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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这个样子,是因为这场官司打得很累?」好难得看她累成这样。
「不,是跳得很累。」她给了他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答案。
明举人按着眉心,「跳?跳什么?」
「探戈。」回想起来她就觉得可耻。
「妳在法庭上跳探戈?」他惊讶的嚷嚷,不会吧?他知道她最近很反常,可是竟然反常到在法庭上跳探戈?
她从地上拎起一只被她脱掉的高跟鞋纠正。
「是我昨晚在家里跳,一直跳到天亮,我的脚痛得今天几乎穿不下高跟鞋。」痛死了,她今天就要赤着脚不穿鞋子回家,不管有没有人当她是神经病!
「妳没事跳什么探戈?还跳通宵?妳要虐待自己也不用这样!」他更是紧张。
她为自己的遭遇叹气。
「不跳有人会虐待我。」不跳的话,跳舞宝宝不会放过她,而她今天也不可能顺利完成结辩。
「谁?」他很同情她惨兮兮的模样。
「呜嘎吓嘎。」
「什么?」鳴嘎吓嘎?这是什么?人?还是音乐?
「別问了!让我休息睡一下。」她无力的摇着手。好累,从昨晚跳到早上,而早上的官司又一直拖到下午,她好想念周公的棋盘。
他可怜的拍拍她的头,看了她红模У乃藕笤俣运担骸肝胰グ飱吢蛞└嗖两牛潮愀嫠叽笪瑠呌质ち恕!
她感激不已的握住他的手交代,「谢谢,请随手帮我锁门,我要偷懒睡觉,千万別让大维知道我怠工。」
「好,妳慢慢睡。」他点头,走出去时照她的话替她把门反锁。
外人一走,宋小蝶张着无神的双眼,看向趴在她身边和她一样累惨的男人。
她轻推他的手臂。
「喂,你累不累?」她一回办公室就看到他趴在她的桌上,连动也没动一下。
碇辛晨把埋在书桌的脸转向,让她清楚看见他眼中的血丝。
「我本来剩半条命,现在只剩四分之一条了,妳说我累不累?」问他这个问题?昨天晚上是谁在陪她跳舞的?
「是你说跳舞有用的。」她把责任推给他。
他磨牙霍霍的问:「也没必要跳一整晚吧?」跳一晚,她到半夜时就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都是他一个人抱着她在跳,她根本不必使力,还让他像疯子一样的跳到早上。
她也没好气,「我哪有办法?跳舞宝宝到天亮时才走。」那两个可恶的跳舞宝宝到太阳公公出来时,才心甘情愿的停下脚步不跳。
「妳确定他不会再出现?」他不愿意再来一次了,如果跳了一晚的探戈还不能解决,他干脆让她用许愿的方法,把那个作怪的跳舞宝宝弄掉。
「不会,你现在靠我这么近都不出来,我想他大概已经很满足了。」趴在同一个桌上,手臂靠在一起都没看见跳舞宝宝,也没听见那个怪音乐,很可能就像他说的,跟着跳舞宝宝一起跳有用。
「他满足,我可累惨了。」他谢天谢地的趴回原位。
「你累?我今天一跳完还去打官司,你有我累吗?」他只有跳舞而已,而她还要上班工作,这样才叫累。
「一大堆家事是谁帮妳做的?」他不平的反问。他可是做完一大箩筐的家事才用法力飞来这里找她。
「你回家休息睡觉。」她有点同情他,伸手推他回家。
他紧紧捉住她的手不放。「我不要再让妳甩掉我,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看家。」
她像有强力麻醉他的效果,使他上瘾,把他弄得朝思暮想,一看不到她,他就心慌不已,愁惆又失落,整个人感觉空虛难耐,他必须待在她的身边才能解除这种寂寞感,他一分钟也不想离开她。
「我甩不掉你的,你回去睡好不好?別跟我抢位置!」她把他推向桌子的一边,他的大块头就占去了桌面的一半,这样要她怎么睡?
「桌子这么大,一人睡一边。」他尽量收拢手臂,让出位置来。
她瞪了他一会儿,光着脚走去另一边的房间,拖出一个沙发出来。
「桌子给你趴,我躺沙发。」她跳上沙发,舒舒服服的躺在上头享受。
「妳有沙发?」碇辛晨又嫉妒又羨慕的张大双眼,看她一个人享受。
「这是给客戶用的,我一直放在隔壁。」她闭上眼,声音小得快睡着了。
「我也要躺!」他不客气的跑去跟她抢。
「一人份的,你去趴桌子。」她不肯让,把一直要躺上来的他又推下去。
「挤一挤。」他才不管,硬是凑上去挤出一个地方躺下。
一碰到他的体温,她便开始心跳加速,飞快的将他推回地上。
她红着脸叫:「不能挤!」沙发太小,而他又太近,这种情形一点也不安全。
「为什么不能挤?」他盯着她脸上緋红的云霞,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我可不要再来什么碇氏按摩。」她不好意思的掩着脸,谁知道他的手规不规矩?会不会又像上次一样……那样……
看着她羞涩的神情,他的喉间像是有团火在闷烧。
「我现在没力气帮妳按摩,留点位置给我。」他不接受她的拒绝,又爬了上去紧靠在她身边。
「你不要挤啦!」她羞红着脸叫。
「那这样睡。」他两手抱着她的腰,一翻身,便让自己躺在沙发上,让她面对面的趴在他身上。
靠得太近了……他的温暖鼻息在她的脸上交错,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他的心跳抵着她的心跳,急促震荡着彼此的胸膛,她的身体受到刺激,竟有种热烈的反应。
她哑着嗓:「喂……这样我怎么睡?」睡觉?她现在不想睡觉,她想做別的事。
「睡在我身上妳还抱怨?小姐,被妳压着的人是我。」他故意调侃。
「谁要压你?」她气呼呼的想跳下他的身体,但他两手紧紧的把她按回,故意和她贴得更紧更密。
「那么换风水。」他无辜的睁大眼,摊开两手要求两人换位置。
「不要。」那更暧昧,也很容易发生危险的事情。
他轻拍她的背,用低沉的声音诱哄着,「我们都很累,将就一下,就这样睡好不好?乖乖,把眼睛闭上。」
这种迷人的声音和他柔情似水的表情……她又迷失了,再一次被他蛊惑臣服其中。
「好……」她无意识的应着,听话的趴在他的胸前阖上双眼。
累了一天,趴在他均匀起伏的胸膛上,她很快的就进入梦乡。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忽然一个火热的接触点烫醒了她。
不知是何时,她早已睡在他的身下。
他紧攀着她,亲吻她的耳垂,舌尖滑过她的耳朵,慢慢挑逗,从头到脚令她颤慄。
她慌张的睁开眼,小手抵上他的胸膛。
「喂……你不是累了?」她不停的深呼吸,他就像在她身上放了把火,无法克制的开始在她身上燎烧。
他沙哑的在她耳间低喃,「这方面不累。」
他在她身上游移的手指愈来愈重,她的丝质洋装,像是她的另一层肌肤令他的指尖发狂,她的全身抵触着他,他可以感觉到她炙热的体温、她柔软的身躯、她的腰身……他迫不及待吻上她的唇,决心要燎起她体內的火。
「不行……你是个游魂,不可以,不可以……」她喘息的避开他的唇,很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
他撑起上半身,浓重的气息环绕着她,他垂眸直望进她的內心。
「妳无法否认妳我在肉体方面都深受对方吸引。」他像是在证明,轻轻移动着身体,更惹来她的娇喘与惊呼。
「我没……」她颤抖的想反驳,然后看他变出一本「圣经」拿来她面前。
「妳是律师,妳现在就按着「圣经」发誓对我说妳没有!」他强拉着她的手按在书上,视线直缠着她不放,也不肯让她说谎。
她握紧了拳,深吸了一口气承认。
「我有,我是深受你的吸引没错。」这几天来,她不知在他的笑容和肉体的接触上沉迷过多少次,就连在法庭上不曾分心的她,思绪总无端飞至他身上,想着他,念着他,她更是无法忘记他在肉体感官上带给她的感觉。
「我足以挑动妳,妳也对我心动。」他又说了一个事实。
「这个我也承认。」她紧闭着眼,无法否认他所说的话。
「那妳也该承认妳跟我一样也很想要这个。」他以吻安抚她的压抑,一点一点的让她稳定舒坦,再让她心底的火苗渐渐焚烧壮大。
她环上他的肩头,与他吻得难舍难分,感受着彼此强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和那不断膨胀的欲望。
他拉高她的上衣和裙摆,把自己置放在她的中间,用他的全身与她缠綿廝磨,火辣的刺激,令她弓起上半身,喘息未定的逸出呻吟。
「要不要我?」他喃喃的在她唇间问。
「要……」她拉下他的颈子与他深吻,任由他脱去她的衣衫。
明举人在外头敲着她办公室的门。
「小蝶,我帮妳买药膏回来了,妳可以开一下门吗?」
「Shit!」正要进人她的碇辛晨,咬牙爆出一阵咒骂。
「天……」她也听见了明举人的声音,忍不住想合拢双腿。
「妳不能在这时停下来……」他拒绝的摇头,竭力的喘息控制着。
「举人……举人在外面……」她慌张的找着被他脱去的衣服,他卻一把按回她。
「不能停,我们换地方。」这个地方有人打扰,他就换一个地方。
「换……去哪儿?」还能换去哪儿?这里只有一个出入口,別人虽看不到他,可是她的这样子谁都会看见。
他很快的就想到了好地方。
他在她耳际说:「家里的床,抱紧我,我用法力带妳回去。」
「不行,我们不能……」她并没有合作,她从昏乱的脑子里找回一丝清醒,稍稍推开他令人难以拒绝的身子。
「我们可以。」他们都想要,没什么不能。
她拉开他的手臂,弯下腰拿起地上的衣服,但他卻在她身后紧抱着她。
「等等,让我想想,太反常了,事情发生得太快,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对劲!」她把脸埋在手心里低喊。
「妳只是和我一样顺从心底的渴望,这没什么不对。」他拥抱的力这几乎要将她嵌入他的体內。
「你走,我要静一静。」她拉开他的手,回头看着他。
「小蝶?」他看得出来她眼底的犹豫,是他逼得太紧,还是哪里又不对了?
「我求你好吗?我现在脑子里一团迷乱!」她用眼神请求着他。
他为她的眼神不忍,他僵定着亢奋的身体,试图冷静。
「我在家里等妳。」他低首再吻了吻她的唇,而后消失。
「小蝶?妳在不在?」明举人又在外面喊。
「我在,你等一下。」他一走,她便慌慌张张的把衣服都穿上,随手绑起散乱的发,再拍拍脸颊定下心,冷静调息后,她才装作没发生过什么事的样子去开门。
「妳怎么这么久才开门?」门打开,明举人就蹙着眉看她。
她力持镇定,编了一个借口。「我……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搔搔头,「奇怪了,我刚才听见妳在说话。」
「你听错了。」她掩饰的低下头,「举人,我想先下班,我很累。」
「好,我去帮妳跟大维说。」他点点头,觉得她的样子不对劲。
她放心的喘了口气,好险,没人看出来她刚才做了什么。
「小蝶。」明举人走出去前,又回头叫了她,并且指指她的脖子,「妳的脖子上有吻痕。」
吻痕?
他在公司做就算了,还给她留下吻痕?这下要她怎么解释?
她想不出任何能解释的话,只低声说了一句:「该死的男人……」
***第二天一早,五朝律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