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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幽兰玉脂般的纤手轻捂住小嘴呵呵一笑,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眼中闪现出狡黠的目光来,“有没有关联,就要先看你肯不肯透露自己的身份了。虽然我也不想去刨根问祖的知道你的一切,但一些基本的信息,比如你到底是哪国人,是个自由的地下军火商人,还是受某国政府控制的半官方的军火商人,你的业务对象和范围什么的,这些总该先说说看吧?”
对于幽兰的话,李韦德一想也对。那些基本的信息,自己还是要先说说才行,要想打听自己想知道的,想要在对方那寻找商机,总要让别人有个底吧?何况对方可是多少先回答了一些自己的疑问,也显示了一定的诚意。
于是李韦德便开口说道:“好吧,那我就先说说。我的真正国籍是美国,包括后排坐着的我的两位兄弟伙伴也是。不过我们绝对是个自由的地下军火商人,可不是受美国联邦政府所控制的半官方性质的军火商人。并且还是个真正的纯粹的商人,追求的只是金钱利润,不是为了政治也不是为了军事。不管哪个国家或地区,也不管是哪个势力或组织,只要有足够的利润可赚,风险又在可承受的水平以下,我们便愿意做那里的军火生意。”李韦德说的是够直接够坦诚。
幽兰恍然一笑道:“美国?呵呵……这下我相信你是个自由的地下军火商人了,不然一个美国人也不会去代理苏联的军火,而且卖给黎巴嫩真主党。”
确实,要知道现在可是冷战时期,美国和苏联绝对是死对头,而美国所支持的以色列以及黎巴嫩基督教派和长枪党,则和黎巴嫩真主党是死对头。李韦德作为一个美国人,要受某个国家控制也只可能是美国,可美国又怎么会允许他们所控制的军火商,去给苏联和真主党去做生意?这样一来,李韦德就只能是个自由的地下军火商人,并以金钱利润为目的。
“不过……埃里克这个名字,恐怕也不是你的真名吧?”幽兰又趁胜追击,紧接着问道。
李韦德微微一笑反问道:“那你呢?中国好像也没有姓‘幽’的姓氏。”
“我叫叶兰,幽兰只是我的代号。”幽兰略微犹豫了片刻,然后便很干脆的说出了自己的真实姓名。幽兰有着她自己的打算,她所执行的任务以及平常的工作,并没有太大的危险性,在中国又有着深厚的背景身份,也不怕被李韦德这样一个军火商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
李韦德听到对方竟然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而且似乎不是说谎,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同样同样!我姓李,真名是韦德·李,按照中国的姓名方式就是李韦德。”李韦德也不介意向对方如此身份的人透露真实姓名,毕竟如果对方凭着实力真的要查,也就只是多费些时间而已。
“姓李?难道你跟随你母亲姓的?还只是你父亲的姓氏恰好是‘LEE’的那个李?”叶兰对李韦德的真实姓名感到很好奇。
“自然是跟我的母亲姓,和我父亲无关,那家伙早就死了,我也不想谈起那家伙。”李韦德不想提起自己那从未谋面过连姓名都不知道的,抛弃母亲和他的该死的父亲。
叶兰看到李韦德提起父亲时似乎很厌恶的样子,也是微微一怔,赶忙道歉道:“对不起!是我冒昧了!”但此时叶兰的心中,却对李韦德只承认自己母亲家族这边的华夏炎黄子孙血统而感到暗暗高兴,因为这就说明了李韦德在处理和中国有关联的事情和问题时,很有可能会偏向于中国的。
“不!这和你没关系,毕竟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李韦德摇摇了头,表示这不是叶兰的错,接着岔开了话题,“嗯……这下总该说说,你的这次中东之行是不是和军火有关联了吧?”
“当然是!来到中东这种鬼地方,不是为了石油的话,自然是为了军火。我这次的中东之行,便是代表国家来和约旦、伊朗、伊拉克、埃及等国进行军火贸易的。”叶兰大致说出了自己这次中东之行的目的。
叶兰并不介意对李韦德说起这些,因为通常国与国之间的军火贸易,只要不是涉及保密的武器或者敏感的武器种类,只要销售对象国家不是被禁运的国家,一般这种军火贸易都是半公开的,即使想瞒也瞒不住其他国家。一个国家进行军火贸易是很正常的事情,各国政府都是心照不宣,对此不了解的只能是普通老百姓。
“哦?还真是和军火有关啊?”李韦德没想到自己还真的猜对了,忽然他想起一件事说道,“呃……中国和伊朗、埃及的军火贸易以前我倒是从媒体报道上听说过,记得那还是1982年的时候吧,当时美国国内的新闻媒体可是大肆报道,你们和伊朗、埃及分别签订了,为期超过十年的一大批军火的长期贸易合同。至于约旦、伊拉克,我倒是没听过新闻报道说他们和中国有军火贸易,不过美国这些年来可是经常向这两个国家出口军火的。”
“看来你平时很注意这方面的新闻报道嘛!1982年,那就是4年前,看你现在的年龄,难道你那么小就开始要做军火生意了?”叶兰惊讶的问道。
李韦德连忙摇摇头:“哪能呢?只是平常我对各种新闻报道非常感兴趣也很留意,再加上我这个人记性好罢了。”
“这样啊……那你对中国的军火贸易有什么看法?”叶兰忽然间问起了一个似乎无关的问题,其实是在试探李韦德的态度。
第三十一章 中国的军火贸易(下)
李韦德并没有急于回答,而是思忖片刻,然后表情比较严肃的侃侃而谈道:“在适当的世界军贸体系中,如果透明化的军火贸易能够不断调节对抗各方军事力量的均衡,则军火贸易的适度发展能够维持存在冲突或潜在冲突地区的和平态势,军火贸易的作用可被称为人间的天使。”
“而如果在国际军火贸易的市场博弈中,军事大国为了谋求一己利益率先采取不对称的规则,加上数量可观的黑市军火交易,则军火贸易带来的将是彼此敌意的扩展,军火输出国投放到国际军火市场上的可能是一个个潜伏的撒旦。”
“国际军火贸易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各军火生产大国为了本国利益而纷纷采取灵活的促销方式以增加其在国际军火市场中的份额,因此将国际军备控制的美好希望,寄托于某个国家或一些简单的‘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国际单边及多边协议,都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在国际利益纷争中,军火贸易大多一直是一种‘无规则的游戏’。‘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仍然是框架各个大国言行的信条。”
“从这一点来说,中国应该有自己明确的军贸战略和军贸政策。这种‘明确’的含义并不是说为了本国利益而放弃国际责任和道义,相反,作为一个不断振兴的发展中大国,中国在军火贸易行动中,更多地应体现出责任、理性和自信,而不是一味的羞涩、闪避和自卑。”
李韦德洋洋洒洒的说出一番话语来,连一丝停顿犹豫也没有,而且理由充分十足,还把整个军火贸易粉饰的是正大光明理所当然,让叶兰听的是实在汗颜不已。不过撇开粉饰的成分之外,她倒也同意并且很满意李韦德的看法。
或许正是因为对李韦德这种说法的满意,叶兰也随之说道:“自我们中国在1949年建国以来,向许多国家都输出过武器。可在不同的历史时段,我们中国对外军贸的动机却不一样。中国对外军贸的动机,按历史顺序可分为三种类型:一是战略型的动因,即支持邻国的正义战争。例如在朝鲜战争、越南战争和柬埔寨战争中,向其中一方的武器输出是基于政治和战略考虑,目的是为了消除或减少霸权主义对中国周边的威胁。”
“二是意识形态型的动因,在文革期间,我们中国的武器输出在很大程度上受意识形态所左右,武器输出对象主要为亚、非国家或革命组织,输出的目的是支援‘世界革命’。三是经济型的动因,即以经济考虑为主的军品贸易,主要是改革开放以后,随着国际局势的缓和,中国国防资源出现了大量闲置,军转民的同时,我们中国跳出了‘不作军火商’的观念束缚,开始进军国际军火市场,赚取外汇。”
仔细聆听着叶兰的话语,李韦德认同的点点头。正是在目前以“经济型”动因为主的情况下,中国军火贸易这些年来,开始逐渐走向历史的辉煌,渐渐成为军火贸易的大国。从1978年起,随着中国改革开放和国防现代化的起步,中国正式开展军火贸易,军品出口市场迅速扩大。1977到1980年左右,中国在世界军品出口国中排名第13位,而到1984和1985的最近两年,却已经跃升到第5位,仅次于美国、苏联、英国、法国。
“这岂不是意味着……”由叶兰的话和自己所知道的,李韦德忽然有了一种明悟,双目一亮,转头对叶兰笑道,“我在做军火生意,你们也在做军火生意;我的目的是金钱利润,你们的目的也是金钱利润;所经营的项目以及所图目的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一个是私人地下,一个是国家公开。既然如此,你说这些话所要表达的内在含义,就是我和中国军方之间,确实是能够在军火生意上有所合作的喽?”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令人愉快。”叶兰笑意盈盈的说道。
此时的李韦德,是心中暗喜。本来他就对军火的进货来源只有驻东德苏军一个而感到不满,没想到这就自动的送上门来一个。
如果只有一个军火进货来源,肯定会让李韦德感到很被动,如果驻东德苏军那边出什么问题,他的生意就无法继续做下去了。而且驻东德苏军这个军火进货来源,所能提供的军火数量特别是武器装备的种类型号,是绝对满足不了李韦德的计划中,未来他所要发展的军火交易的规模。
况且驻东德苏军那边也只能作为三年期限的军火进货来源,三年之后就会停止了。不管是怎样,都势必要寻找其它的军火进货来源和渠道。如果有了中国军方做第二个军火进货来源,会极大的缓解所面临的这些问题,也随之会极大的扩展市场空间。所以如果能够和中国军方在军火生意上进行合作,那自然是极好的。
“不知我们可以进行怎样的合作?”李韦德有点迫不及待的问道。
却见叶兰摇摇头:“车上谈不起来,你还是专心驾驶你的车子吧。等到了贝鲁特,我们再找个地方来详细谈谈。”
李韦德算算路程,离贝鲁特也就还剩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路程,便点头答应然后专心开起车来。由于李韦德开的这辆军用越野车,从贝鲁特到巴勒贝克时,都是跟着纳斯鲁拉的两辆车走的,所以返回途中即使偶尔遇到了真主党游击队的队员,也没有被查问的顺利通过。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李韦德等人便到达了贝鲁特。在叶兰的指引下,众人来到了贝鲁特市区的一栋带着小院子的单层别墅,离中国驻黎巴嫩大使馆就三百多米远的样子。叶兰和门卫打过招呼后,越野车在别墅的小院落里停了下来。
“进来吧!这里是就暂时是我这几天在黎巴嫩的临时居所,直到我离开黎巴嫩。”下了车,叶兰便开了大门走进别墅,招呼李韦德三人进来后,再关上了大门,
“请随便坐!”叶兰指了指宽敞的客厅中摆放着的组合沙发,然后一边向内屋走去一边问道,“要喝点什么?咖啡?还是中国绿茶?”
“有茶?那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