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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敢去肖想俊美如阿波罗的老板。可是偷偷的流口水不犯法吧!他长得好看又有才华,只要是女人都会忍不住稍微奢望一下下。
不过现实和梦境她分得很清楚,失望是有但不致对爱情绝望,没有白马起码有竹马,她不怕没人要。
“别听他胡言乱语,天空每年有上万颗流星陨落,真要有心还怕踢不到一颗星尘碎片吗?”他忍笑地想起她踢破车窗的事,表面却若无其事的将她的手包在掌心。
不只她吃惊得张大眼,两颊飞红得不知所措,连斜躺的麦修也立刻坐正,表情沉郁地注视交握的两手。
“咳、咳!调戏自己的员工也算性骚扰的一种,你想被告上法庭吗?”喂!你给我节制点,别玩出燎原大火。轻笑的亲吻展青梅轻颤的手心,他故意忽略经纪人那张微挣的蟑螂脸。“梅,你觉得受到骚扰了吗?”
蓝凯斯能感受到手中的颤抖,脉搏跳得更快。
“我……呃!没有。”不行了,她快无法呼吸。
好浪漫的画面,英俊挺拔的老板正用指腹摩挲她的手心,轻轻一吻触动她女性最深处的悸动。好像全身通了电似的酥麻麻。
她的舌头被猫咬去了,没办法用言语形容这份美妙,玫瑰知情一定会嫉妒死,捶胸顿足的懊悔没在演奏会上入睡。
啊!如果这是一场梦,希望别太早醒来。
“听到没,好事者,我家的梅乐于被我骚扰,你枉做小人了。”蓝凯斯没有放手的意思,将人拉至椅手一坐。
其实他最满意的位置是大腿,可是怕操之太急吓跑她。
麦修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到底谁是小人,真要他摊开来说不成?“小心玩火自焚。”
“我懂得控制火势,不会让它烧着己身。”他只是喜欢她的陪伴,和她一身不含人工香料的纯净气息。
她快乐,他分享,两人都能得到一份平静。
麦修不豫地予以耻笑。“火的无情在于不可预测,不然森林大火岂会一再发生,毁灭所有的生物。”
“你在预告我的下场?”人不是火,他把持得住不该泛滥的思绪。
多心。
“不,我在阻止你害人害己,你已失去某种竞赛的资格。”麦修不明说,仅以暗喻提醒他的不自由。
金瞳微沉的蓝凯斯冷视多年的知交好友,手筋浮动流露出一丝怒意,他的暗示令自己非常不悦,让他想起自由中的重重束缚。
他不喜欢任何人介入他的家族风波,干预他得来不易的喘息期,他知道自己有责任要负,但十年内他不想听见他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
婚姻对他来说不过是对家族的交代,娶谁为妻都只有一种结局,跟他一样绑在无尽的孤寂里,徒具虚名地为霍斯顿家族而活。
“抱歉,容我插一下嘴,你们到底在争辩什么,我可以加入吗?”她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剑拔弩张地似在开战。
“不行。”
两人有志一同地朝她大吼,不希望她知道太多不可告人的家族秘辛。
展青梅只是吓了一跳并未伤心,常常被吼来吼去她早就习惯了,她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和最亲近的朋友非常喜欢吼叫,所以她也习惯成自然了。
只是,她还有话要说。
“老板说不行我也不敢顶嘴,可是我手指骨折会很难过的,你一定要握得这么紧吗?”她的手快断了。
果然好梦由来最易醒,狮眼的老板铁定吃了菠菜,力道惊人。
“梅!”眼中闪过不忍,他气恼自己不知拿捏力道捉伤她。那一圈圈的红艳令人自责,他并非有心伤她,一时激动才忘了他握着她的手。
“不要觉得有愧于心,助理的工作本就为老板做牛做马,死而后已,任凭你怎么打骂都没关系,我绝对不会有二话。”只会事后找兄弟来报仇。
好汉不吃眼前亏嘛!经过段竹马多年的磨炼,她已自行研发一套求生术,小女人报仇三天不晚,不必硬碰硬地跑上前送死。
骨气是给活人使用的,人一死只剩下尸气,什么仇也讨不回来。
“我不是苛刻的上司……”她的自我解嘲让他更加愧疚。
“老板待我的好我都清楚,不要说一只手了,你要我的命都尽管拿去,只要记得通知我父母来收尸。”让她那对父母哭死好了,谁叫他们比较疼别人的儿子。
“你……”她会不会说得太入戏了,他要一具尸体干什么?
展青梅改握他的手一脸诚意。“让我安心的走吧!初一、十五烧一车冥纸给我过过有钱人的干瘾,我会认命地当鬼助理。”
瞧她越说越不像话,原本心中有愧的蓝凯斯好笑的扬扬眉,任由她两只小手包住他一只大掌,让她继续发挥小题大做的本事。
她的手应该没事,否则不会像是角力地使劲握住自己的五根手指头,似乎想试着把它们折断。
唉!原来她的心眼这么小,嘴上说得感人热泪,私底下还是有点小心机,不甘心受罪地想趁机讨回本。
真是朵傻梅,凭她的力气能伤他分毫吗?只是徒劳无功。
“喂!你嘴巴不酸呀!有的没有的念上一堆,你的语言能力若有你嘴上功夫的一半厉害,今天我们也不用配合你的程度以中文交谈。”
“蟑螂先生,喔,不,是经纪人大哥,我是不是曾偷挖你们家的祖坟,还是在你的墓碑上泼尿,不然你干吗老是对我丢刀子。”一刀见血地命中她的要害。
“我还没死。”她胆子倒是变大了,敢指着他的鼻头诅咒他。
不高兴被冠上死期的麦修用责怪的眼神瞥向蓝凯斯,她的猫爪子是他放出来的,张牙舞爪。
“是还没死透,半身不遂而已。”不然怎会死赖着一张沙发不肯动。
“你这个女人就生得一张臭嘴,你真以为巴上蓝就能肆无忌惮吗?他不会对你这根杂草认真的,他在美国已经订……”婚了。
“麦修。”阴冷的声音截去麦修未完的话语,蓝凯斯的眼凌厉如刀。
“你不让我说,她也早晚会知情的,你能瞒她多久。”
再三个月,他将成为自己表妹的丈夫。
而她,顶多是他生命中的一道小菜,不具任何意义。
“梅,你需要几件衣服亮相。”拉起她的手十分自然,蓝凯斯表情冷淡的不看好友一眼,像没听见他的警告。
“老板,经纪人大哥在瞪你耶!”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她听得一头雾水。
“你叫我什么?”他轻声地朝她耳后呼气。
心一漾的展青梅差点脚软地往他怀里跌。“蓝……蓝凯斯。”
“乖,你喜欢什么样式的衣服,是欧洲风味的还是中国风?夏威夷式的长裙特别适合你的风情,你不妨参考看看,所有花费算在置装费里,你不必省钱尽量买,麦修刷卡……”
带着轻哄意味的男声逐渐转弱,一脸漠然的蓝凯斯在面对展青梅的娇颜时才微露一丝人气。嘴角轻场地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逗得她满脸通红地回了他一句坏心。
他们就这样不打声招呼的走出总统套房,留下一脸深思又气结的麦修。
※※※
“我跟你说喔!开在十九楼的那间居酒屋的食物真的很好吃,高贵不贵又特别亲切,不但风景极佳,老板娘风趣又健谈……”
十九楼?!
居住在十一楼的王太太特别看了旁边滔滔不绝的女人一眼,怀疑她不是走错大楼便是神经有毛病。她住了九年怎么不知道楼上有间居酒屋,而且还在听都没听过的十九楼。
王太太看着上升的灯号不断变换。明明只到十八楼哪来的空中合楼,真是可惜她的男伴出色得连她这嫁了人的老女人都心动,居然配上个神经病。
当的一声。
展青梅没发现身边的鸡窝头妇人目露怜悯地走了出去,依然小鸟依人地靠在蓝凯斯的肩膀,生动的描述魔力居酒屋的独特。
逛了一上午街她走得两脚都麻了,战利品多得要托宅急便运送,吓得她发誓再也不逛街了,每刷一次卡她就心痛一次,好像钱由口袋飞出去再也追不回来,即使是最讨厌的蟑螂先生的无上限金卡。
两人原本要到凯悦用餐,走到一半她突然看到一只流浪猫,脑中著然浮现高傲黑猫的画面,不由自主地走向东区某幢大楼。
感觉很奇怪,像有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她不知不觉地想到居酒屋的一切,历历在目,呼唤她来交个朋友。
电梯门一开,依然是日式庭院,这回展青梅注意到右手边有个碑牌,碑上写着“所有来到小屋的男男女女,只要蒙着眼,凭感觉触及这块恋占之石,以祈得良缘美眷。”她好奇的看着那颗用大型原木托着的恋占之石,感觉很新鲜,于是不管蓝凯斯的想法,硬是拉着他闭着眼去碰触石头,希望两人都能有段美好良缘。
可能是恋占之石真有神秘力量,展青梅只觉手心发热,接着脑海中突然浮现蓝凯斯的脸,她并未多想的睁开眼,然后又拉着蓝凯斯进居酒屋。
“欢迎光临,两位吗?请跟我来。”清脆活泼的声音如银铃般响起,让人备感亲切。
甫踏进居酒屋,展青梅即微怔了一下。似乎有什么地方变了,但一时间她也说不上来,感觉气氛不像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今天这儿多了点浪漫风情。
直到她看见老板娘换了新装,亲切和善的表情多了丝诱人的妩媚,她才发觉这间店是活的。随时变化的吸引客人的目光。
“老板阿姐,我又来光顾了。”她径自从小吧台上取下一盘虾卷和鱼卵寿司。
不只顾到她的胃也不忘和她一起来的蓝凯斯,两人就坐在老板娘对面的位置。
“小梅妹妹,你交男朋友了呀!长得很体面喔!”故意取笑她的道子拨拨新换的发型,一脸娇媚地朝她眨眨眼。
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连忙解释,“不是啦,他是我老……”
“我是她的老朋友,也可以归类为情人,她脸皮薄不好承认。”他不想让人家知晓他们的关系,刻意淡化彼此的分野。
“老……蓝凯斯,你别在老板阿姐面前胡说八道,我哪是你的情人。”造谣生事,他会害她嫁不出去。
“瞧!她又在害羞了,老是怕别人笑话地总说我是她老板。”轻拧了她真头一下,蓝凯斯表现得像宠溺女友的好男人。
喔!不行,她没饮酒就先醉了。“你明明是嘛!”
老板怎么越看越帅?正面侧面都好看得不得了,让她不小心沦陷的心卜通卜通的跳着,好想当他真正的女朋友大谈恋爱。
眼睛眯成心形的展青梅小声地说出事实,但道子没注意到她说些什么,只当她难为情的说起悄悄话,会心一笑地递给她一杯不含酒精的饮料。
“先生要喝什么?”道子身边挤进一位热情女郎,笑容甜美的招呼客人。
“马丁尼,不加冰块。”
不受热闹气氛影响的蓝凯斯巡视四周环境几眼,七分满的店内十分热络,形形色色的都会男女低声交谈着,笑语不断地炒热一室温馨。
走遍全球各大城市的他很少有平静用餐的一天,只要他一出现公共场合中,蜂拥而至的人潮和媒体总扰得他不得安宁,一顿饭通常用上两三个小时才稍有饱意。
当一名公众人物的困扰是没有私生活,宛如透明体供人解剖,每条筋络脉纹清清楚楚的显示镜头前,无一保留。
因为他从不接受媒体记者的采访,因此他们发挥无孔不入的精神死命挖掘他的身世、背景,—一发表在报章杂志上。
月前他周遭除了麦修外,只有他身边埋头苦吃的小助理知道他的另一身份是霍斯顿家族的第一继承人,名下产业高达上百亿,是人人急欲攀附的黄金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