殓后再作决定,希望王妃和万先生能体谅其中情况。”
项少龙暗忖这样就最好了时,又见李园以眼神去挑逗庄夫人,但春申君却没有见到。
李园向庄夫人展露一个连项少龙亦不得不承认非常好看的笑容,柔声道:“太后对滇王妃一见如故,加上先王大殓前心情困苦,着我来邀请王妃和小储君到宫内小住,也好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
项少龙大吃一惊,大叫不妙。
若让庄夫人和庄保义住到王宫去,再要出来便不是自己可以作主了。况且凭李园的手段,庄夫人又是久旷之躯,要得到她真是易如反掌,那时会有什么后果,确是难以逆料。
忙向庄夫人打了个眼色。
庄夫人会意,垂首黯然道:“太后心意,青娥心领了,青娥乃亡国之人。一天滇国未复,都难消愁虑,青娥怎敢以愁容侍奉太后,希望国舅爷能向太后陈说青娥的苦衷。”
李园登时语塞,惟有点头表示同意。
春申君显然亦在大打庄夫人主意,柔声道:“王妃不若到我府小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