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Ц纾似Ω叩模迨瞧渲兄弧N夷翘旄找蝗ニ悄牵寰椭鞫锤掖罨傲恕D鞘焙蛭一固仄婀炙趺粗牢医惺裁吹模峁疽灰X嘴说你奚亚是你们这届新生里最出名的,知道你的人可多了去了。我问他为什么,记得那会他是这么说的。
“操,因为就你最刁啊,一女孩天天开车上学的你是独一份,忒他妈的引人注目了。”
恩,想想也是,那车是我刚考上这学校的时候我爸给我的奖励,我就挑了一大切,当时我的理由是这车禁撞,得劲,8个缸开起来多爽啊。其实还有一原因是我觉得如果开一小跑什么的容易被人误认为被人包养的小情。不过这情况在我们那个名牌大学里连男生都少见,更何况我了,我也知道有不少人在背后说我太招摇,仗着老子有钱不住宿舍还开好车,不过他们要说就说去吧,我是不在乎,因为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
大家好啊,我回来了。其实说实话,写第二部之前,自己是想了很久的。因为碍于自己的水平太次,第一部看的人并不多;笑!所以对于第二部自己是没有抱过多地希望的。对于依旧继续看暗阁文的大大先说声谢谢了。
好了,废话就到此为止,作为第二部的第一篇文,还是要请大家多多支持的,看完了能留几个字我就很满足了。鞠躬……
2
第二天,一直在床上赖到了中午才起来,想起前两天答应了楚峰去给他们的比赛加油,随便填补了点东西就开车去了学校。说起来,大学生活还真是惬意,尤其是奉行了张行他们指导的“选修必逃,必修选逃”的上课原则后,突然感到每天的时间富余的让人想哭。不禁想起了当年的高中生活,终于体会到了传说中的苦尽甘来。
到了学校,先去了趟社办把前两天拍的带子交了,出来正搬着东西往篮球场走的时候听见有人叫我,回头看见一男孩正冲我招手跑过来,看了半天觉得有点眼熟可就是没想起来是谁。
“你是奚亚吧?”
“嗯,对,你是?”
“哦,我叫赵成炜,是音乐社的。搬这么多东西挺沉的吧,来,我帮你。”说着就接过我手里的箱子。
我也没跟他客气,直接把手里的饮料箱子递给了他,因为实在是沉。这时才想起来,他好像是学生会的宣传部长,竞选的时候见过。
“原来是宣传部长啊,久仰大名啊。找我有事吗?”挺温和一人,还帮我拿东西,初步印象不错。
“噢,是这样的,听说你钢琴弹得不错。”
“一般吧,就那么回事,而且最近练得也少。”
“谦虚了,8级已经很棒了。”
“噢?知道得还挺详细,听谁说的?应该没什么人知道啊。”
“前两天在学生会整理学生档案时无意看到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加入音乐社,你可是人才啊。”赵成炜听腼腆的冲我笑了笑。
“呵呵,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过我已经进了新闻社了,要是走了,我们头儿该哭了。”
“噢,没关系,我也就是来问问你。如果你有兴趣,到时候再找我也可以。去哪?我帮你把这东西搬过去。”
“谢谢啊,今天篮球场有比赛,过去给朋友加油。”
正说着,对面过来一男生,看见赵成炜,立马跑了过来。
“成炜,可找着你了,说临时要开会,叫你过去呢。”
“好,你先去吧,我马上就过去。”
“成了,你去忙吧,还有两步路就到了。我自己拿过去就行了。”
“这样啊,也好。”赵成炜犹豫了一下,把箱子递给了我。说了声再见就和同学走了。
抬头,正好看见楚峰一脸坏笑的朝我走过来。
“您能快点不?慢条斯理的溜大街那,没看见我拿这么多东西啊!”
“是,是,是,您辛苦了。我来,我来。”
“刚才那不是学生会的吗?帮你拿东西啊,是不是对你有意思想磕你啊?”
“你脑子里怎么都是龌龊思想啊。您当我是仙女下凡还是西施再世的香饽饽那,是个两腿走路会出气的都磕我?人家是问我想不想进音乐社。”就知道这混蛋一准没憋好屁。
“什么?什么?有人磕奚亚,谁啊,谁啊?来,让哥哥给你把把关。”同是篮球社的吕明也凑了脑袋过来,那派头,十足十的三八代言人形象。
“没有,你听错了,喝你的饮料吧。”顺手拽了瓶脉动过去。
楚峰他们的实力还真不是盖的,比赛赢得很轻松。吕明大社长破天荒地请大家在食堂里吃了顿“大餐”,酒足饭饱后就各回宿舍了。
我和楚峰都不住校,所以决定去后海续第二摊。经过校园花园的时候,随处可见的一对对情侣,倒还真觉得有点尴尬。
“奚亚同志,非礼勿视懂不懂?刚在学校的时候你干嘛眼不眨的把每对都看那么仔细啊。做社会调查啊。”刚上了车,楚峰同志就忙不迭的给我做起了思想教育。
“哎,楚峰,我怎么觉得刚才那么多对全都是帅哥丑女美女野兽的搭配啊,你说是我太落伍审美观赶不上时代不知道什么叫个性美,还是现在的人都高尚了只重心里美?”我终于忍不住把我一直的惑疑问了出来。
“不会吧,你真不知道?”楚峰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
“让您见笑了,我真不知道。这不等着前辈指教呢。”
“这个啊,还不就因为一户口本。”楚峰见我态度尚可,给了我答案。
“户口本?这跟户口本有什么关系?”还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答案。
“就是北京户口本啊。你以前接触的都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所以不知道。这北京户口可值了钱了,外地孩子在北京上大学的,到时候有多少能留北京的?有那么容易吗?可这要是找一北京人就不一样了。这女孩啊,您甭管长的多寒掺,有北京户口那就不是一个阶层的。多的是男的磕你。还有那北京男孩,想找漂亮姑娘还不容易?这种事多了去了,大学里一般都这样,你以为什么呢。不过这大多数男的也就玩玩,那帮外地姑娘也傻,真以为找着了以后就能结了婚留下?扯淡呢!想过父母那关连门都没有!”
“这也忒夸张了吧,我怎么觉得这北京户口比美国绿卡还金贵啊。”
“一个意思。现在这世道,可不就这样吗?就算北京的,你没点门路毕业都没好工作。更别说外地的了,你以为还像以前那样找着工作单位就给你转户口那,美得你。”
仔细想想,其实楚峰说的也有道理。人活着就是为了过得好吗?这种为了目的各显神通的事也没什么不好的。运气好的那是自个的福分,没讨着便宜的也怪不了别人,这种周瑜打黄盖的事还不都是自己选的。
“怎么着,那么安静,被现实社会刺激到了?”
“喝,我还真脆弱,快开吧你,一会找不着地停车让你背着走。”
3
还没到后海,就接到了二哥的电话,铃声在安静的车里显得刺耳,震得我打了个激灵。接了电话,那头二哥的声音有些急促。
“亚亚,现在在哪呢?”
“嗯,正准备去左岸,和朋友一块。”
“哦,是那个楚峰吧。”二哥顿了一下,像是想了想,又说“明早早点起来,我去接你,上趟医院,你大舅好像快不行了。”
“啊?”我一下子有点懵,“怎么会?没听说大舅有什么大病阿?哥,你现在在家吧,那我现在就过你那去,等我半个小时。”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跟楚峰到了个歉,把他放到路边我就急着往二哥那赶。可真到了,二哥却并没有和我多说什么,只是让简月帮我拾掇了客房,叫我先去睡一觉再说。
第二天,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大概知道了情况。大舅这次病得突然,是谁也没料到的。大舅一直以来身子骨不算太坏,有高血压但并不严重,平日里烟酒很少,没想到就突然出了事。昨天一早,她也只是跟大舅妈念叨着说有点不舒服,头疼,想着睡一觉也就没事了,谁想着到了下午就一下厉害了起来,大舅妈一看不对劲就叫了救护车,在车上就诊断出是脑血管破裂,到了医院虽然抢救过来了却推进了加护。医生的说法是情况不太乐观,估摸着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叫家属做好心理准备。其实大舅虽然是姥姥最大的孩子,却也不过才56岁,想到这,我也只有沉默。
到了医院,看到大哥等在病房门口,面色苍白,一晚上憔悴了好多。
“大哥,我们来了。”二哥拉着我过去。
大哥看着我们眼神有点楞,呆了几秒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亚亚,来了,和你二哥先进去看看吧。”
加护病房有规定,不能家属陪床,一次也只能进两个人去看。我和二哥进去套上无菌服,戴了帽子鞋套才给进屋。进到里屋看到人的那刻我竟有点木,真的不敢相信躺在病床上浑身插着仪器没有一点生气的人会是我的大舅。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只能说从那安静躺着的身体上我真的看到了死亡的征兆。就连呼吸渐都能闻到一种腐味。我鼻子有点酸,想伸手碰碰却有缩了回来。
出病房的时候很恍惚,看着大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实话,我不知道现在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我清楚那并不是一种将要失去亲人的悲痛和伤心。因为,实在,大舅对于我来说,只是在血缘上的亲戚,平时根本没有太多的来往,只是每年过节的时候才在姥姥家见上一面。
对于这种情况,说起来可能有些不可思议,但我想大多数亲戚多的人有这种情况的也并不少见。我的姥姥当年生了六个孩子,三男三女,算是响应了那会毛主席的“英雄妈妈”的号召,而我妈是老么。只记得原来小的时候,那会大家一起还算得上是个比较和睦的大家庭,加上是很正统的回族,讲究自然也不少。那时的北京没有现在这么发达,大街小巷的满是胡同四合院。当然姥姥家也不例外,住在东单雅宝路的大雅宝胡同,那片的回民很多,好多还能攀上个老本家。最怀念的应该就是那时过农历年,一家人就聚到小四合院里吃年夜饭,饭前大家做一块嗑瓜子聊天,我记得我最喜欢的就是自告奋勇的去扫满地的瓜子皮,每次推出来和小山一样。吃完饭,大家一边看着春节晚会,小孩们出去放炮仗,大人们就支上桌子打麻将,很热闹。可慢慢的,就没这个气氛了,从老爷死后,姥姥一下变了很多,更年期症状很重,脾气闹得厉害,重男轻女的越发严重,渐渐的,兄弟姐妹之间就越来越生分,到了老房拆迁后,基本上就再没有一年能大家聚齐了吃顿年夜饭了。
当然,一家这么多口子人,肯定是有混得好混的次的,大家各过各的,也不可能有过多的帮助,救急不救穷。大舅家的情况就极为不好。当年工厂改制,大舅大舅妈下岗,没辙只能将就经营点小营生,大舅妈的身体又差,成年抱着药罐子过活,生活情况可想而知。好不容易大哥毕了业,找了份好工作,可大舅还没享过一天福,这就……大哥跟我们的年纪差得多,从小就不怎么跟我们玩,关系不是很近。所以,即使到了这会,这种情况,面对着大哥,我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去安慰他。
当天晚上,大舅就过去了,很平静,没受什么罪。但我那一向坚强的大哥却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我想我能理解他心中的无奈。下午的时候,大舅一度进入危险期,大夫说现有的抢救措施也只能是切开气管用仪器辅助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