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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就跟结婚那天回家的路上时,一模一样。只不过,那天车子前排有小九在,而今天,小小的车厢,甚至大到整个停车场,只有他们两个人。
扫了一眼车子周围,一片安静,连个声响都没有。又惊又惧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要闹哪样。说话都有些结巴的问:“你、你要干、干嘛?”
言墨白朗眉一挑,手扶在她的腰间摩挲,低声轻笑:“你猜!”
暧昧的气息里,他性感好听的低笑声就是一道强劲的催化剂,车子里因他这笑声气温陡然上升。
媤慕感觉他的手,越来越烫,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发软,越发的不受控制的轻颤。
没有外人在,自然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想干嘛就干嘛。更何况言墨白从来就不在乎有没有外人,端看他乐不乐意而已。
于是撩开她的衣摆,大手钻了进去,握着了一边的柔软,轻拢慢捻抹复挑,极尽把玩,爱不释手。眼睛直直的盯着媤慕,把她羞涩、迷乱、情动的一切表情都收纳在眼里。
低头凑到她红润诱人的唇边,靠的很近,却在贴住的一厘米之外停住。他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脸上,熏得她整个人的飘了起来。
媤慕紧闭的眼睛,不敢再看这张放大的俊脸。
默默的把满嘴的牙都咬碎了,才压制住想要主动把唇贴上去的冲动。
心里暗骂他太无耻了!
这种要吻不吻完全把她当猴耍的行为,真的有够无耻的!
一边承受着他在身上点火,一边在心里放狠话,言墨白你丫有本事就这么耗着,别亲下来!但凡以后有机会接吻,不把你丫舌头啃掉老娘儿子就跟你姓!
言墨白脸往后退了一点,看清她紧闭着眼,脸上的表情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儿,很满意的笑了:“能跟我说说你在1818房间发生的事儿吗?”
尽管他开口的时候,脸上带着笑意,温和如初冬的阳光,可是这句话对媤慕来说,如同一道晴天霹雳。
刚刚还被他撩拨的沉醉不知归路,热血沸腾,下一刻他这话就如一盆冷水泼在她身上。
媤慕的身体慢慢的冷了下来,敛去之前迷醉的神色,紧闭的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清明一片,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丝波澜。
“你想知道?”她语气淡淡的。
言墨白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默不做作,心里揣测着她现在心里所想。
媤慕心里一凉,他终究是介意的吧?
此刻她应该高兴他的介意,还是难过于他的冷漠不做声呢?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手指紧握,然后松开,反手撑在前座的靠椅上,准备起身。
反手撑在后面,不好着力,动作有些艰难。如果是撑着他的身体起来的话,很容易就起身了。
可是,她不要碰他。
宁愿自己艰难的爬起来,也不想靠着他的支撑才爬起来。
就像之前他说的一样,凡事有他撑腰,可是现在他用这种冷漠的眼神探究的看着她时,她觉得无地自容,卑微如尘。
这样的她,他怎么还会为她挡风遮雨?
好不容易抬起身子,就被他大手粗暴的拉了回去。
“乖乖给我坐着,老实交待!”
他的脸突然就黑沉下来,语气也不复之前的温和,像是极力压制怒火一般,有些咬牙切齿的喝斥她。
媤慕被他这一声低吼,吼得眼睛都红了,低着头被他大力的按在胸前,心里难过的不行。
实在是搞不懂言墨白的心思。
一会儿用那种冷冷的嫌弃的眼神看着她,一会儿要把她狠狠的按在腿上,他怀里。
这个男人,真的喜怒无常又莫名其妙。
对于那一晚,媤慕仅存的记忆也不多。那个人的脸她都没看清楚,深深刻在她心里抹不去的,只有那个人享受又满足的喘息声和自己被他压在身下的一波波凶猛的撞击。
仅此而已!
老是交代?难道要把这些告诉言墨白吗?告诉他,他的老婆在别的男人的身下辗转承欢,她老婆让别的男人满足的喟叹?
盯着他点着怒火的眼眸,她确实不敢这样说。
那么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言墨白看着媤慕咬着唇不语,心里的弦绷得更紧了。
原本是想两个人把这个摊开了说,把她心里的恐惧除去。可是此刻她却什么也不说,仿佛多提一个字都能让她害怕到死的样子,让言墨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一夜,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个意外。
言墨白那天也不在正常状态,被人下了迷药,药性那么强,他努力压制,不料她却主动扑到他怀里来。言墨白大概也能猜出当时她醉得把他当作了别人,可是那一刻他推不开她,后来回到房间,他更克制不住自己狠狠的要了她。
也许是药性使然,才让他那么疯狂。可是当药性过后,他冲了凉,整个人都清醒后,他依然想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疯狂的要她。
那也是言墨白的第一次,第一次与女人欢爱,第一次为一个女人那么疯狂,第一次自己的心脱离掌控······
想得到她,真的不择手段。
那么现在已经得到手了,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他却更加贪心的想要更多,想要她身与心一同都属于他。
霸道的强取豪夺能够得到她的身体,可是心呢?
横在他们之间的问题,总要面对。那一夜,她如果没法坦然面对的话,心永远没法向他敞开。
言墨白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面对着他,他深深的盯着她的眼睛,语气非常的认真,就像之前问她“你很介意”一样的语气,说:“如果,我告诉你,那天晚上的人,是我······你会怎样?”
会恨我吗?
媤慕的脸一瞬间就僵掉了,眼里最初是惊愕与不可置信,后来渐渐变得复杂,迷蒙······眼眶蓄满了泪水,睫毛轻轻一颤,泪水就大颗大颗的滚落。
言墨白多么冷硬的心啊,面对几十个精英杀手都面不改色的,此时看见她大滴的泪水,心一下被烧灼过一样,很疼。
“为什么哭?”言墨白捏着她下巴的手松开,沿着她美好的脖颈绕到她的后脑,大掌捧着她的后颈让她的头微微的扬起,然后他一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唇。
舌尖在她的唇上刷了几下,就移到她的脸颊。
她泪水那么多,像两道蜿蜒在她的脸颊上的小河。言墨白冰凉的唇瓣贴在她的唇边的一道泪痕,截住那汹涌而下的泪水,轻轻的吻,唇顺流而上,一直到她的眼眸······
那么温柔的对待,视如珍宝。
媤慕的长长的睫毛如同停在芳香春花的蝴蝶的羽翼,轻轻的颤动。
他越是这样温柔,媤慕就越是眼泪止不住。
言墨白唇上的力道突然加重,移到她高挺的鼻尖张嘴就是一咬。
“啊——”媤慕痛呼出声,手推着他的脸,乌黑的眼里还含着泪,就带着怒意瞪着他。
言墨白看着她满脸未干的泪,和她生气的瞪着自己的眼,勾起了唇角。
“你看你,哭得像个小花猫,难看死了!”言墨白终于看不惯她脸上的泪,伸手帮她擦,却还是在数落。“是觉得那个人是我,所以很难过?不能接受?”
在媤慕之前,言墨白从来没有跟女人有过交集。他的性格一向是这样冷冷的,女生不太敢接近,后来纵然有不怕死主动贴上来的,他都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了。
最烦的是女人的眼泪。
可是这一刻,看着自己女人哭,他也烦,但是与以前的心境却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从来不知道怎么对一个女人温柔,即便看着她哭得那么伤心,他给她擦泪的手却还是很用力。
媤慕的脸被他的大手胡乱的抹着,心里也混哄哄的。
那天晚上的人,居然是言墨白?
媤慕呆呆的坐在言墨白的大腿上,脑子里回想着他的话。
居然是他?
“怎么可能是你?”媤慕呆呆的问。
被他上了,还被迫跟他结婚,还是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媤慕有种被玩弄在他股掌中的感觉。
言墨白在他脸上胡乱抹着泪的手一顿,“怎么不能是我?不是我,你希望是谁?”
只要一句话,瞬间就能点燃他暴怒的脾气。
“你那天为什么喝那么多酒,醉成那样,见到我就扑过来?”
想到这个,言墨白心里非常不爽。
还问为什么是他?如果那个人不是他换做任何人的话,她是不是也会那样扑上去?
言墨白脸上乌云密布,帮他擦泪的手握成拳。她要真敢说“随便扑的,赶巧扑上你而已”这样的话,他一定会把她掐死。
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为什么醉成那样?
当时是觉得天塌地陷,非醉死不可的原因,现在却觉得非常的可笑。
她要告诉言墨白,那天是因为自己看见男友和别的女人出入酒店吗?那与言墨白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甚至自己现在都觉得那片记忆很遥远、很陌生。
那些当时觉得是致命的伤,就像是被捏得青紫的印迹,当时疼得死去活来,一段时间过后,连疤都不没留下。
“那你为什么当时不推开我?”媤慕听到他的问话,红着脸反问。
这话说得好像他是个无辜的小红帽,而自己想匹饿狼一样扑上去一样的。即便真的是自己主动扑上去,他一个大男人,也可以推开啊?
“我为什么要推开?”言墨白邪佞的挑眉,颇有些玩世不恭的反问。
媤慕无语。
事实证明,男人没有一个不好色的,送到嘴巴的肉,谁能拒绝?推开了才有鬼吧,不是每个男人都是柳下惠。或许柳下惠能坐怀不乱的原因是因为他有心无力呢?
媤慕狠狠的瞪他,“你是不是对每个主动送上面的女人都这么来者不拒?”
媤慕忽然这么问,言墨白嘴角就挑得更高。
“怎么?你吃醋啊?”
忽然发现两个人斗嘴,竟然这么有趣。若是以前,就算是拿火箭炮轰他,他都不会干这种无聊白痴傻到家的事儿的。
媤慕红着脸别过头去,不看他。却仍僵直着脖子嘴硬的跟死鸭子一样的哑着声音喊:“我才不吃醋!”挣扎着就要起身,离他远远的。
可是她一动,言墨白就大力把她固定住。
“别动!”然后头低下来,埋进她的肩窝里吸气,这幽幽的体香十分的好闻,把他体内的困兽都给召唤活了。
手再次伸进她的衣服里,寻着那处柔软继续揉。细嫩柔滑的触感充满着手心,饱满一团任由他为所欲为的把玩着。
似乎言墨白非常钟爱她的一对柔软。睡觉的时候,不管是从前面还是后面抱着她,手都会无一例外的放在她胸前,把玩着她的一对小白兔。
媤慕被他这一番的撩拨弄得娇喘连连,伏在他怀里直哼哼。
言墨白早已不是初试牛刀的那个菜鸟,经过这么几个日夜的打磨,他对媤慕的身体早已了如指掌,哪里是她的敏感点,怎么样能让她情动,他把握得非常好。
所以仅仅这么几下,就能让媤慕化作春水。
他的手渐渐的往下,从她平坦的小腹处,探进她的裤子里,在一处不轻不