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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的两人都有点傻眼了。
偶像啊,原来也能为爱变得这般模样。“红颜祸水”“温柔乡,英雄冢”这些词果然都不是空穴来风啊!
下了楼,饭厅里,媤慕已经把碗筷摆放好了。客厅里开了电视,正播着早间新闻。新闻里讲的就是震惊A市的黑帮火拼事件。
媤慕在饭厅里,听到这个新闻,拖着鞋子蹬蹬的就出来看。
此刻言墨白他们刚好下楼,看见媤慕一脸震惊的看着电视。
“天呐,你场面跟拍电影差不多,太血腥暴力了吧?”媤慕见言墨白他们下楼,而某人冷着一张脸,转而想到小九小庄他们之前上去的时候表情就很怪异,以为是这两人有事惹他不高兴了,于是就指着电视想说点什么了调节气氛。
言墨白眼睛瞟了一眼电视,又看了媤慕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其他的情绪,于是哼了一哼,没有说话,自顾自的走到饭桌上坐下。
看见媤慕还在看着电视,于是很大爷的招呼她:“过来帮我盛粥。”
他此刻冷着脸发号司令的样子,媤慕自然不敢不从。要是逆他意了,她真担心他会一个碗砸过来。
招呼跟在后面的两人一起过去,媤慕很体贴的给他们三人都盛了粥。
言墨白又是不满的哼哼,小九和小庄看了一眼老大的表情都不敢接。
“快点拿着,好烫啊——”媤慕催促。
两人抖着手接过去,就听见媤慕说:“刚刚的新闻看到了吗?太血腥了——你们说那些犯事儿的人到底是些什么人呢?”
她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然后还小声的咕哝了一句:“要是让我认识那样的人,估计我连觉都睡不着。”
两人抖着的手一下把碗都给掉桌上了,而某人的脸黑了一半。
------题外话------
今天的略少了,你们来抽良辰吧不过现在欠下的,一个星期后良辰一一还回来——
86你该叫我什么啊老婆?
尽管她咕哝的声音不大,但是桌上的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怕什么?”言墨白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半黑着脸,声音有些阴恻恻的。
她居然说如果认识那样的人,她会连觉都睡不着。光认识都让她睡不着,那要是知道跟她同床共枕共度今生的他是那样的人,她不是直接被吓死?
言墨白只要想到这些,他就莫名的很恼怒。
媤慕低头光顾着盛粥,脑子里想着新闻上说的事,于是也没太注意他语气里的阴冷。听见他问,就很自然的回答:“那种人肯定杀人如麻不带眨眼的,要是我什么时候惹他不高兴了,他也给我来一枪,那我不死得很冤啊?”
一边坐着喝粥的小九和小庄被呛得猛烈的咳嗽起来。
言墨白的脸完全黑了,冰刀一样的眼神扫了媤慕一眼,把手上的筷子一拍,起身:“我饱了。”
丢下一句话,转身就上楼了。
小九和小庄看着离去BOSS的背影,捂住嘴巴忍着强烈的咳嗽,再也不敢吃了。
两人起身跟媤慕告别:“大嫂,我们吃饱了。还有事儿要忙,我们先走了。”
几乎是落荒而逃。
媤慕被这三个人的行为弄得懵在那儿,门口“嘣”的关门声才把她惊醒。
盯着他们的碗看,很是郁闷的想,难道今天的粥很难吃?她自己偿了一口,跟平时的没区别啊!
难道是小菜弄得不好吃?夹了一小块放嘴里嚼,还是那么香脆爽口啊!
那为什么这三人都剩下大半碗就不吃了?刚刚不是说很饿的吗?
这些少爷们,真的浪费啊!
媤慕自己填饱了肚子,收拾桌子,才上楼。
这些天有时间她都会捧着书看,一般都会在书房。言墨白在里面办公,她就窝在沙发上看书,有点夫唱妇随的意味儿。
媤慕知道言墨白不在YT国际上班,可是他一天都在忙。看文件,手下有一帮人,做事说话一点儿也不像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这一切看起来都有很生疑。
言墨白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他从来不在媤慕面前掩饰他工作的繁忙,不过媤慕从来都没有过问。不是不好奇,只是她深知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今天她捧着书上来的时候,言墨白没有如往常一样的坐着办公桌前对着电脑,而是站在窗前······抽烟?
之前媤慕从来没见过言墨白抽烟,她甚至都没有发现家里有烟。
他背对这自己,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他的面上,金灿灿的,可是背影在这耀眼的对比下,生出落寞的意味。
媤慕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有些自嘲的笑自己眼花了。
落寞?言墨白怎么用得上这个词呢?
他强势、霸道、冷傲、高高在上。
落寞?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高处不胜寒?
香烟在他的指间燃烧了大半截,烟圈袅袅上升,缭绕在他周身,他只是夹着,没有吸一口。
媤慕开门时他就听见声音了,好半晌才回身把手中的烟灭了,抬头看向媤慕的时候,已然恢复往常冷冷淡淡的神色。
“今天的早餐······不合胃口吗?你怎么吃那么少?”媤慕试探性的开口跟他说话。这几天里,两人是那样的亲密,突然又回到这么冷冰冰的样子,媤慕居然有些不太适应。
言墨白回到桌前坐着,盯着电脑又开始忙,听见媤慕的话,眼皮也没抬一下,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继续工作。
“要不我再给你做点儿别的?你想吃什么?”他身上的伤还没好,现在最需要的是补充营养,可不能饿着。
“不需要!”
“喂——”
媤慕对他冷漠的态度有些不知所措,站在门口都不知道是进是退。
言墨白抬眼看了看她,指着沙发,“好好看书。”
乖乖的抱着书走到沙发上坐着,倒是不急着看书,偷偷的瞄言墨白,不解他为什么突然就这态度对自己。
昨晚和早上都还很好啊,自从他和那俩人谈完事儿出来后,就这样了。
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头疼的事儿了?
“那个······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吗?”媤慕小心翼翼的问,看见他冷眸扫过来,立刻急切的解释:“我没有想要打听你什么事儿的意思,我就是想说,想说······”
她越是急越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急的手忙脚乱的挥舞着手比划着。
她只是想劝说没有什么事儿是解决不了的,别太上火了。
可是看到言墨白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时,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言墨白是什么人?这些白痴道理哪里要她来说?
涨红着脸,嘟着嘴,大眼湿漉漉的忽闪忽闪,无比委屈的样子。
言墨白心底就一软,敛了自己的一身冷气,尽量放缓着声音对她伸手说:“过来!”
他总有一种强大的气场,如同王者一样的发号司令。一个简单的指令,就能让她乖乖的照做。
媤慕低头听话的走近,就被他长臂一扯,把她整个人的抱在怀里,翻转过来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圈着她的腰,头低着靠在她的肩头,蹭了蹭她的脖子,把媤慕蹭的痒痒的缩着躲他。
她躲,他就更用力的抱她。
“喂,你——”媤慕最怕痒,被他这么追着缠着,早已痒得受不住。可是碍于他刚刚的冰凉态度,也不敢太强硬的拒绝,只用手推着他的胸膛,自己仰着头,尽量离他远点。
“啪”的一声,媤慕被按在他腿上,狠狠的打了一下屁股。
虽然他极力的控制了力道,听着声音大,其实算不上疼,可是媤慕却红了眼,泫然欲泣的扭头望着他,那个模样委屈极了,也很可爱极了。
言墨白刚刚憋了一肚子莫名其妙的气就消了一半,把她拎起来又圈在怀里揉着玩。
手在她身上四处的摸,惹得她娇喘的时候,就压低着声音凑到她耳边吹气:“你叫我什么?”
媤慕在意乱情迷中被他问得一愣,抓着最后一丝清醒用力的想。呃······她对他的称呼——就是没有称呼!
刚认识的时候,就是言先生,言少爷。后来结婚以后,要说什么都是喂啊喂的,或者有事儿直接说了。
“······”媤慕没办法回答他,只能伏在他怀里吟咛着娇喘。
可是言墨白显然是不会轻易放过她,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来到她的腰间,一寸一寸的往下,吐着热气再一次逼问:“说!你叫我什么?”
“嗯······”媤慕被他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还思考得了啊!只靠在本能的脱口而出“喂——”
下一秒,她的某处就被一只大手占据,似是惩罚似的力道颇重的揉,换来她更大声儿的吟咛声。
言墨白满意的看着她渐渐迷蒙的眼,看着她情醉的小脸,享受着她动情时的声音。
低头含住她微张开的唇,吮了几下,就长驱直入的奔进她的口腔,缠住她舌头。那柔滑又新嫩的感觉让他越来越舍不得放开,直到她呼吸困难的憋红了一张脸,言墨白才退了出来。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又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声音暗哑性感:“告诉我,你该叫我什么?”
他还是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媤慕大口的喘着气,软软的瘫在他怀里。见他还在逼问,有些气闷的随口说:“言墨白。”
媤慕不是没有接过吻,以前跟叶岩在一起的时候就把吻送出去了。
叶岩的吻总是温柔的,每次都视若珍宝一样的把她捧在手心。而言墨白的吻跟他的人一样霸道,一个吻搞得跟厮杀一场一样,真气都耗尽了。
她的舌头都被他吸得麻了。
言墨白盯着她嘟起被他啃过更显得红润的唇,无声而笑。却不满她的回答,手摸在她的那处又是一阵揉。邪佞的睨着她的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是我老婆,你觉得你应该怎么称呼我好啊老婆?”
那一声“老婆”把本来就被他撩拨的情动的人叫得心都酥了,眼神很媚的伏在他胸口,气息紊乱的抬眼看他。
老婆?
刚认识时,言墨白对她的称呼也是“傅小姐”,后来结婚,极生气的时候会吼她的名字“傅媤慕”。平常,也动没有什么昵称爱称。
此时突然听他叫着老婆,媤慕有种被雷劈的感觉。却很变态的觉得这道雷从天灵盖打下来,痛并快乐着。
从他幽暗深邃的眼眸里能看见伏在他怀里娇喘的小女人。第一次看见意乱情迷时的自己,竟是这般迷醉的模样。
腰间一疼,言墨白把她从恍惚中唤醒,才想到他还在等着她的回答呢?
媤慕突然笑得妖娆起来,媚眼如丝的睨着他。
他突然会这么肉麻的叫自己“老婆”,还锲而不舍的逼问自己叫他什么,媤慕只当他无聊时的恶趣味。于是便也壮着胆子逗逗他,毕竟两口子再肉麻也是情趣。
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软着声音叫:“小白——”
媤慕突然想到昨天尤鱼也是这么称呼他的,叫他小白姨夫。她觉得,“小白”二字非常有爱。
言墨白黑着脸捏着她的下巴低下头就朝她的嘴咬去。
这时,媤慕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推开他要去接,言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