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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出任何能解释的话,只低声说了一句:「该死的男人……」
***第二天一早,五朝律师事务所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力道之大,使里头正在开会的四个人同时愣住,一模一样的错愕挂在他们的脸上。
开会迟到的宋小蝶,身上还穿着与昨天一样的衣服,脸上有黑眼圈,她还拿着两杯外卖的热咖啡,并且不停的喘气。
「妳迟到了。」唐大维不满的瞪着她。
「小蝶,妳昨天没回家?」明举人很担心。她的衣服没换,好像又一晚没睡的样子。
「小蝶,回家睡觉,妳今天放睡觉假,妳的案子我帮妳接。」元薇摇摇头,也不管唐大维抗议的眼神,就擅自要她回家休息。
清尚任还没开口,宋小蝶就先一步抢白。
「尚任,借一下你老婆。」她二话不说,把其中一杯咖啡交给元薇,然后把元薇从椅子上拉起,不交代原因就拉着元薇往外走。
「妳要借去哪儿?」清尚任在她们走出门前问。
她转过头来,眯着眼冷瞪在场所有的男人。「喝咖啡……」
「喝咖啡?我们要开会!」唐大维听了哇哇大叫。
她用囤积了一天的超级火力向他开火。
「大维,闭嘴,继续想办法赚你的钱,你还有两个该死的男人可以用!」她忿忿的吼完,扭头拉着元薇就走。
「该死的男人?」第一次看她发飆,唐大维被吼得愣愣的。
「这里有三个男人,我们哪两个是她所说的该死的男人?」清尚任很介意这句话。
「大维、尚任,她病了,忍耐点。」只有明举人体恤她,抿着唇不断摇头。
被宋小蝶强行拖走直至到停下后,元薇纳闷的左看右看,皱紧了眉看着她被拉来的地方。
「小蝶,妳把我借来厕所……喝咖啡?」在这个地方喝咖啡?她有没有找错地点?
「我有一点属于女性的话题要和妳商量。」她又气又烦的坐在洗手台上,两眼盯着手上冒热气的咖啡杯。
「女性的话题要在这个地方谈?」很特殊的谈话地点,的确是适合女性的话题。
「这里男人不敢进来。」碇辛晨就算再会跟,也不敢来这个地方。
「也好,在厕所喝咖啡是项创举,妳要和我谈什么?」她耸肩,随遇而安。
宋小蝶脸上忽然冒出了热气,脸蛋红通通的。
「我要谈……我要谈……」她支吾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
「该死的男人?」刚才的那句话,她听得可真是爽。
「对,如果,我是说如果……」她点点头,然后开始犹豫。
元薇挑高了细眉,「如果?」向来机敏果断的她会说假设性的话?啧啧,別人说得没错,她果然出问题了。
「这只是一个假设。」她深吐一口气,鄭重的表示。
「好,假设。」元薇接受她的假设。
她还是满心的不安,放下咖啡匆匆跳下洗手台。
「等一下,我先看看他有没有跟来,也许他找不到我,会连这个地方也敢来。」昨天她没回家跑去饭店躲了一晚,那个碇辛晨可能会因她没回家而四处找她。
「谁?」元薇觉得莫名其妙的看她把厕所的门一间间打开,不知在找什么。
「碇辛晨。」
「谁是碇辛晨?」好陌生的名字,从来没听她说过。
「那一个你们看不见、还没死透的人。」她还在不死心的找,边找边向她解释。
「妳的幻想人物还有名字?」这下有趣了,她还替他取名宇。
她气愤的叉着腰,「他不是我幻想出来的人物,他是真实的,只是你们看不到!」说了也没人相信,可是那个男人明明就是真的!
「噢……我们看不到。」元薇拉了一个长音。
她全找了一遍,并且检查过天花板后,才走回洗手台。
「好了,我确定他今天没跟着我。」没看到他,他可能真的是不敢来这个地方。
元薇对她弹弹手指,「小蝶,我们把话题回到妳刚才说的假设如何?」
「嗯……那个……这只是一种可能性。」她又红透了脸,低下头找着适合的字眼。
元薇不喝咖啡了,全神贯注在她身上。
「啊哈!可能性。」接二连三的冒出这种完全不像她会说的话,需要仔细研究研究。
「我……我……还是算了。」宋小蝶想了想,打算把话闷在心里,反正她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元薇可没那么好打发。
「小蝶,妳不能把如果、假设以及可能性这三个词丟给我以后,再给我一句算了。」她两手捉住欲逃的宋小蝶,一脸没得商量的样子。
「不能?」她困难的抬头问。
「不能,把话说完,把拉我来厕所喝咖啡的理由给我。」她坚定的要把问题说出来。
在元薇的眼神逼迫下,她稍稍吐出口风。
她掩着两颊问:「小薇,妳会不会……与一个男人短暂的相处过后,在精神层次和肉体层次就受到他的吸引?」
「妳爱上了哪个男人?」她则是很直接的问到问题的重心。
像被捉到把柄似的,她跳起来大叫:「我没说我爱上他。」她哪有?有……有吗?好像有……
元薇把她的表情和行为看进眼底,并且有所了悟。
「噢,他很吸引妳。」她淡淡的应了一句,消解她的激动。
「妳到底会不会?」既然说出口了,她就干脆问到底。
「会,我和尚任就是这样。」元薇不慌不忙的点头。
会?宋小蝶杏眼瞬间瞪大。
「尚任跟妳也是……」她不敢相信的指着她。
「我们认识两天后就结婚了。」元薇稀松平常的说着,兴趣浓厚的盯着她吓坏的表情。
「两天?」两天就可以?惨了,她和那个碇辛晨黏在一起的时间,比他们多了好几天。
元薇还数着手指计算。
「正确的说,还不到四十八个小时,是四十二小时內就陷人爱河并且闪电结婚。」
宋小蝶觉得天昏地暗,日月黯淡无光。
「妳还好吗?」元薇看她的样子好像是被人判了死刑。
她不该问性格冲动的人,她应该去问慢郎中,这个民意调查一点也不准。
「妳和他都是冲动派,我不该提出这个问题,我问错人了。」她端起咖啡,打算去找別人。
被请来厕所喝咖啡的元薇小姐不高兴了。
「且慢,给我回来,輪到我有话要问妳。」她一手勾回宋小蝶,把她定在原位。
「妳要问什么?」
「刚才的话题,那个很吸引妳的男人是谁?」她非打破砂鍋问到底不可。
她咕咕哝哝,「不就……不就是他罗。」除了那个如影随行的男人还有谁?
「碇辛晨?」这是她目前僅知的人名。
「嗯。」她垂首。
元薇温柔的抬起她的脸,「小蝶,如果我没记错,妳才和一个叫萧亚贵的男人解除婚约,没多久就爱上了一个看不见的男人?」
「很奇怪吗?」她羞愧的承认,皱着眉问。
元薇神色一本正经。
「不怪,妳只是有点毛病。」这个不能叫怪,这个叫有毛病!
「小薇,妳也认为我疯了?」她皱着一张愁苦的小脸,期期艾艾的望着她。
「差不多。」元薇不置可否,以她最近的种种行径来看,是疯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疯,只是你们都看不到他而已,我去叫他出来现形给妳看。」又被人当成疯子,她气急败坏的想把碇辛晨捉来让每个人都看到。
元薇安抚的拉着她的手问:「先別急,我还要问妳,什么叫没死透?」又一个怪名词,这个一定要问。
「据他说,他的身体还没死,灵魂不在躯壳里,而中途之家又给他一个暂时性的身体来人闲,不人不鬼的就叫没死透。」她尽可能的把碇辛晨说过的话背给她听。
「中途之家?」愈来愈妙了,连中途之家都出现了?
「新机构,这个妳不必研究。」这不是主题,也不是她想说的重点。
「好,我不研究,但那个碇辛晨来人间做什么?」不人不鬼的男人来人间找她?这个有必要讨论。
「他说他奉命要带给我幸福。」她重重的叹了口气。
审案的元薇大人终于听到重点了。
「幸福?哪一种幸福。」元薇眨亮了眼,心急的问她。
她反而一愣,「幸福还有分种类?」幸福就是幸福,还能分成什么?
「多了,看是人生的、事业的、精神的或者是……」她故意吊宋小蝶的胃口。
「或者是什么?」她紧张万分的捉住她的手。
「小蝶,妳碰得到他的身体吗?」元薇笑咪咪的拍箸她的脸颊问。
「可以。」岂只是碰得到,就连要做……做什么事都可以。
元薇的样子显得很乐,有兴致的再问她。
「那……他有没有对妳做过什么事?」她最近常没来由的脸红,该不会就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做过哪一种事?」她呆呆的照着元薇的话问下去。
元薇凑近她的耳边,笑得很暧昧的说:「他有没有给过妳肉体上的幸福?」
「肉体!」她几乎大声尖叫,脸上迅速布满了不打自招的红霞。
「像拥抱啦、接吻啦、上床啦。」元薇快快乐乐的替她介绍种类。
宋小蝶简直无地自容,很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妳一定要问得这么直接吗?」这样问,教她怎么回答?
「诚实招来,他做了哪一种?」元薇勾着她的衣须,指着她颈间的吻痕。
「他……差点做完第三种……」有铁证在,她只好娓娓吐实。
「差点?为什么没做完?」元薇很是不满。
「太敏感了,不便回答。」又这样问,打死她都不说了。
「小蝶,妳是性生活失调还是欲求不满?」她托着腮,徐徐的问着。
「我没有!」她反射性的大叫,元薇连忙把她的嘴捂起来。
「没有?没有妳会产生幻想?而且幻想有一个男人差点和妳做爱?」没有会叫得这么大声?还说出那一大堆让人很难相信的话?
「我没有幻想……」宋小蝶拉开她的手澄清到一半,很生气的看着她不信任的眼神说:「妳不相信我。」
「不……相……信。」她双手环胸,一字一字的告诉宋小蝶。
「我真的没疯。」她垂下头叹气,为什么她再怎么说都不会有人相信她。
元薇忍耐许久的火气终于冒出头了。
「举人说妳昨天又自言自语,而妳对尚任说妳听见有人在对妳唱歌,还有,妳对大维说妳看见一个跳舞宝宝,整个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妳疯了,而妳现在还把我拉来厕所告诉我,妳跟一个看不见的男人差点做了那回事!这个不叫疯叫什么?」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疯成这样?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小薇,我真的有毛病?」现在宋小蝶也开始怀疑自己了。
「这是我朋友开的,去看。」元薇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交给她一张名片。
宋小蝶读著名片上头熟悉的四个宇,忽然有种很想大叫的冲动。
「一、二、三、四,我已经有四张了!再给我一张,我可以凑成同花大顺!」她把口袋里的心理医师名片一张张拿出来,像牌一样的拿给她看。
「他们也拿给妳?」元薇没想到大家都这么有默契。
「不只如此,而我现在还有一个由外科转任心理医生的游魂,每天在评估我的精神状态,努力在找我为什么会不幸福的原因,最要命的是,才短短几天,我不但不能控制我的感情,居然还对他很有感觉,老觉得他性感得要命,害我一直很想跟他上床!」她紧握着那几张名片大吼。
「宋小蝶小姐。」元薇把她手上那几张快被她捏碎的名片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