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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好好,为了您的声誉,我尽量尽快尽早结婚成不?……妈我说您养了我这么个不省心的,您还不烦呀?您是不是想着退休正好上岗看孩子呀?”
“嗳!说对了,这回猜中妈的心思了。”
梅雨韵冷不丁地插到儿子的牢骚里,搞得简凡吧唧着嘴不敢再扯了,在这个上面允诺太多,拖了这么长时间了,可一回也没有让老妈称心过,实在有点汗颜。
“哎,家家一本难念的经呀……”梅雨韵看儿子闭嘴做乖样,叹上气了,叠着衣服收拾着用品说着:“儿女有出息的到不了膝前,难!没出息了窝里扎啃老,难!娶了媳妇忘了娘,婆媳合不来,难!……可你怎么难也不能难在娶不上媳妇呀?给你下最后通牒啊,你俩再走不到一块,早散早打算,妈给你找一个,有什么呀?妈现在也看开了,什么公务员不公务员、什么工作不工作,什么文化不文化,没有又怎么了?爷爷奶奶不就这么一辈子过来了么,过的还不比我和你爸差了。我现在倒觉得你奶奶说得有道理,娶个乡下媳妇,多生俩孩子都没人管……当初生你妹妹,吓得我钻乡下一年多没露面,可把你爸愁坏了。”
简凡扑声笑得趴床上了,随着耸纪的增大,老娘这说话越来越缺乏逻辑性和合理性了,也越来越和蛮不讲理的奶奶有异曲同工之处了。
床上打着滚笑了会,再回头看老妈的时候却是多有失落的寂寞之感。简凡看着老妈触景生情,一骨碌爬起来直给妈捏肩揉膀子讨好,哄着老娘道:“妈……您别着急,这不是着急的事,我不也就想多挣点钱再成家,把您、把爸接大原咱们一家高高兴兴多好……可光着急不解决问题呀,有些事得一步一步来嘛,我敢保证啊,最后出锅一定是美食、最后上桌的一定是大餐、最后娶回来的,一定是老妈您满意的好媳妇……真的,一点都不吹牛,别看我同龄结婚早,没准离婚还快呢!?”
“呵呵……”梅雨韵一笑,被儿子逗着了,回头看看回家就嘻皮笑脸哄妈帮老爸的儿子,只字不提生意上的事,你问什么也是差不多、不错、还可以之类的糊涂话,一直心里也知道儿子是为家里着想,不想把烦心的事带回来,叹了气无奈地说着:“哎……你这从小打到大,就是不听话,现在不听话,妈也打不动了啊……妈不逼你啊,不过你也得为自己考虑考虑,不成家总不是回事,生意要做、钱要挣,可家也要成呀,为什么叫成家立业呀!?这是相辅相承的,有业无家、有家无业,都是残缺的,妈可没指望你发多大财,够花就行;也不指望你寻个多好的媳妇,幸福就好。爸妈可跟不了你一辈子呀……”
轻轻地听着老妈的喋喋牢骚,有时候能听到烦燥、有时候能听得生气、有时候也能听到温馨,而现在给老妈揉着肩,耳边轻轻听到的是幸福,幸福地微微笑着,偶而又编上几句谎话哄着老妈高兴,直说得老妈坚信不疑这儿媳妇进门已经是指日可待了,简凡绕了很大很大一个圈才又回到了主题上,轻轻地问着:“妈……那事,我爸同意了吗?”
“他是你爸他能不同意吗?水生也同意了。”
“哎哟,妈呀……我怎么没发现,我就这么爱您呢?”
“少装蒜啊。”
梅雨韵听得儿子大呼小叫装腔作势,从背后直搂着自己,笑着打掉了儿子的手,回头无奈地长叹了口气摸着儿子脑袋道:“凡啊,给妈捏肩捶背很累是吧?以后别这么装蒜了啊,你这次回来不是看爸妈,而是挖人来了吧?……下回挖人打个电话就行了啊,别这么假惺惺的。”
老妈估计早看透了儿子的心事,一俟起身要走,简凡赶紧表白着:“妈,哪里假了?我对您和爸的爱是一点假都没掺,这回就是专程看您和爸,顺便捞俩人。嘿嘿……”
“是啊,没掺一点,掺了很多吧……臭小子三个多月没回家,回来才住两天,等妈退休到大原看着你,省得你天天电话上哄你妈……”梅雨韵听得门响,是丈夫回来了,笑啐着揪了儿子耳朵一把只当是警告了。
简凡自顾自地坐在床上傻乐着,自顾自的笑着,家里呆上几天傻乐呵还是蛮幸福的,好像并不比挣了一百万差,尽管还没挣到。
不过那也并不是不可企及的梦想,至少对于现在的自己不是,也许自己一个人办不到,可在食尚这杆大旗下汇聚的人越来越多,众志成城的力量终究会冲破一切阻碍,就像当年开赴抗洪前线,肩并肩、手挽手汇聚成一股阻挡洪水铁流;也像当年同仇敌忾,千里追凶,搬倒如山大案的队友,不管是多小的人物,这一生也总会留下那么一段值得回忆的风起云涌……
第28章 大梦方醒时
北方的城市五月末的天气已经很像夏天了,除了清晨还稍稍有点凉意,一俟上午,用不了多久就是火辣辣的骄阳似火,炙烤着躲在*水泥丛林里的人们,出行、上班、上学都成了一种煎熬,初出浓郁的人工绿色也掩饰不住这种弥漫的焦躁、不安情绪。
或者并不是因为夏天,而是城里人向来如此。
接近中午的时分,一辆南航的波音客机缓缓降落在大原武宿机场,楚秀女听着空姐甜美的声音,从清凉、舒适的商务仓里款步走出来,扑面而来的热浪让她感觉得微微有点不适,下意识地压低了遮阳帽檐,随手掏着墨镜戴到了眼上,空旷的机场白惨惨的水泥跑道再加上不时从楼宇玻璃墙上的反光,每年的这个季节总让她怀念康桥里林荫道、小憩的图书馆,还有徐志摩描述过在水底油油招摇的水草,那个处处透着人文的环境和此时身处的空间相比,岂止是一点半点的差别!?
踱进了候机大厅,接机的公关部经理兼自己的助理张经理早等在一旁,取了行李同来的许经理搭了把手,一出候机大厅又是热浪汹涌,快步上了奥迪车,凉丝丝的空调好歹让喘了口气,楚秀女脱了帽子,擦着额头的并没有沁出多少来的汗滴,一番问候之后早说起了家里事。
公关部这位女士对于这位酷爱旅行,经常一走就是半月二十天的楚总尊敬之外还是蛮羡慕的,毕竟这种动辄花费几万十几万的富人生活不是自己这种小资能够比拟的,听着楚总东南亚几国旅行的见闻,三句不离本行,俱是哪里哪里的风土人情有多怪异、哪里哪里的美食有多好之类的话题,这位楚总旅行期间就发回了不少E…mail收集到的各国餐厅、餐饮业的资料,平时就即使在公司也是经常从言语和想像里构建心中的宏伟蓝图。
老成持重的许岳山没有接茬,就是静静地听着,在他看来这丫头有点属于方向不明干劲大的那种,一肚子餐饮管理学问不过自己连个鸡蛋也炒不好,被老楚总送出国,骨子里有一半培养成香蕉人了,再回国执掌新世界也是无奈之举,理论上像这种富二代,这个季节躺在夏威夷沙滩上谈谈情说说爱才是应该干的事。
“许叔,芸芸……家里的多亏你们了啊,我看到日报表了,我估算了一下,好像这个月的增长幅度不少嘛!”
兴奋的楚秀女看看驾车的张经理、又回头看看许岳山,第一次不吝言辞地赞扬了,对于餐厅受挫后营业额不降反升的奇迹,总的来说还是出于自己的手中,自然说起来得意之情还是有几分的,这其中的奥妙恐怕和食尚的加盟脱不了干系。
“楚总,瞧您,还跟我客气呀……对了,这个事我得详细给您汇报一下。”许岳山谦虚地说着,似乎还稍有几分难色,张芸也准备说句什么,不过被楚秀女一声兴奋的NO字打断了,瞥眼见得楚总看看时间,有几分成就感地说着:“回公司,快中午了,我乘这班机的目的就是想赶回来看看到底成了什么样子了。你们一定给我准备了惊喜吧!?”
“嗯,有惊有喜。”公关部那位,点了点头,话说得留口了。
“好,中午就在公司吃饭,下午开个会,看来没影响今年上半年的奖金系数啊。”楚秀女说了句,坐正了。后座坐着的许岳山又有几分难言之隐地嗫嚅着嘴唇,想了想,还是没有破坏楚总的兴致。
还没有到下班的高峰期,好歹没有遇到堵车,一路顺水顺风地回到了新世界公司,提着行李箱招呼着保安送上楼,许岳山快步跟上了两位女人的步子,刚到十一点的光景,楚秀女还以为餐厅里正在准备着,不过站到了门厅就愣了愣,厚重的玻璃隔开的餐厅里已经是人影幢幢,差不多已经上了三四成客人,微微诧异且有喜色地回头冲俩经理笑笑,给了个嘉许的眼神。老许说上了:
“现在这年轻人不吃早饭的懒汉多,特别是周围写字楼里,不少人十点多就逛过来了……呵呵……现在可真不愁客不满了,价格提到三十八一位了,也没见人少。”
“是吗?有这么好呀!?”楚秀女喜气洋洋地说了句,没有感觉到许岳山说这喜事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多大的喜色,频点着头和鞠躬的服务员示意,径直带着俩人进了餐厅。
饮料、果盆长长的放了三层,黄的梨片、白的苹果加上红的西瓜、配着精选的香蕉,挟着餐厅扑面而来的凉意,顿时让人心情舒爽了几分,走马观花地看着,切片的果盘摆成了精美的花案,四五样时鲜水果簇拥着外层还配着浓浓的绿意,细看之下是经过处理的西瓜皮,雕成了花边,这么节俭的手法估计除了食尚那位老抠别人也做不出来。
别看着精美了不少,可量也少了,相比以前新世界直接整个放的水果上了点档次,也省了不少料,最大的好处楚秀女也看得出来,这样能最大限度地杜绝浪费,省得酒足饭饱的食客们水果咬一半就扔桌上了。
“不错……看不出来啊,心挺细啊……”
楚秀女踱步走着,可乐、雪碧、酸枣几样饮料花样各异地沿着门堵摆过去,节省了不少空间,桌子也增加了十几张,比原来密集了。说话着身后的许经理和张经理互视了一眼,似乎都有点如鲠在喉不知道该什么时候开口,或者在这个时候又不太想开口破坏楚总的大好心情。
确实是,看到布在餐厅的七个圆方形状不一的食盘,楚秀女眼睛又是一亮,轻轻地咦了一声,抽盘取箸挟了块深色的肉,看着标示是酱牛肉;好像生怕简凡藏私似的,圆食盘周围的几样口味不同的卤酱肉各挟了一块,放在鼻子下轻嗅着,微微的点头,好像和尝过的差不多。挟着一块直接尝之,频频点头着,悄声问了句:“许叔,这个卖得很好吧?”
“不是很好,是太好了……有几家找上门来问我们渠道在哪儿,金鼎、美天、好美香三家快餐公司一直追着想上咱们的货,三天两头来找,这份卤酱肉的带动作用挺大的,不少喜欢荤食的就是冲这个肉来了。”许岳山介绍着,楚秀女一听更乐了:“好事啊,回头我跟他们谈。”
“这……”许岳山和张经理俩人同时膈应了一下。楚秀女此时看出俩人的不对劲来了,奇怪地问:“怎么了?这个有问题?”
“产品没问题,可简凡那儿……有点问题。”张经理说着。
“什么问题?”楚秀女一听,惊了惊。
许岳山各了想,小声说着:“他限量给咱们供应。”
“什么?这怎么行?”楚秀女气着了。
“可不咋地,每天收盘这东西都见底,他每天供应都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