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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哼了一声,便被他吞没了所有的话,他惩罚一般的,咬着她的舌头,嚼着她的唇,咬的她生疼。
终于,待到她喘息不已时,他才终于松开了她。
容颜感到一丝血,在嘴里化为酸楚,不禁气愤的看着他,“沈奕默,你简直就是疯子~灏”
然而沈奕默却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似乎没了力气一样,动不了了。
容颜一看,忙过去拉了他几下,“喂,喂,你怎么样了?”
沈奕默脸颊绯红,看起来过分虚弱了一些泷。
这时,放在床头的,他的电话响了起来,容颜碰了碰他,他却没睁开眼睛,容颜于是只好拿起了他的电话,看着上面显示,是黄翼,于是她接起来。
“二少,今天刚刚得到消息,原来,容家被容擎掏空,容清华正在想办法挽回……”
容颜愣了愣,随即,缓缓道,“你说什么?”
黄翼在那边一愣,“少……少夫人?二少呢?”
容颜看了一眼旁边的沈奕默,说,“其实,他生病了。”
“什么?”
*
一会儿的功夫,黄翼带着蓝寅来到了这里沈家,还带来了医生。
容颜等在外面,医生在里面做了检查后,很快出来,说,沈奕默高烧二十九度三,还是早上吃过退烧药的结果,沈奕默小时候因为高烧得过肺炎,后来沈家对他高烧很在意,医生也是照顾了他多少年的医生,对他的身体十分了解,给他打了点滴,然后放在那里,看着黄翼和蓝寅,“还是不要太操劳的好,我已经为二少抽了血,化验结果几个小时会出来。”
黄翼奇怪,“近来二少也没什么可以操劳的,怎么就突然的……”
容颜在那边转过头去,当做不听到。
黄翼和蓝寅却注意到了她不同的神色,更注意到了她嘴角的伤痕,互相看看,挑眉偷笑。
一会儿,几个人进了里面,沈奕默仍旧躺在床上,打着点滴,他脸色看起来仍旧是红的怕人,嘴唇亦干瘪着。
蓝寅抿抿嘴,凑过去说,“二少,一阵子没见,二少变得有些不一样啊,这是为了迎接我回来吗?”
沈奕默瞪了他一眼,眼神似乎是在说,再多说一句,看我怎么收拾你。
蓝寅接收到他的眼神,不禁回头,瞥了眼容颜,忍不住偷笑起来。
“蓝寅……”沈奕默用沙哑的声音,低沉的警告。
他忙干咳了声,“啊?没事,没事……我没笑,也没说话。”
黄翼瞪了他一眼,让他少多事。
他忙一副急着澄清的样子,“我真的没说话,我也没说过二少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
“蓝寅!”沈奕默大叫了声,拿了一边的台灯扔了过去。
蓝寅忙跳着跑了出去,黄翼跟在后面摇头,看了眼在那边低头不说话的容颜,眼神也跟着不由的闪动了一下,忙说,“呵呵呵呵呵,少夫人看着就行了,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面……”
然后忙跑了出去。
容颜站在那里,低着头,双手换互相握着,瞥了眼沈奕默。
沈奕默脸上带着潮红,死死的瞪着容颜,都怪这个该死的女人。
哼了声,他转过头,再也不理她。
因为沈奕默生病,不许她走,容颜只好跟事务所请了假,留在家里照顾沈奕默。
沈奕默的病来势汹汹,第二天嗓子便堵住了一样,说出的话都沙哑的可怕。
他每天都要打点滴,而且医生给他试药,总是很小心翼翼,容颜才知道,原来他的身体特质很奇怪,用药要小心试敏,不然很容易药物过敏,容颜看着医生离开,才看着他。
他倒是趁着自己生病,一直指使着她,好像见不得她闲着一样,一有机会就抓她做事。
看见容颜坐在那里看书,他便挑了自己的脚趾头,说,“要喝水。”
她抬起头看他一眼,无奈,放下书,走过去给他倒水。
递到了他面前他还不乐意,帝王一般睥睨着她,他说,“你就这样伺候人的?”
容颜看着他,“沈先生有手有脚,实在用不着我伺候,放心,等哪天沈先生手残脚残,我一定给你端屎端尿。”
“你……”沈奕默咬牙,看着她一脸的无所谓,终于还是笑笑,“你瞧不见我打了多少针,手疼。”
容颜舒了口气,瞧见他歪过头,一副偏要她喂的样子,最后还是懒得跟他浪费时间,扶起他来,将杯子递到他面前,他喝了一口,瞥见她的胸口,因为在家里,她穿着宽松的睡衣,微微低下身,就能看见她里面的一点白色的胸衣。
他挑眉,笑了笑,故意身子一歪,将杯子摔在了她的胸口,水浸湿了她的睡衣,里面的胸型更明显了。
她向后一躲,看着胸口湿了一片,她气的看着沈奕默,“沈奕默,你……你干什么,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沈奕默靠在那里,瞪了她一眼,枕着自己的手臂,没说话。
容颜深深吸了口气,知道跟他争执也没用,干脆不再说话,只是回身去换衣服。
晚上,准备睡觉时,容颜穿了睡衣,回来径直往沙发走去。
沈奕默皱眉,“你干嘛去。”
容颜说,“睡觉。”
沈奕默看着她,“有床你不睡,你要去睡沙发?”
容颜扫了他一眼,笑着说,“沈先生身体不好,我还是不要跟容先生挤,沈先生自己睡吧。”
沈奕默眯着眼睛,“没关系,沈夫人跟我客气什么,看见沈夫人去睡沙发,我于心不忍,睡也睡不好,沈夫人还是不要让我心里有愧疚,过来睡吧。”
容颜看着他,笑容依旧,“沈先生不用于心不忍,沈先生现在正在感冒,万一传染给我……”
他眼神里闪着寒光,“沈夫人不是该跟我荣辱与共吗,怎么还害怕被传染,沈夫人实在是伤我的心啊。”
容颜挑眉,“我不是怕被你传染,我是害怕传染给了我,到时候我也病倒了的话,谁还能照顾你呢,是不是?”
沈奕默笑容浓烈起来,“原来是这样,沈夫人一片丹心啊。”
容颜说,“自然,我是沈先生的妻子,该为沈先生着想吗。”
他表情却忽然狠戾,看着她,“你过来。”
容颜想到每次他这样,不都是要收拾她,于是她偏不过去,只站在原地,“要休息,我就不过去打扰沈先生了,沈先生好好休息吧。”
他说,“你不过来是吗?”
容颜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这时,沈奕默忽然一跃而起,就追过来,容颜忙两步跑了出去,听见他在里面嘭的一声绊倒了,似乎发出了什么声音,容颜贴着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啊了一声,便没了声音。
容颜站在那里,想着,大概又在装样子,像那天在浴室里一样,于是也没管他,直接关了门,回去睡觉。
一夜安眠,早晨容颜按时醒来,到了他吃药的时候了,她打开门,果然看见沈奕默还在睡觉,看来昨晚果然没出什么事,是他在骗她。
她于是拿了药走过去,叫他,“起床吃点东西,该吃药了。”
沈奕默忽然睁开眼睛,眼中没有刚刚醒来的懵懂,却是厉剑般的敏锐,捕捉到容颜的动作,猛然拉住了她的头发。
容颜皱眉,他顺势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拉到了床上。
“沈奕默,你,你干什么……”
沈奕默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怒目红颜的望着她,“你想干什么。”
他急促的吐着气,因为高烧不退,他吐出的气也是火热的,他瞪着容颜,“好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我摔倒了你也不进来看看,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容颜吃惊的看着他,“我……你装样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谁知道你是摔倒了,而且看着你也没怎么样。”
“没怎么样?”沈奕默闭了闭眼睛,似乎强压下了盛怒,最后,还是无法消除,只是拎着她的领子,气的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
容颜推着他,“你干什么,沈奕默,你在生病,你想死了吗。”
“死吧,死吧,我们同归于尽吧,容颜,我定要撕开你的身体,看看你的心到底长的什么样!”说着,沈奕默撕开了她的衣服,褪下了她的裤子,大手用力的在她的身上抚了几把,然后抬起了她的腿,不经过一点的前戏,直接将自己的身体推送了进去。
“呃……”因为干涩,容颜疼的哼了一声。
他闭着眼睛,手抚在她的身体上,大力的抽送着。
经过物理运动,她的身体总算是渐渐湿润了起来,她也因为他不断的,深浅不一的动作,渐渐有了感觉,闭着眼睛,跟着他呼吸的节拍,不断的呼气,吐气。
最后,乘着晨光,两个人倒在床上,浑身都是粘稠的汗水,她松了口气,低头推他,却才发现,他手臂外侧,一块干涸的血迹。
她愣了一下,想起来,莫非是昨晚他摔倒碰伤了自己?
她忙推开了他,扶着他的手看,伤口还挺大,看来流了不少的血,这个家伙,受伤了也不说声。
她抓着他,“喂,你快起来,我给你上药,怎么搞的,还感冒呢,受伤也不说声。”
他微微动了动眼睛,睥睨着她,“你还管我死活?我死了你不是高兴坏了,马上能脱离我,奔向你心爱的堂哥的怀抱。”
容颜懒得跟他说,只是扶起了他来,拿了药箱,用消毒棉,给他擦掉了血渍,然后拿药水擦一擦,他不动,任她擦拭着他的伤口。
一会儿,她给他包好了,说,“你躺着,我去给你拿饭。”
她进浴室简单的洗干净了,穿好了衣服,出去给他拿东西,他只是躺在那里,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容颜出去了,在厨房弄好了东西,刚要回房间,却看见,保姆带着一个人进了客厅。
来的人,正是容毓。
容颜端着盘子,站在那里,看着容毓。
容毓也看着容颜,神色间,仍旧带着她虚假的可怜,却暗藏着多容颜的挑衅,容颜笑笑,走过去,“容毓,你怎么来了。”
容毓说,“听说姐夫病了,我来看看。”
姐夫?容颜笑容更浓,看着她。“原来是这样,小毓一向善良体贴,连姐夫生病,你都能知道,还亲自过来,真是体贴入微。”
容毓只是可怜的看着她,“姐夫怎么样?我想看看他。”
容颜侧头,说,“跟我进来吧。”
两姐妹向里走去,边走,容毓边在后面轻声说,“虽然我贸然过来有点不太对,但是我实在担心奕默哥,相信奕默哥害怕我担心,没告诉我他生病的事,但是他一定还是想见到我的。”
容颜只是挑眉,淡淡道,“是啊,昨天他接了三个电话,全是这种话,我觉得他的眼光还挺稳定的,多少个女人都跟你一个类型。”
“你……”容毓咬牙,瞪着容颜的后背,容颜却只当没看到,率先推开了门,就听见沈奕默在里面喊,“容颜,你死哪去了,还不回来,我要吃饭,你是想饿死我是不是?你以为饿死我你就能恢复单身了?我告诉你,就是你死了,你的墓碑也要立在我们家,你生是沈家的人,死是沈家的鬼,我劝你还是想开点,别跟我闹!”
容颜停在门口,顿了顿,回过头,就看见容毓紧紧的捏着手,瞪着容颜。
容颜哼了声,只对着里面说,“回来了。”
然后端了餐盘,带着容毓进门。
沈奕默还想说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却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