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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头掠过一丝不安,接过手机。
看过后,他把手机放一边,半天没说话。
“我真不是有意要看的。”齐奈说完便转身要走。
万诺丞拉住她,却还是没有话。
齐奈问:“在想有什么合适的理由,是吗?”
万诺丞说:“那天是……我一个同学的母亲才去世,她很痛苦,我不好走开。”
齐奈心说,到这份上了,还说是同学,便咬着牙点点头,想挣脱万诺丞拉她的手。
“齐奈,她母亲是她唯一的亲人,她那天一直在哭,我不能不管她。”
这是什么解释,齐奈差点笑出声来,回身盯着万诺丞,问道:“怎么管?管到床上去,是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齐奈,你不知道她和她母亲从小相依为命,她所有的希望都……”
齐奈打断万诺丞,捺着性子说:“我不关心过程,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做了还是没做?”
沉默,长长的沉默。
齐奈难以抑制地闭上眼睛,今天早晨,他们还在一起了,她不明白,男人的下半身为什么能那么随心所欲,没有一点心理障碍!伤心,愤怒,还是屈辱,齐奈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了,她无声地哭起来。
万诺丞要抱她,她用力甩开了,疯也似的冲了出去。万诺丞奈何身上只有条浴巾,便急忙套上裤子,又随便抓了件衣服追了出来,但齐奈早已不知所终。
冲上车,齐奈机械地开出小区,却又觉得似乎无处可去。手机一直在响,不用看,她也知道一定是万诺丞, —概置之不理。隔了一会儿,齐奈才想起今天与柯卉约了一起带孩子去朝阳公园,她今天的情绪肯定是不能去了,拿起手机,果然有柯卉的未接来电,她打了过去,但话没说两句,就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去西西家的路上,齐奈把音乐声音放得大大的,反复地放那首她百听不厌的Enrique的《Hero》,招得她更是泪如雨下。她在车里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声哭泣,哭得她的眼睛都看不清前面的路,她哭得那么无助,那么无辜,她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失败,总是落到这种境地。这样的场面多么熟悉,一如她与万诺丞的初遇,或许,正是那样的初遇,才注定是这样的结果。
西西家。
听完齐奈的独白,三人都陷入沉默。
西西最先打破僵局,叹道:“我就觉得像他那样的人,迟早得有这天。”
斯佳说:“但我觉得挺突然的,一下子就蹦出个旧情人,之前总得有些迹象吧。”
柯卉也问:“就是啊,你之前没发现什么吗?”
西西想想,问:“你们这段时间那方面怎么样? 一个男人不可能同时对两个女人都保有高度热情的,你应该会有感觉。”
齐奈摇头:“没感觉出来,还差不多。”
西西轻笑一声:“要不就是你太迟钝,要不就是你家老万太神勇了!”
斯佳赶忙拍西西一下,齐奈果然怒道:“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他也不是我家老万!”
西西耸耸肩,收了声,把水杯递给齐奈算是道歉。
齐奈意识到刚才也不该向西西发那么大火,便委屈道:“你每次都是这样,不该开玩笑的时候也乱开玩笑。”
“知道啦,我刚才不是想让你放松点嘛。”
柯卉问:“你觉得那个女人会是你见过或认识的吗?”
齐奈刚才在路上也在想这个问题,她心里唯一的疑团就是那次在蓝CLUB看到万诺丞抱着的那个女人,凭直觉,她觉得那个女人一定就是路嘉。
“我碰到过一次万诺丞和一个女人在酒吧里,应该就是那个女人。”齐奈说。
斯佳不经意地问:“哪个?不会是那次咱们一起在东方亮时碰上的那个吧。”
齐奈怔住了,人的记忆有时会错乱,有时又会出奇地好。斯佳这一说,齐奈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当初在蓝CLUB会觉得路嘉眼熟,她终于想起来了,原来她就是那次与万诺丞在东方君悦巧遇时他的那个女人!
原来他们从来就没断过!这个可怕的念头控制了齐奈,她任由这个念头操纵她,把一连串的想象臆断成了铁定的事实。如果说她原本隐约对万诺丞还存有一丝希望,那么这一刻她就彻底死心了。
眼见齐奈失态,柯卉问:“怎么了,齐奈?”
齐奈突然大声哭起来。
等齐奈终于安静下来,三人弄湥г禄芪弈蔚溃骸翱赏蚺地┱娌幌衲侵纸盘ち街淮娜恕U媸悄腥诵模5渍氚 !
西西愤愤然:“我最讨厌劈腿的人了,花心没事儿,分段来啊,同步叫啥啊,恶心!没品!”又转头朝齐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是,你也真是,都有那么多疑问了,你还能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柯卉却觉得纳闷:“可是我觉得也不太对,如果万诺丞还爱那个女人,还找齐奈干吗啊,没必要啊。而且你不是说,你看见他和那女人在蓝CLUB,你给他打电话,他也没回避吗?”
西西叹道:“可是有的男人,天性就喜欢游离于几个女人之间,处处留情,对谁都不必负责。”
斯佳却说:“但万诺丞肯定不是这样的男人,且不说感觉上不像,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又问齐奈,“你问没问万诺丞,他和那女人这样多长时间了,有过几次?”
齐奈自嘲道:“他们断过吗?再说,一次和几次有分别吗?”
“当然有。一次有可能是意外,几次就是问题了。他不是和你说那女人的母亲刚去世,而且一直就她们母女俩自已生活的?”
“那又怎么样?!”齐奈声音大起来,“难道就因为这个理由,他就可以用这种方式表示慰同?男人难道只会用身体去安抚女人吗?!”
斯佳耐心劝说:“那是有可能的,齐奈,一个女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是会想借助一种方式让自己暂时摆脱痛苦,何况他们曾经爱过,万诺丞又是那么一个对女人心软的男人。”
“我恨他的心软!”
斯佳叹息道:“我们都恨男人的心软,但让我们动心的不也是男人的心软吗?再说,一个没有过去的男人,你会爱吗?”
西西本来觉得斯佳这番分析挺有道理,但想想又说:“可是,那个杨若琳不是说路嘉为万诺丞离的婚吗?而且才认识两个月就为他离了,我觉得这可不是一般的感情,这也不是的心软。”
齐奈点头:“我也是这么想。”
柯卉又说:“而且还有一点,上次你说万诺丞还没有见大圣,我就觉得还是有问题的。”
斯佳虽说已经知道这个情况,怕西西觉得大家只瞒她一个,便只说道:“这事确实是个问题。”
西西自然惊讶,大声说:“对呀,那肯定是有问题了,就根本没有长久和你在一起的打算嘛!你怎么那么糊涂啊!”
西西说得这么直接,齐奈更觉委屈,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
柯卉问,“那他刚才给你打电话了吗?”
“从我出来就一直在打,后来我干脆把手机关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齐奈不语,她心里觉得基本是没有退路了,伹又不忍心就这样把分手两个字说出口。她起身把茶壶续满了水,又颓废地往沙发上一窝。
西西问:“要不要拿点酒来?我陪你。”
齐奈摇摇头。
斯佳说:“但以万诺丞之前的表现,我相信他对你还是有感情的,齐奈,他肯定也有他的苦衷。你要是说断就断,一点会都不给他,对他也不是很公平。两个人好歹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一会儿回去也平心静气地好好说说,也算对彼此有个交代。”
柯卉也劝:“斯佳说得有道理,不管怎么样,你们还是应话把话说开,不然,你自己心里也放不下。”
“但别整得咱们跟非他不可似的。”西西说,“咱们现在是帮着万诺丞找退路,这苦衷,那误会的,不管怎么说,实质性的事他是干了,而且对待大圣的问题,可不是误会。”
斯佳无奈地点头:“这倒是真的。”
齐奈半天无语,两行眼泪便淌了下来。
柯卉握住了齐奈的手,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深,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齐奈总是这样不顺,田文武的事才算过去,另一个打击又来了。
西西心里也堵得慌,赶忙给齐奈扯了几张纸巾。
齐奈抱住柯卉大哭起来,柯卉任由她抱着,不知不觉自己的眼睛也湿了。
西西不禁愤然道:“那个叫什么杨若琳的,也真够讨厌的,整个—我得不着,别人也别想好好过,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想不开的主儿!”
斯佳却说:“但话说回来,要不是她来搅和,齐奈也不会想去看万诺丞那个短信,没准到现在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呢。”
齐奈心里平静了许多,幽幽道:“什么时候,分手能有别的理由呢?总是这个原因,我自己都觉得无聊。”
西西无奈地轻笑:“谁无聊?”
齐奈叹息:“男人,女人,都无聊。”
斯佳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万诺丞和他前妻因为什么离婚,你知道吗?”
齐奈摇头,她先前也不是没好奇过,只是那么远的事,实在没有必要去打探。
西西意识到了斯佳的意思,冷声道:“不会也是因为他出轨吧。”
这一问彻底把齐奈打醒了,她没有把这些串在一起过,如果这真的是第二次,就一定会有第三次。
见齐奈动容,斯佳又劝道:“关键要看你自已的感觉,男人要不是特别投入,你是很难进入状态的,所以我相信万诺丞对你的感情。而且在很多女人眼里,如果仅仅因为这种事和一个你爱的男人分手挺不值的,因为这种事情,对于男人来说,太平常太平常了,这点我们自己也很清楚,社会对他们就更要宽容得多。”
这是她们最不愿听的事实,几个人不禁沉默了,想到这可能是万诺丞在两性关系中第二次出轨,齐奈的眼泪又出来了,即便便是爱他如此,她真的能不顾一切地留在他身边,接受这种时刻揪心的日子吗?
齐奈弯身趴在斯佳腿上,喃喃道:“我就知道,老天不会白白让人那么幸福,我心里一直就担心,万诺丞怎么会那么完美呢,一点都不真实。现在就对了,他也是有毛病的,而且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我自己也是晕了头了,和他在一起这段日子,就跟做了场梦似的,梦里还没怎么着呢,又醒了。”
柯卉温柔地摸摸齐奈的头发,安慰道:“咱们还是做个踏实的梦吧,找个居家男人多好。杨明睿不是挺好嘛,那么多年,有几个男人能坚
持下来,你看他喜欢你喜欢得多辛苦啊,还不如跟了他呢。”
斯佳笑道:“也是,郭强原来也老说杨明睿是个世间稀有的痴情男子,你跟了他也算为丰富物种作了贡献。”
西西嗤之以鼻:“那齐奈得调整调整才行,她哪有那心态,在感情上,她追求的就是被征服的感觉,男人要不能胜她一筹,她是不会幸福的。”
柯卉也开玩笑:“哎,齐奈,你说你这状态多好。还能想想,我到底跟这个好呢,还是跟那个好呢,不像我们上了套的,好不容易动动心思吧,还得琢磨要守妇道啊。”
西西和斯佳都不禁瞪柯卉一眼:“说得跟真的似的。”
第五十六章
男人总想成为一个女人的初恋,而女人则有更微妙的直觉,她们想得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