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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她的反应也挺快的,用椅子挡下一刀,这把刀就嵌进椅子里,对方想抽出这把刀时,她用侧踢给了他一脚。
关如月练了十几年的脚劲可不是盖的,一脚就让对方痛得躺在地上打滚。第一次出脚就告捷,关如月得意极了,她抽出嵌在椅子上的刀,试挥了几下还满顺手的,她就将椅子扔给曲茵茵。
“抓好椅子防身,如果有人要砍你,你就照着我刚才的动作试一试。”看司徒烈打得精彩,关如月不觉技痒,也想加入战局。
她还没下场就又有人不怕死的靠过来,她摩拳擦掌地静候对方大驾。
“臭小子,你敢暗算我兄弟,我饶不了你。”这人话一说完就砍向关如月拿刀的右手,想替之前那人报仇。
闪过刀锋,关如月顺势打掉他手上的刀,给他的腰际一记正踢,让他死命地抱着腰都在地上哀号。
“谁还想来试试本大爷的脚力?”才解决了两人,关如月就臭屁了起来。
“找死!”
一个毛头小子竟然能连伤两人,一人拿起九节鞭就使力向关如月一甩。九节鞭的攻击范围太广,应战经验尚浅的关如月只能左闪右躲,根本我不到进攻的机会。
“你不是很强吗?”司徒烈早就解决了其他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只闪不攻的他,甚至还出声讥笑。
听到他嘲讽的话,关如月忍不住反驳地说:“他拿的是鞭子!我的手、刀、脚没有一样比他的长,我拿什么跟他打?”
看他闪得那么辛苦,司徒烈索性大发慈悲地出言提示:“椅子!”虽有提示,不过后续的动作就看他自个儿了。
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呢!
一瞄到自己身后就有一张椅子,关如月故意闪到椅子旁,用脚勾起椅子,手接住飞起的椅子,用力地将椅子丢向那人的身上。
为了不被椅子打到,那人将鞭子甩向椅子,椅子应声而碎。
任何东西部可以当武器,关如月将筷子、盘子、碗、杯子,甚至茶壶全瞄准这使鞭的人身上丢去,害他疲于应付。
有机可乘!她将手上的刀往他的腿扔去,一刀命中,这刀就嵌入他的脚内。
“臭小子,我会来报仇的。”
眼见无法取胜,那群人撂下狠话后全体落荒而逃。
解决了三个人,关如月挺自豪的,没想到她从小的训练竟有这么大的成果,回去以后就不能再说这是中看不中用的三脚猫功夫。
“茵茵,你没事吧?”拿下曲茵茵手上的椅子,司徒烈关心地询问。
“我没事!”
“真偏心,我打得那么辛苦,怎么都没有人问我有没有事?”关如月有些吃味地说。
从初见面就觉得这对男女郎才女貌,而加上他对她的关心无微不至,看来,他们真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
唉!她何时也能有这样的伴侣?关如月不禁心中有些感慨。
“茵茵,我们走吧!”
将闹事的人全解决后,司徒烈决定先带曲茵茵回“渭水庄”。丢了一锭银两在桌上,算是赔偿费,司徒烈就带着曲茵茵离开。不会吧?她连一口饭都还没吃呢!眼见他一副不等人的样子,关如月只能认命地跟在他们身后。
“等等我啊!”关如月又在后面鸡猫子喊叫的。
这—次,司徒烈没再有任何反应,也不像先前那样叫她滚。
嘿嘿!没意见就表示默许,关如月便自以为是的如此认定,心安理得地跟着他的脚步。
第二章
不敢置信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关如月睁大双眼直盯着这雄伟的建筑物,怕一切只是幻影,还揉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看错。
天啊!这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凯,她随便一碰竟遇到这么优的饭票。
司徒烈心中不免轻视他,真是个井底之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看来看去还是茵茵比较有见识,每个人初来乍到时都会被渭水庄的气势吓一跳,就唯独她好像视若无睹。
这全是司徒烈心底的偏见,曲茵茵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常常来他家,对于他家的建筑构造当然不会像第一次来到此的关如月般露出惊讶的表情。
“天啊!你家真是有钱。不但拥有这么一大片的土地,就连房子也都是精心建造的。哇!门口这两座巨大的石狮子,都比我的人还要高。”关如月对她眼前所见的一切惊叹不已。
“茵茵,我家到了,我先带你进去休息。”不理会她的大惊小怪,司徒烈只对着曲茵茵说话。
看司徒烈不理人的样子,关如月的心中有股异样的感觉。
她因为从小常跟男孩子混在一起,所以她的男人缘很好,虽然大家都把她当成哥儿们,但是她很高兴能和大家打成一片。
就只有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把她当成隐形人般,理都不理她。
没关系,既然他不理人,那她就把他烦到理人为止。
“大哥,这石狮子有多重啊?”她试着找话题聊。
不理会关如月的问话,司徒烈当作没听见。
“大哥,这石狮子有多重?”她再问一次,不过,这次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司徒烈还是维持着搀扶曲茵茵的动作,不作任何回答。
“大哥?”关如月下定决心要问到他回答。
“这石狮子一只重达千斤。”司徒烈不耐烦地回答。
“这么重啊!当初立这石狮子时不就花费很多人力,大哥,那时是如何立起来的?”关如月又提出另一个问题。
司徒烈才不想回答这种没深度的问题。
“大哥?”
“那时用比手腕粗的绳索绑在石狮子上,再动用将近三百人的力量来拉,慢慢地将石狮子从倒卧拉到直立。”他知道自己若不回答,铁定会被关如月烦死。
“这样啊!大哥…”
“你如果敢再问我任何问题、再说一句话,我一定把你赶出门去。”司徒烈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还放话威胁他。“不说就不说嘛!”关如月也想乖乖地闭嘴,可是,有些话不让她说,她会很难受的。“我知道你不想听到我的声音,不过,现在有件事我一定要说…”他瞪得她声音愈来愈小。
“我刚刚说什么话,你没忘记吧?”
“我没忘记,只是…”看他渐渐接近自己,关如月索性闭上眼睛大声说:“曲姑娘跌倒了!”她还用手指着曲茵茵。
回头一看,曲茵茵果真跌坐在地,司徒烈不禁怒道:“该死的!这种事你要早点说。”他立即走过去扶起曲茵茵。
他竟会被一个臭小子弄得火气上扬,甚至忘了曲茵茵的存在。
“我也想说啊!是你不让我说话的。”关如月很无辜地说。
“你…”司徒烈被气得说不出话,开始后悔带他回来,真是没事找事做。
知道他生气了,而且还气得不轻,关如月立即噤声,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已经让他说了这么多话,见好就收吧!
※※※
在渭水庄逛了好些天,关如月早已记得每一座院落的名字及注意事项,像前院的“渭水厅”是用来接见访客的场所;西边的“轻尘阁”是司徒烈用来密商事情、看帐、办事的书房,是不准闲杂人等随便进入的禁地,所以,她到目前还没进去参观过。
就连位于东边的住所她也去过了,司徒烈的父母所居之处称“月明楼”,他本人住在“掬雨楼”,曲茵茵则住在“香凝楼”;在东方最靠近前院的是客房“春晓阁”,她就住在春晓阁中的某个房间内。
南边最偏远的是下人房“秋水阁”及厨房、柴房。马厩,还有一个供庄内武师及司徒烈练武的练武场。
庄内人最引以为傲的是庄中的渭水湖,乃是引进渭水的河水积聚而成,故因此而得名,而山庄更据此命名为渭水庄。
原本关如月想找司徒烈和曲茵茵作伴一起逛的,可是曲茵茵的身子弱,不堪走动、不能太疲累,只能慢慢地走,所以目前才逛到渭水湖而已。
急性子的关如月受不了她缓行的速度,就一个人先逛,本来她想要找司徒烈同行,可是他只关心曲茵茵,根本就不理她。
没几天她就将渭水庄全逛遍了,现在的她好无聊啊!
瞪着眼前细心搀扶曲茵茵的司徒烈,关如月心中一股莫名的怒火不自觉地升起,说出的话也酸得很:“她又不是易碎的陶瓷娃娃,你太过于小心保护她了!就算你们是夫妻,也不必连走个平路也要人扶着她,她不会那么容易跌倒的。”
听到他的话,曲茵茵赶紧轻轻推开司徒烈,她不想落人口实。
“茵茵,你不必理这小子的话。”说这话的同时,司徒烈还狠狠地瞪着多事的她。
“司徒大哥,男女授受不亲,人言可畏啊!这些天我只沉浸在丧父、丧母的哀恸中,忘了男女之别,这要是传到焰的耳中,让他误会,可就解释不清楚了。”曲茵茵缓缓地道。
焰?她竟叫他焰?难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还是不及司徒焰?
司徒烈一脸受伤的表情,他颓丧极了,不管他如何的付出,还是无法赢过司徒焰。
看他一听到“焰”后就变了脸色,关如月好奇地问:“焰是谁啊?”
“他是司徒大哥的堂弟叫司徒焰,我们三个人是一起长大的。”一谈及司徒焰,曲苗苗就眉飞色舞地一扫先前的倦容。
不会吧?该不会是三角恋情?司徒烈爱曲茵茵,曲茵茵爱的却是司徒焰!那司徒焰是否也爱她呢?而她对司徒烈是否也有男女之爱呢?
虽然有满腹的疑问,关如月还是不敢问出口,毕竟在司徒烈的面前问这种事是不太妥当的,不管答案是什么,说出来都挺伤人的。
不敢再把话题围绕在司徒焰身上,关如月思及一事,立即对着司徙烈说:“我去看过统武场,现在手痒得不得了,要不要较量一下?”
原本不想理这烦人的小子,可是,理他总比听曲茵茵谈及司徒焰的事来得强,在心中思虑过后,他已下了决定。
这—次,司徒烈反常地说:“小子,想和我较量?你可能还不够格!”
不是他瞧不起他,而是凭他那三脚猫的功夫,骗骗外行人还行,想骗高手可就不行了。
“别老是叫我小子,我可是有名字的。我来了这么多天,你们竟然没有人问起我的名字,真是没礼貌。”关如月忍不住发起牢骚,不服气地继续说:“我也替你打退了三个人,竟还说我是三脚猫的功天,这未免太过分了吧?”
“你骗别人还可以,想骗我可就不行。你根本没有任何内力修为,那天能打退三个人,除了因你的动作灵活外,靠的就是运气了。”司徒烈残酷地道出事实。被他这么说,关如月一点也不生气,他反而抓住他的手说:“那你就要好好教我功夫才行,让我不用再靠运气。”她打的是这种如意算盘。
“小子,放开我!”不习惯和别人太过亲近,司徒烈出声要他放手。
“好嘛!放就放。不过,以后别叫我小子,记得要叫我关如月。”说完,关如月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他。
听到他的名字,司徒烈嫌恶地说。“一个大男人竟然取这种女人家的名字,难怪你有时会像个娘娘腔似的。”
惨了!忘了她现在是男子装扮,竟然说出本名。
思索了几秒钟,关如月说:“非也、非也。我和关老爷同姓,如是假如的如,这岳是山岳的岳。我爹要我像座山一般,所以才取了‘如岳’这个名字。”总算是让她硬转过来。
“像山一般的雄伟,你爹可是帮你取了个好名字。”曲茵茵给予好评。
司徒烈感叹地说:“这是个好名字没错,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关如月好奇地问。
“可借名不副实。说你高却又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