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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良心不安的。
“我早说过,我为你而疯狂了,不是吗?”那个男人说着,还有闲情逸致对皓月送了一个飞吻。
“该死的!你们还有心情在我面前打情骂俏,一点也不把我们兄弟放在眼底。”或许那个罗马的流氓听不懂中文,但是,光看那个小白脸和那个女人的动作,也知道他们的意思。
“SORRY!我的眼睛是看美女用的,你们两个又不是美人,我怎么可能把你们两个人看在眼底?”那个男人像不怕死地愈说愈过分。
“你这小子!找死!”
“来呀!这里,大力一点!可别打歪了。”那个男人竟然还指着自己的胸口,那动作简直挑衅到了极点。
—个人就算有再好的性子,也耐不住这般拨弄,更别说地痞流氓会有什么好脾气,当下,二话不说,那流氓对着那个男人的胸口就是一拳。
皓月简直不敢看下去了,看那流氓奋力一击,这个小白脸八成得到医院去躺个十天半个月。
“可恶,是谁打我?”
拳头落下的声音和暴怒声同时响起,怪的是,这粗厉的声音和方才那个男人的声音一点也不像。皓月好奇地偷偷看了一眼,才发现说话的是一个比那个彪形大汉还高壮上两倍的人,正一手抚着胸,一脸凶神恶煞地问。
“是他。”
那个花花公子型的男人,不偏不倚地指着那两个地痞流氓,脸上的表情,无辜得令人想怀疑他都觉得罪恶。
“是你打我?嗯?”
那个肌肉比阿诺史瓦辛格大概不遑多让的巨汉双眉一蹙,那表情更像是凶神恶煞,吓得那两个人连连地摇头,却说不出一个“不”字。
“没错,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证。”那个男人火上加油地说。
“是吗?”巨汉看了他身边的灰发老婆婆一眼。
那个婆婆二话不说地点点头,这下什么都明明白白了。而那两个痞子的下一个反应是拔腿就跑,这会儿哪还顾得了向皓月强索医药费的事。
等那些人都跑远了,皓月微皱着眉头看了男人一眼,或许,这个花花公子型的男人比她想象的更厉害一点。
“你是故意的?”
“我叫他打得准一点,没想到他打得还真准。”那个男人又露出那无辜得近乎罪恶的笑容。
“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他们面对面地打?”皓月恍然大悟。
看来她刚刚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那个男人比她想象的有脑筋多了,但从另一方面来看,也就是心机更深。
“我可是个和平主义者,打架太容易伤了我这张让女人疯狂的脸,要是我的脸受了伤,一定会有许多女人为之哭泣,我怎么能这样伤害她们呢?”
“是吧!”
皓月的脸色有些僵,不过,这实在不能怪她,任何人听到这种话,想不反胃可得要有相当的定力。
“喔!我的女神,你为什么不高兴?难道你是这般噬血?”,那个男人似乎看出皓月戒心加深的样子,夸张地双手捧心,一脸伤心样。
“拜托!你像个正常人讲话行不行?这不是中古世纪的舞台剧,你也不是‘剑侠’唐璜。”皓月发誓,再听到他一句恶心巴拉的话,她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一定给他一块沙隆巴斯,看他还会不会讲出这么恶心的话来。
“天!我还以为我做得不错,罗马不是艺术殿堂吗?我不过是入境随俗,错了吗?”那个男人脸上的无辜和眼中的戏谑恰成正比。
这时,皓月突然被一个想法击中:“你是故意寻我开心的是不是?”
“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你不会这么介意的吧!”
一时之间,皓月直想送他两只卫生眼,不过这样子做实在小孩子气了些。她清清喉咙,强压下心中的愤怒。
“没关系,反正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是吗?人家说有缘千里来相会,别这么笃定嘛!”那个男人笑得让皓月没由来地心头感到怪怪的。
“人家也说无缘对面不相识。”皓月摆摆手就要离开。
“那我们一定是有缘人了。”
“呸!谁跟你是有缘人?我没时间跟你抬杠,我还要去找人哪!”
“那个人很重要吗?”那个男人皱了一下眉头。
“当然很重要,他是决定我们修护团生死的赞助人。”
“那我们可真的是有缘。”
皓月真恨不得这个烦人的男人带着他的嘴巴滚下十八层地狱去,但她也只能没好气地应了句:“随你怎么说,管你是有‘圆’还是有‘扁’,你别妨碍我就是了。”
那个男人听到了皓月算不上客气的话,非但没有一丝怒气,反而露出更是耀眼的笑容。
他伸手点了点皓月的鼻头:“你的怒火让你更迷人,不过,这让你多学了一件事,命运有时是挺爱开玩笑的。”
“你有话就直说,不用动手动脚的。”皓月一把拍掉了他的手,怒目瞪着他。
“好!好!你别这么生气,生气对女人的皮肤可是大忌。”那个男人大概也逗够了皓月,耸耸肩,对着她行了一个绅士礼,“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罗亦焱,是罗氏企业的人,我想你手中的壁报表示你等的人是我,也就是说,我就是你那个重要的人。”
“罗亦焱?你!”
“如假包换!”
罗亦焱勾起一抹打从他被设计后第一抹真心的笑容,光看到这女人脸上的表情,这一次的罗马之行,也算是有那么一点代价。
皓月冷眼旁观着一举一动流畅得仿佛名家设计过的罗亦焱,难怪她对这个男人有一种很特别的熟悉感。幸好她不是那种浪漫过了头的人,有什么前世今生的想法,不然,这下脸就丢大了。
她会觉得他很眼熟,只是因为这个男人根本是世界知名的花花公子。普通人上报只可能上一国、两国,只有他,所到之处,报上一定不乏他的绯闻。
原本她还以为这一切不过是新闻媒体炒新闻而已,这世上不会有人能花痴到这种地步,可是,从他刚刚一路上的表现看来,“国际第一花心大萝卜”这个名号,他实在当之无愧。他可以在车子中,对着路上从八岁到八十岁的女人抛媚眼,甚至在红灯暂停车的时候,跟两个辣妹交换姓名、电话。
天!她现在觉得报章杂志对他还太客气了些,他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痴!
不过,他是不是花痴关她什么事,他就算得爱滋死了也是他活该,她没事这么的气愤做什么?她不是一向只管自己的事的那种人吗?
皓月皱起了眉头,为自己的失常感到些许不解,他不过是一个和她八竿子也扯不上关系的男人,为什么会影响她呢?
她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甩了甩头,将车子准确地在博物馆的停车场停了下来。
“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
罗亦焱打量了眼前三层楼高的建筑物,广场前有个喷泉,喷泉的正中央,是为了逃避阿波罗的示爱而自愿变成月桂树的达妮芙,水从她伸向天际的指尖中射出。
皓月点点头,不发一言地领着他进入了博物馆,朝着地下室的修护室而去。
“别这么冷淡嘛!我承认我的玩笑开得过火了一点,但在往后的日子里,你不会想全用这样的态度来对我吧?”罗亦焱从皓月这一路上的态度知道,她大概把他这个人当成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了,瞧她看他的眼神,活像是看到了什么蟑螂、老鼠似的。
“罗先生,我承认刚刚我的态度是有所失当,现在,我郑重向您道歉,今后我将以更专业的态度来面对您,希望刚刚的态度不会造成您对本团队的负面印象。”皓月冷冷地说着。她一向不是个会让个人观感影响对一个人态度的人。
罗亦焱挑起了一边的眉毛:“你……”
不等他把话说完,皓月已经推开了修护室的大门:“教授,我把人带来了。”
话才说完,一个高八度的声音响了起来:“天!是罗亦焱,他怎么可能到这儿来?”
看来罗亦焱的知名度果然高,她都还没有开口介绍,竟然已经有人认出他来了,而且,那个人还是修护团中年龄最小的英子。
“皓月,他就是……”教授微皱起了眉头,疑惑地看了皓月一眼。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罗亦焱,这一次是代表罗氏企业而来,希望这段日子能够和大家好好地相处。”罗亦焱倒也大方,摆出他一贯的笑容。
“看来这一次的赞助没有问题了,罗亦焱不是艾瑞儿的老相好吗?”海丝一脸不屑地撇了撇嘴角,或许是早上的怒气还未消,此刻说话的口气好不到哪里去。
教授的脸色僵了一下:“别乱说话!”
“我乱说什么话了,报纸不都是这么写的?”海丝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
“报纸都是夸大其词,罗大哥的绯闻那么多,谁知道是真是假。”看来英子是百分之百地站在罗亦焱奇+shu网收集整理这一边,她毕竟是小女孩,似乎把他当成偶像来看待。
“我和艾瑞儿的交情是不错。”罗亦焱倒是很大方地承认了,“不过,交情和这次的目的是两回事,罗氏企业的总裁知道最近这考古团似乎状况不太好,特别要我来看一下。我来这儿没有别的目的,主要是想知道这份赞助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好回去向总裁做一份书面报告而已。”
“我会让你知道一切都没有问题,前些日子只是一点技术上的小插曲而已。”韩克伸出手欢迎罗亦焱。
“没错!希望这几天你能得到满意的结果。”教授点点头,似乎只是应和着韩克的话。
“我想我会的。”罗亦焱肯定地说。
“罗先生,你没有别的事做了吗?”
皓月皱起了眉头,她原本以为只要把人带到了以后,就再也和她没有关系了,谁知道罗亦焱竟然像只苍蝇般,死缠着她不放。
“你忘了我的任务就是来这里调查?这也是我的任务之一。”罗亦焱一脸的理所当然。
“这里有那么多人,修护室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房间,你随便去哪儿都行——你去英子那儿好了,我想她一定会很欢迎你的。”
皓月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自认为现在的样子实在好看不到哪里去,一身三十年前的乡下女人装扮,梳个大概只有七十岁的阿妈才会有的包包头,加上肿了半边的脸,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哪一点吸引像罗亦焱这样的男人。
“可是,我对你比较有兴趣。”
“谢谢!”皓月反应极为冷淡。
“你好像一点也不高兴,女人不是一向都喜欢人称赞的吗?”
“你的话只证明了三件事:我会动、我是人、性别是女的。”她就不相信罗亦焱还能忍下去。
罗亦焱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等他明白了皓月话中的意思的时候,他是该生气的,毕竟皓月把他贬得相当低,但是出人意料地,他只是击掌大笑了起来。
“妙!妙!真是太妙了!你的回答是我听过最有创意的。”
“有什么好笑的?你这个人的脸皮也未免太厚了。”
“是吗?我没量过,不过,大概是比你的厚一点点,你的皮肤看起来好像吹弹可破的样子。”罗亦焱得寸进尺地摸了皓月的脸一把,“那个叫海丝的,下手可真重,看来,这下要好一阵子才会消肿了。”
“你怎么知道?”原本不太想理他的皓月,忍不住脱口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脸上的手印是海丝留下的?
“你脸上的手印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留下的,在这里的女人不是海丝就是英子,而你脸上的印子有微微的指甲痕,而海丝和英子两个人中,就只有海丝有留指甲,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我又不一定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