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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优玩得正兴奋,乍一听到身后那个熟悉寒凉的声音,便立即回头,待看清他脸上的神色时,却是诧异的挑眉。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有事情要去处理么?那么快就处理完了?”尤优一边注意着赌桌上的情况,一边问身后的楼亦琛。
“还没有。先回去吧!”楼亦琛不欲多说,他抿着唇,单手抱着自己女儿,一手去牵她的手,握在手心。
“哦也!又赢了!”尤鱼看到妈妈一把她又赚了,不由得雀跃欢呼起来,要不是被自己老爸抱着,估计她要蹦跶几下转几个圈圈才行。
尤优本来还想继续玩的,但是看楼亦琛脸色不太好,便也立刻收手了。
楼亦琛一手抱着尤鱼,一手牵着她的手从赌场出来,而他身后原本跟着八名保镖,现在只留下两名护在左右,其余的几个都在后面断后。
一家三口上了车,楼亦琛问尤优:“你想在这边多玩几天么?”
尤优诧异的偏头看他,眼里满是不解,“你不是很忙么?哪里有时间多玩几天呀?”
本来这次过来都是因为他有事要处理,她们母女俩跟来都是自己玩自己的,他压根就没有时间陪着。现在他这样问,倒好像是准备留出时间来陪她们母女俩了。
楼亦琛牵着她的手一直都没有放,此时把她柔软的手放在手心,轻轻的捏了两下,笑:“时间都是挤出来的,事情永远都忙不完。老三说过几天他们也要过来。”
他一直都很忙,鲜少有时间能陪她们,心里不是不愧疚的。只是现在只要她能高兴,他就算再忙,那也无妨了。
果然,尤优和尤鱼听到这个消息,都高兴的想要蹦两下。
尤优也有很久没有见到媤慕了,尤鱼也特别想言誉宝宝,于是母女俩便相视一笑,异口同声的说:“我们要多玩两天。”
看到这一大一小,两张同样甜美漂亮的脸蛋,两个他生命中最爱的宝贝,她们此刻笑眯眯的容颜,楼亦琛心里也暖暖的。
……
言墨白这边解决了一个问题,心里却没有太多的轻松,只因还有更大的难题等着他。
挂了电话后,就开始打电话给顾倾,商量着对策,争取一次性解决这个难题,拖太久麻烦越来越大。
“你是说斯克斯家族准备干预此时?”顾倾接到言墨白电话,听到言墨白说着小九收集到的情报,他凝声问。
Alan的家族就是斯克斯家族,那是一个庞大的家族,而且家庭成员复杂。要是斯克斯家族真的参与进来的话,那事情远远比想象中的难办,更不会想Alan这么好解决。
“不是准备干预,而是这本来就是这个家族的事儿。之前Alan几次失败,那些人肯定也坐不住了,已经动手了。人入境,可是隐藏得非常好,我们基本上都查不出来他们的详细情况。”言墨白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顾倾也跟着沉下脸来,“那我们现在怎么行动?”
人都入境了,情报却没有摸到,这让他们怎么对付?难道只能在家里等着那些人来对付自己,才能做反击么?
“尽量去收集情报,把那些人翻出来吧!其次,还有加紧戒备,以防偷袭。”言墨白这么说,也就是自己的人手不太够,让顾倾调派一些人手过来。
上次顾倾虽然也是带了人来,不过只是随身的五六个人而已,可见一直都是在依赖言墨白这边的人,完全没有真正尽力。
因为顾倾的手力都安排在别的事情上了,要是言墨白能应付得了的话,那就不用他抽调人手了。
言墨白也知道顾倾这个心思,不顾这次事情有些棘手,如果没有足够的人手,到时候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把斯克斯家族长辈派来的人给干个干净。
担心顾倾不肯把人派过来,言墨白索性再加一把火,说:“斯克斯家族有一间药物研制中心在拉斯维加斯,生产了很多禁药,还非法出口到世界各地。而上次他掳了清晨她们,就是为了取处女血,研制所谓不老药……”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顾倾哪里还有听不懂的道理?他此时正坐在沙发上便喝茶边接言墨白的电话,可是听到这里的时候,手中的陶瓷茶杯竟被他生生捏碎了。
言墨白见这把火烧得差不多,便适时的挂电话了。相信以顾倾对楚棋的在乎程度,肯定此时会恨不得把斯克斯家族的那些人大卸八块的。
晚上,言墨白下班的时候,约了安东和安利,等几个国际顶尖杀手,在秋意顶了包间,特意轻他们吃饭。
果然那两个新挤上前十名的杀手没有应约而来,估计是真的被Alan收买了。那么他们势必就会找机会对清晨下手。
“各位兄弟,”等桌上的人都吃得七分饱的时候,言墨白发话了:“这次你们接下的任务取消了,但是钱不会少给你们的。如果你们愿意的话,那我也拿钱雇用你们帮我一次。”
桌上的几个人都沉默着,他们知道要是应了他的事情的话,那就等于是同伴相残。老五和老六既然不愿意放弃任务,那势必就会帮Alan对付言墨白的。
尽管他们两人和大家都不太对盘,可总归是同行,要是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恐怕会被人取笑死。
言墨白冷眸扫了一下桌上的人,然后将视线落在安东和安利身上。言墨白此时也不说话了,就是抿着嘴等着这两人给他想要的答案。
安东猛的灌了一口酒,然后看了安利一眼,只是按里垂下眼皮子,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安东在看他。
“我帮你吧!”安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来很言墨白手中握住的酒杯碰了一下,沉声说。
安利听到安东的话,也缓缓的点了点头,说:“我也流下来帮你吧!”
剩下的六个人里,也只有两个愿意留下帮言墨白。有四个不愿意残害同伴,便说要离开中国,准备回去了。
言墨白沉着脸,在心里盘算着,是让这不愿意帮他的四个人回去,还是直接杀掉。要是放他们走,他们有跟了Alan的话,那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可是如果杀了,那无疑是让这本来想帮他的这四个人心寒,说不定造成的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安利和安东似乎也知道言墨白的顾虑,只不过这些人都是相处很多年了,人品都清楚得很,料想他们是不会做那样的事儿的,便将目光看向言墨白。
言墨白会意,那是安东他们俩在跟他打包票,保证那些人不会跟了Alan来对付他们,当下心便也松了松,然后招待他们吃了饭后,言墨白再给他们分配了一下任务。便起身告辞回家了。
今天回去得特别晚,而且言墨白也是喝了酒店的,开车非常猛,回到家里,媤慕和宝宝都已经睡着了。
媤慕睡得浅,言墨白就算是再轻手轻脚的,当他开了房门的时候,媤慕醒了。离老远就能闻到他带回来的一身酒气。
媤慕蹙了蹙眉,说:“怎么又喝酒了?”
而且那么晚了回来。
媤慕有些不满的看向他,脸色有些不好的问:“你自己开车回来的?”
这家伙老是说不听,那么爱飚车,还酒后驾车,这万一有个好歹,让她们娘儿俩还有一个老爷子该怎么面对?
这样想着,媤慕的脸色更难看了,只是房间里黑,言墨白只开了橘黄色灯光的床头灯,光线昏暗,影影绰绰中,言墨白也没有看清媤慕脸上的神色,只是看到她大眼瞪着自己。
言墨白摸了一把脸,说:“我没有飚车……”
他说谎时,脸上一派云淡风轻,风平浪静的,完全看不出他在说谎。而且他还用这种“我明明没有飚车你为什么冤枉我我好伤心”的语气对她说的。
这个时候要是敢说飚车的话,他估计自己老婆会把房顶都给掀了。
媤慕脸色便没有那么黑了,只是眼睛还是瞪着他,说:“那你酒后驾车也不对!”
言墨白不敢顶嘴,乖乖的点头认错。
媤慕看他态度好,便轻轻的从床上起来,准备去浴室给他放洗澡水。不过宝宝偎在媤慕怀里睡的,媤慕动了一下,宝宝就醒了,见妈妈起身准备走,宝宝哼唧哼唧两声,便要哭。
“乖宝宝……妈妈没有走,妈妈在这里,陪宝宝睡觉……乖,宝宝不哭……”媤慕复又俯身下去抱着宝宝,柔声的哄着。
言墨白刚刚看到媤慕起身准备给他放洗澡水的时候,他本来还想说不用她放的,可是这小子,居然这个时候哭了起来,这明显就是在使小手段在争宠,不让媤慕对他好。
言墨白捏了捏眉心,满脸不爽的走到床边,低头瞪着床上闭着眼睛还在哼哼的小家伙,恨不得拎着胖揍一顿。
媤慕皱着眉用脚踹言墨白:“你快去洗澡,一身的酒味儿,臭死了!”
宝宝似乎也被这酒味儿熏到了一样,言墨白刚靠近,宝宝就由细细的啜泣渐渐变成大声的嚎哭。
言墨白听得头疼,捏紧手准备揍了,可是自家媳妇儿在那护得紧得很,他深呼吸几次,调整了自己那翻江倒海的气焰,便一言不发的走进了浴室。
媤慕今天把言墨白的睡衣和浴袍都洗了,甚至连浴室里面的浴巾都被媤慕洗了拿去晾干了。本来准备了一套干净的睡衣今晚他换的,可是刚刚他进去的太急,而媤慕光顾着哄宝宝,便也一时记不得提醒他了。
于是,十来分钟后,言墨白开了浴室的门,从里面垮出来时候,浑身湿漉漉的,更是赤条条的。
尽管看了他无数次不穿衣服的样子,可是现在看到,媤慕还是会脸红心疼的。而昏暗灯光里,他完美挺拔的身材更像是有种恶魔般的邪魅,格外的性感迷人。媤慕就算是看了两年,都还会忍不住流口水。
“睡衣在那边。”媤慕偏头不敢看他,手胡乱指了个地方。不敢与他对视,担心他看见自己脸红的模样,又会取笑她。
言墨白手扒拉了两下头发,甩了甩,水珠四溅。
他也不找睡衣,就大大咧咧的站在离床两三米远的地方,看着媤慕淡淡的说:“我没看到睡衣在哪里。”
媤慕心疼更狂乱了,脸也更红了,可是这都两年夫妻了,不应该还这么不淡定。于是她强迫着自己扭过头去指过他睡衣所在的位置。
可是她一伸手,他却如鬼魅般的就闪到她身边来了,让媤慕伸出去的手不偏不倚的刚好碰上他的威武雄壮。
媤慕连忙收回手,言墨白却不肯放过她,一手捉住她的手,将她按向自己。
“放开!你快去穿衣服。”媤慕又羞又恼的想挣扎,低声吼他。
言墨白手上的劲儿一点儿也不松,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非常的纯良无害,甚至带了几分委屈:“你帮我把睡衣拿来……帮我穿上。”
眼见着媤慕还是没有动静,言墨白按住她的手磨了几下,声音沙哑着说:“老婆,我头疼……特别疼……”
媤慕嘴角抽了抽,才不想相信他的话呢。
“今天晚上跟安东和安利他们喝酒,这俩熊孩子喝酒当水一样的喝,以为我跟他们俩一样是酒桶子,非让我陪着一起喝,要不然就不帮我……老婆,我被迫喝了好几瓶烈酒……头好疼,还晕乎乎的……等一会儿你帮我揉两下,要不然明天肯定起不来去上班了……”言墨白就像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