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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恬听不懂这二人在那叽里咕噜说什么,可见二人的神色以及看过来的眼神,不难判断出多数是跟她“怀孕”有关。她有点坏心眼地想,这二人并不知道实情,所以才会这般兴*奋,倘若知道了我并没有怀孕,反应一定会很好玩。想到这里,她甚至有点迫不及待想早点看到他们的反应,尤其是墨,反应一定会更好玩。
从奥娜那里吸取了这么多的有益经验,墨简直如获至宝,更是现学现用,恨不能将夏恬当老佛爷似的供着。难得享受到最高级别待遇,夏恬不觉不好意思,反而借机抬高自己的身价,享受的心安理得。
这不,大冬天的,夏天想吃鱼,墨就二话不说跳进冰水里给她抓鱼,上岸时,两条腿冻得通红,她见了不忍,吃过这一顿鱼,就谎称吃腻了,再也不想吃了。
时日一长,夏恬觉得一直欺骗墨挺没有意思的,决定找个机会把事情真相说出来,当然,她才不会傻了吧唧地实话实说,要编一个恰当的理由才行。经过左思右想,便想到了奥娜,借她的口说总比自己说出来的好。
这天下午,她借送腌菜名义去了奥娜那里。看见她来,奥娜不免欢喜,又见她送了自己从未吃过的腌菜,更是欢喜的不得了,给她又是端小板凳,又是倒水的,非常热情。
不料,夏恬只喝上一口水,连屁*股还未坐稳,那许久不见的依莲竟然跑来了,不知她是真来窜门子的,还是故意制造偶遇,总之有她在,夏恬便没有机会向奥娜表明来意,只得起身告辞,决定改天再来。
奥娜见留不住她,便将她送到了洞外,不想,她前脚离开,那依莲却后脚跟上来了,走到一个无人的拐弯处,依莲快步追上,挡住了她的去路。
只见依莲一副兴师问罪样,想必是来算账的吧。夏恬好整以暇地看着依莲,等她说“你那天在墨面前为什么要那样说我?”或者是“你这个女人,一定是使了什么狐媚手段才会令墨那么相信你的话”等诸如此类的话,不想,她半句未提,忽而用手比划道:“我知道你不想呆在这里,我有办法送你出去。”
夏恬一怔,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可她凭什么相信这个女人呢?
看出她的疑虑,依莲又比划起来:“你知道我喜欢墨,只要将你送走,我才能得到他。”这样,她总该相信了吧,不想,她还是不信。依莲有点恼火,难道自己看起来就这么像骗子?
深吸了一口气,依莲又耐心比划道:“你要知道,你想出去的话,只有我能帮助你,若是你怕我半路上谋害你或是别的什么,我可以先在这里对天赌咒……”
夏恬不想听那么多,忽地打断她:“好了,让我考虑一下。”比划完,不再看她,抬脚就走。
依莲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压下心头的不快,便朝反方向离开了。
回去后,夏恬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猛灌一大口,一屁*股坐到板凳上,开始思考依莲说过的话。她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神色也颇为诚恳,瞧着不怎么像是说谎,且她又要赌咒,自己又担心什么呢?可要这样跟她走,那也是不大可能的。
正纠结着,只听栅栏被拍几下,夏恬抬眼一看,却见依莲站在洞外,拍着栅栏想进来。无论如何,夏恬也是不会让她走进洞中半步的,便走过去,隔着栅栏比划道:“你不记得墨说过什么吗?他马上就要回来了,看见你可就不好了。”这是提醒她,墨不允许她踏进此处半步的。
本以为搬出墨她就会有所顾忌,不料她却面露急色,比划道:“墨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夏恬一怔,心里狐疑道:“墨出事了,为何是她来通知我?也该是奥娜啊。这个时候,她不该守在墨的身旁献殷勤么?”
见夏恬不信自己,依莲便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他被很多会飞的大黄虫蛰的满脸是包,落进一个天井里了,那井很深,他掉下去很久了,也不晓得情况怎么样了……
很多会飞的大黄虫?那不正是蜜蜂么?是了,吃过中饭,她就让他去采蜂蜜,定是采蜜惹出来的祸事。不疑有他,她伸手推开栅栏,只才一脚跨出去,却被一股力量反推了回去,随后,依莲一脚跨进洞里,在她惊愕的目光下,迅速捂住她的口鼻,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瞬间钻*入她的鼻腔,片刻后,她就不醒人事了。
与此同时,墨采了满满的两竹筒蜂蜜,正要准备回去,却见几米外的一棵百年老树上面盘着一条大蟒蛇。那蟒蛇似有些眼熟,就像哪里见到过。
39第39章
墨想起来了,之前的同伴聚会上,有一段精彩的人蛇共舞中的淫*蛇正是眼前的这条巨蟒。据说这条巨蟒跟那位女舞者可是形影不离的,想来那位女舞者就在附近了。
那女舞者也是荒*唐*淫*乱的很,不论对象是什么样的,只要是公的,哪怕是头公猪,只要性*欲来了,她都搞,大伙就送她一个外号,叫小淫B。
一旦碰上小淫B,准没好事。墨急忙转身,准备绕路回去,便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走着走着,只听前方的草丛里似有女人淫叫,断断续续,似高亢、又似压抑,紧接着,似有猪的闷哼声。
不用看,也知道那草丛里发生了什么,墨暗叫一声倒霉,迅速走开,不料,一声“站住”,令他的双脚顿住。他缓缓地转身,并不见身后有人,于是转身又走,这一次,他听到的不是“站住”了,而是“不准走,你给我站住”。
墨一下子就火了,心想你一个骚B长了千里眼不成?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再说了,你又凭什么命令我?便转身一个跨步上前,扒开草丛,果然看见一头公猪正趴在一个女人的臀后颠簸着,那女人扭头看过来,冲他妖*媚一笑:“你想不想跟它一样?”它,指的自然是臀后的公猪了。
墨的面色刷地黑了下来,眼光瞄到一根树棍,乘她不注意迅速捡了起来,忽而冷冷一笑,便往前一步,弯下身*子,与她面对面道:“你想让我上你是不是?那就把你的看家本领拿出来。”
闻言,女人心下一喜。很早以前,当她第一眼见到这个长相与众不同的男人后,就对这个最好看的男人心怀不轨了,也曾无数次挑*逗过,不想,他就跟一块石头似的,冷硬的无半点反应,而今,怎么就忽然变得这般轻*佻了?不过,她喜欢现在的他,想到马上就可与他**一翻,子宫就禁不住猛烈地收缩起来,在公猪的身下高*潮了。
恶心!
墨在心里唾弃。
随后,只见那女人推开臀后的公猪,翻身仰卧,面朝他,缓缓道:“我的看家本领可不是一样两样的,你想看哪样?”说罢,指头缓缓地敲着臀*部。
墨也不跟她废话,干脆道:“我想看蚂蚁上树。”说罢,将藏在身后的一根粗棍子亮了出来,且上面趴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蚂蚁,见此,女人骇得脸色大变。
开什么玩笑,她再荒*唐*淫*乱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别说这根有碗口大的粗棍子会捅死自己,就是那密密麻麻的蚂蚁也不会放过自己,她可不干这种蠢事。
瞧她面色就知道她不敢了,可他觉得不给这个淫*乱的女人一个教训,恐怕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疼,今后还想打他的主意呢。打定了主意,不顾她的惊愕,果断地将木棍插*入了她的两*腿中间,深深地抵住了那处幽谷,女人骇得身*体狂抖,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臂,哭着求饶,并赌咒往后再也不敢了。
墨只是想小小地惩戒她一下,并不是真想弄残她,于是又在言语及动作上恐吓了一番,才算作罢。
倘若没有这段小插曲的发生,墨也不至于耽搁时间而让依莲得手,等他回去后,才发现夏恬失踪了。
夏恬是在一阵颠簸中醒过来的,只见四周黑茫茫的一片,便是天黑了。而此时驮着她的人,正是依莲。虽然依莲也是野人,却是野人中比较娇娇弱弱的一个,且又年纪不大,力气也是不大的,所以背上驮着一个大活人,显得十分吃力。
夏恬奇怪了,这丫头怎么没有找个帮手来呢?既然醒了,夏恬可不想在这丫头背上受颠簸之苦,便拍拍她的肩膀,表示自己醒了,而后,就被放了下来。
夏恬看看四周的景物,似曾见过,却也想不起来何时见过,便伸手比划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只见依莲一屁*股坐到地上,,喘了一会气,才缓缓地抬手比划道:“我说过要送你出去的,再翻过六坐大山,那里就有一个小村子……”
夏恬不太明白她的比划,后又琢磨了一番,才似有所悟,不免想,这丫头就这么好心?可见她的神色也不大像是说谎,再说了,她真要有谋害之心,应该早就动手了,何必要等到自己醒过来?倘若真要动起手来,不见得自己会输,那就干脆赌一把,赌赢了就是海阔天空。
打定了主意,夏恬顿时放松心情,挑了一块石头坐了上去,接下来谁也不语,待休息够了,这才重新上路。
话说墨回去后发现夏恬不见了,就去她常去的几个地方找,也没有找到人。她说下午去给奥娜送腌菜,于是他又找到奥娜那里,结果得知,她送了腌菜就走了。
墨找寻无果,就回到了山洞,心想她那人小心谨慎,一般天黑之后是不会随便离开山洞的,这会儿不见了,想来是出事了。他立刻走出山洞,拐弯一脚踏进阿姆达的山洞,只见后者正在吃饭,见他过来倒是一脸惊讶。
他也不废话,干脆道:“问你一个事情,下午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人来过我的山洞?”
阿姆达偏头想了想,随后道:“我好像听见依莲的声音了。”当时他在洞里休息,好像听到了依莲的声音,并隐约地听她说谁出事了,不过听的也不大清楚,又加上犯困,也就没有认真听,所以也不大能确定那就是依莲的声音。
只听墨咬牙切齿道:“又是她。”转身便走,而阿姆达在后面叫道:“出什么事了吗?”却得不到回应。
墨来到了依莲的住处,见她果然不在,便想坏了,一时半会叫他去哪里找人?只是多耽搁一分钟,夏恬就多一分凶险,正焦急时,却见奥娜的弟弟跑了过来,连气都没有顺一口,便急道:“我今天下午去阿姐家,经过一道矮石,便听见依莲说要送走夏的话,想必她们这个时候正在路上,你赶紧去追,不然,夏可就真的被送出去了。”
墨一怔,不敢再耽搁下去,飞奔而去,转瞬就不见了身影。
与此同时,夏恬与依莲一路走着,沉默不语。按照她们的脚程,至少要走三四天才能走出去,不过比起呆在这种鬼地方,走三四天又算得了什么,要她走三四十天也愿意。
女人不比大男人的腿长,走一个时辰就要歇息一会,然后再走,再歇,走到现在,才翻过一座大山。夏恬累的两腿抽筋,实在不想走了,便建议找个地方小睡一下,而依莲也好不到哪里去,也同意小睡一觉再走。
两个女人在山脚下找到了一个山洞,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里面钻。只一入洞便闻到了一股子羊粪味,骚的不得了,二人受不了味儿,又迅速退了出来。
四周黑蒙蒙的,想找到一个舒适的地方睡觉并不容易,再过一会月亮就要升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