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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脑袋转了回去。
见此,他什么气也没有了。也没有问她为什么要跑到河边来,背朝她蹲□*子,要她跳上来。
夏恬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拍拍屁*股,又甩了甩发麻的左腿,便跳到了他背上。一路人,两人皆是沉默不语,他忽然想到没有看见那捆树皮,便“呷呷”地问她,起先,她并不明白他在“呷呷”什么,在他反复说了好几遍后,才反应过来。
“哦,我扔了!”
她比划着。
他没有怀疑什么,找了一块空地把她放了下来。夏恬一直埋头想着心事,这才看见前面几步远,竟有一块玉米地。奇了怪了,这些野人都会种玉米了?智商不低嘛!
于是,她用手比划了几下,问玉米地是不是他的。只见他点点头,神色竟有几丝得意。
他也是无意中发现这种谷物撒到地里还能生长的。那是三年前的秋天,他从村民那里偷来了玉米后,发现它又老又硬,很不好啃,也很难吃。一气之下,他就把剩下的玉米粒扔到了崖下,崖下正好有一块肥沃的空地,当时玉米粒就落在了那里,不想,来年的春天,那块空地有了绿意,渐渐地茂盛起来,直到长成一人多高,还结出了饱*满的果实。
这个无意的发现令他惊喜,他觉得崖下的那块空地很小,种不了多少玉米,就在山里搜罗出眼前这块足有二亩多大的空地。这两年收成不错,吃不完的就储存起来留作冬天吃,只是有一点很令人讨厌,同伴们偶尔会来这里“光顾”一下。
他带她进了玉米地,掰了一堆玉米棒,随后用柳条捆起来,提回了洞里。夏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挑了几个中等个头的玉米出来,剥了皮,拽掉丝,洗洗丢进锅里用水煮。煮好了以后,也不叫他,自己捞出一根啃了起来。
时光飞逝,一眨眼就过去五六天了。夏恬呆在山上日日盼、夜夜盼,盼着崖下突然出现大批警察,或是空中有直升飞机响,结果一样也没有出现,搞得很郁闷。
可还有一件更让她郁闷的事,那货喜欢光着也就罢了,还喜欢把屁*股对着她,生怕她看不清那玩意儿似的。成天对着这么一个暴露狂,她想,惹毛了姐姐非拿匕首割掉那坨玩意儿。(无良作者咆哮:可不能割啊,割掉了你也不能爽了啊啊啊~~~~~~)
可惜,她身上也没有多余的衣服,不然,就能分出一块布料给他遮遮羞了。经过苦思冥想,她决定去后山看看,说不定会有惊喜发现。
做完家务,她就带上匕首带到了后山。经过半个多小时的仔细寻找,终于给她看到了一种特别的植物,其茎粗似竹竿,叶圆宽大,薄厚适中,还散发出一股清香,特别适合遮羞。
她弄了许多带回去,不放心卫生,还特意洗了好几遍。随后找来纤细柔软的枝条,将六片叶子排成一圈栓在一起,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她先系到腰上试一下,还算满意。
中午,那货提着两条鲢鱼回来了。夏恬最不喜欢吃的就是鲢鱼,且不说腥味重,刺还很多。可是,鲢鱼头却是好东西,她准备将那两个鲢鱼头做成两种烧法,一个炖汤,一个做成剁椒鱼头。
山上最不缺的就是野山椒,大的、小的、红的、青的都有,做剁椒鱼头,就要使用小尖椒,够辣够呛,做出来的鱼头才好吃。
切辣椒的时候,她的手也被辣到了,到现在还疼呢。不过,再看面前大海碗里扫荡一空的鱼头,也就不觉得辣了。
夏恬从外面洗碗回来,就开始琢磨怎么让那货穿上她制作的“遮羞布”,可是想出来的几个方案都被她否定掉了。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着那块“遮羞布”来到了他床边,踢踢他的床,床上的人跟着就睁开了眼睛。
“兄弟,穿上它吧,这样你就会好看很多。”
她伸手比划了几下,可是,那货却是一脸的疑惑,根本就看不明白她的动作。她又耐着性子比划了好几遍,结果,他一样地不明白。
她压住火,干脆将他从床上拽起来,视线只停留在肚脐眼的上方,将手里的“遮羞布”围到了他的腰上,末了,打了一个活结。
不错,前后左右都盖住了,就不知道这块“遮羞布”的质量过不过关啊!
事实证明,No!
作者有话要说:二并一,更完。
亲啊,俺预约了明天的专家门诊,要去医院,SO,明天请假。
深山野人(十四)
夏恬头痛地扶额,这货要不要跟她这么对着干啊,要不要啊!
努力压住火,她又做了一块“遮羞布”。这一次是加厚版的,但愿能顶一阵子,不要这么快给她报废掉。
“兄弟,我知道你暂时还不习惯,可穿多了就习惯了。”为了不让我长针眼,为了咱俩能够和平相处,你就忍一忍吧。“不错,就这样,可别再给我拽下来了啊。”她努力比划道。
或许是不想再看到她生气,又或许见她去后山采回这些叶子挺辛苦的……总之,他也搞不明白原因,在她系好“遮羞布”后,竟然听话地没有再出手拽下来。
见他终于妥协了,夏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若是他再不配合,她就……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既然“遮羞布”的事情解决了,夏恬就琢磨也给自己弄两条内裤,每天只穿同一条内裤怎么行,时间久了,那内裤还不得洗破啊。幸好她身上穿的是长裤,倒可以把两只裤腿割下来做成内裤。至于胸衣么,暂时可以不用考虑。
既然要做内裤,自然要用到针和线,她想,这两样都不难弄。她来到洞外,在一堆还未扫走的骨头里,找到一根八公分长的骨头拿去交给那货,伸手比划了几下,请他有空就将这根骨头磨细一点、尖一点,因为她要用。那货看懂了她的比划,什么话也没说,就拿着骨头去磨了。
大约过了两天,一根毛线针大小的骨针亮相了。夏恬拿着那根骨针看了又看,心想,好是好,若是再细一点、尖一点,屁*股那里再圆润一点就好了。她便找到那货,试着与他“沟通”了一下,大约是嫌她有点挑三拣四,那货不耐烦地直皱眉头,压根就不鸟她。
她也知道见好就收,便另想办法。她之前看到过那货是怎么磨骨针的,就照葫芦画瓢,不出两天的功夫,她就把骨针磨到了原来的二分之一大,还在屁*股那里凿出一个小圆孔。
至于线么,倒可以去后山找。她知道有些植物的茎杆里面长有一种丝,既柔软,又结实,取出来用水泡一泡、搓一搓,便能当线用了。
当她将这两样东西都备齐了以后,却头疼了,因为,她完全不懂怎么缝啊!她拿着割下来的两只裤腿研究来、研究去,搞了老半天的,始终不得要领,也无从下手,这事就暂且搁浅了。
傍晚时,就变天了。夏恬忙将外面的锅碗瓢盆搬进洞内,还未来的及捡些干柴,就已经飘雨了。
这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乌云散尽,天际重新又被镀上一层金色的红晕,那货顶着傍晚的余辉回来了。
这次很有收获,不仅有野鸡、野番鸭,还有野板栗。夏恬发现,野板栗要比市场上卖的板栗小,可却很香甜。她马上就想到了板栗的几种做法,或煮、或炒、或烤、或炖野鸡,都是不错的选择。既然有现成的野山鸡,她预备晚饭就做板栗烧鸡块。
那货回来后就没有闲着,又在忙着那块圆石。经过半个多月的加工,那块圆石就有了现在的形状——大石盆!
与其说是大石盆,还不如说是大澡盆更确切些。哪有能够躺下一个人的大石盆?
只是,他费时费力地打造出这么个东西是要洗澡用么?其实也不用石头打造啊,山上就有现成的木头,打造一个木澡盆要比这个容易多了。她很想出声提醒他,可又想,也许他有别的用处,就没有多管闲事。
待水烧开了,夏恬将板栗倒进去煮了两三分钟,便捞出来用匕首一一划开一道口子,这样就容易剥壳去皮。正忙碌着,从崖下跳上来一个野人,那野人看也未看她一眼,直直朝那货走了过去。
除了上两次来的那个女野人,再也没有别的野人出现过这里,这里也算称得上是一方净土了,可突然来了一个不想走的野人,夏恬格外的不适应。
她一边烧着晚饭,一边注意着那边的情况。只见那两人相谈甚欢,偶尔还会发出一阵大笑,她便放慢动作,不想这么快烧好晚饭了。
尽管她再磨蹭,可饭也总有烧好的时候,再看那边的情况,他们交谈的地点已由崖边挪到了石桌旁,看来那货是要留下同伴在这里吃晚饭了。
经过上次事件,夏恬对野人们的印象极差,并不太想让那个野人留下来吃饭,但这里不是她的地盘,终究不是她说了算,便不情不愿地端了饭菜过去。
夏恬在石桌旁坐下后,就没有抬过脑袋。她能感觉到来自对面的压力,可她就不打算面对,面无表情地扒着碗里的饭,很快就将小半碗饭解决掉了。
终于等到那货将同伴送走后,夏恬便跳起来直奔铁锅而去,揭开锅盖,将藏起来的板栗烧鸡端了出来。
没错,刚才吃饭时,她只盛了三分之一的菜出来。
她又给自己和那货添了半碗饭,不等那货坐下来,她已经捧着碗开吃了,见此,那货沉沉地看
了她一眼,仿佛说:“就知道你会这样,别以为刚才吃饭时我不知道你把饭菜藏起来了……”
……
早起洗脸时,眼睛里面跑了睫毛进去,夏恬伸手揉了好半天也没弄出来,可把她给难受死了,搞的半只眼睛根本就没有办法睁开,更没法做事,直到那货回来时,她连午饭也没做,还在跟睫毛对抗呢。
此刻,她的眼睛已被揉的通红,看起来格外吓人。见此,那货明显的一愣,随即放下东西朝她走了过去,想要给她看看眼睛,却被她伸手挡开了。
那货并未多想,又把手伸了过去,可再一次被挡了回来。她这是什么意思?眼睛都红成这样了也不给他看?没见过这么固执的女人。
他也生气了,单手扣住她的双腕,双腿压制住那乱扭乱动的身*子,抬出右手翻开她的眼皮,往里面瞄了很久,却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看见。
该死的,该死的,能不能不要离她这么近,连呼吸都喷到她鼻子上了,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
一怒之下,她拿脑袋就要去撞他的鼻子,不想,他的脸一偏,这一撞就出错了。
一撞变成一吻,二人皆是一愣!
夏恬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一个,顿觉唇部有万只蚂蚁在爬,恨不能拿水洗上几百遍。那货是后来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非礼”了,感觉被电了一下,酥酥的、麻麻的,心里面竟然产生一丝奇异。
“滚!”
乘他压制她的力道松懈,她抬腿攻向他的胯*下,竟也将他顶开了。她还想再踢一脚解气,竟被他的神色吓到了,这一脚便没有踢出去。
他站起来了,一把拽掉“遮羞布”,那坨玩意儿就这么大刺刺地抖了出来。他的神色极冷,压根就不管她会不会尴尬,会不会长针眼,当着她的面就抓起那坨玩意儿检查起来,还好只是红了一点,没出什么大问题。
他的神色终于舒缓一些,便弯腰捡起“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