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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会像花痴,妳很美。」他坐在椅子的另一角,诚心的赞美她。
她不像花痴?这句话只有心地善良的他才这么说。
她咬牙切齿的扭着手指,「可是那个跳舞宝宝当我是!」可恶!那一个整天在她耳边唱呜嘎吓嘎的怪宝宝,就是爱扯她后腿。
事情大条了,跳舞宝宝跟着她上法庭?他等一下又会受连累。
「他……跟着妳去?」他掩着嘴同情的问她。
「他站在法官的桌上跳舞,害我差点对法官大骂,我的笑容一定被大大的扣分!」她不敢相信,那个跳舞宝宝就这样站在法官桌上大跳特跳,她当律师这么久,从来没这么想去掀那张法官桌。
碇辛晨开始想像那有趣的划面,刚想逸出嘴角的笑,就被她冷冷的瞪回去。
「妳这次不能怪我,我今天没有跟去。」他撇清关系,作怪的人又不是他。
「是你害他出现的!」她又把箭头指向他这个罪魁祸首。
他举高了两手,「好,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我认罪。」反正她身边会有异象,全都是他害的就是了。
她看看他的表情,再看向空无一物的饭桌,忍不住问:「你没做饭?吃过了吗?」
「妳呢?」他转过头问她。
「找不出时间吃,也不饿。」她往后一瘫,觉得整个人像灌了水泥,又僵又硬,根本就懒得觅食。
「累吗?」他颇心疼的看着她眼眶下的两道暗色阴影。
她翻趴在椅子上,也不管动作淑不淑女,「累,累死了,我可以一觉到天亮。」她现在就可以睡死在这椅子上,天塌下来也不管。
他无声的坐到她的身边,将她的外套脱去,两只温柔的手落在她的颈间。
她的睡意因他的碰触而消失,「你在做什么?」她想转过头,而他又将她压回。
「帮妳按摩放松,妳的肌肉太僵硬。」他撩起衣袖,把她的身体在长椅上摆直,跨坐在她身体的两旁。
一天的疲惫使她累得没有异议。
他从她脑后颈部开始,徐徐捏拿到她两边的肩膀和手臂,力道用得恰到好处,每一下都让她僵硬的关结和紧绷的肌肉如释重負。
「好舒服,你的手好巧……」她舒服得轻哼,被释放的疲累一一脱离她的身体,她享受得几乎要眯起眼来。
「我是医生,我很专业。」他慢慢的按摩,在她的身体两侧技巧的避开她的胸部,再沿着她背部的线条往下。
「我完全同意,你太专业了……」她全身放松,声音渐渐变得微弱,就快在他力道恰好的双手里入睡。
他看她快睡着了,漫不经心的问:「正面需不需要?」他手上的劲道还是没停,像在诱惑。
「正……面?」她听不清楚,只想就这样睡在椅子上。
他以唇轻吻她颈子下露出的美背,让她突然醒来,心跳加快。
他暖烘烘的身体压在她的背后,咬着她的耳朵问:「妳身体正面的肌肉需不需要也按一下?」他的手依然没停,慢慢的挑逗她,而她也竟然沉迷其中。
「你是说……前面?」她怔然的侧翻身子,两只手不自主的护在自己的胸前。
「我不会碰重点。」他俨然像个君子,在她唇边低喃,她迷茫的闭上眼,也想让他这么做下去。
「呜嘎吓嘎、呜嘎吓嘎、鳴嘎呜嘎……」
跳舞宝宝的音乐大作!完完全全的把她轰醒!
她拉好衣服,翻身坐直。
「我不相信你……」又是这个音乐,这音乐简直就像警铃!
「相信我,我保证。」他抵在她两侧,呢喃的话语勾引着她每一根神经。
她在自己软弱于他的眼神和声音前,一手指在椅下的跳舞宝宝。
「保证?那个跳舞宝宝又出现了!」每次那个跳舞宝宝一出现,就代表会有事情发生,而他绝对是跳舞宝宝出现的主因。
「这跟按摩无关吧?」他伸出两掌,问得很无辜。
她红云密布,「有关,每次你做出太亲密的事时,他就会出现!」例如当他吻她、抱她时……
「按摩就只是按摩,难道妳还要我再对妳做別的服务?」他以专业的眼神问。
「只有按摩?」她还是有一点怀疑。
「小蝶,我只想让妳放松,妳不领情我也不勉强。」他作势要走。
「好吧,这次我相信你。」她把他拉回来,自己又再度扒下。
在她身后的碇辛晨,露出得逞的诡笑,可惜她看不到。
他规规矩矩的开始替她按摩,在她又快睡着时,他的双手潜进她的衣服底下,缓缓游移而上。
她惊呼一声,翻转过来。
他趁势蛇吻进她惊呼的唇里,贪婪的品尝她的味道,他的舌轻轻滑进她的口中,她先是迟疑了一会儿,抵不住他的舌再三的挑逗,一阵酥麻罩住全身,她渐渐反应,与他一起热切起来。
隔着衣服,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胸前,时重时轻的力量就像他按摩时的舒畅感,于是她更贴近他,见她热烈的反应,干脆两手都伸人她的衣內,一手按着她的肩头,一手在两只雪峰前来回盈握,她的额头沁出汗,他的呼吸抵着她的呼吸,她快窒息了,忍不住低吟,而他迅速捕捉这声甜美的呻吟。
驀然,「呜嘎吓嘎、呜嘎吓嘎、鳴嘎呜嘎……」
她全身一僵,被覆住一层迷雾的眼瞳睁大,他在感觉她的不对劲后,愕然的睁眼与她对望。
「你……你……」红色的炸弹在她脸上炸开,她羞得无地自容,把他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
他知道气氛被打断了,她又清醒了。
碇辛晨挫败的埋首在她胸前,「可恶!我差点就成功了,因为那个怪音乐又出现了,是不是?」只差那么一点点,可恶!那个音乐就是和他过不去!
她从他的身子底下钻出,拉拢好衣服坐得远远的。
「別管那个音乐,当初你搬进来前,不是说你对我没別的企图?」要命!现在好像连她自己都对他也有企图,至少在那一刻,她真的是很享受。
他懊恼的用大掌顺过浓密的发丝。「当初没有,可是后来有!」
「你的使命怎么可以变质?」他不是要给她幸福吗?他的初衷和现在的情形差太多了!
「受引诱。」他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她的红唇,和她颈上的吻痕。
「受什么引诱?」在他的视线下,她燥热的把衣服的釦子全都扣好。
「妳。」他在椅子上,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我……我没引诱你。」她伸出两只手抵挡,愈看他愈觉得他性感得不得了,忍不住直嚥口水。
「妳有。」要不是被她引诱,他哪会正事不干,心里老是想该怎么把她连人带心的拐到手?
她不敢再看他,连忙把头垂得低低的,「我才认识你几天?你怎么会这样子?我又怎会这样?」她也被搞混了,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就算她以前有六个未婚夫,也不曾失控过。
「只有几天,我就被妳迷死了。」他不但迷,还会吃闷醋!
她低首哀叫:「我不要什么幸福了,你来了以后,有人对我唱<美梦成真>,现在又有跳舞宝宝,你回去好不好?」
「不好,而妳也不希望我回去。」他抬起她的脸,知道她心里的答案跟他一样。
她指指犹在地上起舞的跳舞宝宝,「那……你可以把那个该死的跳舞宝宝弄走吗?明天我再看到他在法官桌上跳舞,一定会误把法官当成他掐死。」破坏气氛就算了,明天再害她分心,就要把那个宝宝捉去关起来。
说得好,他求之不得,想火速把那个会打扰他的跳舞宝宝弄走,不准再来破坏他的好事。
他和她一起想办法,找出一个可能的原因,「我想,那个跳舞宝宝会一直在妳面前出现,可能是想邀妳跳舞。」
「他想邀的应该是你,因为每次你靠近我他就出现。」她摇头,反指着他。
「也许他邀的是我们两个。」有他,也有她,就是两个人都有邀了。
「那又怎么样?」她无精打采。
「陪他跳。」他想出方法。
「陪他跳?」她张大了嘴,陪一个……一个光溜溜的宝宝一起跳舞?说出去人家会当她是神经病。
他剑眉高挑,「妳想让他一直跟着妳吗?」会介意那个跳舞宝宝的,可不只他一个。
「不想!」她不要那家伙一直跟着她,或在法官桌上做乱。
「跳完了以后,他可能就不会再出现了。」
「你有信心?」她怀疑不行。
「这招不行我再用法力赶走他。」他肯定有效。
她犹豫了许久,而后跑至CD架上东翻西找,在最底下的一层翻出一张CD。「这是他跳舞时会出现的歌。」她觉得可耻的把CD交给他。
「呜嘎吓嘎?」碇辛晨爆出笑声,作梦也没想到那个跳舞宝宝会拿这首歌来跳。
「对啦,不准笑!」她没好气的推他一把,把CD拿去准备播放。
「这种歌……我们要跳什么?」双人舞用这种音乐跳,实在是很牵强,他根本就不知该怎么跳。
她不烦恼,「等他出现,他跳什么我们就跟他一起跳。」到时候跟着一起摆,有样学样就成了。
「他出来了吗?」他把她揽近,然后东张西望的到处看。
地上正在上演的那一幕,使宋小蝶差点瞪凸了眼珠。
「出……出来了……」她结结巴巴的回答,两眼定在地板上不动。
「他跳什么?」他看不到,只看见她的脸色愈变愈惨白。
「不……不只他一个人在跳。」她忽然很想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他紧张不已,「还有別的跳舞宝宝?」还有?什么时候又多一个了?
她的声音很像悲鳴,「这次来两个。」天哪!这种音乐跳这种舞……她的奇Qisuu。сom书脸会丟到太平洋去,这辈子再无颜见人。
「两个?他们在跳什么?」
「探戈……」她掩着脸,更觉得可耻了。
碇辛晨垂着差点掉落的下巴。
「探戈?跳探戈?」用呜嘎吓嘎……跳探戈?这等于叫非洲土着跳社交舞嘛!
「你还要跳吗?」地上的那两个跳得正起劲,她看得头昏眼花。
「跳……我要跳,我要赶走他!」虽然很可耻,但他还是走去音响边打开音乐,然后走回来与她摆出探戈的姿势。
她沮丧的趴在他的肩头。
「这种音乐,我不行,我办不到……」光听到呜嘎吓嘎她就想笑,探戈?她不行!
「包在我身上。」他极力忍住笑,带领着她开始移动两人的脚步。
这晚,他们就在鳴嘎吓嘎的音乐里,陪着跳舞宝宝一直跳到天亮。
一种他们俩都不想打破拆穿的甜蜜,轻轻的在他们的脚步间荡漾再荡漾,最后,成为一种醉人的旋律。
7明举人站在宋小蝶的办公桌前,大约枯站了十分钟。
「小蝶?」他在十分钟前问了她一个问题,可是过了这么久,她还是趴在桌上。
宋小蝶声音微弱得就像快阵亡了。
「我正在假死状态中,请让我安息。」累,好累,她这辈子从没这么累过。
「妳今天的官司打得怎么样?我记得妳是今天结辩。」她最近很反常,他很担心她会不会把那场官司打输了,如果她打输,待会儿大维一定会跑来跟她闹。
她抬起一只手指摇了摇,「本姑娘的字典里没有「败」字。」
「太好了,我还怕妳笑不过那个媚女。」他放心的喘口气,现在可以确定大维不会来闹她了。
她抬起头,揉着笑了一天很酸的脸颊,「我练了很久,笑也笑贏她了。」事实证明,实力加上魅力,正义还是属于她的这一方。
「妳这个样子,是因为这场官司打得很累?」好难得看她累成这样。
「不,是跳得很累。」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